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潔烈男,但膽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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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y,兩章合并一下,結(jié)尾我是要留著寫別的部分,明天那章是帶點BDSM的嘻嘻嘻 沒幾日,婤家就準(zhǔn)備回大福鎮(zhèn)。婤舟第一次進王城,她就學(xué)會了一項沒學(xué)過的技能。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爽了!騎馬奔馳的感覺就像是登上人生巔峰! 還沒穿過來之前,小時候婤舟想要去坐過山車,mama都不讓。 婤山和婤水共騎一匹馬,在路邊等著婤舟。少女騎在馬背上,穿著藍色的圓領(lǐng)衫,領(lǐng)口是一圈黃色的粗繩,脖子上掛著環(huán)形的紅色項鏈。小腿上裸露出一大截,雙腳蕩在空中來回晃悠,腳上的系著彩色流蘇。 一只手摸著馬的鬢毛,一只手拉著韁繩。雙腳輕輕一夾,讓馬在男人四周轉(zhuǎn)悠,傲氣地?fù)P了揚下巴,拖長著慵懶的語調(diào):“快上來呀,老公。難道,你想走回我們家嗎?” 男人一聽,又不樂意了。秀麗柔和的眉擰得老緊了。 老公?他才不老!這又是她給他取的什么鬼名字? 呀,她忘記這個世界沒有“老公”這種稱呼了。沒關(guān)系,那就換一個,不就是個稱呼嘛。他身體上的肌膚差不多被她摸遍了,白軟滑膩。每次她偷吃他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地夸贊下手感和氣味,真的很不錯。她就喜歡有事沒事逗逗小嬌嬌,每次逗他,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有趣的很。 “小嬌……”婤舟見他不上來,也不著急,開始喊這個令人羞恥的名字。 她的小嬌嬌一聽到她這樣喊,耳朵都要燒起來了,雙臉看上去鮮艷欲滴,吹彈可破。他沒等她喊完,腳忍著痛意,踩上馬鞍,坐在她身后。他對這一切火冒三丈,她簡直就是卑鄙下流的無賴!但那張嘴巴硬得像鋼鐵,老說著什么他就算是死,都不會從了她的之類的話。 啊喂!哪有人紅著臉,嘴上還明確要拒絕這種事的?好一個貞潔烈男,這更加激發(fā)了她的征服欲好不好! 他的身軀比她要高大許多,像是她被環(huán)在他的身體里。婤山遞過一條黑巾,示意他遮住雙眼。等他戴好后,婤舟一把抓住男人的雙手,往自己腰上環(huán),他的身形猛地倒靠在她背上,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過來。她雙腿輕輕一夾馬腹,黑馬便如離弦之箭般,朝著王城外的方向疾馳而去。馬背上的顛簸幾乎要將他甩下,婤舟瞥見腰間那雙緊握成拳的手,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仿佛正在極力抑制著什么。 穿過黑奻鎮(zhèn)時,四周的景致逐漸變得荒涼起來。黑色的樹枝如同利箭一般直刺蒼穹,大量的黑鴉在天空中盤旋,發(fā)出刺耳的叫聲,隨后又矗立在枝干上,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紅光。道路兩旁,零散的黑色帳篷散落其間,零零散散的黑帳篷分布在道路兩旁。 婤舟和mama都放緩了速度,一家人幾乎是同時間抬手和霧鴉打招呼,霧鴉叫了三聲,給出自己的回應(yīng)。這里是黑奻鎮(zhèn)的入口,霧鴉,也就是專門給黑奻氏族看家的守護神,是被家家戶戶都供奉的神物。如果有異族人進入,感知到危險后便會釋放毒霧。尸體之后會被其他鴉們食用。 “啊呀,再嫌棄都不能放手哦?!眿B舟用著詼諧、聽天由命的神氣嘆息著說上一聲,“我們現(xiàn)在進入鬼村了,不然你摔下去,斷胳膊斷腿的,我可不會要你了,你就等著被這里的野鬼分尸吧。” 話音剛落,她的腰間突然傳來一陣緊箍的感覺。她微微一笑,隨即加快了速度,迫使男人更加緊密地貼在她身上。背后傳來男人壓抑的悶哼聲,這反而讓她感到更加興奮。母親和jiejie都要被她甩在后面了。 幾個人到大福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晚了。原本只要半天的路程,變成了一天。上次離開大福鎮(zhèn)是因為戰(zhàn)爭的緣故,沒有時間和各個母族打招呼。這次她一路上沒少和各種動物“說話”。路過閩姄鎮(zhèn)的時候,不知道是哪一家的蛇神,出來巡山了。一條白花蟒蛇爬到了婤山身上,婤山用額頭碰了碰它,它閉了會眼;接著又爬到婤水身上,她的動作和婤山一致;婤舟好奇地看著白花蟒,它也朝她過來了。 男人被剝奪了視覺,聽覺就顯得尤為敏感。四周很安靜,只有沙沙聲。 “怎么停下來了?”他小聲地在少女耳邊說,滿鼻都是她獨有的木香。 “別吵。” 她有點緊張,沒心情和他說話。用額頭貼上了冰涼光滑的蛇皮。這么大一條粗壯的蟒蛇纏在她身上,怎么可能不緊張! 大白花蟒好像不太滿意,吐了吐蛇信子,一雙澈綠的雙眼一眨不眨的。 她只能硬著頭皮又做了一次。 它還是這樣。 “你放松些,不用害怕它?!眿B水出聲提醒meimei,一只好奇的蝴蝶飛過來,在她和婤山之間落下。 “……” 就是啊,mama和jiejie都在這,她怕什么呢?小蝴蝶都不怕?。?/br> 她和大花白蟒打過招呼后,它又繼續(xù)往她身后爬去。 男人意識到纏繞在身體上的是蛇之后,臉色刷地白了下來,渾身都緊繃。臂間的力氣大得驚人,她的腰都要被他箍斷了。 “你要把我勒死嗎?”婤舟抬起頭,沖他大喊。 他還真的放松了力道。 “真乖?!彼牧伺乃氖直?,以示安慰。 “……” “當(dāng)然是看看你,適不適合嫁給舟舟?!眿B山斜了他一眼,婤水捂著嘴笑他膽子小。白花蟒早就離開了,他還是嚇得不行。 神蛇不僅僅能檢測本族以內(nèi)的男子,也能檢測全世界的男子。但這么好的待遇,可不是每個男子都能遇上的。 看來她女兒還是挺有眼光的。婤山想。 看來她小妹還是挺有眼光的。婤水想。 家里沒有多余的房間,只有三間臥室。這也就是說,小嬌嬌只能和她睡。他是她買來結(jié)婚的,不是用來做仆人的。反正他也不是本地人,也沒有母族,不用回家干活,就當(dāng)是她養(yǎng)著的小白臉好了。這也方便她使喚他伺候自己。 他實在是漂亮,她這幾日調(diào)教起來也非常上手,他就適合做她的炮友。 還是獨一無二的那種,這輩子只能和她做。 婤舟體貼地將他拉下馬背,原本打算牽著他一同進入房間,然而美人卻似乎不太愿意與她牽手同行。她也不強求,獨自步入房間,細(xì)心地為他鋪設(shè)了一張木床。接著,她把從王城里帶回的衣物都拿了出來,一件件地迭好,整齊地放入她的衣柜里。 “小嬌嬌,你看好,jiejie我是怎么迭衣服的?!彼龔膩聿坏路慷既舆M衣柜里,但他必須學(xué)會,不然以后誰給她迭? “你這也叫迭衣服?”男人突然冷著臉,睥睨著婤舟,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和挑釁。緊接著,他像是忽然反應(yīng)過來,眉頭緊鎖,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生氣和不滿:“你說誰是小嬌嬌?” 睫毛濃密而纖長,像一排排柔軟的扇子輕輕搭在眼瞼上,每當(dāng)眨眼時,睫毛輕輕顫動。他這樣就像炸毛的小貓。 “不許這樣叫我,我有名字?!?/br> “可是你不告訴我啊。” “蕭陸?!?/br> “相公,原來你有名字呀?”她特意咬重前兩個字,不出意外,他的臉突然就紅了。 快要吃晚飯的時候,婤舟剛好給蕭陸的腿傷細(xì)心換完藥。婤山忽然叫了她一聲。 “我出去下,你先坐著?!彼龘狭藫纤南掳?。 “……”不由分說,他把頭微微一用力扭開,便讓她失策了。 他從房間的窗戶里看到她們在門廊旁邊交談。晚風(fēng)帶著秋日的涼意和遠處森林的清新氣息,輕輕拂過。她的額前有著劉海,兩邊是盤繞拳曲的秀發(fā),后面是被風(fēng)吹散的長發(fā),看上去毛茸茸的。耳旁垂落著長長的紅色緞帶,隨著晚風(fēng)輕輕搖曳,宛如兩朵跳躍的火焰。不遠處,一只家犬或許被夜晚的蟲鳴和鳥鳴所吸引,輕輕地吠了幾聲,然后又恢復(fù)了安靜。 她在講話或聽對方說話的時候都像往常一樣把兩只手絞在一起,兩只腳始終動個不停。她把右腳踏在左腳背上,向后移去,雙腳交叉,微微一晃,像勾勒草圖似的在地上挪動幾步,隨后又把整個這套動作再做一遍。 婤山把一塊黑色的布,還有各種顏色的細(xì)線一起交給婤舟。每一個女性都會有一條屬于自己的腰圍,上面的圖案會根據(jù)取的名字來繪制。這條腰圍也只能自己親手繪。 腰圍織好之后,就代表著自己是成人了。 婤舟回房間的時候,蕭陸已經(jīng)睡著了。也是,奔波了一天,她還是騎馬的那個,身體疲憊程度也不比他低。而母親和jiejie,由于習(xí)慣了這種長途旅行,雖然也有些疲倦,但相對來說要好很多。她躺在床上,轉(zhuǎn)過頭去看著他安靜的睡顏。 睡美人還是安靜的時候更好看些。 她想著他那細(xì)皮嫩rou的雙手,奻奻國里大概是沒有這種男人,男人都是要常年給家里干活的。就連她,因為常年握箭,雙手上也布著淡淡的繭。這幾日和他相處,也不是沒有感覺,生活上的自理能力,怎么比她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