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3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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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時,梁山的人也已趕到青州,都是精選的銳卒,老曹檢閱一番,立刻帶著這五千人及數(shù)十條好漢,急急趕往登州! 這正是:潘方二女交情好,段扈三娘武藝高。一伙梁山潑膽漢,要隨武帝跨驚濤。 第536章 宋浮舟蓬萊悟道 卻說老曹此次出兵,動靜非同小可,點了兵馬五千,不用一個官兵,都是梁山上練了數(shù)年的銳士。 為選這五千人,梁山熱熱鬧鬧比武七日,強中選,精中挑,強中精中再比高,這才選出這五千個好漢。 其中最小的一十九歲,最大的三十一歲,論人性,都是殺過人、撞過陣、生死場中滾幾滾的狠角兒,論本事,對上尋常士卒,不說以一當(dāng)十,來個五個八個,多半不在話下。 這五千人,有虎騎五百,騎的是好馬,用的是長兵,人馬皆披重甲,就這身行頭,不知砸進老曹多少銀錢。 又有飛騎一千五,騎快馬,挽長弓,個個都能在百步外射中紅心。 再有豹騎兩千,輕皮甲,眉尖刀,亦能挽弓放箭,亦能沖陣殺敵,追亡逐北,更是拿手好戲。 最后一千,雖是步兵,亦有馬騎,廝殺時才下馬,其中蕩陣士五百,皆舞蠻牌,擅用暗器,破陣士五百,人手一柄長刀,狹長鋒銳,不惟能比照槍林御敵,亦能砍透千軍。 這五千個漢子你看么,拉出來,便似平地起座山—— 非是說他高,是那滾滾煞氣,可沖云霄! 分開細看,愈發(fā)了得,一個個,太陽xue鼓鼓著,腮幫子努努著,胸脯子腆腆著,屁股蛋子翻翻著,看人都是用鼻孔看,真正是百戰(zhàn)驕兵,傲氣非凡! 然而驕兵固然好,若無悍將,誰能指揮? 因此老曹這番出征,特地點起梁山二十四員大將! 其中神將八員,乃是“豹子頭”林沖、“關(guān)大刀”關(guān)勝、“聞大刀”聞達、“霹靂火”秦明、“雙鞭將”呼延灼、“小李廣”花榮、“南離神刀”石寶、“鬼帥”厲天閏。 又有玄將六員,乃是“混世魔王”樊瑞、“神駒子”馬靈、“拔山力士”唐斌、“砸塌山”山士奇、“金槍手”徐寧、“鐵蜻蜓”鈕文忠。 又有驍將六員,乃是“鎮(zhèn)三山”黃信、“丑郡馬”宣贊、“井木犴”郝思文、“熊威將”于玉麟、“太岳雙鷹”金鼎、黃鉞。 又有彪將三員、狼將一員:乃是“喪門神”鮑旭、“八臂哪吒”項充、“飛天大圣”李袞、“cao刀鬼”曹正。 山上點將之時,多少好漢都鬧著要去,尤其是明教幾個,但方杰、司行方傷勢甚重,至今未曾盡愈,不能輕動。 況且這一次抽的狠人太多,還有魯智深、楊志等人尚在江南,山寨實力不免空虛。童貫眼見征遼,萬一腦袋發(fā)熱,順路打一下梁山,也非全無可能。 因此留了方七佛、龐萬春等坐鎮(zhèn),加上韓世忠、卞祥幾個,自保當(dāng)是無虞。 青州這邊,老曹亦點了幾個兄弟同去,乃是“神槍”史文恭、“賽張飛”杜壆、“沒面目”焦挺、“小霸王”周通、“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再有兩個女將:“一丈青”扈三娘,“女天魔”段三娘。 不算老曹自己,共是三十二名好漢! 他這番挑選,卻有計較,除杜壆外,都是無官職在身的,其實本不想帶杜壆,只因扈三娘當(dāng)著眾人,許了他去遼國捉老婆,老曹不愿拂自家婆娘顏面,索性帶上。 九月初一,眾人飲一碗出征酒,離了青州,不出三日,已到登州。 登州節(jié)度使宋江宋浮舟早得了信,算準(zhǔn)了時日,迎出城外三十里,遠遠便躍下馬,皮球般飛奔撲來,抱住老曹道:“哥哥,闊別近乎一年,想煞小弟也?!?/br> 曹cao親熱地拍了拍宋江的背,覺得又肥了兩寸,笑呵呵道:“賢弟好安逸,卻是越發(fā)有官相了?!?/br> 宋江低頭,不見腳尖,自己揉了揉肚子,赧笑道:“卻讓哥哥見笑了,明日起便把我這身武藝拾起來?!?/br> 曹cao笑道:“此乃宰相肚也,闊些才好。賢弟啊,你雖坐了節(jié)度使之位,實則等同知府,山東八州,若論政治清明、市井繁榮、黎民樂業(yè),獨你登州府最為出眾,為兄往日倒是小覷了你,似賢弟這等斑斑大才,我若是趙官家,宰相定讓你坐?!?/br> 老曹這話,看似捧他,實則并非過譽。 宋江前歲在公堂上,憑借一身好武藝,生生搏殺了周知府,得老曹妙筆生花,細細寫了他如何獨自搏殺百匪平亂,看得趙官家蕩氣回腸,又念及故太尉高俅的舊情,破格提拔他做了節(jié)度使。 上任之后,又按老曹交待,派了弟弟宋清去銅雀商行支取了錢財,上京獻禮,拜在蔡攸門下。 蔡攸此人,秉承其父家風(fēng),錢到事成,信譽卓著,做事又比其父更富手段。 本來按宋清、宋江的資歷,全然做不得知府,他卻一番cao作,不知怎地弄鬼,把宋清自縣吏升為蓬萊知縣。 那蓬萊乃是登州府治所在,宋清做了知縣,知府之位卻故意空缺,自此軍政大權(quán),皆入宋江手中。 宋江此人,雖盡有可笑之處,但論起心腸,放在當(dāng)今官場,便似冰雪月魄,自身本事,亦是不凡。 他是地主出身,又做了多年吏員,諸般農(nóng)商政事,鄉(xiāng)情俗規(guī),無所不曉,如今有了施展機會,恰似風(fēng)來鵬飛舉—— 官吏們服他政務(wù)練達、為人老道,又肯與人留余地,豪強們服他慷慨豪邁、手段奢遮、又不貪財好色,黎庶們服他和藹仁愛,平易近人,又知民間疾苦,因此上下圓融,樣樣事情都推進順?biāo)?,兩年不到,自蓬萊縣而及登州府,竟被他治理的一派繁盛景象。 老曹得知,也自稱奇,本以為若論才干、智術(shù),黃文炳尚在宋江之上,然而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黃文炳名正言順的一個知府,無論管軍治民,均是差了宋江老大一截。 曹cao本是務(wù)實的人,自不會讓昔日成見左右,此刻夸贊宋江之語,著實由衷而發(fā)。 宋江聽在耳中,頓時一震,尤其“宰相”兩字,直是震耳欲聾,那份狂喜勁頭,便似一股暖流,打丹田里往外這么涌,頃刻間打通任督二脈,躥走周身。 這天地二橋一通,精神頓時大振,只覺得心中一派清明,早年讀過的圣賢書,一字字流過心田,頭腦中本來許多古板固執(zhí)的定見,盡皆打破無蹤。 睜眼看去,只覺天地自然,萬物和諧,山清水秀,勃勃生機,忍不住嘻嘻一笑,整個人的氣勢都隨之一變,瞬間生出明悟,看清自家本心所在:致君堯舜上,再使風(fēng)俗醇! 這時花榮喜滋滋跳下馬,抱起宋江道:“哥哥,想煞小弟也!小弟在梁山,聽過往客人都唱:‘包公去后長如夜,唯見登州天又青?!嬲龤g喜不勝,哥哥如此仁義,若真做了宰相,定能福澤萬民?!?/br> 宋江拍一拍花榮,搖頭笑道:“趙官家不會給我宰相坐,我雖粗通些政務(wù),卻不會弄花石綱,除非武大哥做了官家,宋浮舟或有拜相之日也?!?/br> 說罷看向老曹,兩個眨了眨眼,對視大笑,正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宋江來接老曹,解珍、解寶、李俊、張順等都在隊中,見宋江敘完了禮,都爭相來拜老曹。 老曹這邊林沖花榮等,都是出使金國時舊識,再有秦明等,當(dāng)初打宗澤時也曾交過手,此刻重逢,認(rèn)識的互道情誼,不認(rèn)識的相互引見,好不熱鬧。 卻是宋清笑道:“哥哥們作甚在此吹風(fēng)?城中小弟早備下宴席,一邊喝酒,一邊談笑,豈不痛快?” 及至傍晚,眾人進城,宋江引到府中,須臾間酒宴擺上,老曹等人一看,不惟豐盛味美,更有滿滿人情! 如何見得便有人情?有詩為證—— 美酒香茶沁果瓜,堆碟摞碗足堪夸: 山中走獸獐熊鹿,海底生鮮魚蟹蝦。 前者都由珍寶獵,后邊全仗李張抓。 顧家大嫂親烹就,兄弟紛紛笑似花。 兄弟相聚,美酒佳肴,大嚼大飲,不覺半酣。 宋江喝了幾杯急酒,黑臉里直透出紅來,自己尋思片刻,喚人取個大樽來,滿滿斟了,雙手捧著,慢慢走到秦明面前,屈膝便跪,眾人登時都驚,都住了話頭看他。 秦明酒也喝的不少,正同顧大嫂、段三娘兩個女將,解說狼牙棒的妙用,正比劃到得意處,忽見宋江跪他,嚇了一跳,連凳子望后翻到,虧得身手好,忙不迭倒了兩步,穩(wěn)住身形,皺起眉頭道:“宋兄,這是何意?” 宋江低著頭不肯抬起:“當(dāng)年宋某為逼你落草,使計斷你后路,卻把你家娘子害死,如今每每思及,便是一身冷汗,實在是悔不當(dāng)初!幾番想去梁山找你,同你說一句宋某錯了,認(rèn)你打殺,卻知道你必然不肯,反顯得我有恃無恐不見誠心,因此遲遲不曾去得……” 說到這里,緩緩抬起一張黑臉,滿臉都是黃豆大汗珠:“如今你要隨武大哥去打契丹,這是一等一的英雄事業(yè)……我若此時再不賠罪,卻又不知拖到何時。今日這一跪,是宋某向你亡妻請罪?!?/br> 他說得有些不清楚,眾人卻曉得意思,分明是覺得此去危險重重,生怕秦明有個好歹,再沒機會當(dāng)面懺悔,卻怕說出口不吉利,因此含含糊糊。 秦明也沒料到宋江來這一出,板著臉,不見悲喜,呆呆立在宋江身前。 曹cao皺皺眉頭,也不知該說什么,難道勸秦明就此原諒宋江? 秦明自然可以原諒宋江,但卻不該是他這當(dāng)哥哥的說出口,因此干脆也不作聲,看他兩個行事。 滿堂寂靜。 過得片刻,花榮起身來,跪倒在宋江身邊,嘆道:“老秦,其實若細究起來,花榮也欠你這一跪?!?/br> 秦明和宋江沒甚交情,和花榮這個舅子卻是極為要好,連忙拉了他起來:“大舅哥,我知你心意,你且起來,秦某自有話說。” 花榮還不肯起,曹cao使個眼色,段三娘會意,上前抓了花榮,“嗨”的一發(fā)力,花榮身不由己,只得站起。 秦明陰著臉,在宋江身前站了半晌,這才嘆口長氣,淡淡道:“計雖是你出的,殺我阿姐的畢竟另有其人。如今慕容彥達那老狗已死,是我武大哥替我報了血仇。青州城外,又得嫂嫂破鈔,立了一座秦夫人廟,呵呵,我那阿姐生前樂善好施,接濟了許多人,如今百姓們念她舊德,廟中香火倒也鼎盛……” 他仿佛同人閑聊一般,淡淡說了一通,順手取了宋江手中酒樽:“秦某想說的是,我那阿姐,大約已經(jīng)成神了,舊日種種,她和我都不想再計較。更何況……” 秦明慢慢蹲下,定定望著宋江雙眼,搖頭道:“那時你是宋公明,如今卻是宋浮舟?!?/br> 說罷一仰頭,噸噸噸喝完了一大樽酒,打了一個惡臭的酒嗝兒在宋江面上,微微一笑,望后就倒。 眾人吃一驚,連忙上前看顧,卻見他滿臉通紅,雷一般打起鼾來,卻是醉倒了。 曹cao拾起那酒樽,掂一掂,哭笑不得道:“你這黑三郎,把酒賠罪便把酒賠罪,卻何故要斟這般大杯?” 搖頭道:“本要明日登船的,秦明這等大醉,如何經(jīng)得顛簸?罷了,也是我不曾明言,既已如此,今日且都放懷一飲,修整兩日,再登船吧。” 眾人聽了都大笑,各自拼起酒來,宋江滿面釋然,不多時喝得爛醉,卻不肯去睡,抱定老曹一腿不松,不住怪叫道:“天不使我逢哥哥,尚不知此生要做錯多少事、對不起多少人也!天使我逢哥哥,青史昭昭,賢臣榜上,當(dāng)有我宋江名姓也!” 最后還是段三娘被他吵得頭疼,一只手提去了床上,罵罵咧咧道:“這黑廝這般酒品,還想上什么賢臣榜,縱使他榜上有名,又安及我以女身封得公侯!” 登州眾好漢,都是今日席間才知她同韓五合離,一個個咋舌不已,此刻又聞她大言烈烈,別個都只一笑置之,“母大蟲”顧大嫂卻是聽到了心里,一時間眸子閃亮,盯著段三娘暗暗忖道:“若論身材、氣力,我顧大嫂難道輸了這婆娘?她若封得什么公侯?我顧大嫂難道便封不得?” “小尉遲”孫新見老婆雙頰飛紅、眼神迷離,不時還咬一咬嘴唇,一時想得差了,唬得自家腳軟,連忙摟著周通不斷舉杯,不多時把自己灌成爛泥,以期避禍。 這正是:浮舟悟道登州濱,天地有情醒本心。前世金樽毒酒飲,今生玉帶蟒袍新。 第537章 一片菊花下玉田 九月初八,玉田縣外,許多遼國黎庶手持粗陋的漁網(wǎng)、漁叉,在河邊忙忙碌碌捕魚。 此處位于薊州之東,古名漁陽,盛產(chǎn)玉石,乃是陽伯雍無終山種石得玉之處,武則天聞之,更名玉田。 縣城外,一條大河自薊州流經(jīng),南折入海,乃薊州河也,又名庚水、潮河。 幽薊之地,闊野千里,水土茂盛,地產(chǎn)豐饒,若是平常年景,日子倒也好過。 只是今年不同往日,遼軍大舉侵宋,先鋒出發(fā)時,征盡城中余糧,后續(xù)大軍陸續(xù)開拔,田中稻稷方熟,亦被強征大半,民間一片哀嚎。 此亦南京留守耶律淳之策,按他說法,這方土地早晚是金人囊中物,錢糧不取,難道留待金人?黎庶若不想餓死,便出男丁從軍征宋,打下宋土,將士皆有厚賞,屆時闔家遷去,自然不愁養(yǎng)活不得老小。 百姓們胳膊扭不過大腿,無計可施,又不肯坐而待斃,遂成群結(jié)隊往山中尋野果野菜,又來河中捕撈魚蝦,聊以果腹。 這些百姓正忙碌間,不知哪個眼尖的,忽然手指遠方尖叫起來,眾人聞聲望去,卻見東南方河面上,桅如林,帆如云,也不知多少大船,幾乎塞滿了河道,長龍也似,浩蕩鼓浪而來。 說是大船,是遼人們同自家捕魚的小舟相比。 實則這些船只都是李俊、張順特意挑選,算不得極大,亦闖不得深海大洋,不過橫跨渤海卻是足夠,最緊要得,都能通行內(nèi)河,極見便利。 這一百余條船只,載了老曹五千兵馬,船上又有三千余水軍,由李俊、張順、孟康統(tǒng)領(lǐng)。 此外,孫新顧大嫂夫婦,解珍解寶兄弟,鄒淵鄒潤叔侄,還有個“鐵叫子”樂和,亦再三求肯了老曹,帶挈同來見世面。 算上登州十將,老曹此次征遼,麾下有名頭領(lǐng)共計四十二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