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所愿(SP,SM,肛交,顏射,事后安
皮帶狠狠咬住沉樂怡撅起的小屁股,貫穿兩瓣臀rou,留下一條深紅印跡。 再疼沉樂怡也記著規(guī)矩,哪怕鼻音重,仍然要再每一記抽打之后, 報數(shù)繼續(xù)。 她的手指死命摳住椅子腿,從深深淺淺的月牙形指痕就能猜出正在熬刑的沉樂怡有多疼。 周睿思沒說多少下,沉樂怡只能掉著眼淚數(shù),這種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抽打會停止的懲罰才會最消磨Sub的意志力。 上一下抽到腫痛的臀峰,下一次襲來的時候, 沉樂怡的身體逃脫了她的意識不自覺躲避,原本應(yīng)該落在屁股上的抽打,移位到了大腿。 一個斜歪的抽打,惹怒了周睿思,他換了角度,說,這兩下都不算,說罷又補(bǔ)上了一記皮帶。 在沉樂怡的大腿上,有一個橫亙的皮下淤血的叉。 沉樂怡這個人是浸滿水的濕海綿,她哭到嗓子發(fā)痛哭到眼睛酸痛,哭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眼淚,真的疼,她能記到骨子里的疼。 “多少了?“周睿思又去撥弄沉樂怡的兔球尾巴。 這時候是撒不得慌的,數(shù)多了數(shù)少了都會有加倍懲罰,沉樂怡嘴唇發(fā)干,愣了幾秒,因為疼痛,思維已經(jīng)是鈍感的。 “忘了, 真的忘了,嗚嗚嗚嗚嗚。”后面幾乎是耍賴一樣的委屈的哭。 “31了?!敝茴K冀o沉樂怡報了個數(shù),又丟出去了一個棘手問題,“覺得自己還能挨幾下?” 沉樂怡逃不過卻怕得腿根發(fā)抖, 老實交代說,“9下, 但是嗚嗚嗚嗚嗚。”她找不到理由去開脫, 只能沉浸于還要繼續(xù)挨揍的委屈中。 周睿思俯下身,親了下沉樂怡的頭頂,把皮帶扔地上,沒有貫徹嚴(yán)厲懲戒,而是換了手去把剩下的9下補(bǔ)上,“這是你自己討來的打,明白嗎,每一下都是?!?/br> 手掌可以控制用勁兒也可以去感受沉樂怡臀rou的充血腫脹,只不過對沉樂怡來說, 一樣火上澆油的疼。 周睿思拿了紙巾幫沉樂怡擦拭哭的狼狽的臉,她在腳踏凳上跪了些久,膝蓋已經(jīng)疼到麻木,乍一起身,反而不適應(yīng),站不穩(wěn),要往周睿思懷里靠。 周睿思先把那件不倫不類的衛(wèi)衣脫了,讓沉樂怡赤身裸體,允許她這樣靠著,手環(huán)著她,輕輕拍背,稍作安撫。 后又牽著她的手,兩個人去了臥室。 一躺在柔軟大床的沉樂怡,腫脹的屁股蹭著純棉織物愈發(fā)敏感。周睿思只讓她橫躺在大床的短邊,腰部以下懸空,“手抱著你的膝蓋?!?/br> 沉樂怡雙腿大張,標(biāo)準(zhǔn)的M字腿,去展開自己的身體。 “剛剛你在出租車上對我說了什么?”周睿思問她 。 這個問題的答案讓沉樂怡入墜冰淵, 卻不可以沉默,“我說不要高潮?!?/br> 周睿思很滿意沉樂怡的配合,“所以,你今晚不會有高潮?!彼氖种缸е堂们蛭舶?,轉(zhuǎn)了幾個圈,深埋在肛門內(nèi)的那一圓頭的金屬棒,使得沉樂怡明白她接下來處境。 床頭里放了些水感的潤滑劑,不過周睿思現(xiàn)在的注意力不在這兒,他吻上沉樂怡的rutou,吮吸牙咬各種挑逗,他知道沉樂怡足夠敏感,足夠敏感到不能高潮對她來說是那么難熬的懲罰。 果然沉樂怡的小腹繃緊,手松開了膝蓋,大腿試圖合攏,“手抱住膝蓋,再有一次,我們就再抽一頓屁股?!?/br> 聞言沉樂怡立即聽話,手歸附原位,任憑周睿思肆意愛撫她的身體。她的yindao淌出的情液都把兔球尾巴沾濕,周睿思小心把它取了出來,換上自己的兩根手指,剪刀狀開合,給沉樂怡做擴(kuò)張。 找了套戴上,周睿思又喊了一聲沉樂怡的名字,看著她的眼睛問她,我是誰,叫人。 “周睿思?!泵质亲疃痰闹湔Z,沉樂怡開口拉他一起墮落。 他吻住沉樂怡,節(jié)奏放到最慢,把自己的性器插入一個本不適合性交的xue道。沉樂怡痛到發(fā)顫,直接咬破了周睿思的嘴唇。 他們在血腥味情欲里親吻交合。 被后xue緊密包裹感覺讓周睿思爽到頭皮發(fā)麻,可對于沉樂怡來說就是另一番滋味,她像個受難的白天鵝,伸長脖頸,鬢角流汗,眼角流淚。 也就cao了十分鐘,周睿思就草草鳴鑼收兵,把自己勃起的yinjing抽出來,看被撐大的后xue緊密合攏,只是泛紅,沒有流血。 他半跪在床上,對著沉樂怡的臉繼續(xù)擼動性器,將jingye射在沉樂怡的臉上,有幾滴掛在睫毛。 周睿思拉起沉樂怡的手,在手背上留了一個吻,問已經(jīng)意識在虐戀次空間漂浮的沉樂怡, “還好嗎?我?guī)闳ハ丛柽€是毛巾幫你擦身體?” 沉樂怡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 溫?zé)岬臐衩硇⌒囊硪聿潦眠^沉樂怡身體的每個角落,像是在擦拭博物館阿弗洛狄忒大理石雕像上看不見的灰塵。 沉樂怡很快樂,她得到了一種倒錯的愉悅,她被剝奪了高潮而這種剝奪感卻反相帶來了滿足感。 疼痛總是比快樂多,她在品味和咀嚼這份訓(xùn)誡帶來的多巴胺分泌。 周睿思把沉樂怡摟懷里睡,已經(jīng)拿了藥膏涂在屁股上也安撫了情緒,可還是要時刻注意著她的體溫和狀態(tài)。 第二日清晨,一縷陽光探入這間臥室。 沉樂怡還是和昨夜一樣一絲不掛,頂著紅腫的屁股,跪在床前的地毯上。 周睿思站在她面前,提前酒精消毒過的一次性穿孔槍抵在沉樂怡的耳垂。 “我cao過你身上所有的xue?!?nbsp; 咔噠一下?!拔野裫ingye射在你的臉上身上?!庇质沁菄}一下。 “你喜歡我讓你又痛又爽,是不是?”周睿思的手捏著沉樂怡的耳垂檢查是否成功。 “是?!靶母是樵?,無比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