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會當媽的[快穿] 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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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嗎?砸什么門!” 陳婆子罵罵咧咧地開了門,這才發(fā)現(xiàn)門外的村民們氣勢洶洶。 不知為何, 陳婆有些心虛。 “干什么?”她硬著頭皮問。 “那姓賀的女人哪去了?把她交出來!” 陳婆子聽了這話頓時不高興了:“怎么, 你們這是要搶我生意?” “搶個屁!方才有位南邊來的大人尋她來了,說若是找不到那姓賀的, 就把咱們村兒整個翻過來!到時候咱們一個都跑不了!” “對!陳婆子你干的好事兒, 你可不能不管!” “趕緊把那女人交出去吧!” 眾人七嘴八舌下,陳婆子從一開始的茫然逐漸轉為驚懼和憤怒。 驚懼是因她真的怕, 憤怒卻是因眼前的這些村民竟把責任一直推到她頭上來! 可怒歸怒,她也只能手忙腳亂地找鑰匙。 “走……” 雖然這樣的勾當她已經(jīng)干了很多年,但卻從未真正的罪過什么厲害的人物。 因為她做事都萬分小心。 每個外鄉(xiāng)來的, 她都細細了解問過對方,確定對方真沒有了任何親屬才會準備動手。 這么多年, 也從沒人對她隱瞞過。 畢竟倘若自己有個做獵手的親人,誰會藏著掖著呢?恨不得說出來好讓自己得到周圍人的尊重呢。 所以聽到有大人來找賀蓮, 陳婆第一反應是這群人拿話誆她。 但她一向擅長察言觀色, 眾人神色驚慌不似作偽,她這才信真的有人來尋親了。 眾人一路跟在后面催著陳婆,陳婆不用他們催,腿已經(jīng)快倒騰不過來了。 等到拿出鑰匙拿開院門的鎖、又打開屋里的鎖,卻只見空空如也的屋子。 場面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人呢?”人群中一道聲音傳出來, 眾人這才堪堪回過神來。 壞了!人沒了! 眾人的矛頭頓時指向陳婆,伸手推搡著陳婆, 口中急促地罵:“陳婆,你敢騙我們?!” 陳婆被推搡倒地,身上挨了好幾腳,她尖叫著大喊:“我沒有!那女人一直關在這兒的!我沒動!” “那人呢?你說人呢?!” 眾人停下動作,陳婆顧不上凌亂的頭發(fā),瘋狂搖頭辯解:“真的不是我,這小屋的鑰匙不只我一個人有!錢老大也有!” “一定是錢老大!” “我早上跟他吵了幾句,他定然心中不平,偷偷把人給帶走了,一定是這樣!” 村民們互相看看,滿眼狐疑。 “……我們若是去找錢老大,他也不會認?!?/br> “那又能怎么樣?難道告訴大人找不見賀蓮嗎?大人責怪下來,咱們都跑不了?!?/br> “還有個辦法,若是把陳婆子交給大人,只說是她殺了賀蓮……” 陳婆子立刻瞪圓了眼睛:“誰敢?我看你們誰敢?我這些年騙來的錢,一半都交村里了,你們哪個敢說沒享受到!?” “如今想起來過河拆橋?你們若敢交我上去,我、我拉你們一起死!” 村民們神色怪異地打量著她。 陳婆子本就色厲內荏,被眾人直勾勾地盯著、越發(fā)覺得不對勁。 “也是,若就這么把她交上去,她將我們拉下水怎么好?” “這還不好辦?割了舌頭,她就說不了話了?!?/br> 陳婆子如遭雷劈呆怔在原地,直到眾人朝她伸出手,她才回過神來,手指摳住里面瘋狂后退。 可她前后左右都是人,能往哪兒逃?不一會兒便被鉗制起來,她被迫張開嘴巴,仍拼命地址掙扎著。 村民們找來剪子,你推我我推你,還是交給了一個平時跟陳婆子來往比較多的村民,他不情愿地走上前。 “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作惡多端,我早就勸你收手了,你不聽?!?/br> 陳婆子目眥盡裂:“你……” 人群里屬他收的錢最多,怎么敢說這樣的話! “不……不!” 陳婆子狠狠一扭頭,得到說話的機會:“就算沒了我,還有錢老大!” 緊急關頭,陳婆子只想多拉幾個人一起死。 村民們對視一眼。 “待會兒去錢老大家?” 眾人紛紛點頭:“錢老大也得剪舌頭?!?/br> 一個時辰后,林殊的房門被敲響了。 隔著一道門,林殊都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 赤烏上前打開門,只見兩個人被捆成粽子擱在了門外,他們口中塞著猩紅的布條。 赤烏仔細一看,皺起眉頭。 不是紅色布條,是被鮮血浸濕了的白布。 赤烏伸出腳,用腳尖勾起兩人的腦袋,看到他們的臉。 兩人已經(jīng)疼得昏厥過去,閉著眼不知死活。 “是他們?!?/br> 赤烏回頭看向林殊,林殊走過來看到這副情景也不由愣住。 ……她原以為村里屬錢老大和陳婆子這兩個始作俑者最為心狠手辣。 沒想到村里的看客們也一樣狠。 林殊還真是小瞧他們了。 樓梯口堵著一群村民,見兩人開了門,才有人敢堆著笑臉迎上來。 “大人,經(jīng)我等查明,就是這兩人殺了賀蓮和賀阿七?!?/br> 林殊一個眼刀甩過去:“賀蓮死了?” 村民咽了口唾沫:“我、我們也是才知道?!?/br> “大人有什么仇怨,盡管朝他們兩個撒氣,我們都是良民、好人,賀蓮進村那天……還是我們一起去接的呢?” “對啊對啊!我們一同去接的賀蓮,我還記得那日她和她兒子坐的牛車,穿著水綠的裙子,來的時候可高興了!” “可不是嘛,那件水綠色的裙子一瞧就值不少銀子……” 眾人七嘴八舌將賀蓮來時的場景還原出來,可見他們真的去接了賀蓮。 可至于為什么去接,所有人的心知肚明。 在這場橫跨數(shù)十年的骯臟營生中,他們是主謀、是旁觀者、更是得利者。 他們的罪孽、身上背著的血債絕不比陳婆和錢老大的少。 林殊垂眸:“那我meimei,就這么白死了?” “……瞧您這話,怎么是白死呢?我們這不是送人來給賀蓮償命了嗎?”村民笑著說,語氣輕松,好像只是送了一件禮。 林殊抬眼望向他:“不夠?!?/br> “……” 眾人頓時寂靜下來,一雙雙大大小小的眼睛仿佛一個個空殼的蟲洞,蟲洞深處腐爛出無數(shù)只蛆蟲,透過蟲洞盯著林殊。 “再殺兩個,也不夠。”林殊平靜道。 “把你們全殺了,還是不夠?!?/br> 客棧安靜一片,唯有林殊平緩的聲音響起:“你們的尸體堆在一起,也不及被你們殺的人一根發(fā)絲重?!?/br> “大人,你……你有點眼熟?!?/br> 突然有人開口。 “眼熟嗎?”林殊望向人群,已經(jīng)找不到說話的人。 林殊勾唇:“我是被你們殺死的其中之一,怕不怕?” 無人注意的角落,有人偷偷從袖口抽出匕首和小刀。 眼神流轉之間,突然有三四個人沖了上去。 沾血的匕首直直朝林殊刺來,握住匕首的人們面目猙獰而扭曲。 “呼啦——” 一道巨大的赤焰從房間里迎面沖出,片刻間便充斥整個過道,將幾人吞噬在火焰之中。 尖刻的慘叫只持續(xù)了一瞬便消失不見,連帶著血rou和骨頭一同消失在烈焰之中。 天際殘陽比不過燃燒起客棧的烈火,火焰赤紅,如血如花,一直燒到太陽落山。 客棧被烈火從里到外焚燒了個遍,草木灰和骨灰混在一起,歸于土地。 赤烏踏著灰燼來到林殊面前:“娘,還燒嗎?” 林殊撣掉肩上的灰塵:“你什么時候學的這招?” 赤烏之前一直沒辦法cao控火焰,沒想到今天給了林殊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