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up主句,你怎么能確定你看到的就是人?。?!】 【人怎么可能在這種地方生活啊啊?。。。?!】 【快跑,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 …… 郎鳶就不信這個邪,打開手電筒,直接深入,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了過去。 直覺告訴他,剛才看到的那個就是人。 可能是被無良精神病院遺忘在這里的人。 郎鳶一路找,一路叫:“我沒惡意,你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直到走進精神病院最底層的房間。 門口赫然寫著:極度狂躁抑郁性精神病患者,危險,禁止入內(nèi)。 郎鳶頓了頓,輕輕敲門:“你好,你在嗎?” 屋里“咚!”的一聲巨響。 郎鳶心里一緊,直接一腳踹向房門。 年久失修的房間門轟然倒下。 就見一個男人手腳都戴著鐵鏈,蜷縮在床鋪一角,雙手抱頭瑟瑟發(fā)抖。 他嘴里“呃呃”的呢喃著什么,聽不懂。 渾身衣服破破爛爛,頭發(fā)又長又結(jié)塊,手指甲縫里也滿是黑泥,比路邊的乞丐還臟。 郎鳶試探性靠近他,放軟了聲音安撫:“你別怕,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救你的,你別害怕……” 郎鳶就站在床邊跟他說話,絮絮叨叨,聲音溫潤和煦。 他沒有再靠近的意思,也沒有動作。 男人似乎評估了他的危險性,好像聽懂了他的話,緩緩放下抱頭的雙手,轉(zhuǎn)過腦袋看他,一雙黑色的瞳仁純粹發(fā)亮。 里面倒映著朗鳶的身影。 男人看清楚他的臉,開始發(fā)愣。 木木呆呆的,卻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一錯不錯。 “你,跟我走嗎?”郎鳶朝他伸出手。 男人看向他修長如玉的手掌,然后緩緩將自己臟兮兮的手放上去,繼續(xù)傻愣愣的仰頭看著他的臉。 郎鳶輕笑一聲,一把將他拉起來。 出了精神病院后,郎鳶報了警。 但是事情過去太久,警察并不能確定男人是否是無良精神病院遺棄在這里的精神病人。 找不到證據(jù),無從追責。 郎鳶沒辦法,只能先照顧男人幾天。 他幫男人簡易的收拾干凈之后,帶去醫(yī)院,進行了一個全身的體檢。 驚奇的是,男人并沒什么問題。 身體健康,精神狀態(tài)良好,只是略有些不肯與人交流。 “那為什么他不說話?”郎鳶問。 醫(yī)生推了推眼鏡框,看著資料道:“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屬于與社會隔絕太久,缺少交流,他的聲帶是沒有問題的,日后多說話,能恢復?!?/br> 郎鳶莫名松了一口氣。 把人帶回家,透過浴室的落地大鏡子,他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這個奇怪的男人,竟然長得跟他一模一樣。 浴室里,水汽氤氳。 郎鳶穿著短袖短褲,手里拿著替他洗澡的泡泡球,問:“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誰?怎么會跟我長得那么像?” 男人直勾勾盯著他,嘿嘿傻笑。 郎鳶:“……” 郎鳶自言自語:“這也太像了,你該不會是老頭子的私生子……難道你跟我是雙胞胎?” 他的問題沒有答案。 郎鳶叫了管家過來,取走了男人的一管血帶去做dna。 折騰一天,郎鳶把男人安頓好后,渾身疲乏爬上床。 剛閉上眼,腳下,被子被掀開,男人鉆進被子里,一路爬到他身上。 郎鳶被嚇了一跳,見是他,又砸回床上,嘆氣:“我真的累了,別來吵我?!?/br> 男人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忽地開口:“郎淵?!?/br> 郎鳶一怔:“你叫我?” 男人搖搖頭,垂眸看著他,指指自己:“郎淵?!?/br> “你叫郎淵?” 郎淵點頭。 郎鳶驚訝,半撐起身子:“可這是我的名字啊,你為什么叫郎鳶?” 郎淵眼眸幽深。 望了他一會兒,忽地一把按住他的后腦勺,偏頭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涼,郎鳶的唇很熱。 柔軟相互觸碰的一瞬間,郎鳶震驚的瞪大雙眸,卻軟了身子。 沒有絲毫厭惡和恐懼。 他們好像本該是這種關系。 郎淵溫涼的大手一路撫上他脆弱的脖頸,來回摩挲。 郎鳶回過神,偏頭掙扎:“嗯,你,讓開……” 郎淵呼吸微重,嗓音啞得不像話,委屈控訴:“你,不要我了……” 郎鳶下意識反駁:“我沒有!” 下一秒,郎淵guntang的眼淚狠狠砸在他的眼瞼下。 一滴又一滴。 郎鳶懵了,連忙撫住他的額頭,強迫他抬起臉:“不是,你哭什么?” 郎淵跪坐在他懷里,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無聲哭得稀里嘩啦。 郎鳶連忙拍拍他的后背,怕他哭過氣去:“別哭了,我沒有不要你?!?/br> “嗚……” 郎淵哭了一會兒,委屈巴巴的用冰涼的薄唇去蹭他。 從脖頸一路蹭到臉頰,又從臉頰緩緩蹭向嘴角,最后覆蓋住他的唇。 郎鳶看著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委屈小狗,心臟發(fā)軟,軟得厲害。 在心里無奈嘆息一聲,順從的張開口。 郎淵索吻的動作一頓,繼而驚喜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