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h)
柏楊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他扣住許嘉桐的脖子就是狂風(fēng)暴雨地吻了一番。 舌尖在她口里興風(fēng)作浪,用力地吞噬著她的舌頭。 許嘉桐也順著他配合著,兩只手下意識和以前一樣捉住了他的耳朵。 柏楊一手把煙頭往煙灰缸里滅掉,一手捏了幾把許嘉桐的腰,癢得她呻吟了起來。 樓道的感應(yīng)燈被叫亮了。 兩人都有些清醒過來。 許嘉桐摸了把下巴的口水,懵懂又風(fēng)情地看著柏楊。 柏楊忍著開口:“去你家?” 許嘉桐靠在他胸口,玩著他的扣子有些不樂意:“我和五口人合租,還是去開房吧,我想和你好好睡?!?/br> 順著,她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手順著他的襯衫扣往下,隔著布料往他硬挺的性器那彈了一下。 死丫頭! 真要命! 這副樣子去酒店真是狼狽,柏楊直接來回了自己家。 一梯一戶的設(shè)計,他直接在電梯里就上下其手了。 許嘉桐被吻得昏昏沉沉,但也知道是在電梯里。 她半推半拒地開口:“還沒到家,會被看到的?!?/br> “你不是挺放得開的嗎?怕還玩火?” 一進門,柏楊就把她衣服扯了,內(nèi)褲直接撕掉,性器就這么抵著她的rou瓣滑動著。 許嘉桐舒服得貼在他身上,柏楊手也沒閑著,把她上衣連帶胸罩一塊脫了,上嘴就啃。 他揉捏的很有技巧,叫人舒服又沉迷。rutou也被他吸得又紅又腫,上身都是他的口水。 許嘉桐有些肌癢難耐,手順著他尾椎骨摸下去,掐了把他臀rou。 柏楊作勢頂了她一下,兩人貼合得毫無縫隙。 “快進來啊。”許嘉桐催他。 柏楊輕笑:“就這么想要。” 許嘉桐誠實點頭,她的水源源不斷往外涌,把他的yinjing澆得濕透。 “那你先跟它打聲招呼。” 他引著許嘉桐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許嘉桐的手下意識往回縮,但敵不過他的手勁只好觸摸上又硬又熱的yinjing。 她老家那邊的人把這玩意叫jiba。 yinjing和性器都是太過學(xué)術(shù)的名稱,他們才不懂,只會說jiba。 在一起的時候年紀小,她看都不敢怎么看,更別說摸了,做這種事一直都是難為情又上癮的心境。 過了幾年又重逢,工作后好歹沒那么羞澀臉皮也沒那么薄了,可是對于這種事這個玩意她還是放不太開。 阮貞玉說過她就是經(jīng)歷得不夠多,外加小時候環(huán)境太保守造成的。 解決辦法就是多做多看。 男人好像天生就對這種事放得開,柏楊一點難為情的樣子都沒有。 他很享受很沉迷,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掠奪性。 “記起來了嗎?”他問。 許嘉桐不答,只是埋在他脖頸處輕輕啃咬他的rou。 柏楊不再拖沓,直接頂了進去。 許嘉桐叫了出來,剛出聲就咬牙憋住了,柏楊安撫她:“別壓抑,想叫就叫,這層樓只有我住?!?/br> 水很充沛,潤滑得徹底。 柏楊沒有顧忌直接橫沖直撞往最里面頂,還不忘時不時吻她給她安撫。 兩人就這樣站著在客廳做起來,但許嘉桐比柏楊矮了一個頭,一直踮著腳。來回了幾趟,腳快抽筋了。 柏楊直接把她抱起來往餐桌上放,水洇濕了桌面,情欲的味道在屋子里散開。 他動作快又猛,許嘉桐受不住要他慢點,但他不理,反倒專往她敏感點鉆。 “我受不了了,不要啊?!?/br> “說這話不頂用,換句試試?!彼膟injing還在逞兇斗狠,鞭撻著她柔軟的內(nèi)壁。 許嘉桐氣不過故意夾他,結(jié)果換來的只是他更用力地揉捏她的乳rou,更深地鉆進她的yindao。 她快被這種快感逼瘋了,舒服但是累,高潮過后人就脫力了。 “柏楊哥哥,我們時間還有很多的?!?/br> 柏楊滿意地笑了,幾個抽插后就在她體內(nèi)釋放了,抱著她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