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時元嘉和厲朔的精神力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掃著,擔(dān)心有遺漏的地方。 金色絲線打著旋漂浮著,散落各處,絲線所過之處,盡在時元嘉的“眼”中。 “地下九層的主實驗室還有地下空間,有人被困在那里?!?/br> 厲朔道:“去看看”。 藏的這么嚴(yán)實,若不是用精神力寸寸搜索,單靠軍士和特別星督察,恐怕很難找到。 在本就隱蔽的實驗室還要再用手段,里面肯定有更大的秘密。 坐著直達電梯,直通地下九層。 根據(jù)地下室的位置,兩人順利找到入口。 入口在實驗柜的后面,和墻一般無二,隱藏的看不出任何破綻。 通過精神力作弊,才能看到設(shè)置在墻里面的小型電梯。 “好家伙,這么能藏。”專業(yè)的科管技術(shù)軍士在墻上敲敲打打,找尋突破口。 整面墻嚴(yán)絲合縫,沒有一點兒縫隙,要不是厲朔元帥和時治愈師,墻立在他面前都發(fā)現(xiàn)不了問題。 探測空間的儀器也沒有用,大概用了軍區(qū)最新的防探測技術(shù)。 這新技術(shù)在軍區(qū)都不多見,在一個非法實驗室看到了。 參加這次行動的,全是精英中的精英,沒多久便找到開門方式,破解了電梯鎖。 厲朔吩咐道:“其他人在外待命?!?/br> 眾人齊聲應(yīng)道:“是,元帥。” 兩人通過電梯,下到地下室。 平躺在床上的少年,身上全是壓制異能的電子鎖合鎖鏈。 時元嘉數(shù)了數(shù),自墻上伸出的二十五道鎖鏈,全部延伸到少年的身上。 光是四肢,就鎖了十六條。 剩下的則是將身體和床牢牢的綁在一起。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臉小小的,看著還很稚嫩。 他眉目舒展的閉眼躺在那里,忽視這些鎖鏈,就是一個熟睡的少年,無害又乖巧。 “這個人……”厲朔猶豫著,他不能確定是不是他腦海中出現(xiàn)的那個孩子,“好像蒯(kuai)承允失蹤的小兒子蒯意?!?/br> 他的猶豫,不是來源于不自信,而是蒯意的身份,讓厲朔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 時元嘉看向厲朔,不解的問,“蒯承允是誰?” 誰的兒子,能讓厲朔露出這么復(fù)雜的表情。 厲朔回道:“‘梟’的高層”。 時元嘉一臉你在說什么的表情,‘梟’自家的實驗室,出現(xiàn)高層的孩子,看這囚禁的等級,明顯不是自愿進來的。 打進實驗室,怎么反而更撲朔迷離了。 蒯承允是厲朔通過實驗室,釣出的大魚之一。 他曾來過實驗室,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蒯承允是‘梟’的高層。 在調(diào)查時,厲朔調(diào)查過蒯承允的家庭。 蒯承允是有名的寵妻好男人,妻子尤茗本來和他感情甚篤,是人人艷羨的一對。 夫妻兩人的感情,止步于小兒子的丟失。 蒯承允育有三子兩女,小兒子蒯意自小聰明,在十歲的時候,已經(jīng)跳級到初升高。 按理來說,這么小的年紀(jì),不用參加為期兩個月的體驗成人生活,蒯承允不知道犯了哪門子抽,非要讓蒯意參加。 疼愛孩子的尤茗死活不答應(yīng),兩夫妻爆發(fā)了第一場爭吵。 外界傳出來的說法是,蒯承允望子成龍,提出了不理智的要求,尤茗沒有和蒯承允好好商量,卻大鬧一場,鬧的蒯承允被架在那里,要面子的不得不繼續(xù)堅持這個要求。 當(dāng)初星網(wǎng)上爆發(fā)了一場大規(guī)模的討論。 兩個主流想法,一方認(rèn)為全是蒯承允的錯,另一方認(rèn)為兩人都有錯,蒯承允的錯最大,尤茗則是被慣壞了,不會給疼愛她的丈夫臺階下,導(dǎo)致孩子承擔(dān)了他們的錯誤。 以致于在工作時受不了,離家出走。 兩方支持者互不相讓,掐的雞飛狗跳。 前者想法下場的理智人居多,在人數(shù)上雖然碾壓后者,架不住人數(shù)少的后者夠瘋。 蒯承允立的深愛妻子人設(shè),讓一些人為他抱不平,甚至有【他只是想讓妻子哄哄他】【他只是需要個臺階,卻只得來妻子的爭鋒相對,一時沖動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后果。】等等一些列說法。 監(jiān)控顯示,孩子是自己走到監(jiān)控盲區(qū)的,星督察地毯式搜尋,卻什么都沒搜到。 一個十歲的孩子,在離家出走后,離奇失蹤了。 這成了一樁懸案。 尤茗為此和蒯承允離婚,帶著一子一女離開蒯家。 厲朔在查看資料的時候,見過蒯意的資料。 被mama抱在懷里的孩子笑得一派天真,嘴角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小酒窩。 和躺在這里無聲無息的少年比,不過是身材抽條,等比例變大了些,外貌上沒有明顯變化,幾乎一模一樣。 一個恐怖的想法出現(xiàn)在厲朔的腦海中。 難道,蒯承允畜生到拿親生兒子做實驗? 為什么偏偏要親生兒子。 根據(jù)資料顯示,蒯意是聰明,卻是沒有異能的普通人。 虎毒不食子。 蒯承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蒯意有哪些特別的地方,才能讓其殘忍到拿十歲的兒子做實驗。 睫毛顫了顫,蒯意睜開雙眼。 他的眼睛很漂亮,眼底卻和外面睜眼的人一樣,沒有神采,猶如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