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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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就換,福寶,富貴,招財,來福?!?/br> 貓不都喜歡叫這些名字嗎?顧亭半語不敢言,他還記得御寵閣曾經養(yǎng)過貓,名字叫琥珀,陛下想來不喜俗物,起的名字都如此通俗易懂... 宋離哪怕此刻疼的身子都在抖都忍不住心里一陣無奈: “福,福寶好,聽?!?/br> “好,那就叫福寶好了?!?/br> 約一盞茶的時間,顧亭才除了宋離身上的銀針,宋離那緊繃的身子終于松緩下來片刻,李崇都松了一口氣,低頭才發(fā)現宋離身下的褥單都濕了一片,他沒有想到施針竟然這么遭罪,這心臟病這樣治真的沒有問題嗎? 那人身上出了不少的汗,他正想著要不給他擰個熱毛巾擦擦,顧亭便開口: “督主,腿上的xue位也要行針,還是要除了褻褲。” 這句話出來屋內都安靜了片刻,空氣都有一瞬間的靜止,李崇以為行針只扎上身,腿上也扎?還要脫褲子? 他倒是沒什么,畢竟只是扎腿也不會真的脫光了,但是他還是沒去看宋離的臉,想來這對宋離來說是特別敏感的事情吧。 宋離拉了一下被子,他閉上了眼睛,盡量掩住眼底的難堪: “陛下,臣自己可以的?!?/br> 李崇其實也不想他因為這種事兒難受,便看向了顧亭,顧亭也很是為難,其實腿上的xue位要比上身更加敏感一些,所以每次在宋府都是宋才按住宋離的腿,但是此種情況,他實在不知說什么好。 其實他什么也沒說李崇也知道,顧亭如此為難就說明是需要人留下的,不然大可直接附和宋離的話: “朕這功夫都下了一半了,怎好半途而廢?宋督主多擔待些?!?/br> 宋離的手卻緊緊扯住了被子,明明沒什么力氣,卻用了全身的力氣,手指青筋凸起,一句話都沒說,但是他在意什么,李崇又如何能不知道? 這是宋離第一次在李崇的面前暴露出他真實內心的恐懼和對這具身體的厭惡,李崇看到他這樣,本來想退出的想法也變了,他抬手扯著那被宋離攥緊的被單: “朕方才說的話并沒有騙你?!?/br> 宋離的手松了一刻,剛才李崇的話印入腦海,生活所迫,怎么就低人一等了? “松手?!?/br> 李崇拍了拍他的手,宋離眼睛依舊沒有睜開,不過終究是松了手。 李崇此刻有些忘了他來這里的身份是皇上,也忘了宋離的身份是這王朝中手握大權的宦官,這里好似只是他周炔和宋離。 若是此刻他轉身走了,恐怕宋離再也不會相信,其實太監(jiān)并非真的低人一等,他的身體也并非那么不堪。 宋離松手,李崇其實心中也是有些打鼓的,扶著宋離起來了一些,脫下他褲子的時候,眼睛一點兒也不敢往多余的地方去瞟。 甚至怕宋離會多想,他是面對著那人坐在床邊,讓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表情,他抬手壓住宋離膝蓋的下面,任由顧亭施針,目光始終平和清明,沒有鄙夷,沒有忍耐。 直到顧亭收了針,李崇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氣,宋離也已經是一身的汗了,身下的床褥都有些濡濕,宋離堅持自己穿了褻褲,李崇才叫外面的下人進來伺候。 趙成十分有眼力見地叫了自己府上的人來伺候,服侍宋離擦身,擦臉,更換干爽的床褥。 李崇從一邊拎起那小貓兒,隨手遞給了一個小廝: “去給福寶洗個澡,小心別著了寒?!?/br> “是,陛下?!?/br> 李崇也凈了手,坐下喝了杯茶,并未急著回宮,他雖然將宋離從牢中提了出來,但是這個案子并未審結,他并不能在此刻放宋離回府去,他一旦回去了,這案子恐怕還要生枝節(jié),所以宋離只能繼續(xù)在這大理寺的后院,名義上也還是被押解。 這人若只是風寒也算了,偏偏心臟還不好,李崇想來想去還是在這里再看著他點兒比較好,索性直接坐在了外間,招了趙成進來: “去將昨日和今日押解到大理寺官員已經受審的審訊記錄給朕拿過來,你不必在這兒候著了,去審案子吧,著人做好記錄報給朕?!?/br> 趙成立刻點頭應是,躬身退下。 宋離服了藥昏睡了一個時辰,再醒來的時候總算是多了兩分精神,手剛一動便摸到了一個有些濕的貓兒,定睛一看發(fā)覺是被洗過澡的福寶。 屋內十分寂靜,他挑起床邊的帷幔往外一看,便見了那個一身玄色龍袍的少年天子就坐在內室外廊廳的桌案后。 此刻那人正低著頭,他不知道在紙上寫些什么,神情專注認真,眉宇間的深沉不似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小皇帝,原來他還沒有回宮。 作者有話要說: 趙成:什么案子能審到床上? 顧亭:是的,我就是知道這么多秘辛,我連我埋哪都想好了。 下一更是10號晚上十一點 下一本《廢帝》文案改了,大家可以去看看 景和十三年,景和帝身體抱恙,大梁烽煙四起,由景和帝教養(yǎng)長大的昭烈侯秦炎率兵親赴南境收復失地,進封一品親王。 景和十四年,大梁風雨飄搖,秦炎率兵鎮(zhèn)壓各路反王,京城卻傳來景和帝病重的消息,秦炎快馬回京,但是等待他的卻是萬箭齊發(fā)和宮城上那人深不見底的眉眼。 景和十五年,秦軍一路勢如破竹兵臨城下,同年大梁亡,秦炎稱帝,囚景和帝于華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