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一旁的敵手看到忍無可忍,憤怒高呼:“你們還有沒有禮貌!秀恩愛能不能分場……!” 他還沒說完,就被一掌劈暈了。 打他的那保鏢還說:“敢打擾我家少爺和川哥甜蜜,看我不打死你!” …… 邵崇司也沒想著自己上,他現(xiàn)在只有一張帥臉能吸引阿遠,他可不想突然臉上受一點傷,然后被阿遠嫌棄。 他拿著手機看著自己的臉。 此時落在敵手的眼里也是完全不尊重對手。 池家的人忍無可忍,接近邵崇司一拳就想打過來,沒料到會被他一個側(cè)身躲過了。 邵崇司將手機收回口袋。 而池家那人已經(jīng)換上了刀,沖向邵崇司,“既然你這么喜歡這張臉,那就試試毀容的滋味吧!” 第470章 這年頭,誰講武德? 邵崇司一聽毀容,輕嘆了口氣,沒等刀落在臉上,憑借腿長優(yōu)勢的他已經(jīng)一個側(cè)踹將人踢飛了。 他一步步靠近,遺憾地說道:“正當防衛(wèi),你給我一刀,我還你一刀,不過分吧?”之后那修長優(yōu)美且戴著黑皮半掌手套的手,撿起了落在敵手不遠處的匕首。 此時地上躺著的人嘴里不停地涌出了血在詮釋著剛剛邵崇司那一腳來得有多猛烈。 邵崇司踩在那人的胸膛上,絲毫不顧及他的胸腔的血腥撕裂般的疼痛,一刀劃在了他的側(cè)臉上。 血珠爭先恐后地冒了出來,直至匯成一條血流,滑落到泥地里。 那人也終于不堪那一腳重負,暈了過去。 邵崇司將手上的匕首丟掉,“太弱,不是說吃了藥嗎?就這?” 被嘲諷的池家精銳受不了了,幾人拿起刀發(fā)狠地沖過來,就算把無辜的人殺了也無所謂,誰叫這家伙真的毒舌!氣死他們了! 但是誰都沒想到邵崇司突然接過了一根電棍后按下開關(guān),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電暈過去了。 昏迷之際竟還留下一句:“你不講……武…德!” 邵崇司再次遺憾地說:“害,這年頭,誰講武德?” …… 而白重宣這邊把人打得半身不遂的,沒個輕重,他們死又死不了,還異常清醒,誰能想到眼前這個雌雄莫辨的男人,手段竟然如此狠辣! 池家精銳倒地吐血,憤恨地痛罵:“要殺就殺!你們這群目中無人的豪門子弟!沒一個好東西!” 白重宣一聽,唉呀,罵就罵,怎么還把他家小羊罵進去了!這能忍嗎? 不能忍?。?/br> 于是他又補了一腳:“哼,一群無頭蒼蠅,說吧,為什么殺池逸寧?” 池家精銳:“不說!你們就是把我們?nèi)珰⑺?,我們都不會說的!” 白重宣聽后沒忍住笑了,他看向周圍奄奄一息的幾人,“哦?是嗎?你們也想死?” 奄奄一息的幾人:“……”mmp ! 但是他們不敢反駁,因為他們身上有裝置,會被池二叔聽見的,到時候他們會死得更慘。 他們是一群孤兒,無父無母,被池二叔收養(yǎng)調(diào)教鍛煉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每天都是高壓般的生活。 他們不想再回去了,寧愿被抓走,蹲大牢。 但是他們也不敢說話,就怕哪里都是池二叔的人,萬一被知道,他們在哪兒的日子都不好過。 白重宣拿過保鏢們遞來的鞭子狠狠抽在了領(lǐng)頭那人的身上,雪上加霜的他,發(fā)出了一聲悶哼,那一鞭子把他抽得皮開rou綻的,燙傷般的炙疼。 “我說……別打我了,我說。”那人終于忍不住地哭出了聲。 白重宣很好說話,說不打就不打,“好,說吧?!?/br> “池二叔只交代我們,要把晏歸云和池逸寧殺掉,把池逸寧的腦袋帶回去,有用。其他的什么都沒說,我們的戶口和身份證明,還有把柄,都在他那里,我們不得不做?!蹦侨肆髦鴾I,咬著牙,忍著疼,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 白重宣感覺聽了個寂寞,這也不像是能套出什么信息的人。 “池二叔躲在哪兒?知道嗎?”白重宣再問。 “我們不知道,我們是被車拉到這邊,被丟下來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有埋在耳朵后的竊聽裝置,會聽見池二叔……” 那人不知道是何原因,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其他人倒地的人也感覺卸下了一身石頭,昏睡了過去。 白重宣看著一地的人,皺了皺眉:“叫救護車吧?!?/br> 第471章 他們明知沒有退路。 望著倒地的一片,池逸寧找了一個人,在他耳朵上發(fā)現(xiàn)了一塊類似蜘蛛的疤痕,又搜了一下此人身上的物品。 神奇的是這些人只有一臺老式電話,甚至不用用來上網(wǎng)。 池逸寧看了一下這批人的長相基本都是在20歲左右。 手腕處掀開,袖口上拉,有青紫斑駁的傷痕。 這個時代,能派來這么一批年輕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排除了其他因素,池家是想像古代訓練暗衛(wèi)一樣,馴養(yǎng)這一批人嗎? 如果是,那太可怕了。 池二叔到底是怎么做到藏著這一批人的?這些人又從何而來的? 還有這一批人,看上去求生欲并不強,眼底充滿悲憤和痛苦。 更像是來送死的。 他們明知沒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