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會當媽的[快穿]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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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做丹核買賣。 林殊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好,最好能一直持續(xù)下去。 然而幾天后,林殊就守到了周撫安的邀請。 周撫安中秋節(jié)時生了一場病,在此之前他們經(jīng)常見面,周撫安很喜歡赤烏這個聰明的孩子,赤烏也常給周撫安匯報自己的學習進度。 但生病過后,周撫安的狀態(tài)不適合經(jīng)常見客,周撫安又說怕把病氣染給兩人,就沒有讓她們再去。 時隔幾個月,周撫安終于發(fā)來了請?zhí)?/br> 但林殊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等晚上十三來,林殊便問她:“周叔還好?” 十三:“這幾天好多了?!?/br> “之前怎么沒有聽說過周叔好轉(zhuǎn)?”林殊問。 十三頓了一下,看向林殊:“因為城主大人不讓透露出去。” 林殊一愣:“為什么?” 病情好轉(zhuǎn)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嗎?怎么不讓透露呢? 十三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具體的,明天你見了大人,大人自會回答你吧。” 林殊等到第二天立刻帶著赤烏登門造訪,不料剛好和周炬迎面撞上。 周炬正要出府,看到林殊時腳步一頓,微微瞇眼:“家父還在病中,不宜見客。” 林殊立刻意識到就連周炬都不知道周撫安病情好轉(zhuǎn)這件事。 周炬朝她倆走來,林殊后退幾步后站定:“我只站在院外、問一聲安就走,這也不行?” 周炬扯了扯嘴角:“行?!?/br> 說吧周炬轉(zhuǎn)身就走,很快上了門口停著的馬車。 林殊望著馬車漸漸遠去,心中只覺奇怪。 周炬倘若真的放下了自然是好,不過…… 林殊總覺得周炬不像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 林殊看向赤烏,赤烏抬起胳膊掩住鼻子,眉頭緊皺。 “娘,他怎么更臭了?” 林殊一頓。 一年前初見周炬,赤烏便說周炬身上有一股惡臭的氣味。 當時林殊并沒在意,只覺得獸人和人類的嗅覺或許不同。 一年過去,幾人沒有碰過面,林殊也就忘了這茬。 然而赤烏現(xiàn)在又說周炬身上有臭味? 林殊不信邪地吸了一口氣。 她確定自己沒有鼻炎,平時鼻子也挺靈敏的,怎么她就聞不到呢? 沒過一會兒,十三就迎了出來。 十三帶兩人直接進到周撫安的院子,一進屋就聞到一股nongnong的藥味。 屋里的窗戶都是關著的,林殊皺眉看了眼門口的幾個侍從:“怎么沒開窗呢?” “雖然生病,也要常開門通風才是?!?/br> “是我不讓開的?!崩锩?zhèn)鱽碇軗岚驳穆曇?,緊接著一陣咳嗽聲。 三人立刻加快腳步走到周撫安床前。 隔著一道紗簾,三人看不清周撫安的臉,只聽周撫安的聲音格外老氣低沉—— “林小友、赤烏,你們這半年可還好?” “好著呢,這半年不到,我又掙了小一千兩?!?/br> 林殊的話把周撫安逗笑了,周撫安什么人都見過,林殊這樣貪財?shù)植徊刂粗娜藚s很少見。 有時候說出的話也讓人覺得有趣。 周撫安:“赤烏呢?可到地七階了?” 赤烏:“到了,上個月就到了!” 林殊看了十三一眼。 按理說十三每天都會跟周撫安稟報情況,這種事情周撫安應該知道才對。 十三見狀輕聲提醒:“大人,我已經(jīng)向您匯報過了?!?/br> 周撫安的聲音猛地一停。 “……是嗎?!?/br> “那就是我忘記了……” 林殊覺得有點不對勁,試探著問:“周叔,您這是生什么病了?” 周撫安:“老毛病了……自從我?guī)资昵暗粝律窖?,記憶力就越發(fā)不好?!?/br> “現(xiàn)在更是越來越厲害……還真是老糊涂?!?/br> “只是我覺得不該這么快。”周撫安的聲音越來越輕。 “什么不該這么快?”林殊問。 周撫安頓了一下。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是周全端著藥碗進來了。 周全是周撫安的獸人小兒子,一直都是個呆呆愣愣的樣子。 周撫安伸出手接過藥碗,沒過一會兒遞出來一個空碗。 周全端著空碗站在一旁,林殊立刻看向簾子里的周撫安。 周撫安搖了搖頭:“不用管他?!?/br> 說著,周撫安揚起一絲笑容:“這孩子看著傻,我養(yǎng)時間長了,他也知道心疼我這個爹,我病的這段時間沒少幫我送藥湯、遞藥碗。” “若說這個府上我還信得過誰,除了十三也就是周全了?!?/br> 周撫安沒有提到周炬。 林殊立刻會意:“周大人他……” 周撫安繼續(xù)道:“我這病得了三十年,怎么就突然嚴重呢?” “小友,我這人最不信偶然,全城的大夫都說是偶然,但我偏不信。” “所以我叫你來,是為了求你幫我查明真相?!?/br> 林殊:“晚輩惶恐,能幫上周叔是我的福氣?!?/br> 周撫安搖搖頭:“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兒?!?/br> “周炬這孩子是我親手養(yǎng)大的,別的沒學會,我這些年的算計、心機倒被他學了個十成十。” “你想看出他的破綻,不容易的?!?/br> 林殊:“周叔您這是已經(jīng)確定周炬做了手腳?” 周撫安:“或許不止我這件事,他這段時間一直早出晚歸,我都看在眼里,派十三去跟蹤,竟然也被他甩掉?!?/br> “周炬沒有這個實力,我再清楚不過,所以他身邊一定有天一階以上的高手?!?/br> “可能還不知一個?!?/br> 林殊沉默。 連十三都對付不了,她和赤烏怎么對付? 見林殊遲疑,周撫安又說:“你不必跟那些高手正面對上,只要查出是不是他就好。” 聽這話,周撫安幾乎已經(jīng)確定是周炬干的,但他還需要一個明確的證據(jù)。 林殊:“恕我冒昧問一句,如果確定是他,周叔又作何打算呢?” “如果真的是他……” 周撫安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整個人矮了幾分。 “我自會處理?!?/br> 林殊沒有拒絕,她和赤烏跟周撫安其實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還想在率鳳新城待下去,她就得保住周撫安。 當然,她現(xiàn)在帶著赤烏離開也可以。 但誰能確保下一個目的地不會有這些糟心事呢?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林殊始終記得這句話。 更何況當時林殊帶著赤烏定居下來,也要多虧了周撫安。 過河拆橋可不是林殊想教給赤烏的東西。 周撫安見林殊點頭,終于松了口氣,見林殊準備離開,他不由叮囑:“倘若真到無力查明的時候,你們且保住自身便好?!?/br> 林殊回頭笑道:“放心吧周叔,我們可是最怕死的。” 周撫安笑了一聲。 林殊帶著赤烏離開周府,不由有些后悔。 怎么查? 連十三都跟蹤失敗了,她們跟蹤不是去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