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二十點鮮
有情人濃烈的愛意,比青梅酒還要醉人。 蕭羽牧把霍惜逢抱到內(nèi)室的軟榻上,迫不及待地再次低頭吻上去。 少女的嘴唇軟軟的,像粉嫩嫩的花瓣,讓人舍不得一口吃完,只能輕輕含住,柔柔地吮吸,描摹優(yōu)美的唇部輪廓,像是在吃一塊珍貴的糖果。 蕭羽牧食髓知味,用手掌輕輕撫摸霍惜逢的后背,哄著她張開了嘴,將舌頭滑了進(jìn)去。 “唔……”霍惜逢有點呼吸不暢,忍不住嚶嚀著抱怨道。 蕭羽牧聽到她的哼唧聲,放緩了深入的速度,轉(zhuǎn)為柔和地舔舐她的嘴唇,然后含著她的小舌尖迷戀地吮吸,細(xì)致認(rèn)真到了極點,連一點點都不愿意放過,舔遍小姑娘嘴里的每一個角落。 曖昧的銀絲從兩人的唇角溢出些許。 空氣中淌著仿佛糖絲融化般的甜蜜氣息,讓人沉醉其中。 蕭羽牧恪守著底線,知道此時霍惜逢喝醉了不清醒,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進(jìn)一步占她便宜,便只抱著她親吻,并沒有更多的舉動。 然而霍惜逢卻漸漸不滿足于親吻,整個人貼到蕭羽牧身上,細(xì)細(xì)地哼唧著,摟著他的脖子撒嬌,表示想要更多。 “不行。”蕭羽牧松開她,一邊撫摸她的發(fā)絲,一邊克制道,“你現(xiàn)在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要嘛?!被粝Х暌娝芙^自己,睜著水汪汪的烏亮眼眸,委屈地說,“我好熱……” 少女本就生得嬌美,加之喝了酒,又被親吻了好一會兒,水嫩嫩的小臉蛋變得像桃花一樣粉白艷麗,此時湊得那么近跟蕭羽牧撒嬌,讓后者實在有點把持不住。 “不可以。”蕭羽牧保持住最后一絲理智,強(qiáng)硬地拒絕道,“等你酒醒了再說。” “你壞!”平時成熟穩(wěn)重的小姑娘喝了酒,膽子也大了起來,借著酒勁發(fā)泄被壓抑著的小性子,“你欺負(fù)我!我不喜歡你了!” 蕭羽牧看著她因為不高興而高高撅起的嘴唇,再聽見她口不擇言說出的話,臉一下子黑了。 他為了她好,強(qiáng)忍著自己的欲望不去碰她,結(jié)果被說成了他欺負(fù)她? 這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瞧瞧,以后還有沒有夫威了? 霍惜逢不知蕭羽牧的內(nèi)心活動,還在嬌滴滴地埋怨,忽然就被整個人壓倒在塌上,胸前的盤口也被一一解開。 方才還緊閉著的領(lǐng)口大敞開,露出里頭一抹鮮紅的肚兜。 蕭羽牧喉頭輕滾,捏著霍惜逢的衣領(lǐng),紅著耳根子,小心翼翼地往兩邊扯,看見被肚兜勾勒得線條十分明顯的兩團(tuán)飽滿,頓時覺得小腹一陣熱燙,下身硬挺挺地翹起,在褲襠出頂出一個明顯的弧度。 隨著霍惜逢的一呼一吸,那兩團(tuán)鼓鼓囊囊的飽滿還會輕悠悠顫動,在肚兜下面頂出兩個小尖尖,誘人得緊。 蕭羽牧終究不敢掀她的胸衣,只隔著布料握住其中一團(tuán),不輕不重地揉捏,感受乳rou柔軟的觸感,幻想著若是沒有絲毫阻隔直接揉捏的話,該有多美妙。 越揉,這胯間的火熱就越是灼人。 蕭羽牧低頭急切地噙住霍惜逢的唇瓣,一邊深吻一邊揉她的乳rou,同時將腰身擠入她的腿間,將火熱的性器懟上她柔嫩的腿心,隔著布料挺腰撞擊起來,希望能舒緩一二。 偏偏霍惜逢不安生,被撞一下就嬌嬌地呻吟一下,聲音像黃鸝鳥一樣清靈悅耳,還不時悶哼一句“疼”或者“舒服”,勾得他心如火燒。 “王爺……”霍惜逢含著滿眼瑩潤的淚,嬌滴滴地喚道,表情有些羞赧,“我褻褲似是濕了,是不是忍不住小解了……” 她懵懵懂懂的純潔模樣讓蕭羽牧心尖一片酥癢,忍不住摸向她的腿心,啞聲說道:“無礙,我?guī)湍銠z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