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2節(jié)
三分鐘后,看著帶人從街壘中沖出來支援的玉米等一行人,幾乎是筋疲力盡的羽漢楓,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只是就在這一個時候,一聲槍聲響起后,他感覺背后被人狠狠地砸了一下,差一點就是撲倒在地。 “特么!這些土人手里居然有槍,這下子麻煩大了~” 這是羽漢楓中槍之后,心中升起的第一個想法。 “還好,老子穿了防彈背心?!边@是看了一眼懷中打著哈欠的孩子,心中升起的第二個想法…… 第一千零二章 艱難的一天(四) “特么!不是說荷藍人一向在武器上管得很嚴,不管是土人和華裔的手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槍械的么。 那么現在誰能告訴我,這些孫子們手里的槍是哪里來的?!?/br> 趴在了一堆沙袋后,感覺到一發(fā)又一發(fā)的子彈在頭頂上飛過。 打在了身后三寶大清zhen寺的墻壁上石子飛濺,一時間連抬頭反擊都做不到,算是被壓制住了的板兒磚。 這個在現代位面,工作是某監(jiān)獄阿sir的中年男人,當即在嘴里罵出了這么一句來。 沒錯!不僅是羽漢楓等人所在的第二安全區(qū),遇上了在這些爪哇猴子的手里,居然有著槍械存在的破事情。 另外在第一、第三安全區(qū)中,同樣是遇上了一些類似的情況。 這些土人手中的槍械數量還不少,甚至那些使用槍械的土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才拿起槍的菜鳥,明顯有著相當不錯的開槍經驗。 于是,在這些拿著槍的土人,紛紛的加入戰(zhàn)斗之后。 立刻讓三個安全區(qū)防守的壓力,一下子就大了好些。 畢竟有著相當一部分的戰(zhàn)隊老鳥,如今已經在滿城轉悠著救人了;防守的主力,落在了一些新手菜鳥的身上。 這不!如今在第三安全區(qū)之外。 起碼有著二十支步槍,正對著人在三寶大清zhen寺外陣地上的板兒磚、洋蔥、還有一些華裔漢子們開火。 嗖嗖飛舞的子彈,在將他們打得抬不起頭來的同時。 最少還有著兩三千名土人,正帶著無比亢奮的情緒,向著這一邊嗷嗷叫地殺了過來。 只要等到這些人沖上來,一旦進入了rou搏階段,完全能用著恐怖人數,將他們的這一道防線淹沒掉。 然后,等這些土人沖進了三寶大清zhen寺,里面眾多的老弱婦孺,將會遭受一場滅頂之災。 只要想到了這樣一個場面,板兒磚在感受到了巨大壓力之余,心中就充滿了怨念。 對于一眾土人的怨念,荷藍人的怨念,胡彪那死撲街指揮官的怨念;甚至是對于系統(tǒng),將自己弄到這鬼地方的怨念。 帶著這樣的怨念,他在嘴里罵了起來: “特么!老子不就是熬夜寫了一會的書么。 只要不耽誤工作,單位領導他都不管我,前妻更不會管我;系統(tǒng)你特么憑什么,就將我弄到這鬼地方來~” 當然怨念歸怨念,本著絕對不能讓這些土人,沖破自己防線的念頭,板兒磚在情況危急之下,打算再次用自己的絕招了: 抓起一個小甜瓜手雷,拔開保險銷、在頭盔上磕一下后扔出去,炸死這些土人。 只是在向著腰間伸手過去,結果卻摸了一個空后。 板兒磚才驚恐地發(fā)現一點:在戰(zhàn)前,老鳥配發(fā)給他的四個小甜瓜手雷,早就已經用了一個干凈。 本能之中,嘴里就匆匆喊出了一句:“洋蔥,趕緊扔手雷?!?/br> 下一秒后,七八米之外的位置上,一個充滿了郁悶的聲音就傳來:“扔個毛線,我的手雷早就扔光了?!?/br> 耳邊聽到了這樣一句,還有那些土人沖上來的腳步聲,離著他們的防線越來越近,怕是最多十來秒的時間,就能殺到身邊。 板兒磚在瞬間中,緊張得連全身的汗毛都是豎起來了。 最終在一咬牙后,一把抽出了一把刺刀卡在了步槍上,就準備站起來與那些土人rou搏了。 哪怕他心中其實相當有逼數,知道以自己弱雞的近戰(zhàn)rou搏能力,怕不是轉眼就要被這些數量驚人的土人圍攻而死。 可不然了,難道能向這些土人投降不成? 開玩笑,真要這么做的話,他宋軼丟不起這個臉。 在板兒磚在給步槍裝著刺刀的時候,一邊的洋蔥也是在不約而同之下,做出了一個相同的動作,將刺刀裝在了步槍上。 到了這一個時候,兩個菜鳥已經做出了死戰(zhàn)之心。 眼見到了這樣一幕后,當前人正在樓頂隱蔽火力點的老蛇,吐掉了嘴上的一根‘寬窄巷子’的煙屁股后。 點著頭,對著身邊石破虜,嘴里嘀咕出了一句:“這兩個菜鳥還不錯,有點血性……” 石破虜聞言后點了點頭,并沒有開口說點射門的意思,主要是因為他現在沒空,正準備解決本次的危機了。 話說!石破虜和老蛇這兩個貨,能如此的淡定,那是在他們身前的位置上,正擺著一挺民二十式,其實也是仿制版本的馬克沁重機槍了。 一串有著金燦燦子彈的彈鏈,已經是裝在上面,就等著隨時開火、將它們招呼出去了。 所以面對著眼前的重機槍,他們無比相信一點,只要這玩意開火之后,這些土人的攻擊立刻就被化解。 之前一直忍著沒有動手,不過是想要將那些土人放得更近一些。 開火之后的殺傷效果更好、更恐怖,給這些土著們的心理,士氣方面造成更大的影響罷了。 在這個等候開火的過程中,他們本著閑著也是閑著的心情,順帶觀察了一下板兒磚和洋蔥這對菜鳥,他們的兩人在戰(zhàn)斗中的表現。 該說不說,兩人的表現上相當不錯。 再然后,當沖到最前面一個土人,沖到了防線的三十步之內后。 在之前時間里,因為節(jié)省子彈的考慮,一直沒有開火和暴露的馬克沁重機槍,終于開火了。 石破虜充當著主射手,老蛇充當副射手,全力開火了。 就算石破虜,不是扣著扳機后就不松手的瘋狂掃射,而是打出了一串串的長點射。 但是以民二十四式重機槍,那個每分鐘600發(fā)的射速;一條250發(fā)子彈的帆布彈鏈,在不過一分半鐘的時間里,依然是被打了一個精光。 如此瘋狂的射速和火力之下,加上石破虜在上次任務結束后,開盲盒抽到了的《初級重機槍cao作專精》,所擁有的強悍槍法。 取得的效果,自然也是驚人的良好。 最先是躲在了七八十米之外的位置上,一些大樹、矮墻、灌木后的土人槍手們。 他們躲藏的矮墻被打穿、樹木被攔腰打斷、灌木更是在子彈中漫天飛起的同時,那些土人槍手一一都被放倒在地。 不過花費了二十來秒,兩人組成的重機槍小組,就將那些土人槍手全部打熄火。 接著,石破虜又轉動著槍口,將目標對著那些沖過來、離著防線只有三五米遠的一眾土人們,將密集的子彈招呼過去。 等到一條彈鏈打完,最前面的幾排土人已經全部被放倒在地。 面對著本方的人員,排著隊送死一般的場面。 剩下的土人立刻散了鴨子,不顧一切地轉身狂奔了起來;根本不管躲藏在人群中的頭人如何努力大喊,也不能阻止他們逃跑的腳步。 一眾土人們有著這樣一個反應,那完全是正常的。 要知道原本的歷史上,重機槍雖然已經誕生了三十幾年的時間;可尚且需要十幾年后毛子和鬼子的戰(zhàn)爭中,才初步被世人重視起來。 等到一戰(zhàn)的塹壕戰(zhàn)時期,才成為一種不可缺少的戰(zhàn)爭武器。 當重機槍這種武器正式在戰(zhàn)場上,發(fā)揮著恐怖的威力之后;連法軍、德軍都承受不住這玩意的威力,更何況是一些土人? 不過是一分半鐘的時間,就打完了整條彈鏈后。 老蛇又從一旁的彈藥箱里,拖出了一條全新的帆布彈鏈,準備安裝上去。 這樣全新的彈鏈,他們一共還剩下兩條;也就是說,別看這玩意開火的時候猛地一逼,但是這樣牛逼的火力最多只能來上兩次。 在與石破虜配合,重新裝彈的時候,老蛇在眼中忽然看到了什么后,當即在嘴里喊出了一句: “板兒磚、洋蔥,我說你們兩個菜鳥,還傻愣著干什么了? 趕緊去將那些土人的槍和子彈都撿回來;放心去好了,有我們在上面掩護,你們一點事情都不會有……” …… 板兒磚之所以愣著,沒有對那些土人的背后開槍。 那是當重機槍的咆哮聲響起后,他和洋蔥當即就無比驚喜地反應過來:他們的病、不對,應該是他們的命有救了。 帶著死里逃生的巨大驚喜,立刻就是端著上好刺刀的中正式步槍,重新地趴回了沙袋上,準備從后面打死這些差點沒嚇死他們的家伙。 結果將槍托抵在了肩頭,一拉槍栓的時候才發(fā)現。 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連續(xù)打了足有六七十槍后,在中正式這種使用全威力子彈,老式步槍強悍的后坐力下。 如今整個右邊的肩膀上又痛又麻,以至于右手上都沒有了多少力氣。 原本一個簡單拉動槍栓,給子彈上膛的動作,居然連續(xù)做了兩三次都沒有成功;只能任由著那些土人,在自己眼前越逃越遠。 好在老蛇的吆喝聲,直接讓兩人反應了過來。 連忙招呼了身邊幾個華裔漢子,匆匆地翻越出了防線,一路向著那些搶手尸體的所在摸了過去。 十幾秒后,洋蔥從某一具臉都被打爛了的尸體上,撿起了一支步槍。 拉開槍栓、稍微往里面一看后,現代位面也算是半個軍迷的夜班保安,頓時流露出了滿是嫌棄的眼神。 主要因為這些土人使用的步槍,居然是荷藍人那種老舊的博蒙特1871型步槍。 這玩意,雖然也是一種使用銅殼定裝子彈,拉栓式的步槍,乍一眼看起來和他們手中的中正式步槍相比,區(qū)別好像不大。 可是實際上,這玩意子彈使用的發(fā)射藥,還是顆粒黑火藥了。 而且用玩意每開火一次,還都要拉開槍膛、退出打空的彈殼,在里面重新裝一發(fā)子彈,射速和威力上比起了中正式差了一倍都不止。 可話又說回來,這玩意再老,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一種火藥武器。 能夠遠程攻擊,打中了目標之后一樣能打死人;拿在手里防守,也比起用冷兵器搏殺強多了。 于是,趁著土人剛剛退走、需要一會才能重新圍上來的機會。 洋蔥等人在一番尋找之下,一共找到了21支荷藍人的老式步。 當場,就讓那些華裔漢子們換上。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