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他堂堂魔族地獄的王,會是被壓那個?! 夏訊聳聳肩,沒說話。 眼看鬧劇又要起來,郎淵煩不勝煩:“出去!” 張羌:“去告訴黃牽國,既然他認為我們跟項墟是一伙兒的,那么從此以后,這個西南基地我們將不再參與建設(shè)!” ”那你憑什么還住在這里?!” 李勁亮身后的人怒吼:“你個叛徒,跟項墟狼狽為jian的叛徒,你們就是我們?nèi)祟惖淖锶?!?/br> “你為什么不去死?!” “滾出去,滾出我們西南基地!” …… 那群人罵罵咧咧,罵什么的都有。 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冤枉他們的人,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清白! 郎鳶不想和他們爭辯,這樣腐朽不堪的基地,不待也罷。 他面無表情:“明天我們就離開。” “郎老板……” 夏訊幾人蹙眉看他:“明天就走?” “會不會太匆忙了,我們的東西還沒收拾……” “這可是你們說的!” 李勁亮臉色陰沉:“希望你們說到做到,否則到時候就別怪我們動手……” “滾你媽的!”夏訊直接朝他爆粗口。 一堆狗屎,舞到他們面前囂張什么? 找死? 他們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輪得到他們來威脅了? 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有他們在守著,這個西南基地還不知道怎么著呢。 過河拆橋的玩意兒。 夏訊心里罵罵咧咧。 李勁亮陰惻惻的盯著郎鳶:“否則,到時候就是與我們整個西南基地為敵!” “這都是黃牽國說的?”張羌冷笑著問。 李勁亮深深瞪了他們一眼,扭頭:“我們撤!” 一群人冒雨,又浩浩蕩蕩走了。 留下客廳滿地狼藉。 夏訊呸了一聲:“什么玩意兒!” 霍望憂心忡忡:“我們真的要離開基地嗎?可是現(xiàn)在外面下那么大的雨,我們離開之后要去哪里?” 他們不是不想離開。 只是離開之后,外面漫無目的,連個落腳點地方都沒有,就像飄在水里的浮萍,隨風(fēng)飄搖……還挺可憐的。 郎鳶沉默了一瞬:“到時候再看,總有我們落腳點地方?!?/br> 總之這個西南基地,是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了。 “該死的項墟……”張羌暗罵了一聲。 要不是他死纏爛打,總做一些惹人誤會的事兒,他們也不至于淪落到現(xiàn)如今這個地步。 斯坎南悶悶哼笑:“要不……你們就跟我走吧,我保證以后……” 他話還沒說完,白灼招來光明圣劍,一劍將他捅了個對穿。 斯坎南后知后覺垂眸看了潺潺流血的胸口一眼,唇角滲出一絲絲鮮血:“……你?!?/br> 霍望驚恐,慌忙抱緊霍禧的腰:“哥,哥,他是不是死了,他他……” “死不了。”郎淵淡漠的垂下眼眸,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郎鳶的手心。 區(qū)區(qū)一把圣劍要是能把斯坎南殺死,就不會造成現(xiàn)在這個人人自危的局面了。 黑與白的爭奪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上百萬年,只要有人內(nèi)心存有陰暗險惡,斯坎南就消失不了。 “哎呀……沒騙到……” 斯坎南緩緩拔除胸口閃著的星星點點碎光,拍拍衣服站起身,身形隨著他的話,逐漸消失不見:“不跟你們玩兒了……郎淵,什么時候想上床了,來叫我,嗯?” 夏訊抖落一身雞皮疙瘩:“瘋子,真是個瘋子,好惡心額……” 郎鳶:“……” 郎鳶沉默半晌,仰頭看向郎淵:“你們……真的沒上過床么?” 郎淵:“……” 郎淵眼底的無奈溢滿出來:“胡說什么?!?/br> 不了解他,還不了解自己么,小崽子。 他就是寧愿死,也絕不可能跟外人做。 太臟了。 郎鳶撓撓臉,小聲嘀咕:“那他還老約你上床……”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白灼一揮手,圣子長袍化光而散。 他又恢復(fù)成了他們第一次見他時那副活潑隨意的模樣,白色的短袖t恤和短褲,長發(fā)拖到了地上,笑嘻嘻的。 “你這變臉?biāo)俣取?/br> 張羌咂摸幾下。 真是新奇。 * 滂沱大雨一直在下。 基地的排水系統(tǒng)跟不上了,加上郎鳶幾人開擺,晚上根本沒去參與基地修建工程,到了半夜,積水就漫到了他們大腿。 床是睡不了了。 幸好他們連夜收拾了東西,鍋碗瓢盆都裝進了郎鳶的空間里,這才算是沒損失。 他們幾個盤腿坐在客廳高高壘起的大木頭箱子上,披著薄毛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等天亮。 張羌托下巴:“一開始是暴雪,氣溫驟降,然后是斷崖式升溫,到現(xiàn)在突如其來的狂風(fēng)暴雨……” 像是附和他話似的,窗戶被風(fēng)刮得“碰”的一聲巨響。 眾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張羌嘆氣:“這些自然災(zāi)害,怎么搞啊……” 喪尸和怪物已經(jīng)足夠讓他們焦頭爛額了,再加上這樣極端的天氣……人類存活艱難了。 “這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事兒,我們能活著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