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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曹cao穿越武大郎在線閱讀 - 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30節(jié)

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30節(jié)

    丹徒縣賊兵聞之宋軍先鋒殺來,不戰(zhàn)自潰,棄了縣城不知逃亡何處去了,老曹等人又走兩日,到了常州縣,派出探馬四下打聽,得知此縣有個鎮(zhèn)守的統(tǒng)制官,姓錢,雙名振鵬,騎一匹卷毛赤兔馬,使一口快意潑風(fēng)刀,有萬夫不擋之勇,乃是賊中有名猛士,江湖人稱“賽云長”。

    老曹得報,心中大不痛快,當(dāng)下催軍直抵常州城下,口口聲聲呼那廝出來交戰(zhàn)。

    有分教:仁貴張飛隨便賽,云長卻是心頭愛。只因綽號觸殺機,徒為浮名遭禍害。

    第412章 黑風(fēng)虎失陷常州

    卻說錢振鵬此人,本是清溪縣都頭出身,和方臘乃是鄉(xiāng)黨,因協(xié)助方臘奪得不少城池,升他做常州制置使,有名使得好大刀,若不然如何敢叫“賽云長”?

    這廝麾下又有兩個戰(zhàn)將,都使大刀,一個叫做“斷魂刀”金節(jié),一個乃是“驚魄刀”許定。

    這三員將,領(lǐng)兵三千,守把常州。

    就在老曹來前一日,又有一支軍馬趕到,卻是三大王方貌麾下得力戰(zhàn)將,蘇州兵馬元帥邢政。

    原來方臘手下有個信重得用的術(shù)士蒲文英,某日夜觀天象,失色來報方臘,道是有帝星起于齊魯,攜數(shù)十將星,直入?yún)堑胤忠?,吳地群星,泰半失色,怕是大禍之兆?/br>
    方臘聽了,雖非盡信,也自心虛,便使人傳旨各方,務(wù)必審查麾下防務(wù),不得懈怠。

    御弟三大王方貌坐鎮(zhèn)蘇州府,得了圣旨,自家不由尋思:那些犯野之星既自齊魯來,必是要渡江的,渡江則多半便是自瓜州而至京口,那么京口防務(wù),正要格外小心。

    因此派了愛將邢政,領(lǐng)五千兵前往潤州,加碼江防,卻不料方至丹徒,便遇見潤州逃散的賊兵,得知潤州已被宋軍奪了,連忙退往常州,準備合力迎戰(zhàn)宋軍。

    這邢政綽號“奔雷虎”,手中一口三尖兩刃刀著實了得,也是南軍數(shù)得著的勇將,得他相助,錢振鵬亦是信心倍增,口口聲聲要教宋軍折戟常州城下,為呂師囊報仇雪恨。

    此刻老曹兵臨城下,點名叫陣,口口聲聲叫“錢振鵬出城領(lǐng)死”,錢振鵬怒不可遏,當(dāng)即點起一千兵馬,只留金節(jié)守城,與邢政、許定一同出城迎戰(zhàn)。

    兩軍對圓,錢振鵬把大刀橫在鞍前,微微仰著臉,一雙眼半睜半閉,冷然道:“錢某出來了,你等宋將,哪個先來做某的刀下鬼?”

    曹cao連忙定睛看去,誰知不看猶可,一看之下,頓時大怒。

    原來此人長得雖也高壯,形貌卻甚是丑陋:一張半紅不黑豬腰臉,兩道前濃后淡掃帚眉,蒜頭鼻子朝天拱,綠豆眼睛分兩邊,鳥嘴天包地,麻點滿天星,偏還留著一部大胡子,一邊說話一邊拿手慢慢捋著,明顯是在學(xué)關(guān)羽那傲然模樣。

    當(dāng)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東施效顰丑炸天。

    曹cao氣得手都抖了——就你這該死的小模樣,敢當(dāng)著吾面cos云長?cos也罷了,怎么有臉敢叫做賽云長?

    正待發(fā)作,“奔雷虎”邢政卻是急不可耐,拍馬當(dāng)先出陣,指著罵道:“昏君無道,jian佞橫行,我等起兵反宋,乃是上應(yīng)天命,下順民心之舉,汝等不識天時,枉自來伐,今日便教你們一個個死無葬身之地。”

    曹cao陣中,“九紋龍”史進見那邢政使的兵刃同自己一般,不由見獵心喜,飛馬而出,也不打話,手中三尖兩刃刀照頭就劈。

    邢政見他也使三尖刀,亦是戰(zhàn)意勃發(fā),舉刀架開,旋即反劈,史進使刀磕開,疾刺對方胸口,一時間,只見兩口三尖刀盤來轉(zhuǎn)去,各不相容,眾人看了,無不喝彩。

    那“太白神”趙毅詐城有功,老曹恕了前罪,留在帳前聽用,此刻立馬陣前,自家暗忖:我乃是新降之將,若無功勞,怎好在官軍中立足?不見這幾日他們廝混吃酒,都不曾叫我?正要趁著今日成功,讓那廝們都刮目看我。

    主意打定,縱馬挺槍突直取錢振鵬,恨不得一口水平吞了這廝,以成自家功勞。

    錢振鵬認得趙毅,見他出陣奔自己殺來,丑臉上陰云密布,大罵道:“趙毅,你這小人!呂樞密待你甚厚,你這廝不思報效,反而投降官軍,已是不忠不義,若還知道一絲羞愧,便當(dāng)潛身縮首,茍全性命。不料竟還敢上陣,要拿舊相識的腦袋換功績,不宰了你,天地不容!”

    一拍馬臀,疾迎而上,手中潑風(fēng)刀一提,蕩開趙毅刺來的長槍,隨即一連幾刀劈來,趙毅只覺刀風(fēng)大作,手忙腳亂招架,心下大是驚怖:大家一般都是統(tǒng)制官,這廝武藝緣何如此之高?

    這廝也是妙人:技不如人也還罷了,竟還分心去轉(zhuǎn)別的念頭,豈不是自尋死路?一時手中長槍變化稍慢,被錢振鵬覷見破綻,側(cè)身只一刀,早將趙毅劈落馬下。

    可憐江南十二神威名赫赫,至此翻做畫餅。

    趙毅死了倒是無妨,當(dāng)場之上,卻是惱了一人,大罵道:“他娘的,這個‘太白神’乃是咱‘青州詩圣’辛辛苦苦捉得,這一下子就吃你打死了?哇呀呀呀呀,牛爺爺捉了你來抵償呀?!?/br>
    牛皋怒氣沖沖,提著雙锏直取錢振鵬。

    錢振鵬不敢小覷,揮刀擋住,兩個叮叮當(dāng)當(dāng)打在一處,韓世忠見錢振鵬刀法不俗,怕牛皋有失,揮刀上陣助戰(zhàn),“驚魄刀”許定大喝一聲,躍馬而出,敵住韓世忠。

    三對將,六匹馬,就在場中大戰(zhàn)。

    錢振鵬初時見牛皋身軀雄壯、來勢洶洶,只道是個勁敵,使出全身本事,小心翼翼應(yīng)對,然而斗不過七八合,便看穿了對方虛實,氣得鼻子冒煙:“這個黑廝,武藝不過如此,也敢來充大個,還要狂言捉我?”

    說話間力貫雙臂,使一個“撥草尋蛇”,長刀疾切牛皋中路,左一撥、右一蕩,當(dāng)當(dāng)兩下,強行震開牛皋雙锏,牛皋頓時空門大露。扭狼腰,舒猿臂,探身一捉,捉住牛皋腹帶,提到自家馬上,得意道:“黑廝,如今且看是誰捉了誰!”

    牛皋甚么脾性?沒理還要攪出幾分理來,豈有肯忍氣吞聲的?

    當(dāng)即叫道:“神氣什么?爺爺不過一時失手,你若有種便放了爺爺,大家公平較量,再做過一場,若還能拿了爺爺時,方才服你。”

    韓世忠見牛皋被擒,不由焦躁,大喝一聲,全身之力爆發(fā)于一點,一刀劈散了許定的架子,趁他筋酥骨軟,單手探出,提了許定橫在鞍前,便似錢振鵬捉牛皋一般無二,大喝道:“姓錢的,你擒我一將,我亦擒你一將,大家就此交換了,豈不省事?”

    錢振鵬有些猶豫,眼神陰晴不定。

    史進一旁看見,亦是擔(dān)心牛皋安危,高聲道:“一個換一個不肯么?那兩個換一個總肯了吧?”

    他這時已和邢政斗到三十合上,曉得自家本事,著實高過對方半頭,此刻一心拿了對方換牛皋,刀路忽然一變,明明還是一桿三尖刀,卻施展出槍法、刀法、棍法、錘法、斧法等諸多變化。

    邢政大吃一驚,眼花繚亂,只得狂舞三尖刀抵擋,兩個又打三五合,史進忽然一刀疾刺,使得乃是槍法,其意是避對方橫刀招架,他便化刺為挑,挑落了對方兵刃,下手擒敵。

    不曾想他這一刺,實在過于突然,邢政欲待招架,已然不及,撲哧一聲,一顆腦袋高高飛出——史進雖然使的槍招,武器畢竟還是三尖刀,那刀比尋常大刀還寬了許多,這一刺,便似個鏟子似的,把人家腦袋給鏟飛啦。

    史進也沒料到失手殺了敵將,驚愕之余,尷尬一笑,望著錢振鵬露出討好神色:“嘿嘿,一個俘虜,加一具尸體,換我同伴可好?細細算來,還是你占了便宜哩?!?/br>
    錢振鵬當(dāng)著這兩個上將,心中大感不安,哪里還敢換人?惡狠狠盯了兩人一眼,一扯馬頭,飛奔回城,那一千賊兵也如潮水般涌回。

    因有牛皋陷在敵手,韓世忠、史進兩個也不敢追擊,兩個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無奈神色,只得怏怏不樂退回本陣,同曹cao請罪道:“我兩個無能,致使牛皋兄弟陷入敵手?!?/br>
    曹cao扶助兩人道:“休得這般說話,他自失手,如何關(guān)你兩個事,你等須不是它娘。罷了,今日且休兵罷戰(zhàn),牛皋這小子是個福將,說不定另有奇遇,也未可知?!?/br>
    眾兄弟看他神色陰沉,曉得老曹是故意這般說開解眾人,盡都默默無言,隨他退兵十里,結(jié)成營寨。

    有分教:常州城下各施威,大將生擒黑虎歸。好漢單刀脫鎖去,蝴蝶比翼繞衣飛。

    第413章 翩翩黑虎入夢來

    錢振鵬生擒牛皋歸城,副將金節(jié)忙忙來接著,便見錢振鵬那張丑臉上布滿怒氣,怨聲道:“我自隨圣公起兵,戰(zhàn)無不克,原道那些宋軍都是一干廢物,誰料哪里撞出這一伙惡鬼來,端的了得!邢政勇名素著,竟也吃他殺了,許定也被他擒了去,若不是我擒了這使锏的,銳氣都要折盡?!?/br>
    金節(jié)聽了此話,心下老大不快。

    原來此人本是大宋軍官,方臘軍攻略江南,打到蘇州時,他引本部五百余人馬前往交戰(zhàn),及至陣前,未待交鋒,那五百人發(fā)一聲喊,齊齊走了,金節(jié)大怒,匹馬單刀沖陣,連斬賊兵十余人,幾個賊將齊上圍攻,力盡被俘。

    三大王方貌愛他英勇,當(dāng)面勸降,金節(jié)初時臨死不肯,后來賊兵破入城中,捉了他妻子和小姨子來,方貌道:“你若不降,只好殺之,這兩個女人也放入營中,叫將士們快活?!?/br>
    金節(jié)無奈,忍辱屈膝,投了賊軍,因他是武進縣人士,就令他做了錢振鵬副將,守把常州毗陵郡。

    此人是個會為人的,雖是降將,卻也漸漸得了錢振鵬信重,另一個副將許定自錢振鵬做都頭時便跟隨左右,乃是至愛心腹,也同金節(jié)交好。

    金節(jié)恨錢振鵬說宋軍廢物,把他也帶了進去,面色卻絲毫不顯,一邊殷勤替錢振鵬牽馬,一邊說著順口話兒:“這伙宋軍的確是能廝殺的,小將在城墻上觀戰(zhàn),也自心驚rou跳,莫說那使筆刀、三尖刀兩個奢遮,便是這使锏的漢子,又豈是一般戰(zhàn)將能敵?他不是親口說那趙毅是他所擒?若非錢將軍出手,又豈能輕易擒得?!?/br>
    錢振鵬聽罷心氣略順,擺擺手道:“這廝也不過如此,趙毅那個廢物,連我三刀也擋不住,擒他算什么本事。”

    金節(jié)一邊接了他潑風(fēng)刀、扶著下馬,一邊笑道:“這等豪言,也只有將軍才能說起。江南十二神名聲赫赫,他‘太白神’也非浪得虛名,這黑漢能擒他也算極不凡了,至于落在將軍手中,卻正應(yīng)了一句:強中自有強中手也。依末將看,圣公麾下豪杰雖多,若論武藝刀法,也難有能出將軍其右的?!?/br>
    聽到此處,錢振鵬微微一笑,謙虛地一擺手:“這話以后莫再說了,沒得讓人笑話,圣公麾下人才濟濟,王尚書似趙云重生,方杰如呂布再世,寶光如來神力驚人,包天師飛劍冠絕天下,龐萬春射術(shù)無敵……嘿嘿,便是單說刀法,我也比不過石元帥,至多和司行方并駕齊驅(qū)罷了?!?/br>
    金節(jié)連連搖頭:“將軍這話卻太過謙虛,末將聽聞石元帥有一口寶刀,劈鐵甲如劈腐紙,能漲多少本事?若是此刀給了將軍,不信便在石元帥之下。”

    錢振鵬仰頭長笑,親熱地拍了拍金節(jié)肩膀:“我同石寶相識多年,他的本事,卻不是單仗著寶刀,哈哈哈,若是別人這般說話,我定當(dāng)他是諂諛之輩,只是金老弟素來方正忠厚,是個心直口快的,這般說話,實是你不曾見他出手,不然便知他的本事,的確稍稍在我之上?!?/br>
    隨即長嘆道:“話說回來,今日一戰(zhàn),便換了石寶在此,也是無可奈何,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如今邢元帥陣亡,許定遭擒,只剩你我兩個,越發(fā)勢單力薄,只得去向三大王請援,他麾下八驃騎都是萬夫敵,三十二員副將,亦是能征慣戰(zhàn),若能撥差些個相幫,才好同宋軍爭競?!?/br>
    牛皋這時已被賊兵們五花大綁,聽見此話,大笑道:“快去,快去,多來幾個送死的,正好兄弟們殺得快活?!?/br>
    錢振鵬回轉(zhuǎn)身,打量牛皋兩眼,冷笑道:“死到臨頭,尚且嘴硬,本來錢某好意要斬了你,如今卻是變了念頭!金老弟,你去押他到城樓上,當(dāng)著宋軍之面,細細剮碎,讓那些宋軍曉得犯我疆界下場。”

    牛皋面色大變,結(jié)巴道:“你、你這鳥人,爺爺同你說個笑話罷了,如何還上臉了?好端端的就要剮我,這、這豈是英雄好漢勾當(dāng)……”

    金節(jié)連忙道:“將軍,不可如此!若是平時,剮了這廝無妨,然而如今許定還在宋軍手上,真?zhèn)€剮了這廝,宋軍豈不報復(fù)許定?”

    牛皋連忙道:“正是正是,這位哥哥說得有理,你若剮了我,你們的人也必吃我兄弟碎碎剮了,如此一來,看似是你剮了我,其實是你親手剮了你的兄弟,你這廝如此不講義氣,江湖上如何看你?”

    錢振鵬想到許定,一時也覺為難,聽這廝啰啰嗦嗦,怒從心起,起手兩個大耳刮子,打得牛皋胖臉高腫,自家揉著手冷哼道:“且將他號入囚車,嚴加看押,待救回我許兄弟,必親手剮了這黑廝?!闭f罷憤然而去,自往府中休息去了。

    金節(jié)使人推來囚車,將牛皋鎖了進去,斥退左右,獨自圍著囚車轉(zhuǎn)了兩圈,神情古怪地打量了一會,低聲道:“你這廝也有趣,既然遭擒,閉緊了嘴巴不好?若他真?zhèn)€一意孤行剮了你,卻不是平白受苦?”

    牛皋神氣活現(xiàn)道:“你這賊寇懂甚么?好男兒生死不懼,你這等人,豈懂得爺爺這等大丈夫的行徑?”

    金節(jié)氣得眼前一黑,平生不曾見過這般不識好歹之人,恨恨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道:“叫你多事,這個黑賊命里合該一剮,你卻替他解了?!?/br>
    牛皋看了大笑:“原來你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么?來來來,放開爺爺手腳,看爺爺抽一個響的你聽。”

    金節(jié)一個趔趄,氣憤憤道:“罷了,由你自己作死?!?/br>
    扭頭就要走,忽聽牛皋叫道:“這便走了?真不放了爺爺?你想好了,除了爺爺,再難有人被捉來了?!?/br>
    金節(jié)腳步不由頓住,驚疑道:“你這廝甚么意思?”

    牛皋嘿嘿一笑,黑胖臉上掠過一絲狡猾,低聲道:“你勸那姓錢的不殺我,又將賊兵們趕開,古古怪怪的看我半天,若不是看上了爺爺宋將的身份,難道是看上了爺爺?shù)钠ü???/br>
    金節(jié)一驚,上下打量牛皋:“你、你胡說什么?”

    牛皋笑嘻嘻道:“休要裝了,爺爺見你拍那姓錢的馬屁,拍的婉轉(zhuǎn)悠揚,一番功力甚是深厚,沒在我大宋官場混個一二十年,絕無此等能耐!你如今可是想兩面下注?偷偷放了爺爺,讓爺爺保你城破之后不死?”

    金節(jié)大驚道:“你在胡吣甚么?瘋子,瘋子!”慌張張扭身就跑,牛皋在他背后大笑不絕。

    晚間金節(jié)回了自個家中,其妻秦玉蘭連忙來迎,扯著丈夫進了內(nèi)室,動問道:“官兵前來攻打,不知戰(zhàn)況如何?”

    金節(jié)嘿然道:“官兵也不過五千人馬,想是前部先鋒,不過其中戰(zhàn)將,當(dāng)真了得,斬了邢政,捉了許定,虧得我不曾出陣,不然怕也難逃毒手。不過錢振鵬這廝倒是了得,刺死一個潤州降將,又捉了他一員戰(zhàn)將?!?/br>
    秦玉蘭皺眉道:“姓錢的再了得也不過一人,你素有忠義之心,不得已才屈從了反賊,既然這股官兵戰(zhàn)力不凡,倒不如你覓個法兒,獻了此城,以贖前罪,我夫妻尋個安穩(wěn)所在,太平度日,豈不是好?”

    金節(jié)搖頭道:“身家性命,不可輕忽,且容為夫細思之。”

    秦玉蘭勸道:“大丈夫當(dāng)斷則斷,你家累世享得宋俸,豈能不思報效?”

    金節(jié)只是搖頭不言。

    秦玉蘭無奈,嘆一口氣,自去端了飯菜服侍丈夫吃了,又替他抹了頭臉,去戰(zhàn)靴洗了腳,自己也洗漱一回,吹燈休息。

    夜里三更,忽聽得房門急響,金節(jié)一躍而起,驚叫道:“官兵打進來也。”

    夫人隨之驚起,捂住金節(jié)嘴巴,側(cè)耳細聽:出了敲門聲響,并無喊殺之聲。對丈夫道:“官人休驚,且自安睡無妨?!?/br>
    自家下了床榻,打開房門,卻是自家妹子秦玉蓮,慌慌張張撲入懷里,哭道:“jiejie,嚇死我也,我要同你一起睡?!?/br>
    秦玉蘭聽了怒道:“說什么渾話!雖是我同你姐夫養(yǎng)你成人,你如今也是十六歲的女子了,豈不知避嫌?你姐夫還在房里,你就這般深夜闖來,若是傳出去能有甚么好話?”

    秦玉蓮抱著jiejie哭道:“非是妹子不知世事,只因方才睡夢中,夢見一只胖大黑虎壓了我在身下,死命掙脫不出,因此害怕不敢獨睡。”

    秦玉蘭一愣,不由脫口道:“這卻奇了,方才我也夢見一個黑虎口銜金印,走進我家,正堂中丟下金印,便跳入了你房中,正自驚惶,卻被你叩門驚醒,這等怪夢,不知主何吉兇?!?/br>
    她姐妹兩個說者無心,金節(jié)卻是聽者有意,重重把床一拍,驚呼道:“罷了!原來你兩個也夢到黑虎!方才我也發(fā)夢,正是黑虎銜印而入,我方才撿起金印,那虎卻去了后堂,正要去追,被你驚醒——哎呀,我曉得了,原來妹子的終身,本官的前程,都是應(yīng)在這人身上!”

    有分教:黑虎夢銜金印來,金節(jié)醒悟玉蓮開。老曹輕取毗陵郡,福將誰言無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