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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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姚興這兩口刀施展開,真如雷霆閃電,鄧元覺何等好漢?一條棍使得發(fā)了,也不曾占他半點便宜,王德看在眼中,訝然道:“這等驚人武藝,只叫他做個都頭,大帥卻是有些吝嗇了?!?/br> 他兩個斗了三十余合,鄭彪不耐煩起來,怪叫道:“你這胖和尚,天天同我?guī)煾笭幐偅缃窬惯B個小卒也殺不過,好生丟人!” 鄧元覺大怒,翻著眼皮就要罵回去,姚興見他分身,刀法陡然加快,鄧元覺猝不及防,頓時被壓制在下風(fēng)。 鄭彪哈哈笑道:“鄧和尚,這一次我救了你,以后再莫在我?guī)熗矫媲罢f嘴也!” 說罷拍馬舞槍,直取姚興。 姚興見敵人來夾攻,也不慌忙,使一個“鴻雁展翅”,逼開渾鐵棍,底下無聲無息一腳踢在和尚脛骨上,鄧元覺疼得臉色一綠,單腿撐著往后連跳。 姚興殺退了鄧元覺,這才揮刀磕開長槍,另一把刀斜刺里刺去,角度刁鉆,力道十足,鄭彪慌忙擋住,暗自驚駭:怪不得和尚打得這般吃力,這小子哪里練得這般好武藝? 又斗兩三合,鄭彪越發(fā)吃力,只覺得對方使得不是雙刀,竟是一二十把刀子亂砍一般,一邊拼命招架,一面口中念念有詞,忽然喝聲:“疾!”就見頭盔頂上,嘩啦啦奔涌出一道黑氣,黑氣之中,凝立著一尊金甲天神,手持降魔寶杵,從半空里打?qū)⑾聛怼?/br> 包道乙本要去幫徒兒,見他及時施展出術(shù)法,頓時停手,心中暗喜:俗世武將,任你武藝再高,又豈能敵得我輩的妙法大術(shù)? 鄭彪亦是流露出猙獰得意神色,只待姚興稍微慌亂,便趁機一槍刺他個透明窟窿。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那降魔寶杵打到額前,姚興忽然一聲咆哮,縱身直躥而起,右腿高踢過頂,踢的那光華燦爛的寶杵打著旋兒飛出,順勢擰身,左腿鞭子般掃出,將鄭彪踢得飛跌馬下,隨即又揮一刀,砍在金甲天神身上,那天神噗嗤一響,化為一道五彩斑斕的畫紙飄落。 姚興落地,冷笑道:“吾輩男兒,既習(xí)武藝,上保家國,下除不平,擋我路者神魔皆斬,何況你區(qū)區(qū)妖法幻術(shù)!” 說罷大步向鄭彪走去,鄭彪大驚失色,就地打滾避開,舒手去身邊錦袋內(nèi),摸出一塊鍍金銅磚,大叫一聲:“著法寶!”但見一道金光,直奔姚興面門! 有分教:童貫揮師掃賊xue,曹cao踏舟赴幫源。魔王術(shù)法初失利,姚興揮刀發(fā)壯言。 第490章 急先鋒舌戰(zhàn)夜叉 姚興仗胸中血勇、一身絕藝,大破鄭彪術(shù)法,踢得堂堂鄭魔君滿地打滾。 然而鄭魔君身為護教法王,自然也不白給,敗中猶要爭勝,劈手打出金磚一塊,聲勢凌厲。 看官聽說:他鄭彪這個金磚,看似同馬靈的金磚相似,其實大相徑庭。 馬靈那塊磚,乃是采擷西方庚金之氣煉成有相,祭使起來,騰轉(zhuǎn)由心,雖不脫左道之術(shù),威力卻當(dāng)真不凡。 而鄭彪這塊磚,不過老大一塊黃銅鍍層金子,這且不說,關(guān)鍵并無靈應(yīng)神效,頂著金磚術(shù)之名,其實還是暗器范疇,真到急時,換塊板兒磚,也能將就使用。 這等伎倆,若是武藝遜色些的,難免為他所趁,對上真正高手,金磚,卻不免太過醒目。 況且姚興既曉得他有法術(shù),自然加倍小心些,急使半招“推窗見月”,右手刀刀背往外一磕,砸開金磚,大步上前直取鄭彪。 包道乙見徒弟命在旦夕,急忙施法,口中飛快念了幾句,把手一拍,但見四面林中,黑氣沖天而起,半天之下,烏云憑空自生,頃刻間白晝?nèi)缫?,東西莫辨,許多官兵驚叫起來,姚興不敢大意,就地吐個門戶,靜觀其變。 包道乙趁機上前,悄摸拖回了鄭魔君,捎帶手拾起了被姚興砍落的紙片兒,帶著南兵一退,先自退到了黑氣籠罩之外,神色陰晴不定。 鄧元覺一拐一拐走來,嘲笑道:“包老道,我以往就說,你一個道士,動不動請我佛家護法天神來嚇唬人,著實有些古怪,今日遇上了狠茬,方曉得不妥吧?” 包道乙冷冷道:“你的腿腳沒遭他踢斷么?恁多口舌!” 鄧元覺一向自詡武藝高強,如今在姚義這個后輩手上輸了一招,被他一提,頓時面紅耳赤,吶吶難言。 鄭彪死里逃生,摸了摸肋下痛處,不由惱羞成怒,叫道:“師父,既然困住了宋軍,不趁機大殺他一場,如何反往回撤?” 包道乙緩緩搖頭,躊躇道:“術(shù)法若足為憑,古往今來的朝廷里,都是道術(shù)之士了。這等驕兵悍將,血氣既足,意志益堅,若能一陣沖垮了他,或者還好,若是僵持起來,激蕩起他的殺氣,反要克破吾法……” 鄭彪叫道:“可是既然打仗,自然是你死我活,他不好對付,難道便任他打進(jìn)洞里?” 鄧元覺把頭一點,接口道:“包老道,佛爺平素最看你這徒弟不慣,但是有一說一,他這一句話,卻沒平日屁味?!?/br> 包道乙聞言,也不由暗自點頭,忽然把腳一跺,露出毅然神色:“也罷,貧道受圣公知遇之恩,今日且為他血拼一場,也叫世人曉得,我靈應(yīng)天師的真正本事!” 說罷從懷中摸出厚厚一疊符紙,披散下頭發(fā),腳踏罡步,口中念咒,隨著咒語聲聲,他那一頭黑發(fā)漸漸轉(zhuǎn)白,手上那些符紙,亮起瑩瑩黃光。 鄧元覺驚奇道:“包老道這是弄什么鬼?學(xué)古代的伍子胥么?” 鄭彪眼睛通紅,罵道:“你這禿驢,還不閉了鳥嘴!我?guī)煾高@是消耗自家壽算,使點化神兵的大術(shù),你再胡言亂語,先同你拼個死活。” 鄧元覺大吃一驚,皺起眉毛,細(xì)細(xì)看了包道乙兩眼,搖頭道:“也罷,你包老道縱有千般可惡,敢這般拼命,到底也是條好漢!” 話音未落,只聽包道乙大喝一聲,雙手連連甩動,一道道符紙化為黃光四下飛射,一一貼在周圍松樹上,但見光芒一閃,那些松樹盡數(shù)化作身披金甲的雄闊巨漢。 包道乙頭發(fā)盡白,手往黑霧中一指:“去,替道爺殺盡了他們!” 那些巨漢舒展手腳,各自拔一棵小樹做兵器,大踏步殺進(jìn)黑霧。 鄧元覺看他模樣,心生不忍,小聲道:“你有飛劍,百步殺人,如何不使?非要這般拼命?!?/br> 包道乙緩緩搖頭:“貧道那劍不能隨心飛舞,兩軍對陣,就算殺了一兩人,能有什么大用?若不使這個法,一般幻術(shù),對付些烏合之眾自然手到擒來,對付精兵還是不夠?!?/br> 嘆了口氣,又道:“你這禿驢也不必多說了,且同鄭彪整頓了人馬,待這些松樹神兵占了上風(fēng),一舉殺敗了他?!?/br> 鄧元覺眼中露出兇光:“包老道都拼了老命,和尚豈能不如你?你且看和尚的本事。” 卻說宋軍被籠罩在黑霧中,分辨不得方向,都往一處聚攏,王稟驚道:“啊呀,反賊們施展妖術(shù),如何是好?” 王德倒是驚而不慌,高聲道:“左道妖人,不過迷惑人心伎倆,真正打仗,還靠吾輩武人!他這術(shù)法若在平地里施展起來倒還厲害,如今林中生長許多樹木,豈不是天生的路引?眾將士都不要走散,砍木為記,只顧前行,我不信他區(qū)區(qū)妖術(shù),能把整座山都遮住?!?/br> 于是派出數(shù)十名斧兵在前,一面往前走,一面砍樹做記號,然而不待走出多遠(yuǎn),忽然數(shù)十個金甲巨漢大步殺來,身高不下兩丈,持樹為棍,一掃就是一片。 王德叫道:“不要驚慌,都是幻術(shù),只顧砍殺去便是?!?/br> 宋軍此前都見了姚義刀砍神人,聽了王德之言,奮力揮斧砍去,斧落之處,那些金甲巨漢卻只微微一震,反手大棍掃來,砸得筋折骨斷。 王德大驚,繼續(xù)組織進(jìn)攻,然而劍射槍扎,斧劈刀砍,那些巨漢依舊步步向前,直到王德、王稟親自出手,兩個合力,方才硬生生掀倒一個巨漢。 王德踏著巨漢身體飛奔兩步,重重一斧,斬落巨漢人頭,遺骸黃光一閃,化為老大一棵松樹。 二王不由面面相覷:這些巨漢,莫非都是松樹所變?怪不得半天也難殺死。 王德大叫道:“斬首,斬首,若是腦袋沒了,他們便活不了!” 士兵們齊聲發(fā)喊,云涌而上,然而這些巨漢身高兩丈,別說斬首,碰到他們腦袋都難,一顆顆小樹猛然掄動,反把西兵的腦袋砸碎許多。 死的人一多,血腥氣蔓延林間,眾軍漸漸回過神來:是啊,他們沒了腦袋或許活不了,我們沒了腦袋難道便能活? 先前那股拼死廝殺的銳氣褪去,一個個開始不斷后退,王德見了大怒,正要令人督戰(zhàn),忽聞殺聲大作,那些黑氣飛快淡去,鄧元覺、鄭魔君兩個,引著五千南軍亂哄哄撞了上來。 王稟叫道:“王德將軍,如今局勢已危,若無法破他這些松人,你我只能暫退。” 王德重新跳上戰(zhàn)馬,把牙一咬,沉聲喝道:“既然如此,你且領(lǐng)兵先走,待我領(lǐng)本部人馬斷后!” 王稟也是宿將,自然曉得如今情形,若無大將殿后,敵人趁勢掩殺,轉(zhuǎn)眼便要大潰,說不定還要沖亂后面主力,那便愈發(fā)無法收拾了。 當(dāng)下吸一口氣,重重一抱拳:“王德將軍多多小心,我去見了大帥,立刻便引兵來接應(yīng)你!” 說罷領(lǐng)著殘敗人馬急急退去,王德帶了百余個使大斧的親兵奮力死戰(zhàn),待王稟去的稍遠(yuǎn),身邊已只剩下二三十親兵,把心一橫:“爾等都隨我殺過去!” 他一馬當(dāng)下,徑直繞過松樹所化巨漢,奮勇殺入南軍群里,幾十個親兵鼓勇追隨,包道乙見了,身形一晃,大叫不好! 你道他如何要叫不好?原來那些松樹巨漢,全無智識,見了王德等人從身側(cè)沖過,竟是紛紛回頭追殺,他們卻分不清南軍、西軍,大棍橫掃豎砸,所過之處,尸山血海,頓時把南軍沖的大亂。 王德先驚后喜,哈哈大笑,手中大斧上下翻騰,趁機收割南軍性命。 鄧元覺氣得大罵,但王德曉得他武藝高明,根本不加理會,他那兩條人腿,如何追得上奔馬?鄭彪倒是馬上將軍,可是見了王德武藝,再借一個膽也不敢上前。 眼見王德和松樹巨漢們配合得力,殺得自家兵馬血浪滔滔,鄧元覺郁悶無比,不由放聲高叫:“包老道,收了神通吧!” 包道乙聞言,氣得幾乎噴血——他自學(xué)成此術(shù)以來,愛惜壽命,從不曾真?zhèn)€施展,哪里想到這些神兵居然有個不分?jǐn)澄业拿。?/br> 然而此刻無可奈何,也只得念動咒語,解了法術(shù),眼見那些巨漢紛紛倒地,復(fù)化為一株株松木,這老道張了張嘴,流下兩滴心酸老淚。 可憐包老道不知拼了多少壽元,已至須發(fā)皆白,這才發(fā)動大術(shù),才殺退了官兵先鋒,還不及真?zhèn)€大勝,便被迫收了神通,心中滋味,可想而知。 又戰(zhàn)片刻,王德親兵死傷殆盡,只剩他一個奮力廝殺,這時龐萬春、楊志、索超引五千人馬趕來,索超一眼望見南軍陣中,一名猛將往復(fù)沖突,手中大斧盤旋,竟是如入無人之境,頓時大怒道:“軍中戰(zhàn)將,汝是何人?” 王德舍身斷后,心中已存死志,聞聽索超聲音,慷慨大笑:“某家宋將王德,反賊鼠輩,要送死的便來!” 索超大喜:“原來你這廝便是王夜叉,某家聽說你斧法高明,正欲同你一戰(zhàn)!”說罷一拍戰(zhàn)馬,殺了過去。 鄭彪是個會過日子的,王德大殺四方,把他明教兵馬盡情殺戮,早已心疼的哆嗦,忽見索超主動來戰(zhàn),頓時大喜,連忙指揮兵馬讓開道路,暗搓搓想道:“有這梁山的狂徒頂鍋,何必浪費我自己的兵卒?” 索超哪里曉得他的算計,此刻眼里只有王德一人,掄起金蘸斧,就是一記“力劈華山”。 王德見他來勢洶洶,也不敢小覷,雙臂叫力,使一招“撥云見日”,大斧橫揮,但聽當(dāng)?shù)囊宦?,兩口大斧同時崩開。 “好氣力!”王德露出一絲訝然:“你這廝定不是無名之輩,可留姓名!” 索超傲然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家索超便是,人送綽號‘急先鋒’!” “急、先、鋒!”王德念了一遍,狐疑道:“你莫非是曾在大名府為將,后來降了梁山的那個索超?” 索超喜道:“不錯,不料某家名號,西軍好漢卻也聽聞?!?/br> 王德把臉一翻,怒容滿面:“果真是你!哼,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方是好男子所為!你這廝身為戰(zhàn)將,國家有什么對不住你處?不能守護一方倒還罷了,竟還落草為寇,憑你這廝,也配用斧?我王德今日身陷重圍,寧死之前,倒要為國家再除一賊!” 說罷大喝一聲,揮斧砍去。 索超揮斧擋住,高聲道:“你這廝不過是權(quán)貴的走狗,充什么英雄好漢?如今滿朝害民國賊,把這國家根基盡數(shù)蛀噬了,你若心中真有家國二字,先去殺了朱勔,再去砍了蔡京,再來跟我吹噓不遲!” 王德沒料到自己秉承大義,居高臨下的一番豪言,竟然被對方駁回,想要再說幾句,肚里墨水原也有限,愈發(fā)暴怒,大叫道:“反賊,老爺劈碎了你!” 索超哈哈怪笑,一邊大戰(zhàn),一邊不住口說道:“你說某家是反賊,索某卻說你是反賊!你的俸祿,都是百姓膏血,可憐百姓們勒緊了褲帶子養(yǎng)你,供你吃的肥肥胖胖,你卻只會為虎作倀,眼看著朱勔之輩魚rou百姓,你連你衣食父母都不顧,豈不是真正的反賊!” 鄧元覺聽了此話,只覺一股痛快淋漓之氣,打小蘿卜里往上躥起,忍不住跳著腳喝彩:“說得好!好個‘急先鋒’!卻說出了和尚的心里話,朝廷說我們是反賊,卻不知他們才是反了天下百姓的大賊、惡賊!” 明教這些兵馬,雖不乏江湖中欲趁勢而起的武人,多數(shù)都是深受朱勔盤剝的百姓,此刻一個個漲紅了臉、猩紅了眼,齊聲喝彩:“說得好,說得好,他們才是反賊!” 包道乙縮在一邊,見麾下兵馬群情激蕩,暗暗心驚,心里忖道:這個索超,一看就不是聰明的人,“急先鋒”這等綽號,智力稍高也難搏得,按理來說,王德這番質(zhì)問,他只有惱羞成怒的份才是,卻不料能同對方舌戰(zhàn),怪哉,梁山的人,怎么一個二個都是一副見識不凡的樣子?我明教群雄若都有這等見識,只怕聲勢之壯,還要遠(yuǎn)勝如今啊…… 索超所言雖然淺顯,其中蘊含的道理卻非同小可,便是朝中名儒身臨其境,也要細(xì)思方能辯駁,王德畢竟只是個戰(zhàn)將,被他罵的啞口無言,氣得肚腸都要炸裂,索性閉了口,把一腔怒氣都灌注在手中大斧之上,不斷猛攻。 索超同他戰(zhàn)了二十余合,只覺對方力大且長,斧兇且精,漸漸有些不敵,搖頭苦笑:“你看,你這廝又何必要胡吹大氣?徑直同我廝殺豈不是好?我這不是……敵你不過了么?” 一邊苦斗,一邊叫道:“楊制使,這廝的斧頭,倒比某家高了一籌,你若不來幫手,某家就要在明教兄弟們面前丟人啦!” 楊志哈哈一笑,拍馬而出,手舞金刀,上前夾攻:“王夜叉,灑家‘青面獸’楊志,被jian臣高俅害得家國難依,故而落草,你可有什么大道理要指教灑家?” 王德咬緊牙關(guān),一字不吐,只顧力戰(zhàn),然而楊志乃是真正的一流武藝,索超也是難得的勇將,若是一個對一個,他自然心中無懼,此刻兩個斗他一個,饒他勇冠三軍,也只辦得遮攔招架也。 這正是:老道搏命召神將,夜叉揚威斗索超。誰知先鋒雖擅武,舌戰(zhàn)本事更沖霄。 第491章 圣火輝煌蝴蝶谷 斧之一物,長于攻而短于守。 究其緣故,還在“頭重腳輕”四字,劈砍之時,慣性加持,其力倍增,但論及運轉(zhuǎn)靈活,自是遠(yuǎn)不如槍棒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