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販子的老窩在粵江下游的一處水塘邊上?;浗掠伪M是茂盛的草和樹。這些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的草樹枝繁葉茂,有些草長得比人還高。這更好的掩住了人販子的老窩。而且要是走水路將販賣的人運走更加方便,所以在連接著粵江的水塘邊上停著好幾只船。于賢將十幾人分為幾個小隊,一個小隊三人左右。一隊去控制水塘邊上那些船,斷死他們想從水路逃跑的路。一隊在外圍埋伏將那些想逃跑的人販子全部拿下。這人物艱巨,他們只能借著月色摸索著行動。周圍都是茂盛的草木,一個不小心就會讓對方給逃了去。第三隊潛進(jìn)去找到被拐的人,確認(rèn)他們的被關(guān)的地方。最后一隊跟著于賢待命,只要確認(rèn)了被關(guān)押的人便出動拿下這些人販子。霍文才和馬文瑞便是第三隊。霍文才和馬文瑞還有另外一個兄弟悄悄地摸著靠近人販子的老窩,霍文才壓低聲音對另外兩人說道:“你們兩人在后門接應(yīng),我進(jìn)去查看被關(guān)的人在哪?!?/br>“小心。”馬文瑞說道。“好。”于是霍文才便貓著步子靠近人販子的屋子。前門有人守著,霍文才摸到后面的窗口往里看,里面的人在喝酒賭博。該怎么進(jìn)去呢?這是一個一進(jìn)的院子。被拐來的人肯定在里面,周邊都是濕地而且靠近水塘就在旁邊,不可能挖地下室。所以被拐來的人沒在前院的屋子里便是在后院了。而后院的可能性比較大,霍文才往上看了看于是身體一緩,將所有的氣聚集到身體里然后眾人一跳一個翻身雙手撐在屋頂邊緣上,整個人倒豎著一動不動。在確定沒驚動到屋子里面的人之后,身體才緩緩翻落到屋頂上。他的身體輕盈如貓一般踩在屋頂?shù)耐咂稀T谇霸旱奈葑忧盎粑牟泡p輕揭開瓦片并沒有看到被拐賣的人。于是他小心翼翼借著院子上的墻到了后院。后院的人比較少只有幾個人守著?;粑牟旁诮议_后院其中一房子的瓦片之后果然找到了被拐賣的人,借著暗光,霍文才確認(rèn)這被拐賣的人之中有青壯年的,有女人,有孩子。算了下,這屋子里被關(guān)著的就有二十來人?;粑牟爬^續(xù)找,另外一個房間里看到了被關(guān)著姿色比較好看的十多歲丫頭。霍文才心中燒起一把火。之前廣州城買賣人口猖獗,軍政府時期被禁止之后,那些人販子被抓的抓被殺的殺?,F(xiàn)在軍政府沒了,龍都督上臺。除了賭博和娼寮妓艇“合法”復(fù)業(yè)之外,這些人販子也悄然恢復(fù)了起來。算了后院里幾個守著的人,以自己的身手能將這幾個人無聲無息地解決?;粑牟拍涞狡渲幸粋€人販子的上頭,他從天而降撲到對方的身上無聲無息地將其扭斷脖子。在有兩人發(fā)覺異樣的時候,霍文才腰間的鈍劍一把飛過去直接穿了喉,另外一人被霍文才利落地擰斷了脖子。剩下的一人發(fā)現(xiàn)霍文才的存在之時想放聲大喊,霍文才飛身而起一腳踩在對方的臉上然后狠狠地踩了幾下將其踩死。將后院守著的人販子全部解決之后霍文才打開后門,馬文瑞和另外一個巡警進(jìn)來,霍文才無聲無息地打著手勢,馬文瑞和那巡警明白便分頭去打開屋子將關(guān)押的人全部放了出來。而霍文才則到后院入口的門守著。就在所有人全部被送出去之后,霍文才掏出□□往天上開了一槍——“砰!”槍聲想起,于賢收到消息便帶著人攻進(jìn)人販子的老窩里將其擒住。和一群上過真正戰(zhàn)場的兵痞子打,這些人販子在他們眼中也只是軟腳蝦。反抗得厲害便直接解決了。前面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的他們堵死了人販子的去路。在將所有人販子捆住丟上上船通過粵江運回城于賢便將人分為兩撥,一撥人上船將人販子運到廣州城里。另外一撥人則護(hù)送那些被人販子拐住關(guān)押的人們送回城。于是,兵分兩路啟程回廣州城。?☆、第二十五章:再次造訪靈婆? 端了人販子的老窩將所有被拐賣的人解救之后。在警察廳里,于賢煩惱地抓抓頭——那些失蹤得孩子沒在這里面。“到底去哪里了!”于賢狠狠將擋在自己眼前的椅子踹個稀巴爛煩躁不已。“隊長,那些人怎么辦?”手底下的人指著解救回來的人問道。“女子教育院不是還在么?女人安排到那里去,男的在警察廳后面的空屋里住一個晚上。明天讓他們來領(lǐng)大洋自己去留?!庇谫t說道。女子教育院是當(dāng)初陳廳長還在職的時候創(chuàng)辦的,這個教育院收容那些被迫害的婢女、妾侍還有那些無依無靠的女子。但是他死之后,這教育院便散了,那些無所依的女子也被賣了領(lǐng)走,如今只剩下守門人。十幾個巡警東倒西歪地坐在椅子上。被解救的人之中,有些是外地人,有些是自愿被拐賣,有些是在廣州城拐來的。這世道,“活下去”這三個字太艱難,太艱難,所以明知道是被拐賣他們也愿意如此。他們心情糟糕至極,他們知道解救下的人明天之后也會有人自愿將自己賣掉。但是他們有什么辦法呢?唯一能做的是遇見人販子就抓和殺。霍文才抹了一把臉,軍閥混亂時代的國家啊……不知何時是個頭。活在這個世道的人們身上背負(fù)的東西幾乎將他們的靈魂壓垮。“都回去睡吧。”于賢揮揮手,巡警們便起身回去了。回?zé)艋\街的路上,霍文才在想著孩子失蹤的案子。難道自己真要去靈婆那里打聽消息?可是現(xiàn)在還沒確定那些孩子失蹤的事情和那些亂力亂神的東西有關(guān)系。但是于賢派出去調(diào)查的人都毫無頭緒……這到底怎么回事?一個慌神,一個孩子撞到霍文才身上。“是你。”霍文才接住那個撞到他身上的孩子。這孩子是當(dāng)初馬文瑞在太平街上逮住的那個十二歲的孩子。那個亂糟糟偷竊東西的孩子。他是個流浪在廣州城生活的乞丐。看到霍文才那臉色蒼白和焦急的孩子仿佛看到了救星:“霍、霍大人。我弟弟和我走丟了,我找不到他了。你幫我找找好不好?!蹦呛⒆铀浪赖刈ブ粑牟牛禄粑牟排芰?。聽到是孩子失蹤問題霍文才心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yù)感,霍文才安撫了一下這孩子便問道:“弟弟多大了?穿著什么衣服?多高?你們是在哪里走丟的……”那孩子一一道來?;粑牟帕私饬耸虑榻?jīng)過之后,霍文才便跟著孩子到他與弟弟走丟的街巷。走到失蹤的街巷之后,霍文才不放心那孩子一個人找便要求孩子跟著自己一起找。于是兩人便找了起來。“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