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2000從文抄開始一夜成名 第264節(jié)
永盛娛樂完成了這單子不說,竟然還自降了二十萬,這舉動可謂是啪啪打番娛的臉,得知這事情后,衛(wèi)丹直接被氣了個仰倒。 甘祥武這個永盛娛樂作曲部主管,更是挑釁般的給自己打了個電話。 那陰陽怪氣的語氣,衛(wèi)丹要不是還要保持自己的形象,真想破口大罵。 這事過去后,衛(wèi)丹把忙已經(jīng)忘到腦后的寧爺想了起來,要是有寧爺在,這單子豈會被永盛娛樂搶走。 作曲人都自恃身份,兩百六十萬的單子還能讓金牌作曲人出手,但兩百六十萬的價格,四級作曲人根本就看不上,而金牌作曲人又完成不了。 這時候就體現(xiàn)出了寧爺?shù)恼滟F。 要是自己早點把這位簽過來,那自己這次也不用受甘祥武氣。 此時衛(wèi)丹聽見對面這句“你好哪位”后,連忙自報家門。 寧夏此時把手機開了擴音放在電腦桌上,聽見對面說自己是番娛娛樂作曲部主管衛(wèi)丹后,碼字的手頓時停了下來。 番娛娛樂作曲部主管衛(wèi)丹? 寧夏立即想起,上次給自己打電話的好像就是這位。 能再次給自己打電話,看樣子,這是知道自己就是寧爺了。 寧夏也沒有否認,直接承認道:“你好我是寧爺,有什么事嗎?” 聽見對面承認了,衛(wèi)丹真想問一句您上次還不承認呢,竟然還順著自己的話說自己是寧爺?shù)拈|女。 您調(diào)皮不要緊,害得我又辛辛苦苦找了你幾個月。 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尤其自己還不了解寧爺是什么脾氣,自己這話再把人惹生氣了,那就壞菜了。 當寧夏聽見對面說想和自己合作時,倒是沒多少意外。 一個影視公司作曲部主管找過來,也只能為了這個。 和誰合作不是合作,尤其對面還是苗玉豐的公司。 但, “分成怎么說?” 如果比綻放娛樂少的話,寧夏可不會愿意。 自己拿出來的歌,可都是原世界作詞作曲大佬們,嘔心瀝血,辛辛苦苦才創(chuàng)作出來的, 即使寧夏只是個搬運工,也不會這么便宜就把這些歌曲賣出去。 衛(wèi)丹沒打算坑寧夏,直截了當?shù)溃骸澳判?,和綻放娛樂的分成一樣。” 聽見這話,寧夏挑了挑眉,竟然連自己不是簽約的綻放娛樂,而是分成制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番娛娛樂的能耐不小啊。 此時寧夏倒是對這位在哪里打聽到的這事,比較感興趣。 但她也知道,這位應(yīng)該不會告訴自己。 “衛(wèi)主管,我想知道您在哪里,拿到我的手機號碼的嗎?”這個能說吧。 說到手機號,衛(wèi)丹那真的是一把辛酸淚,莊歌的保密工作做的真的是無懈可擊,業(yè)內(nèi)找了寧爺幾個月,愣是沒有一個人能找到這位寧爺。 不得不說,有些事情還真得要靠運氣, 就在衛(wèi)丹在懊惱聯(lián)系不上寧爺時,一次機緣巧合之下,衛(wèi)丹好朋友和莊歌有過接觸,好巧不巧的莊歌手機響了,當時本人還不在。 第306章 兩百九十七章挖人 她當然知道衛(wèi)丹一直在找這位,特意留心記了下來。 這次只能說是,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而合同嗎,寧夏想不到的是,衛(wèi)丹只知道個大概,具體內(nèi)容她還真不清楚。 哥哥那話也只不過是在誆她罷了。 當聽見寧爺問起號碼來源時,衛(wèi)丹頓了一下,呵呵笑說:“運氣,純屬運氣?!?/br> 衛(wèi)丹怎么可能出賣自己朋友。 看這位裝瘋賣傻就是不說,寧夏知道這是問不出什么了。 只能叮囑句:“我不想被打擾?!?/br> 不用寧夏說,衛(wèi)丹也不會把她的手機號告訴別人,同行是冤家這話可不是白說的。 把手機號給別人,難道要讓別人跟她搶人? 又聊了幾句,寧夏就敏銳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只要自己一說到分成,對面就含含糊糊,根本就不說具體的分成比例。 看樣子,自己還是高看了番娛的消息渠道。 但寧夏也沒有坑對方的打算,有句話說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可是苗玉豐家里的產(chǎn)業(yè)。 此時裝作沒有察覺,說話時,似是無意的說出了她和綻放娛樂的分成比例。 寧夏明顯發(fā)現(xiàn),在自己說出分成比例后,對面好似松了口氣,就連說話時的語氣都變得輕松不少。 寧夏也只裝作沒發(fā)現(xiàn)。 直到掛掉電話,衛(wèi)丹才反應(yīng)過來,呆愣一下后,苦笑搖頭。 她竟然被對年牽著走,主動權(quán)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對面, 一開始她還真把寧爺當成了個小女生,但通話這短短十幾分鐘,自己公司的消息被這位套出去不少, 而自己呢,愣是沒從寧爺口中獲得一丁點有用的消息,叫什么,多大年紀,今年上大幾,統(tǒng)統(tǒng)一無所知。 唯一知道的是,這位寧爺現(xiàn)在在水木大學。 這還是聽見對面有人說了句什么,隱隱約約聽見了水木大學四個字。 這個電話也讓她對寧爺有了些了解,只能說心思縝密,談吐不凡。 此時衛(wèi)丹也拿不準對面這位到底多大的年紀。 難道是水木的老師?但這聲音也太年輕了點? 說不是吧,但這位的一言一行,根本就不像是個還沒有踏入社會的學生。 后面對面說話的狀態(tài),都讓她有種對面是哪家公司老總的感覺。 本來還想趁著簽合同的時候,看看這位具體叫什么,多大年紀,還讓這位準備好身份證, 誰知道,自己直接被這位堵了回來,也沒想到,這位對合同方面也一清二楚。 要不是寧夏多活一世,此時上大一的她,一定以為合作必須簽合同,也必須要身份證。 但寧夏可不想掉馬甲,合同身份證什么的還是算了。 寧夏自信即使沒有合同,真萬一出現(xiàn)什么矛盾,那就直接去找苗玉豐這個少東家。 就這樣,兩方口頭上達成了合作關(guān)系。 只不過當聽見寧爺說公司內(nèi)的單子,寧爺就要拿拿百分之三十時,不吃驚那是假的,尤其是公司對外接的單子,綻放竟然只抽兩成,八成都給了寧爺。 難怪這個綻放娛樂能留住這位爺。 當時自己都說了自己知道她和綻放娛樂的分成,即使再驚訝也只能裝作云淡風輕。 話都放出去了,即使心疼也只能認了。 而且他相信這位不會拿這個誆自己,別說這位還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具體合同內(nèi)容。 就是擔心以后穿幫,也不會刻意提高分成比例。 她們公司可不是什么無名小卒,除非這位以后不想在音樂圈混了。 …… “夏夏,下來吃飯了。” 剛剛衛(wèi)丹聽見的,就是李欣的聲音,開學前李欣就住在了寧夏家里, 寧夏也不用cao心吃飯的事兒。 李欣當然知道寧夏在寫書,只不過剛剛看見水木大學還沒開學,就有這么多學生來了。 這才一激動進了書房。 看見寧夏在打電話,這才把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沖寧夏擺擺手退了出來。 “來了。” …… 開學前一天下午,寧夏騎著電動車到了1 1游戲公司。 自己這個老板,開學前不來一趟也說不過去。 現(xiàn)在內(nèi)測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游戲已經(jīng)定型,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階段。 而這次過來,寧夏蕭子晨和一眾高層開了個會,最后商量打算公測結(jié)束,沒有問題的話,直接開服。 開服時間初定在下個月一號。 開完會出來,寧夏也沒有在公司多呆,蕭子晨投過來的目光,寧夏也裝作沒看見。 今天過來,寧夏也再次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既然如此,那蕭子晨的禮物,寧夏就不能心安理得的收下, 離開公司之前,寧夏去了趟蕭子晨辦公室,禮物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常勝是過來人,早就發(fā)現(xiàn)蕭子晨對寧夏有點想法,但寧夏呢,好像沒有戀愛那根弦似的,一直都沒感覺, 看看已經(jīng)走遠的寧夏,再看看眼神一直追隨著離開的寧夏的蕭子晨。 雖然蕭子晨臉上還是沒有多余的表情,但他這個過來人,還是在蕭子晨身上感受到了絲落寞, 心里感嘆了句,“落花有意,奈何流水無情?!?/br> 這副樣子的蕭子晨真是少見, 但也猜到,這是寧夏感受到了蕭子晨的想法,直接把這位給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