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會當(dāng)媽的[快穿] 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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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 錢家媳婦一臉懷疑:“你要那東西干什么?” 林殊面不改色:“鍛煉身體,抽著玩?!?/br> “你不想借就算了,我去找陳jiejie吧。她要是知道我昨天摔倒,肯定會心疼我借我鞭子的……” “等會兒!”錢家媳婦一咬牙。 “你等著,我去拿?!?/br> 耀祖連忙拉住娘親的手:“娘!說好今晚讓爹教我用鞭子的!” 錢家媳婦二話不說甩開兒子的手:“大人說話,小孩插什么話!” 錢家媳婦進了屋,留著兒子在門口。 耀祖一臉怨毒地盯著林殊,好像林殊殺了他全家一樣。 方才語氣溫溫柔柔的林殊笑容逐漸消失。 她彎下腰,靠近耀祖,眼神冷了下來:“就你叫耀祖是吧?” 耀祖一愣。 林殊:“我專門吃叫耀祖的小孩,尤其是你這種又壞又笨、欺負人的小孩?!?/br> 林殊微微瞇眼,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又假裝嘴里嚼著什么東西。 這時林殊身后傳來“嘎嘣嘎嘣”的聲音。 耀祖瞬間睜大了眼睛:“你、你在吃什么?” 林殊聽到聲音也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忍住笑意,語氣陰冷:“我在吃上一個壞孩子?!?/br> “真香啊……” 耀祖靠著門,張了張嘴巴瑟瑟發(fā)抖,恍惚之中,他好像真的聞到了香味…… 好像雞湯的香味,原來他被煮熟了會是這個味道嗎?! 林殊突然朝他伸出手,還沒碰到他,只聽耀祖“嗷”地一聲嚎起來,兩腿戰(zhàn)戰(zhàn),居然嚇尿了。 “嚎什么!你娘還沒死呢!”錢家媳婦打開門沖出來。 林殊的手剛好摸到男孩的小臉,笑瞇瞇地捏了捏他的臉蛋:“真可愛啊。” 耀祖連忙回過身撲進他娘的懷抱里,錢家媳婦聞到sao氣連忙低頭看,一把推開兒子:“你這臭小子,這么大還尿褲子!” 耀祖嚎得好大聲,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我沒……是她!……” 林殊笑:“這孩子看起來真聽話?!?/br> “不過,亂說話可不是好孩子的行為哦?!?/br> 耀祖想到什么,猛地閉了嘴。 錢家媳婦一臉迷茫,但見耀祖不再嚎叫,只覺兩耳清凈了不少,也沒多想。 她把手里的鞭子塞到林殊手里,只想趕快送走這尊大佛。 “給你,你別再來找我了!” 說完,錢家媳婦便扯著耀祖進了院子。 林殊只能隱約聽到女人的低聲咒罵和耀祖的啜泣,沒有鐵鏈的聲音。 林殊轉(zhuǎn)身抬眼,墻頭也沒有人。 但林殊知道,剛才是女孩在配合自己。 林殊忍不住勾起嘴角。 好可愛啊,還會跟自己一起嚇唬人。 林殊走到墻邊,輕聲道:“我晚上再來找你。” 過了半晌,林殊才聽到里面?zhèn)鱽龛F鏈微微晃動的聲音。 林殊回家后立刻把鞭子放在桌上。 是一根加粗的藤條鞭,做工倒是不錯,里面還加了骨節(jié),抽打起來有破空之聲。 如是用點力氣,連柴火都能劈碎,更別說人了。 林殊一想到女孩身上層層疊疊的傷痕就一陣心疼。 這東西打在人身上,真會叫人痛不欲生。 這條鞭子恐怕從女孩出生時就在,女孩活了幾年,這鞭子就用了幾年,上面早就浸透了血,經(jīng)年血跡干涸得發(fā)黑,透著一股陰氣。 但…… 林殊覺得這種東西堪稱兵器了,錢老大不像是當(dāng)過兵的人,怎么可能有這種東西? 林殊沒有立刻扔掉鞭子。 她準備和女孩一起燒掉這根鞭子。 不過,要盡快了。 多待一天,女孩就可能受到更多虐待。 可她還沒有問答林殊的問題。 除此之外,林殊還有點擔(dān)心趕路的糧食問題。 女孩今天吃了一大碗加rou的餛飩,還有一整只土雞,看樣子還沒十分飽。 要知道那土雞可不是現(xiàn)代那種巴掌大的雞,少說也有四斤。 林殊想了想,把今早的面取出來又去后面的小溪里打了一桶水,回來開始做面條。 晚上給女孩做一晚雞湯面,剩下的面林殊打算做成硬饃、逃亡路上方便吃。 這邊面條剛搟好,院門就“吱嘎”一聲響了。 林殊立刻放下手里的活打開門。 “陳jiejie,你來了!” 林殊佯裝驚喜地迎了上去。 陳婆子也滿臉假笑,兩人牽著手進屋,陳婆子一眼就看到桌上的雞湯,“呀”了一聲。 “好meimei,你這是吃什么好東西了?” 明知故問。 林殊靦腆一笑:“陳jiejie,我今早去買了一只雞,燉吃了?!?/br> 陳婆子:“一整只,全都吃了?” 見林殊點頭,陳婆子心里叫怪。 這人身子不大,飯量倒不小。 “一只雞,少說也有一百文吧?你哪來的錢?”終于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陳婆子眼里閃著金光。 林殊如實說:“我把簪子賣了?!?/br> 陳婆子一頓,臉色有點不好看:“沒翻到銀子?” 林殊:“翻到了一點,不過都是幾文幾文的,不夠用?!?/br> 林殊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只等著我舅爺收到信能給我寄些銀票來。” 陳婆子皺眉:“你舅爺?你不是說你舉目無親?” “這個舅爺是我亡夫那邊的,我本是攀不上關(guān)系,但到底親戚一場,他送不能眼睜睜看我餓死吧?” 陳婆子打量著林殊,似乎在判斷林殊這話的真實性。 “那……你說你這舅爺姓什么、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林殊把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拿了出來:“我舅爺在隔壁州府的一個縣做師爺,能撈到不少油水,一年少說也有百兩銀子?!?/br> 林殊愁眉不展:“我只盼他給我拿個十兩二十兩,我這次再也不亂花了。” 陳婆子:“……當(dāng)真?” 林殊不解:“什么當(dāng)真?” “啊,沒什么?!标惼抛友壑樽右晦D(zhuǎn),再次熱切起來。 “不過,你院里的缸怎么打了?” 林殊一臉氣憤:“jiejie,你說起來我更生氣,昨天隔壁錢老大的兒子亂扔石頭,砸了我家的缸?!?/br> “我被迫提桶去挑水、他又拿石頭砸我頭!” “我差點嚇死!” 陳婆子一愣,扭頭看了眼隔壁的方向,眼神不善。 真是一群敗事有余的廢物。 “那還了得?” 陳婆子作勢就要起來去理論,林殊卻連忙拉住她。 “好jiejie,我只跟你說說罷了,要去他家找公道,我是不敢的。” 林殊委屈地抹了抹眼角:“我只盼著舅爺早日給我寄些銀子過來,我好擺平了這件事,安安分分過日子?!?/br> “受人欺負我倒不怕,我只怕孤身一人在世,沒有個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 說到傷心處,林殊捂著臉啜泣。 陳婆子眼神滿意,話從嘴里說出來卻滿是憐惜:“可憐我的好meimei,你且放心,只要銀子到了,你就能在這兒安家了?!?/br> 林殊淚眼婆娑地抬起頭:“那就謝謝陳jiejie了?!?/br> 把陳婆子送出門,林殊這才松口氣,剛要回去,只見隔壁的院門小小地開了一道縫兒。 林殊不用猜都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