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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61節(jié)

    第464章 春風(fēng)萬丈赴林梢

    老曹微微一愣,不知這妞兒怎地忽然這般害羞,口中還是接著編了下去:“我還有一番小小心思,便是生恐那劍佩在身上,真到用時(shí),稍有損傷,不免追悔難及,因此特意交給一個(gè)極妥當(dāng)?shù)娜舜冶9堋?,金芝,你這是怎么了?”

    “啊、啊!沒、沒什么!我是說,武哥哥的處置甚是妥當(dāng)?!苯鹬プ杂X出了丑,連忙拿話遮掩,忍不住捂住了臉,只覺雙頰guntang,心里暗暗埋怨:都是百花姑姑干的好事,不然我豈會(huì)胡思亂想?

    要知女子心思最是難猜,尤其年輕女子,心中念頭往往古靈精怪,轉(zhuǎn)的又快,常教人無處捉摸——卻不像少婦,只要買包便好。

    要不如何說少女情懷總是詩?

    饒是老曹這等情場老手,此刻也萬難想到,這羞羞怯怯的妞兒,方才心中竟是寫了一首……黃詩!

    老曹只道方金芝說“不許說、不要看”,是怕他因沒帶青鸞劍而覺尷尬,不由暗生感激:堂堂圣公之女,想必也是嬌生慣養(yǎng)的,卻這般懂得體諒人,當(dāng)真難能可貴也。

    當(dāng)下語氣益發(fā)溫柔,順勢轉(zhuǎn)移話題:“自同你相別后,因江州事發(fā),朝廷屢屢派人來打梁山,我亦不能置身事外,只得帶個(gè)面具兒上陣,好在無人得識……”

    方金芝也樂得不聊寶劍大小,連忙接口:“啊,那便同你來相幫我們一般!仗可打贏了么?”

    老曹點(diǎn)頭笑道:“自是贏了,隨后特地去了一回汴京,替許多兄弟謀了官職,以為長遠(yuǎn)計(jì);忙完后本欲來江南,不料又同一個(gè)曾頭市起了紛爭,扣了我們?nèi)ベI馬的弟兄,只好去討伐他……去歲便一直在北國輾轉(zhuǎn)……又于東瀛勾留……回來后衣服還不及換,便聽說童貫揮大兵下江南,因我不在,點(diǎn)了弟弟武松為將,生怕你有失,借了我宋兄弟名兒,忙忙趕了來此?!?/br>
    他絮絮叨叨,將別后情形約略說了一回,意圖明顯:幾番想來,都被牽絆住了手腳,如今得空,立刻奔赴。

    方金芝果然中計(jì),倒是不安起來:“原來武哥哥竟然如此忙碌,倒是我不懂事了……實(shí)不相瞞,這兩三年,我心中常常怨你說話不算,還想去山東找你算賬來著,唉,險(xiǎn)些冤枉了哥哥?!?/br>
    曹cao疑惑地望她一眼,心道:奇了,我都說了童貫點(diǎn)了武松為將,本要趁機(jī)埋個(gè)伏筆,可她如何竟不問我?

    卻不知在少女心中,曹cao決計(jì)不會(huì)對自己不利,因此渾沒往心里去,下意識認(rèn)為曹cao必有對策,況且相思三載,終償所愿,如此良辰美景,難道竟要同他談?wù)撥妵笫??那豈不煞了風(fēng)景,亦辜負(fù)了這明月春風(fēng)。

    曹cao雖不知她心思,但她不問,自己也不好多說。

    只得順著她話兒說道:“其實(shí)我也并不冤枉?,F(xiàn)在想來,那些事務(wù)雖然急迫,若真交付別個(gè)兄弟去做,也未嘗不可,歸根到底,總是武某自以為是,事必躬親,以至于……”

    他扭轉(zhuǎn)頭,看向方金芝,眼神深沉:“平白耽誤了你我相處的辰光?!?/br>
    他這番甜言蜜語,通篇不見情愛字眼,頗似平淡無奇,卻滿滿蘊(yùn)含著成功男子的鐵漢柔情,方金芝聽在耳中,只覺心神俱醉,目光同他一觸,幾乎要溢出蜜來,羞澀垂下蓁首,小小聲道:“以后的辰光,還長著哩。”

    月光之下,少女神情嬌羞,本就不俗的容貌,越發(fā)清麗可人。

    老曹雖一向偏愛比較成熟些的女子,但身臨此情此景,也不由怦然心動(dòng),語氣卻是真正誠摯了起來:“是,但愿人長久?!?/br>
    說話間兩人緩緩走到城關(guān)上,本來值守的兵士見他兩個(gè)上來,都識趣遠(yuǎn)遠(yuǎn)避開了。

    一時(shí)間四下無人,腳下雄關(guān)如鐵,四月的春風(fēng)從夜空中掠過,拂起了少女的發(fā)絲。關(guān)下山巒之間,吹蕩陣陣林濤,與富春江的潮聲卷在一處,恍若天籟。

    方金芝偏過頭望望老曹,再望望月亮,抿了抿嘴,只覺此刻天寬地廣,那星光月色,樹影潮聲,所見所聞,無一不是美好動(dòng)人。

    她只覺心里種種情緒激蕩,卻又難訴于口,暗暗悔道:罷了,當(dāng)初父親請了有名的文士來做西席,教我和天定學(xué)文,我卻不該放任天定打跑了人家,不然若做個(gè)才女,此刻也能作出一首詩來,無論十年二十年后讀起,都會(huì)想起今天晚上,我和武哥哥在此談心賞月的光景,豈不是刻骨銘心?

    念頭一轉(zhuǎn),忽然對老曹道:“武哥哥,我聽江湖傳說,山東‘武孟德’乃是文武雙全之人,不惟能提刀殺人,亦能落筆成詩——我又聽人說,古代有個(gè)很厲害的大才子,七步便可成詩,武哥哥有沒有這般厲害?”

    曹cao聽了,又是惆悵又是好笑,嘆口氣道:“七步成詩那個(gè),是我兒子。兒子有這身才氣,當(dāng)?shù)碾y道弱似他?”

    方金芝只道他信口開河,輕輕打了一下,嗔道:“不許胡說,古人的便宜也是好占的?豈不辱沒了先賢。哼哼,我知道了,武哥哥定是不肯服氣人家的才華,我聽七佛叔叔說過的,這便叫做文人相輕,是不是?”

    自家暗忖道:是了,石寶他們平時(shí)比武,若有百花姑姑在場,每每打的加倍賣力,果然男人都愛在女人面前賣弄,武哥哥這般老成寬宏之人,在我面前,也不免嫉妒我說別的才子厲害。

    她自覺看穿了老曹的嫉妒之心,心中愈發(fā)甜蜜,故意激他道:“武哥哥,你若也能七步做出一首詩來,我便信了你真?zhèn)€文武雙全,是個(gè)頂頂厲害的好漢子!”

    一邊說,一邊翹起白皙幼滑的大拇指,在他眼前搖了搖。

    曹cao一笑,走了兩步,正要開口,卻被方金芝拉住——

    她其實(shí)不知做詩難易,一看曹cao走兩步便要開口,只道自己題目出得易了,眼珠一轉(zhuǎn),忽然道:“我聽七佛叔叔說,本朝文人,多愛填詞,武哥哥且不要做詩,填一首詞便是,嗯,我聽人唱過一個(gè)《臨江仙》,這烏龍山臨著富春江,你填一首《臨江仙》,豈不應(yīng)景?!?/br>
    “《臨江仙》么?”曹cao灑脫一笑,又走兩步,抬手指了指月亮,又指了指自己和金芝,曼聲吟道:

    『“天上一彎新月,兩人并立中宵。

    春風(fēng)萬丈赴林梢。

    千山隔不斷,幾度夢魂招。

    始信相思如酒,多情曾把誰饒?

    三生石上姓名標(biāo)。

    若非天注定,何處起心潮?”』

    隨著老曹一字一句念出,方金芝眼睛越睜越大,嘴角亦漸漸翹起。不眨眼地盯著老曹,只覺得這一刻,竟是平生從未有過的快樂和滿足。

    其實(shí)若是用典繁多的詩詞,方金芝多半便要不知所云,然而老曹看出她這方面識見有限,一首詞作的淺白如水,其中含義,方金芝俱能感同身受。

    忍不住雙手拉住了老曹一只手,連連搖動(dòng):“你這首詞,說得不就是你和我么?哎呀,哎呀,你得寫下來給我,我要好好背下來,一輩子也不忘它!哎呀,你剛剛是不是只走了兩步?你比那個(gè)古代大才子少走五步,還多寫了、多寫了……”

    她扳著手指頭,想算一算這首詞比曹植的《七步詩》,究竟多出幾個(gè)字,算了半天,神情越來越迷糊,干脆把手一揮:“多寫了好多好多個(gè)字呢!”

    老曹看她憨態(tài)可掬,亦是哈哈大笑。

    方金芝又去抓他手:“哥哥好厲害……”

    話音未落,忽聽一個(gè)粗豪嗓門炸雷般響起:“哥哥好厲害!詞也填的這般好,不像鐵牛,只會(huì)作詩?!?/br>
    方金芝嚇得小兔子般跳起來,急忙撒了手,回頭望時(shí),卻見李逵搖搖擺擺走上關(guān)來:“好呀,你和我哥哥躲起來作詩耍子,如何不叫鐵牛?”

    方金芝自小到大,滿眼所見,便是江湖上的豪邁漢子,雖有方七佛、婁敏中等幾個(gè)有些文化的,誰又肯陪她一個(gè)小女孩說笑?

    因此偶爾聽人說書,講起那些才子佳人故事,未嘗不羨慕有加,年少之時(shí),還曾特地喬裝打扮,去看那些書生們舉辦文會(huì),可是那些人說起話來,非止搖頭晃腦,更要引經(jīng)據(jù)典,那份沖天的酸氣,方金芝卻又受不了。

    后來聽人說起盛唐之時(shí),有一位“青蓮劍仙”李太白,不惟劍法超群,更能做得好詩,便找他詩集讀了,只覺慨慷豪邁,迥非所見士子能夠媲美,因此“恍然大悟”:原來真正的文人,該是這般風(fēng)采。

    因有這個(gè)念頭,當(dāng)初相識老曹,稍經(jīng)相處,便覺得他身上氣質(zhì),正如自己想象中李太白一般,豪邁磊落之余,不失風(fēng)雅本色,今日再聽他出口成篇,更覺神魂飄忽,大有“今夕何夕,見此良人”之嘆。

    誰料李逵忽然一嗓子,把這份旖旎意境瞬間扯得粉碎。

    一時(shí)間又氣又急——?dú)獾氖欠諊茐臒o遺,急的是不知這黑廝來了多久,方才自己忘情之下,小女兒的嬌癡嗲態(tài)盡數(shù)流露,若被別人聽了去,人也不要做了。

    這正是:浩浩春山連碧障,高高明月照銀關(guān)。若使長風(fēng)能有信,歲歲吹回江上帆。

    第465章 鐵牛直質(zhì)武孟德

    當(dāng)下惶惶急急問他道:“李大哥,你、你是何時(shí)來的?你一直在聽我們說話么?”

    李逵拍了拍肚皮,樂道:“小嫂嫂同我哥哥說悄悄話,我做兄弟的豈敢偷聽?我是出來撒尿,忽然聽見哥哥作詩,這才趕來同樂。”

    方金芝這才放心,又聽他叫自己小嫂嫂,又是歡喜又是害羞,扭捏道:“我和武哥哥還沒成親呢,你這聲嫂嫂叫的卻是早了?!?/br>
    李逵傻樂道:“不早不早,當(dāng)年你騎走了我哥哥馬兒,鐵牛便知道你早晚要做了我的嫂嫂,不過我當(dāng)時(shí)以為你要做三嫂嫂,誰知這一番折騰下來,倒成了小嫂嫂?!?/br>
    方金芝一愣,她還道小嫂嫂什么的,是因?yàn)樽约耗挲g小,沒想到竟是排序——可他這幾年,不是一直忙得不曾停腳、都抽不出身來探望自己么?

    眼見老曹面色微變,急忙邁出一步,先將老曹擋在身后,防住他打眼色,擠個(gè)笑瞇瞇的好模樣兒,和聲和氣同李逵道:“武哥哥這般人才,自然多的是女子喜歡,李大哥,你且同小妹說說,我前面那些jiejie,究竟是有八個(gè),還是九個(gè)?”

    李逵哪里曉得這是投石問路之計(jì),急忙擺手道:“小嫂嫂說什么話!我哥哥難道是個(gè)好色之徒?鐵牛告訴你吧,我哥哥除你之外,至今也不過才四個(gè)嫂嫂?!?/br>
    “竟然才四個(gè)呀!”方金芝面上微笑,心中氣苦,當(dāng)日荒山論武,記得說過曹cao只有兩個(gè)婆娘,不料三年下來,竟是又添了兩個(gè),可是他既有空討老婆,為何不來江南先娶了自己?

    李逵性直,聽不出正反話來,聽方金芝說竟然才四個(gè),還道她嫌少,心道罷了,我可不能讓哥哥在新嫂嫂面前丟了面子,忙把蒲扇大的巴掌搖了搖,神秘道:“少雖然少了些,卻是個(gè)個(gè)來頭不小,潘二嫂嫂是原配,暫且不說,只說扈家大嫂嫂,使得好雙刀,又替哥哥生的好大兒,長大后是要娶我家阿瓜的,再有一個(gè)李三嫂,她卻奢遮,當(dāng)年……”

    正說的起勁,要把天下第一花魁、扶桑第一妖女都是自家嫂子的豐功偉績好好顯擺,便聽曹cao沉聲道:“鐵牛,我去北國做使者,只嘆不曾帶你去!早知你如今這般能言會(huì)道、嚼老婆舌,該帶了你去同金人交涉,才不負(fù)你這番口才?!?/br>
    李逵一樂,心想哥哥夸我能言會(huì)道……忽然察覺不對,哥哥這語氣有點(diǎn)嚇人呀!

    再看看方金芝似笑非笑、瞇著眼睛發(fā)狠的神情,猛給自己腦袋一掌——

    上次在哥哥府里,扈大嫂嫂心疼寶蓮辛苦,說要送自己兩個(gè)伶俐好看的丫鬟,自己點(diǎn)頭準(zhǔn)備答應(yīng)時(shí),寶蓮可不就是這般神情?

    猶記得回家后那一頓狠掐,可憐堂堂黑旋風(fēng),幾乎化成了紫旋風(fēng)也。

    再一細(xì)想,宋寶蓮都有這般威力,這個(gè)金芝小妞可是一個(gè)練家子!回頭掐起哥哥皮rou來,豈不都是自己的罪過?

    連忙拿話找補(bǔ):“啊啊,小嫂嫂莫要誤會(huì)了鐵牛的話,我是說呀,哥哥雖有四個(gè)嫂嫂,但是若論起來呀,還數(shù)小嫂嫂你最是出眾咧。”

    方金芝看他慌里慌張,拙態(tài)畢露,生氣之余,又忍不住好笑,隨即又想:李鐵牛是個(gè)憨直漢子,我不妨趁機(jī)盤問他幾句,以窺武家后宅之虛實(shí),若是姐妹們有所爭執(zhí),應(yīng)對起來也好有的放矢,七佛叔叔不是常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便抓住他話頭打探:“李大哥乃是磊落好漢,小妹素來是最景仰不過的,李大哥說我出眾,卻不知出眾在何處,那四位jiejie,又可有出眾之處?”

    李逵大眼珠子一轉(zhuǎn),心想罷了,寶蓮在家里唱曲,記得有一句“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寶蓮對我解釋過,說這男人家都是喜新厭舊的,有了新人,便不免格外寵愛。鐵牛雖非如此,哥哥怕是難免也,我方才說錯(cuò)了話,這會(huì)兒正好美言幾句,討好這新嶄嶄的小嫂子,哥哥寵愛新人,見她歡喜了,自然不怪罪我。

    當(dāng)下胸有成竹,笑呵呵倒:“江湖兒女,最緊要便是武功!若論武功,我瞧便要數(shù)你、數(shù)你……”

    數(shù)來數(shù)去,他也沒數(shù)出話來——

    可憐鐵牛,雖有討好之心,平生卻是說不出虛情假意的奉承來。他是見過方金芝出手的,劍法雖也將就,卻無殺伐之氣,變招應(yīng)對也不夠靈活,腦子里面過了過,感覺扈三娘砍她,大約讓一柄刀都還有余。

    方金芝又不傻,見他笑臉轉(zhuǎn)成苦臉,心里有數(shù),大約那個(gè)“一丈青”,武藝的確不凡。

    當(dāng)下解圍道:“武功就不消比了,若是嫁了武哥哥,難道還讓我們上陣打仗?”

    李逵頓時(shí)大喜:“對對,正是這般話說,女人家武藝高低本不打緊,寶蓮?fù)艺f過,做妻子的要知書達(dá)理,才能教養(yǎng)好家中孩子,要是說這知書達(dá)理呀,自然是、自然是……”

    一張黑臉自然又苦下來。

    他以前雖扁擔(dān)倒了不識個(gè)一字,和寶蓮成婚這幾年,多少受些熏陶,堂堂“青州詩仙”,已非當(dāng)年江州小逵可比,心想若是比知書達(dá)理,小嫂嫂頭頂怕是還不到李師師腳面高呢。

    連忙撤口,自己給自己打圓場:“哎,知書達(dá)理也沒什么好比的,誰還能高過我哥哥去?俗話說郎才女貌,男人有才便夠了,女人呀還是要看相貌,若說這個(gè)相貌呀,那必須、必須……”

    有心夸贊方金芝相貌美麗,艷壓群芳,話到嘴邊,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玉藻前無可挑剔的面孔。

    李逵雖然在這方面憨了一些,但美到玉藻前這般程度,莫說李逵,東哥都能看出什么叫傾國傾城。

    曹cao被方金芝擋在身后,看她背心一抽一抽的,顯然都快哭了,暗罵李逵多事:

    沒有金剛鉆你攬什么瓷器活?以為自己是石秀還是周通?你那張大嘴,生下來就是給你喝酒吃rou罵娘的,難道還能哄女人不成?

    他也顧不得許多,拉開方金芝,走到李逵神情訓(xùn)斥:“你這黑廝,有話便直說嘛,非要學(xué)文人拽詞,如今話到嘴邊卻想不到詞了,可不是丟人現(xiàn)眼?且待為兄教你——論武藝,金芝藝高人膽大,幾張弓幾壺箭,獨(dú)擋西軍三千鐵騎,這手箭法,真乃百步穿楊、箭無虛發(fā)!”

    李逵見他連連擠眼,哪還不知是在給自己找臺階,連忙一拍大腿:“對對,還是哥哥有才,鐵牛也是想說百步穿楊、箭無虛發(fā)!呵呵,你看這話都藏在牙齒里,舌頭卻找不著它……金芝妹子這弓箭本事,便是花榮兄弟見了,也要贊一聲:好了得的妹子,啊不,嫂子!”

    曹cao見他還曉得順著臺階往下溜,也出一口大氣,繼續(xù)道:“若論文采,你不見金芝方才出給我的題目么?富春江邊臨江仙,多么貼切,多么得體?可謂是過目成誦、蘭心蕙質(zhì)?!?/br>
    李逵把大腦袋連點(diǎn):“對對對對,過目成誦、蘭心蕙質(zhì),哎呀,還是哥哥知道鐵牛肝腸,這幾個(gè)字兒就在我喉嚨里,卻是粘著不肯往外走?!?/br>
    曹cao回頭看看金芝,露出贊賞驚艷的眼神:“若說容貌,按理說各花入各眼,本難分高低,但是金芝卻有不同,單說面孔,已是俊俏到了極處,偏又有一身平常女子罕見的勃勃英氣,可你若說她是女俠吧,卻又有一種極為難得的溫柔氣質(zhì),哎,也不知是哪位仙子托生,才讓人間得見如此玉人。”

    老曹當(dāng)著李逵面大夸金芝容貌,李逵又是個(gè)渾人,跟著搖頭晃腦,不斷復(fù)述:“嗯,勃勃英氣,對,如此玉人……”

    這般尬吹,莫說金芝這般少女,便是李師師怕是也難抗衡,金芝嬌羞難抑,把jiojio一跺:“你們兄弟聯(lián)手取笑我,我、我要睡覺了!”蠻腰一擰,跑去了自己房里。

    李逵驚道:“還是生氣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