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們玩?zhèn)€游戲,你喂他酒,用嘴喂?!?/br> “我草?!痹趫鰩缀醣l(fā)出了起哄,似乎所有人都沒想到居然玩這么大。 “你們過來把他按著。”那個人咧開了嘴,自己先動了身,今天這一桌可是上幾萬,他都是攀著對方才能這么裝,當然得周燎心情好看盡興了才行,這樣說不定以后還能從對方手里拿更多的好處。 秦湛聞言立馬站起了身,似乎沒想到周燎會默認。 “周燎!” 周燎聳了聳肩,他可沒動手。 ollie看著秦湛的劇烈反抗,在面前的人一巴掌扇在他本就滿是瘀痕的側(cè)臉上時瞬間卸了力,隨后幾個人趁空檔把他按在了沙發(fā)上死死地靠住。 他幾乎是控制著自己沒尖叫出來。 “你過來喂他酒,喂進一次我給你一千。”那個人側(cè)過頭看向ollie,“他長得不錯,你應(yīng)該不虧吧?!?/br> “客人,這......” “兩千。” ollie深吸了口氣閉上了眼睛,連指尖都在顫抖。他家里還有風餐露宿給人擦皮鞋的爺爺,和一個需要做直腸手術(shù)的父親。而且.....他本來就是凱覦秦湛的同性戀。 “看來錢少了?!敝芰窍破鹆搜燮?,懶洋洋地開口。 他全身都在不自控地發(fā)抖,十幾秒后,ollie睜開眼在一屋人像是看馬戲的視線里端起了桌上的酒含了一口。 “真他媽缺錢啊?!?/br> “說不定就是干那行的?!?/br> 秦湛看著ollie坐在了自己身上,他開始劇烈地掙扎,但這些人的手指仿佛要嵌進自己的骨頭里,讓他幾乎動彈不得。 “ollie?!彼浪赖乜粗媲暗娜?,眼睛紅得像下一秒眼眶會滲出血水。 面前的人搖了搖頭,像是在說對不起。 秦湛猩紅著眼,陰冷的目光幾乎快把ollie看穿。 “快點,你暴富的機會來了?!庇腥瞬荒蜔┑卮叽?。 ollie的心臟幾乎快跳出胸腔,他不斷地在心里給秦湛磕頭道歉,但是他太缺錢了,平日里尚能茍活,可現(xiàn)實其實早就在暗地里把他們這樣的螻蟻都逼成了不要臉的畜生,只會跪舔在金錢和權(quán)利面前,尚有一絲機會都茍延殘喘著想掙扎著往上爬。 他捧著秦湛的臉,在眼淚快溢出來的時候,面前的人突然拿頭撞開了他,把他顴骨都撞得發(fā)痛。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br> 旁邊站著的人似乎為了在周燎面前努力表現(xiàn),不讓對方掃興,耐心已到了臨界點。他站起了身,用手掐住了秦湛的下頜,逼迫他張開了嘴,也不管拇指是否按在對方劇痛的淤斑上。 “來,看你今晚能拿走多少?!?/br> 話音一落,ollie重新捧著秦湛的臉吻了上去,似乎用盡全力爭分奪秒地想把每一口酒都送進對方的嘴里。 周燎聽著身邊被嗆得仿若悲鳴的嗚咽,視線逐漸落在了一個地方,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反應(yīng),隨后在瘋狂的音樂聲中放聲大笑了出來。 第9章 狗 “看來你也不是死人啊?!敝芰窃捳Z玩味間又用了幾分力,“對著男的也能有感覺?” 若是現(xiàn)在誰推開包間的門,忽略周圍強制的人,眼前的景色倒也稱得上具有觀賞性,不知道的還以為長相清秀的男孩坐在另一個男生腿上接吻。 秦湛嘴角掛著吞咽不及的酒液,和ollie臉上的淚水混在一起,帶著咸濕的麥芽味。他的下頜快被周燎按得脫臼,拇指壓住的地方快在淤青上掐出一道白印,每掙扎一分,痛苦就越深一分。 ollie側(cè)過頭還要繼續(xù),卻被周燎一把抓住了頭發(fā),逼迫他整個頭揚了起來。 “你再哭我都要反胃了?!?/br> ollie紅著眼睛全身都在發(fā)抖,他幾乎不敢同眼前的任何一個人對視。而秦湛在自己嘴唇離開后,幾乎是發(fā)著干嘔把還沒流進胃里的酒精全部吐了出來。 “好臟啊?!?/br> ollie頓了一下。 周燎微微瞇起了眼睛:“玩具我要干凈的,你該怎么辦?” “客人......”ollie連聲音都在顫抖。 周燎沒回話,只是好整以暇地靜靜和他對視。 ollie不敢想象反抗的背后是什么,他顫巍巍地撐在秦湛兩側(cè),忽視對方全身繃緊的的肌rou。 “滾........”秦湛眼底像盛著一條血河,在周燎拇指的按壓中發(fā)不出一句完整的聲音,臉頰是撕裂的痛,連頭皮都在發(fā)麻。 “我耐心有限,弟弟?!?/br> 周燎看著眼前猶豫不動的人,他伸出腳踩在了ollie的背上,逼迫對方整個人瞬間跪在地上,包廂里只能聽到骨頭和地面的碰撞聲,是駭人的劇痛。 ......... “出去吧,喝了一瓶半,多少口我也懶得算,今晚就當二萬五,待會兒我讓你們經(jīng)理打給你。” ollie低垂著頭,羞恥懺悔屈辱不甘,情緒升騰起的瞬間在聽到二萬五的時候,就像一杯熱水灑在了冰天雪地里,瞬間變成了霧氣消散。二萬五是他打工多少個月不吃不喝才能賺到的錢,僅僅在今天一晚上。 他像個卑劣卻偷偷竊喜的加害者。 他知道今天走出這扇門,他會睡不著覺,會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內(nèi)疚一輩子,可一想到把自己帶大的爺爺那雙皸裂蒼老的手,和因為沒錢不敢治病的父親...... ollie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睜開,他用手擦干凈了嘴角的和臉上的濁液,聲音仿若游絲,從頭到尾都不敢再看第二眼秦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