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4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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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林唆使了裴宣四人去戰(zhàn)張令徽,自家躲在一棵樹后,悄悄解下弓箭來,箭搭弦上,扯得滿月一般,瞄了一回,右手一撒,羽箭飛馳若流星,嗖的一下,從張令徽坐騎的糞孔中射入。 那畜生吃痛,一個人立,將主人掀翻下地。 楊林“唉”的一聲抱怨!他這一箭,分明是瞄準了敵將的脖頸,不料準頭差了這般遠。 好在錯有錯著,張令徽落馬后,裴宣幾人再次攻殺上去,卻發(fā)現(xiàn)張令徽步下的武藝,遠不能同他馬上本事比擬。 細細一看,這才發(fā)覺,原來這廝腿上竟是帶傷—— 卻是此前打榆關(guān)時,“鬼臉兒”杜興給他留的記號。 如今雖愈合了泰半,馬上廝殺無礙,步戰(zhàn)卻影響不小,眼見得一瘸一拐,施展不開身法。 裴宣等大喜,放手圍攻,張令徽舞槍抵擋,滿口叫苦,不防楊林便如狩獵的豹子一般,悄無聲息自后掩來,手中筆管槍奮力戳去,正中背心。 張令徽大叫一聲,裴宣雙劍趁機把他鋼槍絞住,朱富、孟康雙刀齊出,剁下大腿兩條,侯健輕靈一躍,一槍扎入咽喉,要了這怨軍悍將的性命。 雖然殺了張令徽,怨軍畢竟人多,四下圍攻上來,這五個也沒有沖大陣的手段,只得苦苦招呼部下抵擋。 戰(zhàn)至此刻,李俊等人面色終于大變,曉得事情必是不如所想,那兩支援軍竟是先后吃金兵團團困住,便要撤退,亦是難為。 李俊低聲道:“兄弟們,我要棄了薊州,全軍殺出,趁著金兵大軍未動,殺散那兩股偏師,分頭撤退?!?/br> 董平面色陰郁,點頭道:“只好如此!且依幽州,同他再做周旋?!?/br> 張順卻驚叫道:“哥哥,我等如今兵馬,大半都是薊州子弟,若要棄城,只怕當即便要大潰!哥哥,當年以關(guān)公之勇,要棄荊州而去,麾下兵馬也自星流云散,何況我等?” 李俊慘笑道:“我豈不知?只是若不如此行事,難道望著他兩支援軍被滅?!?/br> 一席話說出,眾人面色無不慘然。 李俊把牙一咬,正要下令全軍集合、棄城殺出,忽然聽得北面殺伐之聲大起,愕然回頭,卻見金兵盤山總寨,已是火光沖天。 張清驚呼道:“盤山望后,便是長城,這是哪里來的救兵?莫非他自家兵馬反水了么?” 李俊搖一搖頭,立刻叫人牽馬,眾人各自忍傷上馬,就城墻上驅(qū)馳,直奔北城,居高臨下望去,果然自金兵后方殺出一支兵馬,看數(shù)量,也不過三千余眾,卻是勇不可擋,直沖入金兵大營,如熱刀子切豬油一般,飛快往前殺穿。 張順目力好,忽然指著那支軍中,一面翻騰的大旗叫道:“岳!武大哥麾下兄弟中,哪個姓岳?” 李俊雙眼忽然大睜,不可思議道:“莫非竟是那小將岳飛?他、他如何有這般本事?” 話音未落,便見兩支金兵,各有二三千,在戰(zhàn)將率領(lǐng)下,左右殺來。 那支踏營兵馬中,忽然殺出一員戰(zhàn)將,銀甲白袍,騎白馬,使銀槍,以一敵二,與那兩將大戰(zhàn),不數(shù)合,一槍扎死其中一個。 又戰(zhàn)兩合,槍若龍驚,直扎入另一個金將臉上。 瞬息之間,竟是連殺兩將,隨即一馬沖入后面金軍之中,銀槍舞轉(zhuǎn),殺得血浪滔天,金兵金將紛紛墜馬。 張順驚呼道:“死的是徒單抄、徒單婆魯火!” 這兩個金將,此前曾同周通、孫新惡斗,因此李俊等人都認得,曉得二人武藝出眾,誰料片刻之間,便死在來將手上! 這正是: 一山還有一山高,白馬銀槍氣勢囂。關(guān)外飛來真好漢,混江龍王遜風(fēng)sao。 第708章 武勝關(guān)下展帥才 卻說薊州如今兵危戰(zhàn)兇,“混江龍”雖有獨當一面之能,然而金兵開國之兵,何等厲害? 完顏斜也一代名帥,麾下兵精將勇,人多勢眾,幾場酣戰(zhàn)下來,漸漸占了上風(fēng)。 計算日子,已是九月初一! 如今局面: 梁山于十日前,離了水泊,全伙北上,一路收復(fù)宋朝失地,殺奔幽薊而來。 曹cao亦離開封,緊鑼密鼓追趕梁山兵馬,要來幽州決戰(zhàn)。 然而梁山至薊州,一千余里地面,河北州縣,多為殘遼余黨所據(jù),汴梁一戰(zhàn),大局雖然抵定,畢竟小處還費磋磨,因此且戰(zhàn)且行,一時還未趕到。 只有青州孫立一部,范陽王淵一部,匆匆來救薊州。 此二部人馬,前者海路順暢,后者相距不遠,同時殺來相援。 但完顏斜也既然圍城,豈會不備?早有金兵分頭阻住交戰(zhàn),援兵不惟進城不得,反有覆沒之險。 李俊不肯坐視友軍敗亡,正要舍了薊州,孤注一擲之時—— 北城殺伐震響,救星閃亮登場,來的不是旁個,正是當初受了老曹所托,坐鎮(zhèn)居庸關(guān)的小將岳飛岳鵬舉! 這岳飛怎么來了呢? 前文咱們說了,八月初,怨軍攻城,童貫以海船幫助運兵,兩面夾攻,取了榆關(guān),怨軍入關(guān),攻略平營灤景等地,奚軍則沿長城直撲黃崖關(guān),李俊見勢不妙,果斷退守薊州,完顏斜也引大軍入關(guān),會師怨軍,圍著薊州大戰(zhàn)—— 與此同時,斜也入關(guān)時,派遣遼國降將耶律余睹、奚王霞末等人,領(lǐng)兵五萬,沿長城向北,去搶居庸關(guān)! 李俊心思機敏,也自猜到了他這一手,因此退出黃崖關(guān)時,早令人去通傳“雙頭蛇”解珍,讓他往居庸關(guān)報信。 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前面只說斜也同李俊這廂如何交戰(zhàn),其實解珍此去,也自有一番精彩故事。 自黃崖關(guān)至居庸關(guān),也就是老曹命名的武勝關(guān),兩關(guān)之間,長城沿山勢起伏,經(jīng)黃松峪、大角峪、金山嶺、蟠龍山、臥虎山、神堂峪、黃花城、西水峪、龍泉峪等地,合計四百余里。 蟠龍山、臥虎山之間,又有長城一處絕險關(guān)隘,曰“古北口”,又稱“奚關(guān)”,因唐時此地以北,為奚族所居,故而名之。 后梁時期,遼主阿保機曾從此處入寇,掠檀州、順州等十余城以還。 此關(guān)地形險要,蟠龍臥虎二山山勢險峻,崖壁陡立難攀,兩山間低洼處,潮河水勢奔流,河畔一條細窄小道,只容得一車獨行,若是兩車對面來,便不能交過。 當初李俊火燒粘罕之后,擔(dān)心金兵效阿保機之故計,由此偷襲,特地令解珍分兵五百鎮(zhèn)守此關(guān)。 然而同黃崖關(guān)一般,敵人自長城之上殺來,縱有險關(guān)在手,亦難防御,因此李俊那里信到,解珍立刻棄關(guān),引軍奔往武勝關(guān)示警。 去歲老曹攻略山后九州,于居庸關(guān)留下八千守軍,其中五千,乃是張覺贈他的平營軍。 后來完顏撒離喝領(lǐng)兵攻打,一場酣戰(zhàn),折了一二千兵馬。 及至今年二月間,林沖、呼延灼奉命出關(guān)去同老曹匯合,扈三娘領(lǐng)著悰子、克萊娜隨軍而去,留鮑旭、曹正、項充、李袞四個鎮(zhèn)守。 老曹去奪雁門關(guān)前,特意托付岳飛,讓他領(lǐng)著幾個小兄弟,前來助守此關(guān)。 岳飛到時,出示了老曹手書,鮑旭幾個連忙接入關(guān)中,動問起老曹那里戰(zhàn)事,岳飛便自桑干河大捷說起,把自家所知情形說了一遍。 鮑旭四個聽說殺得那般熱鬧,都不由捶胸頓足,后悔錯過了若干場好廝殺。 岳飛見他四個江湖習(xí)氣深重,下意識皺眉不喜,曹正看了不快,便問岳飛為何皺眉。 岳飛嘆氣道:“先前還不知‘武孟德’為何特意要托小弟前來,如今見了四位仁兄,才知‘武孟德’之憂慮,非是無因?!?/br> “喪門神”鮑旭性情暴躁,先前見岳飛幾個年紀不大,便覺得老曹有些多此一舉,現(xiàn)在看岳飛這副少年老成做派,隱隱竟有教訓(xùn)之意,頓時大怒,跳起身道:“小娃娃,有話你便直說,老鮑乃是粗人,聽不懂那些彎彎繞?!?/br> 岳飛何等人物?你要直說,他自然便直言無忌。 當即神情一肅,鄭重說道:“此關(guān)乃是長城樞紐所在,自古兵家必爭要地,‘武孟德’令你們四位鎮(zhèn)守,足見信重,你等既然領(lǐng)此重任,不說夙夜匪懈、枕戈待旦,也當兢兢業(yè)業(yè)、小心防范才是,可你們呢——” 他伸手一指,卻是屋舍一角,高高堆起的空酒壇:“身為主將,竟于軍中飲酒,上行下效,底下軍將風(fēng)紀可知!如今又滿心羨慕別處廝殺熱鬧,你等這般心性,敵人若是一至,多半便要貪功,輕出殺敵,稍有錯失,豈不誤了‘武孟德’大事!” 岳飛此時不過十九歲,雖然生得高大健壯,臉孔卻還是少年模樣,這般教訓(xùn)話語說出,鮑旭哪里能忍受? 大叫道:“小娃子!老子在江湖上殺人放火時,你還躲在你娘懷里吃奶哩!武大哥叫你來助戰(zhàn),自然是來輔佐我老鮑的,你如何敢把無禮言語傷犯主將?甚么‘匪邪’?俺便是土匪出身,怎么就是‘真?zhèn)€呆蛋’了?” 王貴聽了大笑:“我哥哥說的是‘夙夜匪懈’,乃是日夜勤勞、不敢怠慢之意,還有‘枕戈待旦’,是說要枕著兵器睡覺,隨時準備同敵人打仗,你都聽成了甚么?你這漢子,莫不是不認字?武大哥信里明明寫著,說我哥哥年紀雖輕卻有大將之才,讓你們多多尊重,凡事聽從,如何竟成了輔佐你?” 鮑旭聽罷愈怒,大呼道:“你欺我老鮑不識字么?是!我老鮑是不識字,但我卻會殺人!紅臉娃,你也不要和我談文,你敢和我比武么?” 王貴初來,正要生事,以便立威,聞言一躍而起:“不敢的是烏龜兒子!” 鮑旭見他應(yīng)得果斷,倒是意外,上下打量他幾眼,點頭道:“倒還有幾分膽氣!既然如此——” 他把手一指岳飛等:“岳小娃,還有張小娃、湯小娃,你等莫說老鮑以大欺小,今日這一雙拳頭,對付你們四個,若是打得疼時,不許找我大哥告狀。” 岳飛聞言失笑,指著王貴道:“你能打贏我這兄弟,再說大話不遲?!?/br> 當下八人起身,都來到屋外開曠處,鮑旭、王貴兩個,入場放對,曹正在一旁叫道:“哥哥,千萬收些力氣,年輕人狂傲些也是難免,不值當真?zhèn)€傷他。” 鮑旭瞪起牛眼道:“老鮑心里自是有數(shù),小小教訓(xùn)一番罷了,豈會真?zhèn)€傷他。” 王貴叫道:“你若收力,便是烏龜!你也莫要欺小爺年輕——看見小爺帶來那口金刀么?正是殺了太行山‘金刀閻羅’王善,奪了他的成名兵刃?!?/br> 鮑旭聽罷微微訝然,果然不敢小看,喝道:“既然如此,打得你疼時,你可忍住莫哭?!?/br> 說罷一個虎撲,揮拳便打。 王貴使出岳飛傳他的散手,從容應(yīng)對。 鮑旭力大招沉,拳腳起處風(fēng)聲虎虎,王貴招數(shù)精妙,雙手便如穿花蝴蝶一般,兩個打了二十幾個回合,王貴擊中了鮑旭數(shù)掌,顯然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張懷、湯和對視一眼,都不由暗自僥幸:這個鮑旭雖然兇猛,拳腳本事卻并不如何驚人,不似王貴先前同焦挺兩個比試,摔得在地上游泳一般,只是掙扎不起,若是那般,今日這個威風(fēng)卻難立住。 又斗幾合,王貴越發(fā)驍勇,一掌一掌間連打在鮑旭身上,可憐鮑旭一個單身漢,那身棉襖也不知穿了多久沒洗過,只打得塵土飛揚,遠遠看去,便似他兩個都有高深內(nèi)功一般。 曹正看出鮑旭不濟,有心替他遮羞,連忙大聲道:“咄!我鮑旭哥哥的本事,乃是撞陣殺人,拳腳小道,非他所長。有種的和我‘cao刀鬼’比一比?!?/br> 岳飛卻是有些不耐了,起身一拳一腳,輕松拆開王貴、鮑旭,長身玉立,對曹正道:“我來同曹兄比?!?/br> 鮑旭皮粗rou厚,雖被王貴打了不少下,也沒受傷,只是揉了揉痛處,大叫道:“曹老弟小心了,這幾個小子,果然有些手段?!?/br> 他四個駐扎在此守關(guān),平日無聊,喝酒論武,相互間沒少過招,深知彼此水平:若是赤手空拳,曹正卻是受過高人調(diào)教,實打?qū)崉偎艘换I。 曹正見岳飛親自出馬,也不敢拿大,活動了幾下手腳,深吸一口氣,拉了個拳架。 岳飛看在眼中,輕輕“噫”了一聲,也吐一個門戶,和曹正大同小異,只是不知為何,看著偏偏順眼許多。 曹正一愣,正要說話,岳飛叫道:“小心!”起手攻來,曹正見他拳來勁急,顧不得多說,連忙招架。 兩個你來我往打了七八合,岳飛又叫一聲:“小心了!”一個虛晃,騙得曹正拳來,揉身便欺入曹正懷中,上手按、下手拉,曹正驚叫一聲,四仰八叉飛出。 岳飛緊追一步,就空中扶住曹正,使個巧勁兒,輕輕巧巧扶他立住,微笑道:“承讓、承讓?!?/br> 曹正反手一把握住岳飛,岳飛微一皺眉,以為自己好心扶他,他竟要趁機動手,正欲反擊,便聽曹正急聲驚呼:“小哥,你的翻子拳?也是同我?guī)煾噶譀_所學(xué)么?” 岳飛一愣,隨即泄去力道,微笑搖頭:“我?guī)煾改耸顷兾鞔髠b周侗,這手拳法,自然是恩師傳授?!?/br> 曹正驚道:“啊呀,那你不是我?guī)煾傅膸煹苊矗俊?/br> 王貴大喜:“啊呀?你是林師兄的徒弟么?來來來,快叫師叔!” 岳飛連忙擺手:“曹兄莫聽王貴胡言,我聽林師兄提起過,他雖傳你武藝,卻是兄弟相稱?!?/br> 鮑旭驚訝道:“原來是周大俠的高足!怪不得小小年紀,這般厲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