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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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怎么傷成這樣了?!”看見林高身上的傷,年輕的大夫驚訝不已。 宋博藝從荷包里翻出一錠銀子遞過去:“還請您費(fèi)心.....” 沒想到的是那大夫連看都沒看面前的銀錠,只眼神怪異的看了宋博藝一眼,隨即收回視線開始查看林高身上的傷。 “你們不是川州人吧?” 年輕大夫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似乎也沒想讓人回答,繼續(xù)埋頭處理著林高身上的傷。 周銘燁卻警惕起來,眼神鋒利的審視著眼前的人:“大夫....可是知道些什么?” 將手里染了血的布條扔進(jìn)水盆,年輕大夫從隨身的藥箱里取出止血的藥粉,開始仔細(xì)的往林高的傷口處撒。 “不久之前,神主宮的人抓到了幾個褻瀆神主的罪人,被神主降罰之后就一直下落不明,我想....這位應(yīng)該就是其中之一吧?!?/br> 周銘燁依舊蹙著眉頭,等著這人后面的話,然而這人收起藥瓶,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這位公子傷勢倒是不重,只是失血過多,身體極虛弱,而且.....” “而且什么?!”宋博藝有些激動,看清了林高身上的每一處傷后,他此時眼眶已經(jīng)紅的不成樣子。 “而且這傷不知是什么所造成,”大夫抿著嘴,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常規(guī)的傷藥似乎根本止不住這血....” 這話一出,周銘燁的目光也轉(zhuǎn)向那些傷口,果然在灰褐色的藥粉中,隱隱有滲出了血跡。 宋博藝難以置信:“這....怎么會這樣?!” 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開始變得極其難看,良久后,年輕的大夫嘆出一口氣:“在下能力有限,若是要救這位公子,恐怕還是要去求神主開恩.....” 宋博藝聞言,臉上的表情出現(xiàn)了片刻的空白,周銘燁也恍然反應(yīng)過來了。 為什么帶著林高會這么順利的離開神主宮,因?yàn)槟侨藬喽ㄋ麄冞€會回去,而且是必須回去。 周銘燁眼中殺意翻涌:“這個周承胤!” 宋博藝在那一瞬的空白之后,就很快也想通了其中聯(lián)系,當(dāng)時在水牢前周承胤的話再次在他耳邊回響。 “只有我能讓指揮使活....” 只有我能讓指揮使活....只有我能讓指揮使活.... “皇上....”宋博藝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周銘燁,聲音帶上了明顯的哭腔,“這...這怎么....” 周銘燁其實(shí)很能理解這種心情,但此時他卻不得不想的更長遠(yuǎn)一些。 若是周承胤用林高的性命相威脅,宋博藝即便是再忠君,也難保不會做出什么。 想到這里,他看向一旁收拾東西的大夫:“若是大夫盡力治療,他還能撐多久?” 年輕的大夫目光在兩人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伸出了一根手指:“最多不到一月,還是在藥物充足,下猛藥吊著命的情況下?!?/br> 宋博藝的臉色更白了,嘴唇動了動,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宋大人,”林高虛弱的聲音響起,他微睜著眼,叫著宋博藝,“你來.....” 周銘燁見狀,示意大夫自己送他出去,一旁的錦衣衛(wèi)也很有眼力的跟了出來。 屋里只剩下兩人,林高微弱的呼吸聲無比清晰的傳進(jìn)宋博藝的耳中:“不要因?yàn)槲遥兂刹恢抑?...否則...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原諒你!” 第一百零一章 一百零一 屋里只剩下兩人,林高微弱的呼吸聲無比清晰的傳進(jìn)宋博藝的耳中:“不要因?yàn)槲?,變成不忠之?...否則...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原諒你!” 宋博藝眼中的林高,從來都是張揚(yáng)的,跟自己較勁也好、看自己不順眼也好,從來都是揚(yáng)著頭,一副絕不服輸?shù)哪印?/br> 再看現(xiàn)在的林高,是他從未見過的虛弱,就連呼吸都微弱的可怕,仿佛下一秒,就會立刻沒有聲息似的。 熱淚一滴一滴砸在林高的臉上,宋博藝終于壓抑不住心里的痛苦,握著這人的手,哭得發(fā)抖:“別離開我,求你.....” ------------------------------------- “大夫還聽到了什么傳聞?為何斷定我們就是外鄉(xiāng)人?可是因?yàn)槲覀冇锌谝??”周銘燁始終有些在意剛才這人說的那些話。 “公子不必對我如此警惕,”年輕的大夫淡淡的笑了一下,看向周銘燁:“我猜測你們是外鄉(xiāng)人是因?yàn)槟清V銀子。 這里的人現(xiàn)在都信奉神主,所以對于金錢并沒有什么欲望,有任何病痛或者不適,只要喝了神主宮賜的粥,就都會好起來,有多余的金銀也都會捐贈給神主.....” “那粥我們也喝過幾次,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特殊,”周銘燁不解的看著大夫,“怎么對你們就那樣有用?” 大夫沒有再說話,輕輕搖了搖頭,若有似無的嘆了一口氣之后離開了。 周銘燁卻是沒辦法不多想,眼下川州的情形已經(jīng)不是它帶來的這些人能夠解決的了,聯(lián)系徐彭祖是必然的。 但是百姓如今都信奉周承胤塑造出來的那個虛無縹緲的神主形象,究竟以何為突破口,他還是毫無頭緒。 再回到屋里時,林高已經(jīng)在宋博藝懷里又睡了過去。 而那個一向冷靜自持的大理寺少卿,此時卻紅著眼眶,小心的擦拭著那些傷口滲出的血跡。 “宋大人.....” 宋博藝的手頓了一下,接著又仔細(xì)的將血跡擦干凈,重新上了藥,才將林高放到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