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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厭世,但寵老婆在線閱讀 - 第140章

第140章

    郎鳶靠墻站著,撇開頭嘴硬:“沒什么想知道的……你愛說不說。”

    “嗯?”

    郎淵朝他臉側(cè)伸手。

    “你干嘛?!”

    郎鳶下意識皺眉,沒躲。

    “有樹葉。”

    郎淵眼眸含笑,從他發(fā)絲間捻下一片干枯的碎葉,送到他面前:“你看?!?/br>
    郎鳶憋屈,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道:“不看!”

    他現(xiàn)在心情糟糕透了。

    郎淵抿了抿唇:“你別這么兇……”

    “我……”

    郎鳶瞪他一眼:“你嫌棄我兇?”

    郎淵眼巴巴瞅他,緩緩朝他靠近。

    郎鳶也不躲,站在原地看著他。

    “沒有嫌棄……永遠(yuǎn)不會嫌棄你……”

    他們越靠越近。

    郎淵小心翼翼的望著他,而后低頭,把腦門抵在他肩上。

    “……”

    郎鳶的心跳撲通一下跳漏了一拍。

    沉默許久,郎鳶忍不住推他:“走開?!?/br>
    每次都用這招。

    “你別兇我……”

    郎淵被推了一下,又靠近,把臉頰搭在他肩膀上,偏頭看他:“我害怕……”

    郎鳶:“……”

    真是信了他的邪!

    “不兇,你說。”

    郎淵又想問:你想知道什么?

    但是話到嘴邊,把話咽回去了。

    喉結(jié)微動,他選擇實話實說:“白灼他……他是……”

    郎鳶垂眸看著他。

    郎淵心跳有些快,垂落在身側(cè)的手心出了些許汗。

    但是氣氛到這兒了,郎淵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了。

    郎鳶只知道他們是彼此,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死了兩回,穿了兩回了。

    而白灼那個東西,是上一世的光明圣子。

    光明神殿圣子把所有的光明神力給了他后,消失潰散在天地間。

    他還沒弄清楚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是?”

    郎鳶蹙眉看他:“……要不想說就別勉強?!?/br>
    也不是很想知道。

    “他是我……朋友?!?/br>
    郎淵斟酌了一下用詞。

    應(yīng)該可以這么說?

    他應(yīng)該是沒什么朋友的,但是上一世他和白灼在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彼此的救命恩人,也算互不相欠,他們應(yīng)該算得上是朋友?

    郎淵不是很確定,但目前只想到這一層比較適合的關(guān)系解釋。

    “朋友?”

    郎鳶不信:“朋友你讓他投懷送抱?”

    “?。俊崩蓽Y難得懵了一瞬。

    什么投懷送抱?

    誰?

    白灼?對他?投懷送抱?

    郎淵一時間被他的腦回路氣笑了:“白灼就是這樣的人,以后你要跟他混熟了,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黏著你?!?/br>
    撕都撕不下來!

    那玩意兒是有點社交牛逼癥在身上的。

    郎鳶擰眉:“你對他很了解?”

    郎淵:“……算了解,但不熟?!?/br>
    上一世,他是黑暗地獄的魔王,白灼是光明神殿圣子,他被白灼追著纏著凈化了五年。

    對手關(guān)系不了解不行。

    “哦!”郎鳶心里憋屈,語氣冷冰冰。

    郎淵:“……具體的,以后再跟你說……”

    “現(xiàn)在不能說?”

    郎淵用臉磨他頸窩。

    郎鳶被蹭得癢癢,抬手按住他腦袋,往外推:“癢,別蹭……”

    “……我以后跟你說,以后都告訴你好不好?現(xiàn)在三言兩語解釋不清,我還怕你兇我……”

    郎鳶被他磨得無可奈何,縮著脖子答應(yīng):“行行行,你想什么時候說就什么時候說,別撒嬌了……”

    癢。

    郎淵嘿嘿一笑。

    他不常有表情。

    這一笑,饒是自己的模樣,郎鳶都看愣了眼。

    下意識抬手摸摸他扎人的寸頭:“你……”

    “嗯?”

    “你以后多笑笑,帥。”

    第68章

    *

    晚飯后, 白灼摸著肚子,毫無形象的癱在竹席上剔牙。

    霍望很好奇,問他:“白灼,你為什么叫白灼?。磕愕拿趾闷婀帧?/br>
    誰家好人給自己家孩子取名叫白灼的?

    白灼蝦?

    蝦他喜歡吃辣炒的……

    白灼懶洋洋掀起眼皮子, 直接朝郎淵翻了個白眼:“誰說白灼是我名兒了?這是郎淵那狗東西給我取的外號。我真名叫梵·白希爾帝!”

    他堂堂光明神殿圣子, 怎么可能叫那么矬的名兒?!

    “可是郎淵居然會給你取外號?”

    霍望抓住了盲點:“你和郎淵關(guān)系很好嗎?”

    實在是郎淵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除了郎鳶, 就沒見過有誰能靠近他。

    就連他們, 凡是與他站得近了些,貼著有個半臂左右的距離,他就會主動避讓。

    而白灼志強那一次熊抱, 郎淵還沒生氣……任誰看了都好奇。

    郎鳶在一旁悄悄豎起耳朵。

    白灼氣笑了:“誰跟那狗關(guān)系好了?要不是我現(xiàn)在力量不足, 我非得……”

    “非得什么?”

    “沒什么!”

    白灼理理拖地長發(fā), 沒臉說出口。

    就算是鼎盛時, 他的光明之力都能直接被郎淵吞噬大半……現(xiàn)在他的力量幾乎沒有,誰收拾誰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