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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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陣中鳴金不斷,但曹cao這里不曾鳴金,卞祥等三人哪里肯放?郭世廣急欲歸陣,反倒露出破綻,被卞祥趁勢一斧,連人帶馬劈成四塊,肚腸肺腑流了滿地,南軍愈發(fā)膽寒。 方貌大罵道:“鼠輩無禮,我這里鳴金了,如何還要追殺?” 曹cao不理,又看片刻,只見呂方、郭盛雖出全力,卻也并未能壓制住敵人,打得有來有回,心知他兩個武藝,和對方只在仲伯之間,也自擔(dān)心有失,便也下令鳴金,四將各歸本陣。 方貌曉得自己這廂士氣全挫,也不敢亂戰(zhàn),使人上來抬了戰(zhàn)死六人尸首,垂頭喪氣回城。 曹cao望著他回城,不由低低一嘆。 武松見哥哥嘆氣,連忙動問道:“哥哥,今日斗將,八陣勝了六陣,緣何還要嘆氣?” 曹cao嘆道:“我本指望這廝輸了情急,揮兵來打,他兵雖遠多于我,一者訓(xùn)練不精,二者兵甲不全,三者士氣大喪,我正好趁機一鼓破之,就勢搶了城子,然而他卻知機,老老實實退去——如此一來,他若守城不出,我這里畢竟兵少,卻是難打此城也?!?/br> 當即也收兵回到寨中,卻叫了一眾兄弟,都在中軍帳中商議,該如何打他城池。 樊瑞道:“他這城子,城墻高厚,周遭都是水港環(huán)繞,若要強攻,損折必大——其實哥哥,我等一路攻城拔寨,功勞卻也不小。后面那些西軍,難道真讓他坐享其成?倒不如退回?zé)o錫,直待童貫?zāi)菑P來了,叫他自去主張罷了?!?/br> 曹cao笑道:“此話倒也不錯,我這一番急進,攻勢如火,只怕后面西軍眾將,都已急得狠了,本待下了蘇州,再讓他們?nèi)デ懊鏍幑?,如今看來,舍了蘇州倒也無妨。” 眾兄弟聽了大笑,阮小七忽然叫道:“既然這城子都是水港,豈不正是我三個露臉之時?哥哥,且休回兵,待我三兄弟找條小船兒,繞城一周,看看可否從水路取利,破了他這城子。” 曹cao道:“我計算時日,童貫大軍該已到了揚州,多拖延幾日倒也無妨。你若有意,試試也無妨,只是卻不必冒險拼命——拿得下固然最好,拿不下也不打緊?!?/br> 阮氏三雄齊聲領(lǐng)命,正要出帳尋船,牛皋忽然叫道:“我有法寶破浪履,渡水如走平地,正好與阮家三個哥哥一同行事?!?/br> 曹cao想起他那寶貝,點頭允道:“你若要去也可,只是諸事都聽你阮二哥分付,絕不可造次妄為?!?/br> 牛皋笑道:“我萬事都聽他的便是。” 當下阮氏三雄帶了牛皋出帳,附近運河碼頭里找一條快船,四個上了船,圍著那城子的河道緩緩行了一遭,雖見了幾處水門,卻是守把嚴密,難以潛入。 三兄弟惆悵道:“若是如此,只得從哥哥退兵?!?/br> 牛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卻道:“阮家三位哥哥,且聽小弟一言,前年打田虎時,我同李逵兩個前去尋哥哥,險些被喬道清哥哥發(fā)大水淹了船隊,如今春水漸漲,我等能不能想個法兒,發(fā)水淹了這城?” 阮小七眼睛一亮,跳起腳道:“哥哥,這個計策我看使得!左右營寨靠著寒山寺,若有大水淹城,提前上了山便萬無一失?!?/br> 阮小五亦道:“旁邊就是太湖,那湖卻比我們梁山泊還要大些,我等倒不如去查探一番,若當真能行,也見你我兄弟光彩?!?/br> 阮小二見他們幾個皆是此意,緩緩點頭道:“去看一番,倒也無妨?!?/br> 四個當即劃動小船,順著水道直奔太湖,只見波光浩渺,水天一線,果然好個大湖。 阮氏三雄都是水里泡大的,自有一番觀水文的本事,細看一回,阮小二點頭道:“此湖能通運河,若是發(fā)水,掘了運河,便能淹到他城子,只是具體情形,還要找個高處才看得分明?!?/br> 四個張尋一番,阮小五把手一指:“湖中那座山丘,應(yīng)該最高之處,登臨其上,必能看得明白?!?/br> 他四個卻不知此山乃是飄渺峰,乃是太湖七十二峰之首,只見其位處湖中一個大島之上,也不顧許多,奮力將船兒劃去,及至島邊,尋見個小小碼頭,泊著數(shù)十條漁船,他四個見了笑道:“原來此島亦有人煙?!币膊辉谝?,便自顧系了船兒。 不料方往岸上行了幾步,忽然密林里一陣銅鑼聲響,二三百個兇神惡煞漢子四面躥出,各自手提單刀、漁叉,將四人團團圍住。 四人都是一驚,阮小七叫道:“咦!這里的人好兇,俺們石碣村也不曾這般蠻橫!” 阮小二到底穩(wěn)重,向四周做個四方揖,緩緩道:“我兄弟四個,并無惡意,只是想登峰看一回風(fēng)景,若是主人不許,我等離開便是?!?/br> 話音方落,便聽四個聲音齊聲怪笑,隨即人群一分,露出四道身影:為頭一人赤須黃發(fā),身著青綢衲襖,第二人瘦長短髯,著一領(lǐng)黑綠盤領(lǐng)木錦衫,第三人黑面長須,第四人骨臉闊腮、扇圈胡須,兩個都青衲襖子。 這四人頭上各帶一定黑氈笠兒,身邊都持了兵刃,四個笑罷,其中一人冷冷道:“我們這個島,卻不是你等想來便來,想走便能走的!” 這正是:城下八驃方惡戰(zhàn),湖中四友又相逢。破城何必翻波浪,自有豪杰助建功。 第417章 阮氏三雄折銳氣 若說老曹麾下,水上的好漢,目前大致分為三撥。 第一撥便是黃河水師,以“漢水龍王”聞人世崇、“船火兒”張橫兩個為首,下面是“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吞舟黿”胡敬,“鼓浪鼉”胡顯。 第二撥登州水師,以“混江龍”李俊、“浪里白票”張順為首,“玉幡桿”孟康相幫。 第三撥便是梁山這幾位,以阮氏三雄為首,再有個“活閃婆”王定六幫襯。 今日飄渺峰下這一出戲,若是換了聞人世崇、李俊任何一個來唱,都不難自如應(yīng)對。 這兩個好漢,一個乃是漢水綠林大豪出身,一個則是潯陽江上做慣私商的江湖大哥,除了能打能殺,那些攀交情、扯關(guān)系、談買賣的本事,亦是手拿把掐。 便是張順,做慣了魚牙主人,也自有一套同人打交道的本領(lǐng)。 阮氏三雄則與他幾個不同,雖然一般都是豪杰仗義,卻畢竟只是石碣村打魚的出身,上梁山前,每日之事,不過是打魚喝酒賭博,上梁山后,每日也不過打仗喝酒賭博,那些圓滑世故的本事,自是欠奉。 阮小二能說出一句“并無惡意、離開便是”,已是看在對方著實人多勢眾,又身處人家地頭的份上。 更何況此時不止他兄弟三個,還帶著個素來嘴無遮攔、平生不積口德的“黑風(fēng)虎”吶。 這一下可就真?zhèn)€壞了菜啦。 眼見對方站出四個領(lǐng)頭,一個個神色不善,話兒都是橫著出來的,說我這島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三阮頓時怒容上面,兄弟三個,把六只著了火的眼珠子瞪起,兇巴巴目光,直燒到對方的眼里去。 牛皋更是火上澆油,嘩啦抽出雙锏,指著大罵:“你這干遭瘟的蟊賊,爺爺們千軍萬馬來征方臘,自揚州打到蘇州,強似你等的好漢,爺爺殺了萬千,你這廝們?nèi)羰侵?,夾了蛋子遠遠的滾了去,待爺爺們看罷風(fēng)景,自然歸去。你若是欲圖逞兇,哼哼,看見爺爺手里的锏么?” 那四個橫行太湖多年,哪有甚么好脾氣?聽罷勃然大怒,那、赤須黃發(fā)的漢子回罵道:“原來是沒鳥用的官軍!本來你等同方臘打仗,老子們兩不相幫,任你誰殺了誰,也只當笑話去看,誰知你敢到家里來觸犯老爺,豈不是打了燈籠去茅廁——存心找死!” 旁邊那瘦長短髯的亦罵道:“你這廝們?nèi)衾蠈嵳f了是官軍,好生陪個不是、說幾句軟話,老爺們或也放你去了,如今倒敢把言語來傷老爺們,豈能容你得活?小的們何在!” 他一聲喝,二三百漢子同聲相應(yīng):“我等在此!” 那瘦長漢子冷然一笑,陰聲道:“去取了他四副心肝,使熱油潑了,放些甜醋,老爺們自在吃杯酒?!?/br> 話音落出,那些漢子齊齊發(fā)喊,各舉刀叉圍殺上來。 阮小七大罵道:“這廝們?nèi)绱舜醵荆梢娨彩菫榈溡环降膼嘿\!只是你們今日惹錯了人,且教你都認得‘活閻羅’!” 大踏步迎上去,手中那條苦竹槍乍出乍收,一個照面便戳翻幾個壯漢。 阮小二、阮小五見兄弟殺將起來,亦不留情,各自掣出腰刀亂剁。 他兄弟三個雖未經(jīng)過名師,卻是天生擅廝殺的狠人,如今三樁兵器,兩短一長,兩個做哥哥的左右扶持著兄弟,直往人多處蕩去,頃刻間殺翻十七八人,鮮血肚腸,踏了滿地。 混戰(zhàn)之中,阮小二又搶了一條魚叉,阮小五把單刀舞成一團白光,護持住兄弟三個,小二、小七只顧放手殺人,這三個人便似三條出水鼉龍,齊進齊退,掀起血浪層層。 那些漢子也自精乖,見他三個銳不可當,紛紛去殺牛皋,牛皋又豈是好相與的?兩條鐵锏舞起,上打烏云蓋頂,下打老樹盤根,仗著一身鎧甲,虎一般亂撞。 這些居住島上的漢子能有什么好兵器?多是村里鐵匠自打的刀叉,若要使長的,找條木頭或者竹子做了柄,哪里禁得起牛皋這般重兵器,那真是打刀刀彎、打叉叉斷,誰個能奈何他? 島上四個頭領(lǐng)不料這幾人如此奢遮,又驚又怒,其中三個各自拔出腰刀,便向阮氏三雄殺去,這三人都是江湖中成名好手,武藝自是不凡,然而阮氏三雄的配合卻更是默契,六個人翻翻滾滾斗了十余合,阮氏三雄漸漸占了上風(fēng)。 牛皋這里一連打殺二三十人,殺得遍體血漿,忽見對方那赤須黃發(fā)的頭領(lǐng),瞇著雙眼掠陣,使锏一指,喝道:“相好的,休教這些廢物送死,你也來試試爺爺?shù)募一?!?/br> 這頭領(lǐng)并不理會,倒往人群里退去,口中怪笑道:“你四個縱然武藝了得,今日也難逃我的毒手!小的們,使?jié)O網(wǎng)陣!” 一聲令下,頓時有三四十個漢子,奔到岸邊漁船上,取了一幅幅網(wǎng)來。 阮氏三雄正殺得他三個頭領(lǐng)步步后退,忽然聽得唿哨一聲,對方三個扭頭就跑,他三兄弟還未明白過來,便見一張張大網(wǎng)撒的滾圓,漫空罩將下來。 他三個漁夫出身,如何不曉得漁網(wǎng)厲害,吃它重重裹住,你便有驚天手段也難施展,阮小二叫一聲:“不好!”早把手上魚叉直戳上去,只一攪,將那網(wǎng)攪成一團。 然而對方人多勢眾,一張張網(wǎng)不斷撒來,小二、小七一叉一槍,豈能盡數(shù)攪?。垦垡娪质菐讖埓缶W(wǎng)落下,應(yīng)付不及,阮小二一腳將阮小五踢出老遠,自己卻來不及相逼,可嘆“立地太歲”、“活閻羅”打魚半世,今日被人當了大魚。 阮小二人在網(wǎng)中,兀自叫道:“兄弟快跑!” 阮小五就勢打個滾兒起身,四周漢子們圍殺上來,他使一招纏頭裹腦,單刀蕩開七八支戳來的槍叉,反手兩刀,噗噗砍翻兩個漢子,眾人見他兇狠,不由退避,小五拔腳便往船上跑,不料那三個頭領(lǐng)早有防備,繞到前面擋住船只方向。 阮小五喝道:“擋我者死!”揮刀就剁,那三個渾然不懼,舞刀來迎,小五這一口刀如何當他三口?只殺得步步跌退。 那個赤須黃發(fā)的頭領(lǐng),不知何時摸了把撓鉤在手,就背后鉤住腳腕,橫拖倒拽,扯翻在地,一眾漢子七手八腳上去按住,就此拿了。 牛皋見他三個盡數(shù)遭擒,嚇得眼角亂跳,趁他未將漁網(wǎng)撒來,扭頭就鉆了小樹林。 那四個頭領(lǐng)見了,呵呵笑道:“這黑廝慌不擇路,不往碼頭搶船,在這島上他能插翅飛了去?小的們,且將這三個鳥人帶入莊中捆了,其余的都和我四個去捉那黑廝,似他這身賊rou,倒是煉得出幾十斤好油膏?!?/br> 當下點起一百余人,拉成長長一線,入林中去追牛皋。 可憐牛皋平素騎慣了馬的,體格生得又肥壯,如今在林中逃命,只跑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偏這島上樹木,不知都是什么品種,有許多根莖破土凸出,便似一道道絆馬索一般,把他三步一絆,五步一跌,摔得鼻青臉腫。 此時若這伙人真?zhèn)€下力狠追,也自擒下牛皋了,偏偏他幾個頭領(lǐng)自忖孤島難逃,欲玩?zhèn)€貓捉耗子的把戲,緊一步、慢一步的,只在他身后恐嚇取笑,要待牛皋力竭絕望,這才一舉捉下。 牛皋面粗心細,看出彼等戲弄心思,故意叉手叉腳,做出許多丑態(tài),逗得追兵大笑,以此拖延時刻。 就這般一追一逃,不多時穿過林子,來到一片灘涂上,這些人俱是好水性,見牛皋一身甲胄,自不怕他鳧水,幾個頭領(lǐng)嬉笑道:“黑廝,如何不逃了?快快往水里逃啊,且讓你見識老爺們渡水如走平地的本事?!?/br> 牛皋猛然回身,面上哪有一絲慌亂?哈哈大笑道:“渡水如走平地的本事,你等不過吹噓,你爺爺我卻是實實有這能耐也!” 說話間懷里摸出了師父鮑方祖所贈的踏浪履,大模大樣換在腳上,幾個頭領(lǐng)看了大笑:“這廝倒是個會過日子的,怕水里泡壞了皮靴,特意換上草鞋……” 話音未落,便聽牛皋狂笑道:“料你等一干蠢物,如何能知你牛爺爺?shù)纳裢??都給爺爺把屁眼撐開了好生看著——” 只見他抬腳一走,那湖水便如平地一般,被他踏在腳下。 眾人哪里料到他有這般寶物?無不駭然失色,更有不少漢子驚叫道:“啊呀,禍事也,莫非這黑漢是湖神老爺化身?”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便去拜他。 幾個頭領(lǐng)卻是不信他是甚么湖神,為首的赤須漢子劈手搶了一柄漁叉,拽步疾奔,就要來擲牛皋,牛皋見了一驚,甩開兩腿,劈里啪啦逃到遠處,這才回頭指著島上罵道:“你這干殺不盡的賊,我那三個哥哥,勸你都好生伺候,若少一根毫毛,爺爺發(fā)大軍來,叫你這島雞犬不留!” 放了一番狠話,牛皋扭頭就走,果然踏水面如平地,不多時已走沒了影。 島上眾人癡癡呆呆看著,那骨臉闊腮的頭目顫聲道:“大哥,這廝身懷異寶,必不是尋常人物,我等怕是真惹上大麻煩了?!?/br> 那赤須頭目將牙一咬,目中露出狠厲之色:“怕他甚么?且叫兒郎們把魚鏢、弓箭盡數(shù)取出,他若敢來,先射他做個刺猬。哼!我兄弟半世縱橫水中,難道還怕官兵圍剿么?” 這正是:人無雙翅島難逃,我有寶鞋浪踏高。此去歸來兵馬眾,武家兄弟入波濤。 第418章 武家昆仲入太湖(上) 三阮去了多時不回,曹cao心中不由憂心起來,帶了一眾兄弟,走到營門前等待,卻見運河之上,一個人慌慌張張走來。 武松眼尖,指著叫道:“卻不是牛皋?他如何獨自回來了?” 曹cao眉頭一皺,迎到水邊,見他一身污血塵土,滿臉青腫,急問道:“如何這般狼狽?那三個兄弟呢?” 牛皋跳上岸,撲地一跪,大哭道:“哥哥,禍事也!我四人本尋思決水淹城,故劃去太湖里一座山峰看水勢,不料那座島嶼有四個惡賊,管著二三百能廝殺的漢子,言行甚是無禮,同他一言不合廝殺起來,他撒漁網(wǎng)捉了小二哥、小七哥,撓鉤又捉了小五哥,小弟跑到林子里,他們?nèi)霾坏镁W(wǎng),才被小弟逃到水邊,仗著破浪履走回來,那三個哥哥卻是陷在島上,說要吃他們心肝呢?!?/br> 眾人聽了,又驚又怒,李逵更是哇哇叫道:“敢吃我們的兄弟?好大賊膽!哥哥,給我一支人馬,鐵牛替哥哥踏平了那島。” 曹cao擺手道:“若是陸上廝殺自然用你,他卻是在島上,如今折了阮家兄弟,如何還同人水戰(zhàn)?” 他畢竟是經(jīng)歷過赤壁大戰(zhàn)的,深知水戰(zhàn)和陸戰(zhàn)全然不同,必須要有專門的人才,才堪一戰(zhàn)。 李逵急道:“難道不管他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