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3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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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軍先看動手時還笑呢,此刻見傷了人命,頓時大驚,正要上前抓人,解珍解寶兩條鋼叉自身后戳來,起手起扎翻了五六個。 孫新將身一縱,劈手搶過一條搶,噗噗扎翻數(shù)人,顧大嫂撿起兩把單刀,舞成一團銀光,鄒淵也解下腰間飛虎棍,六個大蟲一起發(fā)作,瞬間殺得城門口橫尸一片。 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嚇得嗓子都喊破了,沒頭蒼蠅般四下奔逃,六個人把住城門,齊聲叫道:“我等是菊花軍的好漢,百姓們不必擔(dān)憂,我等只殺狗官,不害百姓?!?/br> 李俊遠遠見他六個奪了城門,大笑一聲,將手一招,段三娘、張順同時發(fā)動,領(lǐng)著一千八百水軍沖了上去。 今日正是九月初九,重陽節(jié)的日子,薊州城中比平日熱鬧許多,人們臉上也多少掛些笑意,不料城東方向忽然炸雷般一陣吶喊,喊得是:“我花開時百花殺,狗官害民皆該殺!” 這是樂和提前編好的口號,冒充他遼人不甘壓迫,自家鬧起義軍。 這時許多百姓逃了過來,滿口叫道:“了不得也,有萬千強人,都帶著菊花殺進城來?!毕鏖_,薊州頓時一片大亂。 卻說御弟大王耶律得重,前番領(lǐng)了五六萬大軍,攻打滄州,中了“小旋風(fēng)”火牲口計,一仗殺敗回清州,后來各路人馬陸續(xù)奔回,這才曉得自己四個兒子盡數(shù)死絕,傷心之下,病倒不能理事。 這時耶律淳帶了蕭干、耶律大石,揮大軍趕到,聽說此事,便讓耶律大石暫時接了軍權(quán),送耶律得重回薊州養(yǎng)病。 耶律得重自回薊州,每日只哭兒子,哭了兩天,陡然想起,若不是楊雄背叛,大兒子、四兒子豈會殞命?他兩個若得不死,幾兄弟彼此照應(yīng),那老二、老三豈不是也能活下來? 想到這里,咬牙切齒恨楊雄,帶了百十個親兵尋到楊雄岳家,親自提把刀,自潘太公以下,滿門良賤一個不留,一直殺到后院,卻不見楊雄妻室,仇恨難消,令人掘地三尺也要搜出。 原來潘巧云在后宅中,聽得前面鬧亂聲起,打發(fā)女使迎兒前去探看,這迎兒名字取得不好,一時迎將出去,當(dāng)頭便迎一刀,慘叫一聲氣絕當(dāng)場。 潘巧云聽見,不顧高低,竟往井中一跳,耶律得重殺進來,怎生得見? 正所謂藝多不壓身,這個婆娘,若有阮家兄弟鳧水的本事,閉氣在井底待半個時辰,或者便逃脫此難,她卻沒能耐,不過片刻,閉氣不住,掙扎嘶喊起來。 幾個親兵大喜,當(dāng)即拋個桶兒,打了她上來,定睛一看,嚯!好個婆娘,只見她—— 黑亮亮的發(fā)兒,細彎彎的眉兒,光溜溜的眼兒,香噴噴的口兒,直隆隆的鼻兒,粉瑩瑩的臉兒,輕裊裊的身兒,玉纖纖的手兒,一捻捻的腰兒,軟膿膿的肚兒,翹尖尖的腳兒,飽漲漲的胸兒,白生生的腿兒。 最好看處,那一身綢衫裙盡數(shù)濕透,隱隱約約,倒透出一件窄湫湫、緊掐掐、紅鮮鮮、黑稠稠的寶貝,正不知是甚么東西。 這婆娘又冷又怕,顫顫抖抖,真?zhèn)€是我見猶憐,這些殺人如麻的親兵,都不由動了惻隱之心,互相商量道:“啊呀,這個女子卻不似壞人,給大王殺了,豈不可憐,不然我們幾個行善積德,放她去吧?” 好在還有老成的,冷笑道:“放她去?若是走了風(fēng)聲,非止你我,連帶家人都是死絕的下場,休要啰唣,且?guī)ヒ姶笸?,是死是活看她造化?!?/br> 當(dāng)下使條細細的索子,橫七豎八綁了,一邊綁一邊解釋:“潘氏,莫怪我們綁的細致,卻是要周全你!你家老公楊雄,陣前倒反,害死大王幾個兒子,他要殺你滿門解恨,我們把你綁成這般,說不定大王見了,便只要你賠兒子,豈不是得了活命?” 那婆娘一聽,心中陡然生出指望來,連連點頭:“多謝幾位哥哥,小妹若得活命,永世不忘哥哥們恩德?!?/br> 一面說一面努力舒展身材,讓他們綁的得意些,又故意把自家軟rou,在那些糙手上挨挨擦擦,聊表謝意。 綁好了,幾個親兵押著到前廳,報道:“大王,捉到潘氏女了。”故意一推,那婆娘哎呀一聲,踉蹌幾步,坐倒在地。 耶律得重獰笑一聲,提刀上前便要砍殺,那婆娘忙把臻首仰起,眼含清淚,瑟瑟發(fā)抖,耶律得重看在眼中,呼吸一滯,這一刀哪里砍得下去? 咬了咬牙,想起兒子血仇,狠下心腸,指著罵道:“賤人,你那老公害得本王好慘,今日殺你全家,取了頭送去滄州,也教那狗賊心痛……” 話猶未了,潘巧云泣道:“大王,若是取我頭去,只怕那廝反要痛快!大王不知,那廝、那廝、那廝卻是個不能人道的,又疑神疑鬼,懷疑我要偷漢,動輒一頓拳腳,我同他之間情意全無,他又豈會心痛?” 耶律得重一愣,下意識道:“那廝不能人道?豈不是苦了娘子?” 潘巧云癟癟嘴,含淚點點頭,正要說話,忽然“呀嚏”一聲,打了個小小噴嚏,耶律得重又是一愣,嘴角不由微微翹起:“哈,你這娘子打噴嚏,到似我養(yǎng)的貍奴一般?!?/br> 貍奴者,貓咪也。 潘巧云連忙道:“大王這等英雄,也愛養(yǎng)貍奴么?賤妾也曾有一只‘雪里拖槍’,卻是楊雄嫉妒我每日抱它,一把摔死了?!?/br> 耶律得重聽了,頓時怒道:“這狗賊果然天性殘忍,我若捉了他,必要活剮?!?/br> 潘巧云垂淚道:“便是這般殘忍,如今株連九族,連我家也害了,大王仁慈,賤妾從小怕疼,大王殺賤妾時,還請大力一些,休教賤妾零碎受苦?!?/br> 耶律得重把手一擺,義正詞嚴道:“呔!難道本王竟是好殺之人?冤有頭,債有主,那狗賊自家的罪孽,同你有何關(guān)系?!?/br> 潘巧云“啊”的一聲輕呼,露出驚喜、希冀、不信、擔(dān)憂等等情緒交織的復(fù)雜眼神,怯生生望著耶律得重道:“大王竟肯饒我么?”話音未落,忍不住“呀嚏”一聲,又打了個小噴嚏。 耶律得重怒沖沖瞪著親兵們道:“盛暑已過,天氣漸肅,她渾身濕透,豈不容易生病?不知道替她裹床被子么?” 說罷解下披風(fēng),裹在了潘巧云身上。 幾個親兵都露出驚嘆之色,卻是那個老成的親兵,一本正經(jīng)說道:“大王,這位夫人衣服濕透,縱然裹了被子,也難免受涼,還是及時脫掉濕衣為好?!?/br> 耶律得重連連點頭:“唔,汝卻細心,你等先退下……” 親兵們連忙退下,不忘關(guān)窗關(guān)門,卻聽里面隱隱傳來說話:“繩索礙事,本王先替你解了?!薄皠e,大王,妾身喜歡這樣……” 看官聽說:彼時情景,難描難寫,故發(fā)圖于彩蛋章,看官們?nèi)粢粫r不見,只顧刷新則個。 次日,消息傳出,御弟大王新納美婦,搬去城外盤山溫泉別業(yè),日夜不離,發(fā)誓要再生四個豪杰孩兒。 正因如此,李俊等殺入薊州后,滿城上下竟是無兵可擋,知州倒還剛烈,領(lǐng)了衙門里數(shù)百公差、捕快來戰(zhàn),一陣梭鏢當(dāng)場擊潰,知州逃得慢,吃李俊追上,一刀削了人頭。 又過一個多時辰,在城外兵營駐扎的霸州兵,才得知薊州被一股義軍占了,霸州主將,國舅爺康里定安大怒,派了金福侍郎點兵三千,前往城中平亂。 金福侍郎出發(fā)之時,李俊等剛尋到薊州府庫,殺散百余個庫卒,一舉奪了庫藏! 有分教:夫殺人子婆娘還,御弟大王夜夜纏。莫道水師難上岸,從來好漢不辭難。 第539章 天助李俊成功勞 話說這薊州府,本是個大去處,市井繁華,米麥豐盈,廣有錢糧,乃遼國庫藏之所在。 如今遼國兩路作戰(zhàn),一面于中京死守,一面向宋國攻打,各州都得了命令,愈發(fā)狠勁搜刮錢糧,一半調(diào)往軍前使用,另一半分藏于薊州、幽州二府,以便隨時解往前線。 論理此等重地,該有雄兵猛將,嚴加守把才是。 然而在遼人看來,南面是二十萬大軍攻宋,渾如鐵壁,北面是群山巍峨,中京堅固,薊幽一帶,自是萬無一失。 若說有人自海上來打,遼人必要大笑:一則百年來不見先例,二則憑借舟船能運幾多兵馬?至多一支偏師,宋人難道有這般膽色,敢領(lǐng)偏師殺入腹地? 因此遼國滿朝上下,無一個想到此處府庫竟會有失。 李俊這里闖進庫中,巡視一遭,先自大驚,隨即狂喜:此處米面草料,堆積如山,槍矛弓刀,不計其數(shù),此倒也還罷了,尤其難得的是,有新造的鑌鐵戰(zhàn)甲三千余副,都已裝好了車,正待運往軍前,也被李俊湊巧奪下。 眾好漢俱是大喜,張順叫道:“卻不是天公助我?兒郎們穿了此甲,連幽州都一發(fā)打下了?!?/br> 當(dāng)即便令水軍換裝,都把鐵甲披掛,兵器不順手的,一并換了。 這些水軍先前見梁山精銳盔甲鮮明,早就羨慕不已,此刻聽說要換新甲,齊聲歡呼,你爭我多奪便要穿戴,李俊笑罵道:“這般多甲,你一人穿兩副都足夠,哄搶什么,土匪出身么?” 一頭說,一頭自己也搶了一副將領(lǐng)的戰(zhàn)甲,喜滋滋扎束得當(dāng),又撿了一口鋼火上乘的丈二點鋼槍,擺了幾個造型,自覺威風(fēng)凜凜,不遜林沖。 這里正美著呢,留在外面做眼的兵卒飛奔來報,道是數(shù)千遼軍急急殺將來! 李俊聞言大笑:“怕他怎地?我‘混江龍’正要立功立業(yè),他卻頂了人頭來送功勞,好生識趣!” 說話跳上一張桌子,把槍重重一拄,提口丹田氣,沖著眾軍高聲叫道:“這一伙遼兵來得巧,天助李俊成功勞,站立在庫門高聲叫,大小兒郎聽根苗!” 那一千八水軍見主帥興高,都要湊趣,齊齊高叫:“聽著吶!” 李俊啪的一轉(zhuǎn)身,瞪起兩只豹眼,殺機騰騰下令:“頭通鼓,戰(zhàn)飯造,二通鼓,緊戰(zhàn)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兵交!上前各個俱有賞,退后項上吃一刀,三軍與爺——” 張順急得一跺腳:“哥哥,怎地還唱上了?小弟去請沙愚者再給你票一段好不好?遼兵殺來啦!” 李俊一看,啊呀,遼兵來得好快,轉(zhuǎn)眼間竟是殺到了庫門前。 他也顧不得叫三軍聽什么令號了,將身一縱,躍起在空中,長槍掃開一片空地,落在人群中,喊一聲“殺”,那條槍便似扳槳似的,左一劃,右一蕩,當(dāng)即砸翻了七八個遼兵。 若論他這槍法,江湖罕見,卻是自家從劃船中悟出的功夫,有名的喚作“逆流溯洄槍法”! 張順見李俊發(fā)威,不甘人后,大喝一聲撲入陣去,他亦披掛精甲,手使一桿長刀,劈波斬浪,連殺幾人。 那一千八百水軍齊齊發(fā)喊,一并殺將出去,前面的槍扎刀砍,兇狠異常,后面便把出梭鏢吊射,刁鉆凌厲。 遼兵主將金福侍郎,見了大吃一驚:這伙人殺法齊整,悍不畏死,哪里是烏合之眾?分明是百戰(zhàn)精兵! 他卻不知,這伙水軍雖稱不上百戰(zhàn)余生,但大都是漁民子弟,以及江湖上的私商水盜,慕李俊、張順好名來投,慣搏風(fēng)浪惡魚,于生死二字看得極開,成軍后cao練又勤勉,故此一派精兵氣象。 金福侍郎見自家兵馬被沖的陣型漸亂,暗自道:“除非我斬將立威,否則豈能取勝?” 他是國舅爺?shù)膼蹖?,自然武藝出眾,?dāng)下掣出兩條銅鏈流星,殺向李俊。 此人所使兵刃,形貌奇特,戰(zhàn)場少見,乃是一個一尺長銅柄,綴著二尺來長銅鏈,頂端一個碗口大小的八棱銅錘,十八般兵器中,“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锏錘抓、鏜槊棍棒、拐子流星?!边@個便是流星。 武行有云:軟中硬最要命,硬中軟最難防,你似“出林龍”鄒淵的兵器折腰飛虎棍,就屬于硬中軟,施展起來,若不知他關(guān)要,著實難防難架。 這金福侍郎的流星,則屬于軟中硬,一旦擊中,不死也要重傷。 這兵器如此厲害,自然難學(xué)難練,尋常好手,能把一個流星練得運轉(zhuǎn)自如,便足以揚名立萬,這個金福侍郎卻是練成了雙流星,有名的又喚“日月流星”,施展開來,當(dāng)真神鬼莫測。 但見他這兩個流星此起彼落,角度既刁,速度又快,力道還沉,李俊枉自潯陽江上稱霸,碰上這等硬手,一口槍哪里遮攔得?。?/br> 交手數(shù)合,只辦得遮攔招架,眼見難敵。 張順見了大驚,連忙上前相助,然而他兩個水性固然絕倫,性情也自悍勇,但論起陸上搏斗,畢竟大打折扣,金福侍郎以一敵二,精神愈長,兩口流星使發(fā)了,連張順一并籠罩住。 孫新、鄒潤等人,武藝高不過李、張兩個,見遼將這般驍勇,都不由心驚,解珍解寶對視一眼,正待上前夾攻,忽聽得身后一聲吶喊:“都給老娘往后稍!兀那遼將,你敢欺負我兩個哥哥,老娘不攥出他干屎來,便算你養(yǎng)活的!” 話音未落,“女天魔”段三娘,如一輛戰(zhàn)車般撞出陣來,她身披兩重鐵甲,右手提二尺來長狼牙短棒,不知哪里尋得一塊大半人高鐵盾,撐在身前大步如飛,直取金福侍郎。 金福侍郎見她氣勢逼人,便似暴龍般殺機畢露,哪敢大意,忙棄了李俊、張順,挺身同她交戰(zhàn)。 兩個各逞本領(lǐng),錘來棒往,叮叮當(dāng)當(dāng)打鐵一般,殺得激烈異常。 因是步戰(zhàn),免不得高躍低躥,騰挪輾轉(zhuǎn),所到之處,眾人爭避,那府庫大門三寸來厚,亦遭兩個錘棒波及,打得粉碎狼藉,李俊張順看了,都自搖頭怕怕,登州好漢目睹,不由瞠目魂驚,兩軍將士都看得呆了。 如何見這兩個本事?卻有一首變格《南歌子》,道盡兩個交鋒光景—— 「漢家天魔女,契丹武侍郎。 流星飛墜閃寒芒, 亂舞狼牙棒上鐵生涼。 福禍安足道,浮沉豈有常? 各拋性命作癲狂, 顯圣人前爭把姓名揚?!?/br> 顧大嫂為人最是知機,見段三娘抵住了這個契丹猛將,把刀一指,高叫道:“她一個女孩兒,尚自舍生忘死,你這等男人家,不殺遼兵還待何時?” 說罷一腳踢在老公臀上,孫新怪叫一聲,便似霹靂車打出的砲彈,直飛入遼軍里,一條單鞭亂抽亂打,正是夜戰(zhàn)八方的招數(shù)。 眾人如夢方醒,齊齊喊聲殺,一發(fā)殺入遼軍陣中。 這一遭遼軍沒了勇將壓陣,愈發(fā)難以招架,只見那—— 「混江出林獨角龍,三頭惡龍齊咆哮, 兩頭雙尾母大蟲,一群猛獸怒沖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