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節(jié)
“行,那就這么說好了,時間再緊張也不差這么一天了,明天一大早就將消息公布出去吧?!?/br> 沒有什么遲疑,胡彪就答應了下來。 在這樣的一個說法之下,所有人都是松了一口氣。 他們算是在系統(tǒng)第二階段任務,遲遲沒有消息的情況下,在燕山的深處這里徹底憋壞了。 只要有了一個決定,不管是好、是壞,總比在這里繼續(xù)傻等著,看著其他隊友在辛苦要強些。 隨后的時間里,大家開始針對自己該去哪里支援,進行了一番分組。 很快之后,根據(jù)各自擅長的領域,大家就定好了各自的去向。 胡彪、財神、旭風、風華會等四人定下了去魔都;剩下的人,則是在楊東籬的帶領之下去關外。 會議結束后,負責電訊小組的風華會,就準備匆匆地離開。 打算將這樣一個會議精神,通過無線電將今天的會議精神,分別傳達給了魔都和關外的兩組人員。 可在風華會動身的時候,胡彪在想到了什么之后。 忽然就叫住了風華會,在對方耳邊上悄悄地說了起來。 聽完之后,風華會像是被人塞了滿嘴狗糧一般,齁嗓子眼的厲害;不過還是按照死撲街的指揮官的交代,去忙活了起來…… …… 次日,在大年三十的這一天。 就算那一口青銅小鐘,沒有在黎明前響起。 但是包括了胡彪在內(nèi)的教官們,還有一眾兩百零七個學員,依然是在那一個時候本能地醒了過來。 沒辦法!之前三個月的時間里,大家已經(jīng)是養(yǎng)成了生物鐘了。 醒來后自然是再也睡不著了,怎么辦? 當然如同黃阿燦一樣,在本能中先修煉了兩個周天的《墨子五行呼吸法》;然后出了地窨子后,在鵝毛大雪之中開始了五公里越野。 跑著、跑著,身后的人越來越多。 到了最后,似乎所有的教官和學員,大家全部都是加入了越野之中;在面面相覷之下,大家都是笑了起來。 可是在跑完了之后,黃阿燦就收到一個噩耗: 玄戈營的本次培訓班正式結束,明天大家就能離開。 明明在之前的時間里,大家無數(shù)次抱怨過這里的日子太苦了,比如說這拉不拉屎的地方冷死人了,上茅房還要帶一根棍子。 訓練和課業(yè)的壓力太大,家里老黃牛都沒有這么驅使的道理。 可是在得知能夠離開的消息后,黃阿燦卻是覺得萬分不舍;向著四周看了一眼后,發(fā)現(xiàn)其他的學員臉上,幾乎都是這樣一種表情。 當晚,幾乎是所有人都喝醉了。 尤其是胡一統(tǒng)和黃二胖,這兩位教官大人更是在第一時間里就被灌翻。 在大家看到了美美教官,一臉幽怨看著胡一統(tǒng)教官的表情;還有阿璃教官臉紅紅的,被黃二胖一只手摟著細細腰桿子的場面后。 幾乎所有的男學員,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都上去敬酒了。 灌翻了這兩個家伙后,大家又是圍著火堆開始大聲唱歌,甚至還讓美美教官上去扭了一段‘擦玻璃’。 總之,今天晚上、還有之前三個月多時間里發(fā)生的一切,讓大家記憶了很長時間。 而到了第二日一大早,除了36人因為特殊原因選擇回家之外,剩下的171名學員分為兩隊,跟著教官們開始了新的征程。 其中黃阿燦跟著胡一統(tǒng)大人前往魔都,開始了又一段的傳奇。 在漫天大雪中,大家魚貫走出了山谷的時候,每一人都是忍不住回頭深深看了一眼,似乎要將這里死死地記在心里…… 第九百六十章 出乎意料的危機 時間:61年2月14日,晚上的7點多鐘。 地點:魔都公共租界,得月樓一樓的大廳之中。 “亨利先生好久不見,只是今天晚上怎么不見美麗的安妮女士了?” 當沒有在進門后的大廳之中,看到了每天一到了這樣一個時候,都會是光鮮亮麗站在了這里歡迎貴客的貴妃后。 工部局阿sie委員會的負責人約翰·亞歷山大,帶著巨大的詫異語氣,頓時在嘴里問出了這樣一句。 聞言之后,老亨利一臉抱歉地說了起來: “很抱歉約翰先生,安妮女士在今天起床的時候,就感到了身體很不舒服;請醫(yī)生來看了之后,說這僅僅是感冒了而已。 不過這種感冒,還是有著一定傳染的可能。 所以為了不傳染給大家,今晚她早早的就休息,估計現(xiàn)在都是睡下了;只能讓我在這里,歡迎各位尊貴的先生和女士們光臨?!?/br> 在聽到了以上話語中,‘感冒、會傳染、已經(jīng)睡下了’的說法后。 中年油膩的白皮男約翰先生,立刻就放棄了去探望一下貴妃的打算。 畢竟這一個迷人、富有的寡婦,他雖然一直在熱烈的追求之中,打算將其發(fā)展成自己的情人,來上一個財色兼收。 只是在這樣一種時候,他還是明白最好去打擾對方。 為此只能對著老亨利,在嘴里很是鄭重的說到:“請務必轉告一下安妮女士,一定要好好的休息、盡快的好起來。” 在老亨利同樣一臉鄭重,就此地答應了下來之后。 這一個起碼用了二兩頭油,連蒼蠅飛上去之后,搞不好會摔斷腿的中年油膩男,就是向著滿是香水和酒精味的舞廳中走了過去。 都沒有走進舞廳的大門,身后又是一個充滿了驚訝的聲音響起: “亨利先生,今天怎么沒有看到安妮女士了?” 再然后,老亨利又將剛才對于他說的一些理由,又重新地復述了一次。 對于這樣一點,約翰·亞歷山大絲毫地沒有感到任何的奇怪;因為當前在魔都的租界中,光是愛慕安妮女士的白人男,上到老頭子、下到少年人,數(shù)量太多了一些。 若是排隊的話,都能從得月樓的門口,一直排到了租界的外面去。 可這位約翰先生,還有一眾對于安妮女士,送上了自己真摯祝福的其他舔狗們,所不知道的是。 貴妃、也就是他嘴里的安妮女士,現(xiàn)在根本沒有什么感冒,如今也根本沒有已經(jīng)睡下了。 實際上,自從今天起床之后,這妹子的情緒就有些不佳。 原因的話,還是因為今天是西方的情人節(jié)。 哪怕在當前這一個年頭,在魔都這一個西洋的節(jié)日狗都不過,甚至好些人根本就沒有這個節(jié)日的概念。 問題是,貴妃來自現(xiàn)代位面啊。 現(xiàn)代位面的哪一個妹子,不對這一個日子分外看重。 然后,一想到了胡彪那一個狗男人明明是有機會過來與自己相聚,居然是選擇去了關外,支援玉米那一票人去了。 貴妃的情緒,莫名地就煩躁了起來。 雖然她也能理解,胡彪在電報中來的那一些解釋:關外的玉米小隊,面對著開春之后青軍大兵的圍剿,那邊的情況會更加危險一些,也更需要人員這樣一點。 但是理解歸理解,平時貴妃對這一個事情,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今天的話,情緒就因此不高了起來。 畢竟不管怎么說,她也是一個女人不是;平時就算在人前表現(xiàn)得怎么彪悍,也有著空虛、寂寞、冷的時候。 所以今晚上她根本不想繼續(xù)工作,決定給自己好好放一個假。 于是,跟老亨利說了一聲之后,就戴上了一個足夠遮擋住面容的大帽子;還有勒了一下本錢,換上了一套寬大的衣裙,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那么扎眼之后。 就從后門出了得月樓,打算逛一下、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 至于這樣一種大晚上出去,會不會不安全的一點? 開玩笑,不說她在秘密加入了,現(xiàn)在可是在魔都火速竄起的清幫后,身份可是‘本’字輩的大佬了。 真有不開眼的家伙找麻煩,把身份牌亮出來能嚇死他們。 關鍵是,貴妃雖然只是帶了一只手槍出門,但是以她的身手來說,還巴不得能來幾個不開眼的小毛賊搞事情。 可以能讓她好好地打一頓出氣,發(fā)泄一下心中的郁悶了…… 就這樣、在夜色之中,貴妃在魔都租界的街頭晃悠了起來。 許是因為陰法聯(lián)軍的勝利,簽訂了那么多有利于西方商人的條約,如今魔都這里越發(fā)的繁榮了起來。 哪怕是到了晚上,到處依然一片燈紅酒綠,說不出的繁華模樣。 可惜的是,這樣的繁華貴妃看在了眼里之后,心中只覺得很有一些吵鬧。 在貴妃溜達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情況出現(xiàn)了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忽然之間,她感覺自己被盯上了。 起碼有著兩三個潑皮、行人模樣的東方人,一直跟在了自己后面。 就算貴妃今晚因為情緒的原因,警惕性比起平時放松了好些;可這些人居然跟了她最少十來分鐘才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很能說明這些人相當精銳。 意識到了這樣一點后,貴妃那是不驚反喜了起來。 正愁心情不好,找不到什么樂子了。 至于這些人是什么來頭,到底想要干什么?那還不簡單,抓住打一頓后再問,自然知道是這些人是什么來路了。 到底是劫道的,還是綁人的了。 想到了這樣一點后,貴妃雖然繼續(xù)向前,不過已經(jīng)開始有意識向著一些比較偏僻的地方,一路地走了過去。 為的就是方便自己動手,最好找一個是毆打他們,也不會讓人聽到的所在。 又花費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后,貴妃就走進了一條黑乎乎的巷子里;撩起了長長的裙擺,從筆直大腿上綁著的一個槍套里,將一把左輪手槍給抽了出來。 躲在了一堆的雜物后,默默等待著那些人追上來。 然后在下一分鐘之后,貴妃忍不住在嘴里,默默地爆出了一句粗口來。 為什么?因為這些未知來路的人,實在是太看得起了她一點了;如今從這一條巷子兩頭,那些緩緩摸過來人員居然有著二十個之多。 里面除了四五個身后拖著一條辮子的青人,其他居然都是白皮男,甚至一些人手上的手槍,居然同樣是轉輪手槍。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