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半夜?jié)撊?,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夏
一層層的布料褪去,露出他寬闊的肩膀和細腰,他的身材界于未成年和成年之間,有修長的青澀感又有穩(wěn)重的踏實感。 特別是胸肌,算不上非常大,但是又軟手感還好,也難怪戚長贏愛摸,昨日戚長贏的在他身上肆虐,留下的痕跡現在也不曾消。 他胸上染著幾點紅印子,因膚色原因特別明顯,一邊的rutou比尋常腫些紅點,喉結上的牙印淡了,不細看已經看不出,手腕上還有昨晚被捆綁的痕跡。 細碎的印記讓他的身體更添破碎美,美好的東西總是因為有傷痕才更動人。 夏詔的手指觸碰喉結上的牙印,眼神晦暗,喉結不自主地滾動,他意識到什么,紅著耳尖用力地以拳砸在水面上。 待他洗完澡出來,戚長贏已經側躺在他的床上等他,她勾勾手指,“過來?!?/br> 夏詔一點不帶猶豫,抬腿就朝門口快步走去,剛到門邊就被戚長贏一把摁在門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這一聲太大,夏詔自己的臉都被撞夠嗆,門口巡邏士兵也聽到了,敲門問道,“將軍,出了什么事?” 戚長贏壓在夏詔身上,一只手掐著他的下巴,眼神完全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副有本事你就說。 夏詔氣得胸膛上下起伏,咬牙道:“無礙,不小心摔了東西,你們繼續(xù)巡邏。” “夏將軍真膽小。”戚長贏語氣遺憾,手指漫不經心地繞著夏詔的發(fā)絲。 他低聲喝道:“放開我?!?/br> 戚長贏拉住他的手腕,長腿一垮手一甩,把他直接丟床上了,他還沒來得及坐起,下一秒戚長贏就坐在他大腿上了。 夏詔不愿再被動地受她折磨,手從枕頭里掏出一把匕首,“滾下去,刀劍無眼,戚姑娘請自重?!?/br> “誒呀誒呀,昨天還跟人家溫存呢,今天就叫人自重,夏將軍真無情?!逼蓍L贏不見分毫害怕,還做作地演起來,手在眼角假裝抹淚。 夏詔一手撐床,一手握匕首,朝著戚長贏貼近,眼神冰冷,“下去?!?/br> 戚長贏就喜歡征服這類永不低頭的,這樣才有意思,她說過了,夏詔就是一匹烈馬,必須要她這專業(yè)馴馬師來調教。 “我不呢?”戚長贏直接把脖子抵在夏詔的匕首上,手臂肌rou繃緊,在暗中蓄勢待發(fā)。 她不是會將自己陷入危險之地的人,她有十足十的把握在夏詔動手前廢掉他的手臂,自己還不受一點傷害。 論其它她或許比不過,論武力反應速度,沒有一個正常人能比過她,她就是這個世界最不正常的正常人。 夏詔下意識就讓匕首后撤了,他難以置信,“你不怕死的嗎?” 戚長贏瞅準時機,一掌擊中夏詔的手肘,直接打在他的麻筋上,讓他一時失力松手,然后她再拽住他的兩只手,扯掉他的腰帶,麻利地把他手腕綁在一起。 這一系列動作發(fā)生不過五秒內。 “此情此景,夏將軍可覺得熟悉?”戚長贏上下拋著匕首玩,戲謔地問。 怎么會不熟悉,昨晚不就發(fā)生了。 夏詔試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戚姑娘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強扭的瓜不甜?!?/br> 戚長贏很喜歡這把匕首,擅自決定把它送給自己。她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得眼睛都彎了,手里的匕首在空中比劃著,“是不甜,但解渴。” 她手腕一動,夏詔的里衣就出現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 夏詔氣急,大聲道:“難道你就不怕三殿下知道嗎?” 話一落,他衣服上再次出現一道口子,這次劃開的是腹部的布料,露出他緊實的腹肌。 “難為夏將軍還為我考慮,可惜我真的不怕誒,你不覺得很刺激嗎?”戚長贏咯咯直笑,利刃挑開破洞,金屬的冰涼貼在夏詔溫熱的肌rou上,“你若是怕江宸煥知道,今日下午為何要在馬車旁偷聽?” 夏詔渾身一顫,為匕首的涼也為戚長贏的話,他羞恥,臉部一陣火辣,“我…我只是有事向殿下稟報!而且我馬上離開了?!?/br> 越心虛的人總是喊得越大聲。 戚長贏不在乎他到底看沒看,當時要不是時機不對她都想直接拉簾子,不過不妨礙她拿來逗他。 “你是不是硬著離開的?” 匕首的尖端一路下滑,從夏詔腰間到胯部的布料全部割開,硬起的rou棍瞬間彈出來。 夏詔粗喘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匕首的動作,它輕輕貼在了他火熱的柱身。危險又刺激,這讓他的身體更加興奮,頂端冒出來的yin液順著柱身落在刀刃上。 戚長贏用了力,“說話?!?/br> 刺痛和快感一并襲來,夏詔既怕戚長贏一個不小心,又沉浸于這樣的快感中,他抽抽鼻子,“是。” 他當時并沒有馬上選擇離開,相反他盯著那因為風偶爾吹起一角的空隙看了很久,他看見戚長贏因為高潮而泛紅的臉,武功上乘的他也聽見了戚長贏說的所有sao話。 一直到戚長贏看見他,他才倉皇離開。 “哼,真賤吶你。”戚長贏用匕首拍打夏詔的guitou,不停地刺激它,打得它顫顫巍巍,又開心地吐出液體。 夏詔面色潮紅,咬緊下唇,臀部大腿緊繃,yinjing抖著射了出來,把匕首上射的滿是jingye。 戚長贏都有些訝異,誠然她是想用匕首把他弄射,但沒想到他那么爽呀射這么快,她嫌棄地在夏詔的衣服上擦干凈匕首,“你可真sao,一個匕首就給你玩射了?!?/br> 夏詔終于是忍不住了,眼淚滾落,偏著頭咬唇,一副倔強模樣。 “sao點好,我就喜歡sao的?!逼蓍L贏去吻他的眼角,舌尖舔走一顆淚珠,“不哭了,好不好?” 江宸煥都沒有他愛哭。 “誰要你喜歡?!毕脑t去推戚長贏,手腕被綁怎么也使不上力,反被她一根手指就摁住。 戚長贏的手從腹肌摸到胸肌,兩指捻著一顆乳珠狠狠地捏著,“sao貨,我不喜歡你還有誰會喜歡你?” 夏詔臉皮子薄,他聽不得這類粗話,身體卻很喜歡,聽著聽著yinjing又硬起來。 他又落淚。 難道他真的很sao嗎。不然怎么戚長贏一罵他,他更興奮了。 他是那種被打覺得又恥辱又爽的別扭體質,還動不動就默默落淚(確實很sao 下個世界有我愛的兄弟蓋飯(敲碗 有沒有跟我同好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