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對方穿了一件鐵甲在身又是如何?他胡彪在訓練場中,那些汗水可不是白流的。 全力的一槍之下,除了板甲還不能刺破之外;其他什么明光、山文、細鱗、等各種款式的鐵甲,一槍捅下去照樣能夠刺破。 唯一擔心的就是這韃子可不是什么死靶子,粗壯的身體居然很不科學,靈活得厲害;怕是一槍過去,有可能刺不中。 所以胡彪選擇的目標,是對手面積更大的小腹。 面對著胡彪這兇狠的一槍,那韃子居然是不躲不閃;步子繼續(xù)向前之下,手中的厚背大刀已經(jīng)是一刀劈砍了過來。 都不到下一秒后,胡彪手中長槍就成功地刺中了目標。 可是在這一刻,胡彪感到了巨大的不對勁,具體上就是手感不對。 在系統(tǒng)的訓練場中,他前后怕不是連續(xù)刺破了數(shù)百件的鐵甲;槍頭刺進了各種鐵甲的時候,絕對不是這一個感覺。 所以說,白甲韃子兵在鐵甲之下,搞不好還穿了其他的盔甲,居然是雙甲在身。 特么!這狗大戶,他們連人均一件盔甲都沒有了。 這樣一來,原本充滿了殺傷力的一槍,就顯得有點不足了起來,根本無法干掉對方,反而自己有了巨大危險。 電光火石間,腦海中閃過了以上念頭的胡彪,顧不上手中的長槍已經(jīng)是自己唯一正經(jīng)兵刃。 松開了手中的長槍,向著身后飛快地退了起來。 也是這樣的一個動作,救下了胡彪的一條小命;讓白甲兵韃子對著自己脖子劈砍過來的一刀險險落空,未能劈斷他的脖子。 可是鋒利的刀尖,依然是在胡彪身前劃過。 瞬間之中,就是劃破了他某團的沖鋒衣,在里面的明光鎧表面,劃出了一道閃亮的火星子出來。 另外,讓胡彪居然感到了胸腹間一線,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然而死撲街指揮官,他一些更大的危機還在后面了。 順手一刀砍斷了卡在小腹長槍的槍桿后,那白甲兵韃子滿臉兇悍表情之下,身上居然帶著一截槍頭,依然是繼續(xù)上前追著胡彪砍殺。 轉(zhuǎn)眼之后,又追上了因為后退動作,所以速度上不快,手里剛剛抽出一把短短馬來砍刀的胡彪。 特么!拿著這么菜刀長的小玩意,怎么打? 好在這一個時候,兩個分別叫做‘二萬’、‘九筒’的網(wǎng)友總算是沖了過來,兩人手中的一桿長槍,分別對著那韃子的脖子、腰桿子就是刺了過來。 只是那一種菜鳥和精銳韃子兵,兩者之間那一種巨大的戰(zhàn)斗力差異,當初就是顯露了出來。 白甲兵左手抓住了九筒刺來的長槍,往后一拉、左腿暴起一腳就是踹到了九筒,這一個老爺們的啤酒肚上。 當即身高一米七左右,體重不少于二百斤的九筒,整個人就是向后飛了起來。 等到飛出了最少七八米的九筒落地后,已經(jīng)是捂著肚子瘋狂地吐了起來,將晚餐吃的羊rou吐出了一大堆,羊rou中還摻雜著大量血液。 想來這一腳的力量相當驚人,讓這個網(wǎng)友立刻喪失了戰(zhàn)斗力。 白甲兵韃子右手的厚背大刀,則是一刀砍斷了二萬刺向了他脖子的長槍,讓這一槍徹底落空了。 接著在大刀翻轉(zhuǎn)之間,就向著一槍刺空,腳下失去了平衡的二萬再度砍去。 得益于胡彪急切之下,將手中馬來砍刀對著白甲兵的面門扔了過去,讓白甲兵躲閃時手中的動作變形。 不過就算這樣,一刀下去依然是砍掉了二萬的一條左臂,只留下了十來公分的短短一截。 據(jù)說是個培訓機構講師的二萬,哪里受過這樣的一種非人痛苦。 右手捂著瘋狂噴血的手臂,就是在地面上像是一根被砍斷了頭的蛇一樣,劇烈地翻滾了起來。 等于是白甲兵在轉(zhuǎn)眼間,就是重傷了兩人。 而在轉(zhuǎn)眼之間,就是干掉了兩個菜鳥后,白甲韃子兵繼續(xù)向著胡彪殺來,很有一點不死不休的架勢。 三個跑到了最后的菜鳥,雖然這時也終于趕到。 但是看到兩個同伴,被對方殺雞一般放倒的場面后,一時間嚇壞了的他們,端著長槍居然不敢繼續(xù)上前了。 好在這一幕,被十五六米之外的旭風看到。 他雖然來不及趕到,可是在嘴里喊出了一句:“扔菜刀啊~” 本能之中,三個菜鳥就是松開了握槍的右手,從腰帶上的皮套里抽出菜刀,對著那白甲韃子兵扔了過去。 可惜的是,這一次的菜刀戰(zhàn)術,沒有起到羽漢楓的效果。 手中的大刀順手一拍,白甲兵就將劈向面門的一把菜刀打飛。 至于劈向了胸腹的兩把菜刀,根本就沒有去管;也不用去管,因為菜刀劈在了他身上的鐵甲后,劈出了一點火星后就被彈飛。 將這么一幕看在眼里,知道不能這么下去的胡彪,空著雙手彎腰、右肩向前就是對著白甲兵撞了過去。 用自己的身體,撞上了白甲兵小腹掛著的那一截槍頭上。 終于,在這一次撞擊中槍頭深深地扎了進去,白甲兵戴著鐵質(zhì)護臂的左腕,則是砸在了胡彪耳朵上。 讓他在耳邊一陣劇烈轟鳴中,整個都撲倒在地。 隨后,兩人都是摔倒在地,廝打在了一起。 那白甲韃子兵砂鍋大的拳頭,一拳拳地招呼向了胡彪的腦殼;才是一拳下來,胡彪腦殼就是眩暈得厲害。 胡彪則是順手撿起了一把某泉菜刀,胡亂地對著白甲兵劈砍了起來…… 第七十四章 成功和戰(zhàn)利品 胡彪不知道自己可憐腦殼,在極短的時間里挨了多少拳,也沒數(shù)砍了對手多少菜刀,又砍中了哪些部位。 就在他感到腦殼中天旋地轉(zhuǎn),馬上就要吐出來的時候,揪住了白甲兵韃子的左手一松之下,對方居然是推開他站了起來。 甚是順帶著,還撿起了那一柄厚背大刀。 不過這韃子起身后,沒有順便一刀砍死胡彪,而是轉(zhuǎn)身就向著一側(cè)的戰(zhàn)馬跑去。 原來這個臉上被砍出了兩道長長刀疤,身上也挨了好些刀的韃子,終于是知道害怕,現(xiàn)在想要走了。 問題是到了現(xiàn)在,其他的韃子全部都是戰(zhàn)死。 如今幸存下來的大部分網(wǎng)友,都向著這邊齊齊地殺了過來,哪里能讓他如愿逃走。 狼青、歌者等弓箭手紛紛開弓之下,因為這白甲兵的早就沒有了最初的靈活,當即身上就是中了四箭。 其中一箭被他身上精良的鐵甲彈飛,可是還有兩箭插在他身上。 只是這貨有著雙甲在身,對于箭支的防御能力強的發(fā)指,居然連逃跑的腳步都沒有慢上一點。 這一個時候,扔掉了火槍的老黑,終于是趕到了這一處小戰(zhàn)場,成功的一槍刺進了腳步踉蹌白甲兵的后腰。 可到了此刻,那白甲兵韃子手里胡亂揮舞著厚背大刀,依然不肯倒地。 也算是殺紅眼睛了的胡彪,強忍著胸腹間的劇烈翻騰,撿起自己被削斷了槍頭的雞翅木槍桿,瘋狂地對著白甲兵的腦袋砸了起來。 抽出了長槍的老黑,連同支援過來的旭風等其他幾名網(wǎng)友,分別又是一槍刺入。 最終,這名白甲兵身上帶著一把飛刀、一支箭,三個槍頭轟然地倒在了地上;至此,本次的夜襲戰(zhàn),以韃子一方9人全部被殺而結束。 只是這一場有心算無心的夜襲戰(zhàn)斗,結果卻是如此慘烈。 看著狼藉的戰(zhàn)場上,好些個幾個小時前還在吹牛打屁的網(wǎng)友,現(xiàn)在生死不知地躺在了地上。 頓時,就有著好些個菜鳥在反應過來后,癱坐在地上、嘴里就此嚎啕大哭了起來。 算是用這樣的方式,發(fā)泄著當前恐懼、興奮、悲傷的復雜情緒。 就連胡彪這一個老鳥,也是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在‘叮當~’的甲片撞擊聲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隨后在‘哇~’的一聲里,嘴里就是大口吐了起來。 經(jīng)歷了當初尸山血海一般的龜茲城戰(zhàn)場后,胡彪倒是不至于為了眼前的血腥場面,就吐成了這么狼狽的模樣。 可誰叫他現(xiàn)在腦殼暈乎得厲害,都被那白甲韃子兵錘打出了腦震蕩來了…… …… 很幸運,胡彪的腦震蕩不算太嚴重。 反正就是他差點吐光了胃里的東西,在地上癱坐了10來分鐘后,那種強烈惡心、反胃、想吐的感覺,已經(jīng)逐漸緩和了下來。 腦殼中雖然有點暈乎,還是不怎么影響活動了。 當往地上又扔下了第2個煙頭之后,心中那一種無法言說的情緒,也是平復了下來。 這一個時候,帶著一身其他網(wǎng)友和韃子血跡,還有一臉復雜情緒的狼青,走到了胡彪的身邊。 在胡彪沒緩過勁頭來的時間里,狼青等其他的老鳥,都是自發(fā)地行動了起來。 帶著菜鳥們救治傷員、打掃戰(zhàn)場,清點戰(zhàn)利品這些;效率還不錯,看起來現(xiàn)在應該是忙活完了。 確實也是這樣,狼青先是從胡彪的手里搶過了香煙和火柴。 給自己點燃了一根后,才是一口下去,就抽掉了三分之一根沙子煙后;才是開口說了起來,語氣中那叫一個說不出的郁悶來: “傷亡已經(jīng)統(tǒng)計出來了,我們一共是死了三人。 兩個菜鳥沖過來的過程中,被箭射中要害當場就死了,虎牙腦殼被砸爛,連搶救都不用一下。 也重傷了三個人,分別是九筒、二萬被白甲韃子打傷,當歸被射瞎了左眼。 其中經(jīng)過鋒銳那一個二把刀的檢查,懷疑九筒是脾臟破裂,需要動手術才能活下來;可是沒人有開刀這個手藝,九筒估計沒救了。 另外還有羽漢楓少了一個耳朵,黃逸之腦殼被砍傷等傷員。 不過這些人傷口敷上了云南白藥,又包扎了一番,吃了點消炎的中成藥,應該是沒有什么大礙,甚至不影響太多戰(zhàn)斗力?!?/br> 聞言之后,胡彪原本張開嘴打算說點什么,但是張嘴之后實在不知道說點什么才好。 特么!說什么好了。 本方人數(shù)是對手的3倍,更是占據(jù)了忽然襲擊的優(yōu)勢,結果依然打成了這樣,付出了這么大的傷亡。 正如那一句名言一般,只有退潮了之后,才能看出誰沒有穿著褲子。 本次夜襲之戰(zhàn)的結果,算是將雙方的實力對比,清晰無疑地顯示了出來,在這樣實打?qū)嵉牟罹嘀?,真心沒有辦法說點什么。 好在報告完了損失之后,狼青又說起了本次的收獲。 那驚人的收獲,立刻就是讓胡彪振奮了起來,覺得今晚的付出雖然慘烈了一些,貌似還是值得。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