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嗜血秘密、他們對我餓意值100%[快穿]、快穿:噓!要乖!瘋批手里有鎖鏈、快穿:讓你當(dāng)炮灰,沒讓你撩病嬌、我們打野似鴿神手[電競]、我家中單很柔弱的[電競]、空白頁、假少爺只想搞學(xué)習(xí)、這功德,我要了!、靈境行者
曹cao傲立原地,只見殿外六人殺得武士們不住后退,殿內(nèi)更是已經(jīng)砍翻了一片,那些公卿們,稍有膽色的都已拔刀上前搏殺,余下十余人擠成一團,正自瑟瑟發(fā)抖,曹cao緩緩抽刀走去,獰笑道:“攝政關(guān)白,很了不起么?呵呵……下輩子記住,關(guān)白者,兵強馬壯者為之!” 隨著這聲叱喝,老曹手起刀落,藤原忠實的人頭,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從腔子上飛起。 “關(guān)白大人死了!”有眼快的武士看見這幕場景,放聲驚呼,曹cao記住落下的人頭,大喝道:“投降者不死,反抗者,夷族!” “都住手!都住手!”最云親王被濺了一臉鮮血,聲嘶力竭大呼。 曹cao的威脅,親王的阻止,那些武士們紛紛放下了兵器,茫然看向殿中。 殿中百余武士,此刻不過三十多人。 仿大唐宮殿的金磚地面,尸體堆積,污血橫流。 曹cao奇怪地看了一眼最云親王,親王努力擠出討好的笑臉:“天魔王大人,吾兄之子,畢竟年幼,若使本王為天皇,立你為護國之神,和天照大神比肩?!?/br> 曹cao輕輕搖頭:“我本來就和她比肩,她是我的相好呀,若非她苦苦相求,誰鳥耐煩來扶桑管你們的破事!” “還有——”老曹看著最云親王,遺憾地搖搖頭:“你們扶桑人真的經(jīng)歷太少了,你就算放不下架子,自稱一聲‘小王’也好,口口聲聲‘本王’,武某殺了這么多人,是要來聽你稱‘本王’的么?” 說著手起一刀,砍翻了最云親王。 直屬親王的武士們頓時鼓噪起來,史文恭等人毫不留情,刀槍齊舉,片刻殺翻三十余人,余者盡皆默然。 曹cao看向剩下的二百余武士,微笑道:“兄終弟及,如今沒了弟弟,大約也只好讓那孩子做天皇了,你們說是不是?!?/br> 有些武士很想說鳥羽天皇還有一弟寬曉親王,話在口邊,終究不敢吐出。 曹cao見無人再敢反抗,收刀歸鞘,指了指剩余的武士和公卿:“岳父大人,藤氏長者既然死了,此位舍君其誰?這些藤原家的武士,都交給你吧,且令他們將這些人看押,回頭再行問罪。當(dāng)下之事,去召集其余不曾參與此事的公卿,先立天皇,畢竟,國不可無主?!?/br> 藤原長實連連點頭:“賢婿說得有理!我這就去辦,這就去辦!”忙不迭召集手下,讓他們繳了武士們兵刃,綁在殿外,又令人去請那些躲在家中坐觀成敗的大小公卿。 曹cao踱步到藤原彰子身前,低頭仔細看了看她懷中孩子,見他睡得香熟,這般殺伐都不曾驚醒,不由笑道:“這孩子倒是個有福的,娘親懷里臥,便將天皇坐?!?/br> 他身上的血腥氣、汗味沖入彰子鼻腔,讓這個二十二歲的小婦人一陣暈眩,她小心翼翼地偷看曹cao,卻見對方貌似是看向孩子的眼神,明顯往里偏離了不少。 彰子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高聳的山峰,忽然萌生出巨大的勇氣,用蚊吶般聲音道:“藤原得子,真的很美么?卻不知,比之妾身如何?” 曹cao微微一愣,情不自禁泛起笑意,目光順著山峰向上移轉(zhuǎn),停留在對方白皙秀美的面容上,同樣低聲道:“實不相瞞,若論容貌,玉藻前的確稍勝一籌,然而若論風(fēng)情,夫人卻有獨得之處?!?/br> 說罷深深吸氣,只覺乳香氤氳。 藤原彰子臉色通紅,膽子卻大了許多,低低道:“你為了她殺我夫君,她自是有傾國傾城之貌?!?/br> 曹cao壞笑道:“你說我殺了你哪個夫君?” 藤原彰子本已紅透的臉,驀然一白,身形顫動,流下淚來:“妾身夫君,自然是天皇陛下?!?/br> 曹cao搖頭不認:“冤枉了,鳥羽天皇分明乃是白河法皇所殺,如何栽贓在下?實不相瞞,我殺白河之前,他親口說,殺了鳥羽,還是他兒子即位?!?/br> 藤原彰子身形一晃,似欲倒地,曹cao連忙扶住,明知故問道:“夫人莫非身體不適?” 這時藤原長實已去外面忙碌,一眾兄弟見狀,都說要看一看扶桑皇宮風(fēng)景,鬧鬧哄哄出了殿去,大殿之中,唯剩老曹和彰子母子。 藤原彰子簌簌落淚,紅著眼圈看向曹cao:“從其祖,而嫁其孫,生其子,又為其叔,妾身這等無恥婦人,你一定很看不起吧?” 曹cao收斂浪態(tài),正色搖頭:“世間萬事,皆在男兒手中,你一女子,命如浪中浮萍,或潔或污,從未輪到你自家做主。你既不能做主,吾又豈有鄙夷之情?” 藤原彰子滿臉意外神色,隨即轉(zhuǎn)為感激:“想不到茫茫世間,還有人能憐妾苦楚……武大人,妾身父親早喪,自幼為白河法皇收養(yǎng)……妾身,只是貪生罷了……”說罷大哭。 曹cao順勢摟住,手撫其背,嘆道:“螻蟻尚且貪生,何況與人?” 藤原彰子得他溫存相待,呼吸頓時加促,忽然一咬牙,伸出一只手反抱住曹cao,定定望著他道:“我知道武君乃是宋國節(jié)度使,如今我母子性命存亡,全在武君之手,唯請武君憐我母子活命不易,憫之憐之?!?/br> 曹cao笑道:“我無害你等之意,不然也不教這小子做天皇了?!?/br> 彰子連連搖頭:“沒有白河法皇為靠山,這孩子注定做不得天皇。今天是最云親王跳出來,明天還不知哪個親王跳出來,除非武君永駐扶桑,任攝政關(guān)白,否則武君離去之日,就是我母子喪命之時。” 曹cao眉毛一樣:“藤原長實不敢違背我意。” 彰子苦笑:“中納言有雄心而無膽色,武君今日斬名將,誅法皇,威風(fēng)無兩,他尚被關(guān)白逼得束手無策,何況武君去后?” 曹cao一想,果然如此,不由高看對方一眼,笑道:“你既有此言,必有對策,且直說便是?!?/br> 彰子凝視對方半晌,緩緩開口道:“武君若欲全我母子性命,須允妾身三事!” 曹cao點點頭:“且試說來?!?/br> 彰子一字一句說道:“第一,武君若去,須留可靠兄弟數(shù)人,暫為護佑,憑君余威,足以鎮(zhèn)壓一時;第二,武君歸宋后,遣一員上將入我國為官,發(fā)精兵五百駐守皇宮,如此方可長久;第三,強將精兵,珍而又貴,武君又豈肯輕付?故恕妾身無禮,求武君渡種于妾身,待妾身有孕后再歸宋國,此子降生后,使其繼其兄之位,可名為‘忠武天皇’!” 曹cao倒是不曾料到,這個又香又軟的少婦,居然提出這等要求,不由訝然道:“渡種?” 彰子將熟睡的孩子輕輕放在王座上,回身熱辣辣看向老曹,雙手摸了上來:“正是渡種!妾身想著,即為天皇,自當(dāng)高大威猛如武君才好……” 老曹只覺前世賊魂,一時烈烈而起,不由大笑:“好一個扶桑皇后,端的是女中英豪!既蒙垂青,豈容武某推辭?” 留在房頂守衛(wèi)的時遷,本來無聊地看著風(fēng)景,忽然聞聽殿中異聲傳出,不由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連連搖頭:“罷了,哥哥這番鼓弄,時某怕是要留在扶桑,做陣子奶媽方得回返故土也……” 這正是:天皇宮里老曹賊,提褲問聲還有誰?彰子笑將朱唇啟,為求效果再來回。 第391章 扶桑一夢醒猶香 卻說曹cao等人五月下旬,拐了大金國公主完顏烏璐,自會寧府私逃,換馬旗桿嶺,打破圣母宮,攻略小明珠堡,奪船向東入海,于那駝門江入??谠庥鰹蹯`圣母追殺,被迫躥至扶桑,結(jié)識了玉藻前。 老曹本著“來都來了”原則,順勢布局扶桑,于六月中旬時,打入平安京,破其軍,斬其皇,又殺關(guān)白、親王等,盡奪其權(quán)。 他令玉藻前之生父藤原長實,以中宮藤原彰子名義,召聚京都華族,自稱“吾受天照女神托夢相邀,跨龍渡海,來為汝國撥亂反正,今鳥羽天皇為白河法皇所殺,白河法皇荒yin無道,亦受天誅,今按汝扶桑禮法,當(dāng)奉藤原彰子之子為天皇,汝眾人意下如何?” 此時大殿的磚縫里,血跡猶存,眾華族聽得這番言論,盡皆垂首閉目,不出一語,以示非暴力不合作之意。 藤原長實不由惶然,措手無策,呆呆看向老曹,曹cao冷笑一聲,拔刀在手,那些華族公卿皆按官職高低排列,老曹便自前而后,依次提起領(lǐng)子詢問,問而不語者立斬之,一路問將下去,刀不易手,連斬公卿二十七名。 問及第二十八人時,那人睜目問道:“我等若皆不語,汝待如何?” 曹cao笑道:“皆不語時,悉數(shù)殺之,再按年齡民望,重召一批人為公卿,彼等若還是不語,吾再殺之,殺盡四姓,或有可語之,仍是無時,直至殺盡平安京方罷手。” 那人見曹cao目凝手穩(wěn),知非虛言,不由大駭:“汝……真乃天魔王也!” 曹cao笑容不變,淡淡道:“承蒙夸獎!莫再多言,只問汝,那孺子可為天皇否?” 那人不敢言否,回顧他人,這時余眾體若篩糠,都推說道:“若按我國制度,天皇登基,須有天照大神所傳三寶為憑,方為名正言順,三寶者,乃天叢云劍、八咫鏡、八尺瓊曲玉也,此三物皆為白河所藏,白河即死,無人知道寶物下落,不如待找到至寶,再登基不遲。” 曹cao大笑,丟開那人,令藤原長實取出魚骨劍,傳示殿中,又去彰子房中,隨手拿了銅鏡一面,自家腰上解下玉玦一塊,朗聲道:“劍、鏡、玉皆在,汝等還有何說?” 眾人見他眼中兇光閃爍,都不敢再言,天皇遂得登基,年號崇德,即崇德天皇也。 而魚骨劍、彰子鏡、老曹佩玉,也就此李代桃僵,成了扶桑代代相傳的傳承至寶。 天皇被其母抱于即位,眾人行禮畢,曹cao當(dāng)眾舉藤原長實為關(guān)白,領(lǐng)攝政之權(quán),無人敢有別議,長實乃任關(guān)白。 攝政關(guān)白即立,此日傳出天皇旨意,拔曹cao為太政大臣、大將軍,阿里奇為驃騎將軍,欒廷玉左近衛(wèi)大將,孫安右近衛(wèi)大將,其余次將、判官,皆由藤原長實族中勇武者充任。 一時間,長實黨羽,充塞朝堂。 曹cao自然不管他用人唯親,勾朋結(jié)黨諸事,掛得將印之后,先把藤原忠實及前所斬諸人抄家,盡沒其田產(chǎn)珍寶發(fā)賣,所得財物,立行三事: 其一,新設(shè)秘忍府,以時遷為密忍都督,精選軍中斥候無背景者二百入內(nèi),傳授諸般機巧本領(lǐng),號曰忍者,內(nèi)則保護大內(nèi)里、外則監(jiān)察平安京; 其二,選拔平安京周邊農(nóng)家子一千人,交由欒、孫訓(xùn)練成軍,充填左右近衛(wèi)府,護衛(wèi)天皇。 其三,收攏此前擊潰諸軍殘部,簡拔京都諸家仆從奴隸強健者,共得四千余人,發(fā)以衣甲、兵刃,厚以糧餉,編成“風(fēng)、火、山、林”四軍,以藤原、平、源、橘四家中,親近藤原長實之諸系,擇其武勇者充任軍官,皆由阿里奇統(tǒng)領(lǐng),日日cao練不輟。 不久,平安京政變消息傳出,扶桑諸國守護,多有不忿者,紛紛起兵來討,曹cao以阿里奇為將,許貫忠為軍師,周通、焦挺為左右先鋒,領(lǐng)新編四軍迎頭痛擊,大勝十一場,殺敵三千余,諸國無敢言不服者。 期間,左近衛(wèi)大將欒廷玉覲見天皇,備述思慕之意,求娶內(nèi)親王悰子,天皇見老欒意誠,笑曰:“噠噠噠噠?!碧笳米咏忉屍溲裕朗恰凹薨杉薨伞敝?,悰子遂奉旨下嫁。 大婚當(dāng)日,眾兄弟及京都華族,齊齊來賀,欒廷玉怒飲蟒膽酒一斤余,自覺陽氣磅礴,口中做歌曰:“老欒今日入洞房,鐵棒一出八寸長。三十三年積蓄在,待我交予小新娘。”長笑入了洞房。 眾兄弟見他得意,無不大笑,正飲酒間,忽聞新房中傳來新娘呼救之聲,悲切慘烈,不由面面相覷,解珍一跺腳道:“壞了,這個‘鐵棒’卻是莽撞了,那蟒膽酒何等烈性,便是鼻涕蟲,飲上三錢,也化作了鐵甲龍,他喝這么多,人家悰子又是個黃花閨女,豈不活活弄出人命來?” 曹cao等聽了大驚,正不知所措,新娘悰子踢開房門,淚流滿面負欒廷玉而出,只見老欒鼻血狂噴不止,半身衣服都已濕透,及傳御醫(yī)至?xí)r,流血二升有余,幾乎喪命,將養(yǎng)了半個多月才能起床。 老欒遭此大難,深恨外物不足為憑,病榻上日思夜想,忽然一日,靈光涌動,自行悟出鷹指一技,心中大喜,愈可之后同房,施展出指頭絕技,果然夫婦和美,恩愛愈增。 本來辦了欒廷玉的婚事,便要替周通、烏璐成親,周通卻是不肯,倒是“扶桑雖好,不是家園”,定要回青州成親,烏璐亦是此意,故而止之。 周通一提青州,老曹亦動了思鄉(xiāng)之念,扳著指頭一算,在此已過三月有余。 這些日子,老曹朝坐寶殿批政務(wù),夜宿皇宮睡太后,成績赫然—— 政務(wù)方面,老曹使出平生手段,把個小扶桑調(diào)理的政通人和,各家華族大姓,先因其勇力所畏,后為其才干所驚,盡數(shù)俯首帖耳服膺。 太后方面,上月的潮信已然未至,如今雖未太過顯懷,但是腰肢見寬,顯然種兒已經(jīng)發(fā)芽,御醫(yī)診斷后,二人不敢同房,便由太后做主,擺酒設(shè)宴,教娶了玉藻前過門。 這一日恰是十月初一,老曹換來眾人,將一眾事妥當(dāng)安排,留許貫忠在扶桑,接了大將軍將印,又留阿里奇、欒廷玉、孫安、時遷四籌好漢相幫,悰子同克萊娜、明珠兒父女,自然也暫留不去,與他幾個說好,護好藤原彰子母子安全,待其子產(chǎn)下滿了周歲,便由藤原長實出面,重立新皇。 到了次日,老曹告別依依不舍的太后、如釋重負卻假裝不舍的關(guān)白,與留守幾位兄弟一一擁抱,各自細細又囑咐一番,這才率了余下兄弟和玉藻前,由孫安領(lǐng)五百軍護送,十二日行得八百里,來到了扶桑最西的令國,肥前國。 肥前國境內(nèi),良港極多,昔年遣唐使多由此出發(fā),由此入海,西去百余里,轉(zhuǎn)航向北,幾日便可歸返登州。 此前在平安京時,已傳出旨意令肥前守護準(zhǔn)備海船,只等老曹等到了便可返航,不料入得肥前國境內(nèi)方一日,夜間宿營時,忽然間殺聲四起! 有分教:怒揮寶刀耀血光,獨把權(quán)柄立天皇。萬種好處難留我。他鄉(xiāng)終究非故鄉(xiāng)。 第392章 一帆風(fēng)好別扶桑 似曹cao這等老行伍,一生戎馬,甚么境況不曾遭際?平時看似嘻嘻哈哈,其實戒心之深,入髓刻骨。 便如此次行軍,又非打仗,不過是要趕到海港乘船,但只因扶桑境內(nèi),老曹不僅讓孫安帶了五百人護送,平時安營扎寨,也不肯大意放松。 雖無輜重兵,扎不得能經(jīng)攻打的堅實大營,卻也費力砍了許多小樹、大竹,扎了道一人來高柵欄。 陰損的是,柵欄之后,又挖一道二尺余深壕溝,一來可供士兵便溺,二來若有人夜入營寨,黑暗中看不清地面,踩著便是一個大跟頭。 除此之外,哨兵布了內(nèi)外兩道——柵欄里乃是鳴哨,十人一隊,共是四隊,持著火把往來巡邏,外面更有十余個獵戶出,又無雀蒙眼的,教他都帶弓箭,高高攀在樹上,以藤蔓牢牢系住。 是夜,帳外殺聲大作,曹cao自酣眠中一躍而起,先自披甲抽刀,這才睜眼醒來,出帳四顧,聽得敵人亂哄哄叫喊,黑暗中不知多寡,當(dāng)即大喝道:“眾軍都莫驚慌,隨吾守寨迎敵!” 一眾兄弟聞聲,都急忙奔來護住老曹,孫安底下幾個識得漢話的武將,當(dāng)即大聲以扶桑語呼喝,四下鉆入營帳,一面將曹cao命令傳下,一面將睡死的軍士踢醒趕出。 外面那些夜襲的敵人,本來勢在必得,他們領(lǐng)頭的為何敢來夜襲?只因深知如今之扶桑,上至天皇,下至黔首,飲食都以米蔬為主,極少吃rou,因此夜盲癥極為嚴重,而這些敵軍,因為沿海緣故,食物中多有魚貝,夜中亦能見物,自忖以有備擊無備,豈不必勝? 這些敵人輕手拈腳,小心翼翼掩至寨前,見那些巡邏的走來走去,算準(zhǔn)了他來來回回的節(jié)奏,正要派人潛過去偷襲,忽然身后大樹上,飛下幾只箭來。 這箭來得意外,中箭之人猝不及防,失聲慘嚎,寨中哨兵聽見,當(dāng)即用到柵欄前,登上事先備好的樹樁,就往外胡亂射箭。 敵人首領(lǐng)見狀大罵,曉得露了行蹤,索性仗著人多勢眾,下令就勢強攻,眾軍齊發(fā)一聲喊,頂著稀稀拉拉的弓箭就沖了上去,不多時砍翻柵欄一擁而入。 哨兵們紛紛驚呼后撤,這些敵人鼓勇便追,不出七八步,正踏中壕溝,齊齊摔翻一片,隨即望見寨中一片營帳俱都起火,烈焰熊熊,照得如白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