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4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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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兵馬,眼見主帥敗陣,忙把城門開了,一眾敗軍你爭我搶,蜂擁而入。 守軍慌慌關了城門,留守的相州雙魔急忙接來,見劉豫落魄模樣,都詫異道:“王爺,恁般好算計,如何倒敗了?” 劉豫跑的劈頭散發(fā),聞言破口大罵:“‘比鬼精’的蠢計,叫我分先后兩陣破他詐敗,豈料對方比‘比鬼精’還精,亦分成兩陣先后設伏,更排布下無數(shù)砲車,硬邦邦石頭當頭亂打,莫說本王,便是曹孟德在世,也要大敗?!?/br> 劉豫此人,眼見宋朝多事之秋,有不臣之心久矣,每每以“亂世jian雄”自詡,因此最慕曹cao為人,此時順手扯出來遮羞。 說到偶像,他慌亂的心靈似乎獲得一絲平靜,定了定神,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br> 相州雙魔都看呆了,心道這廝得了失心瘋不成?忍不住問道:“王爺為何發(fā)笑?” 其實劉豫何嘗知道自己為何發(fā)笑?只是想起偶像屢敗,從不氣餒,自己豈能不效而仿之? 順口說道:“本王……笑那宋軍終究無謀,雖仗詭計勝我一場,卻終究讓本王殺回城內,待本王關門死守,他又能奈我何?” 話音方落,“食人魔”陶俊忽見兩條大漢,蛄蛹蛄蛹地往前擠來,瞪起眼喝道:“你兩個肥蛆,亂擠甚么?不見王爺和我等說話?” 張伯奮大怒,立刻回罵:“你才是肥蛆,你是糞里吃肥的蛆!” 陶俊一愣,當即便要抽刀,張伯奮膀子一分,掀翻十余人,摸出身后大錘,當頭一下,把堂堂“食人魔”的腦袋砸成了rou餡。 “殺人魔”賈進大驚,拔刀便要去殺張伯奮,不料張仲熊一躍撞來,將賈進撞翻在地,張伯奮揮錘一砸,又多一攤rou餡。 至此相州雙魔,翻作rou餅。 張仲熊頓時急了,大叫道:“哥哥,他分明兩個人,正好平分,你卻都搶了去,我的功勞何在?” 張伯奮自覺理虧,眼珠一轉,看向劉豫,指著道:“這個大功讓給你。” 張仲熊轉嗔為喜,五尺大刀,翻手便剁。 劉豫魂飛天外,扭頭便往人群里走,口中亂叫道:“護駕、護駕!” 然而張仲熊大刀排頭砍將來,面前賊軍,盡數(shù)砍殺,誰敢上前?三兩步追上劉豫,兜背后一刀,把這“汴梁王”砍為兩片,肥腸下水,流了滿地,惡臭熏天。 這一刀威力極為驚人,群賊都駭?shù)么袅耍躲锻?,不敢言語。 兄弟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張伯奮一拍腦門,叫道:“哎呀,似乎有句話忘了?!?/br> 張仲熊也猛然想,當即大呼:“殺賊奪城!” 混在人群里兩千官兵,聽見號令,哄的一聲,齊齊摸出一塊白布咬在嘴上,凡是不含白布的,放手便殺,城中賊兵頓時大亂。 后面城門也被打開,城外王文德大笑一聲,揮軍殺入。 他城中雖還有萬余人,只是眾將都被殺光了,哪里還能抵抗?當下潰散,膽小的跪倒投降,膽大的各施手段,逃出城去各奔前程。 不多時,曹cao入城,派出軍法隊,扈三娘領著巡城,以免這些官兵殺得手順,侵擾了平民百姓。 八月初八,老曹收復鞏義。 及日暮,史文恭、公孫勝、戴宗,帶著數(shù)百軍趕來城中,羅延慶依舊坐在自家紅馬背上,只是一身金甲已被剝去,一條繩索捆得花團錦簇,一看便知是江州牢城營的傳統(tǒng)手藝。 羅延慶低頭耷腦,渾似遭了冰雹的麥子,不見絲毫驕橫之意。 曹cao看他一眼,望向史文恭道:“怎樣?” 史文恭笑道:“是個好手,斗了七八十合,方才輸我一招。這小子的羅家槍,再過十年,未必遜色‘玉麒麟’。” 羅延慶本來垂頭喪氣,聽了此話,倒回復了些許精神,好奇道:“你說的可是河北三絕,‘玉麒麟’盧俊義?我久聞此人棍棒天下無對,難道竟也學過我羅家槍?” 曹cao和藹道:“‘玉麒麟’盧俊義,還有‘豹子頭’林沖,再有一個年輕小兄弟岳飛,都是陜西大俠周侗高足,周老俠槍法,便是正宗羅家槍?!?/br> 羅延慶恍然道:“啊也,原來是‘鐵臂膊’的徒弟!周老前輩槍法,卻是從我太爺處學得……” 說到這里,忽然惆悵起來:“哎,也不知他老人家如今在何處,我父祖皆去得早,只能照著槍譜自家習練,有幾個想不透的關節(jié),若能相遇,倒可求他指教?!?/br> 老曹臉色微黯,嘆道:“你卻無福,七月十五那日,我等在太原城下大破西夏金國聯(lián)軍,老前輩力戰(zhàn)神疲,中了金將韓常冷箭,已然歸天了。” 羅延慶臉色一變:“‘射入鐵’韓常?我在劉豫麾下,亦曾聽此人名字。哼,他日若遇見此人,必當殺之,替周前輩報仇?!?/br> 曹cao擺手道:“卻不必了,我兄弟林沖當場便斬殺此人,替他師父報了此仇?!?/br> 羅延慶聽了,不由露出一絲喜色,連連道:“好個林沖,當真快哉!” 曹cao看他神色,曉得也是個直肚腸的人,微微一笑,拔刀割斷了繩索,望著他雙眼道:“你要精研槍法,不如留在我處,林沖一身本事,已然登峰造極,周老俠能指點你的,他自然也能?;蛘哌^些日我盧兄弟來,你同他討教也是一般?!?/br> 羅延慶面露猶豫,望了望史文恭:“林沖、盧俊義二人,比這位史神槍如何?” 曹cao微笑不語,史文恭接口道:“數(shù)載之前,我和玉麒麟做過一場,一百二十招上,是我輸了。至于林教頭……” 他眨了眨眼,露出一絲難以形容神色:“他的武藝,比我和玉麒麟,本來要遜色半籌,只是這數(shù)載來,他竟連破幾道關隘,或許比我二人略強,也未可知……” 說著一笑,搖了搖頭道:“也不好說,到了我等這一步,不做生死之戰(zhàn),端的難辨高低?!?/br> 說罷看看羅延慶:“你若不死,再過十年,也許可以接觸到我等的境界?!?/br> 羅延慶一臉古怪:“好好的如何咒我?” 戴宗在一旁接口:“嘿!怪哉,你同我哥哥為敵,遭我等擒了,若不肯投降,自然殺了。” 羅延慶一愣,這才想起自己俘虜身份,苦笑一聲,看向老曹:“你們要殺便殺,總之我不愿做朝廷犬馬。” 老曹道:“怪哉!你連金人犬馬都愿做,如何這般敵視朝廷?” 羅延慶冷笑道:“我是金人去后,才投了劉豫的,亦不曾奉他為主,只算大家搭伙罷了。” 曹cao想了片刻道:“你既不愿做官軍,吾亦不能強迫,只是如今我要鏟契丹、滅女真,此乃普天下炎黃子孫共業(yè),你不肯做宋人,莫非連炎黃子孫也不做了?” 羅延慶不料他說出這般論調,想了一回,點頭道:“骨子里的血脈,豈容我自家做主?既然是要對付異族,姓羅的自不能置身事外,只是打完仗后,我自離去,絕不做趙家臣子?!?/br> 老曹大笑:“都由你也?!?/br> 戴宗撇嘴道:“算你知機?!?/br> 羅延慶怒視他一眼,忽然叫道:“對了,若要我降你,還有一個條件。便是讓我打一頓此人,他方才下死力縛我,骨頭幾乎勒斷。” 曹cao一笑,安慰道:“他既縛虎,豈能不緊?以后都是兄弟,你也莫要計較啦?!?/br> 羅延慶聽老曹比之為虎,不由轉嗔做喜,點頭道:“若這般說,果然有理,卻也怪他不得?!?/br> 老曹收得這員年輕虎將,心中甚喜,讓他去俘虜中自行挑選部眾。 羅延慶也不客氣,除了原本麾下一干亡命,又挑二千余人,皆是賊中善戰(zhàn)者,湊成三千兵馬,主動請纓去打汜水,老曹欣然從之。 次日,在張伯奮、張仲熊兄弟氣呼呼的眼光中,羅延慶領兵三千,殺奔汜水。 第675章 料事如神武孟德 老曹領軍至汜水時,只見羅延慶撇著嘴、拉著臉,一臉掃興立于城門。 你道如何?原來他領兵做先鋒來搶城,守把此城的,卻是劉豫兒子劉麟。 劉麟立在城頭,指著羅延慶大罵:“你這背主狂徒,焉敢來此送死!” 羅延慶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道:“你父子狐鼠之徒,焉足為我羅某之主?識相的把出頭來,給小爺去換功勞。” 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罵了半個時辰,劉麟惡狠狠道:“你這叛徒且等著,吾這便下來捉了你,千刀萬剮。”羅延慶聽了,果然便老實等在城外,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不惟劉麟不出,便連城上兵丁都不見了蹤影。 他正覺古怪,城中一伙百姓,慌慌張張來開了門,聲稱劉麟早已引軍自東門逃了,羅延慶這才知道自己遭人耍弄,因此氣悶不已。 老曹聽得此事,點頭笑道:“此人勢孤無援,必是去鄭州投靠耶律延禧無疑。” 羅延慶一聽來了勁,當即請戰(zhàn),要領本部兵去打鄭州。 張家兄弟聞言,頓時急了,張仲熊扯住羅延慶道:“打汜水你便做先鋒,打鄭州如何又是你?輪也該輪到我兄弟了?!?/br> 張伯奮干脆扯住老曹:“主帥,大丈夫不可喜新厭舊,你有了這個小羅,莫非便忘了兩個小張?” 扈三娘在一旁不由點頭:“張大公子不愧名門之后,所言倒也有理?!?/br> 爭執(zhí)之間,王文德大步上來,抱拳道:“武帥,末將今年五十有五,若要論舊,誰能舊得過末將?鄭州城高地廣,非此前縣城可比,豈能任后生們冒進?末將不才,愿為大軍前驅。” 他是宿將,張、羅等小輩不敢相爭,都眼巴巴望向老曹。 曹cao斟酌片刻,笑道:“鄭州城大,非偏師可破,吾等明日,全軍進發(fā),便讓王節(jié)度開路先行?!?/br> 王文德大喜,搖搖擺擺去了,留下羅延慶和二張彼此埋怨不休。 次日,兵至滎陽縣,但見四面門開,城中連百姓都無一人。 老曹得探馬回報,笑道:“耶律延禧這廝倒也知機,曉得此城攔我不住,索性集中兵力決戰(zhàn)。” 張俊問他可要入城過夜,老曹望那空空城池,遲疑片刻道:“不進,只在城外安歇,明日直奔鄭州?!?/br> 扈三娘奇道:“城里縣城房舍不住,何苦勞累軍士們安營扎寨?” 曹cao皺眉道:“吾自有計較,都休得多言。” 眾人不敢違背,便在西門外三里處,扎下營盤。 營寨方扎成,驀然一陣風起,嗚嗚如若鬼哭,只吹得帥帳前大旗呼呼勁飛,忽然扯斷繩索,飄飄悠悠落下地來。 眾人見了都不由一驚,史文恭皺眉道:“此風有些不祥,莫非明日戰(zhàn)局竟要失利?” 老曹上前拾起帥旗,望著滎陽良久,神色陰晴不定,卻把時遷、戴宗喚來:“兄弟,你二人去挑五百精細兵卒,入城中細細搜檢一番,我料敵軍空出此城,夜間怕是安排細作放火,若是果然捉住,則如此如此,這般這般?!?/br> 又喚張俊、羅延慶、張伯奮、張仲熊四將:“你四人待天黑透了,分作兩股,各引兩千軍,分別開去此城南北二門之外埋伏,夜里見得火起,則這般這般,如此如此。” 王文德急道:“武帥,今日老夫才是先鋒呀?!?/br> 曹cao笑道:“我自有用你處,你同文恭,領兵五千,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王文德越聽越喜,最后哈哈大笑:“定不負武帥所托!” 當下眾人依令而去,不出兩個時辰,時遷令人解了五六十個遼人細作來,報稱:“遼人在人家屋瓦下,藏了許多硫黃焰硝引火之物,又使這些人各自藏匿暗處,只待夜里放火,屆時我軍唯有東門可走,他卻于城外設伏,但見火起,便來截殺?!?/br> 眾將聽罷,無不滿面驚異,佩服曹cao料事如神。 曹cao仰頭大笑:“此等老舊伎倆,也在吾面前賣弄,豈不可笑?” 說話間忍不住摸了摸后腦上—— 當初濮陽大火,燒得老曹匹馬躥逃,道逢呂布,以戟擊其兜鍪,問他“曹cao何在”。 此后不久,老曹便得了頭風病,一生屢屢發(fā)作,糾其根由,很有可能就是被呂奉先一戟敲出來的。 是夜三更,時遷在城中,依老曹吩咐,把火把點起。 不多時,火勢沖天,整個縣城都籠罩在火勢中,尤其是南西北三座城門處,火光最為熾盛。 時遷、戴宗所帶數(shù)百人,都自唯一無火的東門逃出,也不跑遠,都立在原地,扯直了嗓子大叫:“燒死俺啦!快逃命??!俺的胡子燒著啦,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