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丁西澤曾想過與喜歡的人約會會是怎樣的場景,大概是他開著豪車接她,一起在亮著橙黃燈光的法餐廳里,耳邊響著輕緩的鋼琴曲,他握著她的手,將一束紅玫瑰送給她。 吃完飯她們或許還會手拉著手散步,在瑩瑩月光下接吻。 他光是想就覺得夠浪漫的。 奈何,現(xiàn)實和幻想還是有點差距的。 首先出行方式就夠天差地別了。 幻想中的他應該開著黑色或者紅色的超跑,然而現(xiàn)實的他坐在墻頭看保安有沒有往這邊來,他說好請戚長贏吃晚飯,自然不會吃學校食堂,但要出去,選擇的方式還得是樸實無華的——翻墻。 “沒人,你快上來?!?/br> 丁西澤朝戚長贏伸手,他又指了指墻角那堆碎磚,“你踩著那,我拉你,小心些,別摔了。” 戚長贏揮開他的手,助跑,腳下一蹬,手掌穩(wěn)穩(wěn)撐在墻頭,兩條腿隨著她的動作甩出去。 眨眼間,她就落在了墻外,她拍拍手,倨傲地揚揚下巴。 丁西澤目瞪口呆,他小心翼翼地跳下來,揉揉眼睛,“天吶,你太厲害了?!?/br> 他翻了那么多次墻,沒有哪次能做到像她一樣迅速果斷還那么輕松的。 戚長贏嘴角微勾,握住他的手,“走吧,你請我吃什么?” 丁西澤連忙掏出手機,“你想吃什么?你要今晚回學校的話,我們就在附近吃,有越南菜、潮汕菜、法餐、杭幫菜,你喜歡哪個?” 他報菜系的方式一點沒吸引到戚長贏,她注意力全放在前面那句上了,“不回學校我們住哪?” 丁西澤想了想,“開房啊?!?/br> 他意識到不對,戚長贏還沒說話他自己先鬧個大紅臉,連忙解釋,“你一間我一間,江邊有一家酒店,里面的上海菜做得很好吃,你要不想回學校,我們去那將就?!?/br> 戚長贏還以為他純情男高的人設要崩,沒想到竟是她想太多。 可是,他越是這么純情,她越想欺負他。 她暗笑,面上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這樣啊,那我們去嘗嘗吧。” 丁西澤的手心無端冒出許多汗,他腦子亂亂的,全是些不能說的東西。 都怪他,提什么酒店,搞得自己心思變得這么臟污。 他腦子亂歸亂,還不忘拿手機提前訂位。 離酒店有一段距離,兩人坐在車后座,低聲講悄悄話,手握得緊,戚長贏又愛逗他似的偷親他的臉,給他嚇的冷汗直冒。 畢竟還有外人在,他太知曉自己的身體了,戚長贏再親兩口他就要硬了。 臨江而建的酒店足有一百多層,據(jù)說是當?shù)刈罡叩木频?,住一晚的錢就有將近五位數(shù),還是最普通的房間。 餐廳在最佳的觀賞位置,可以俯瞰大半條江,還能瞧見遠處的跨江大橋,偶有輪渡在江上航行。 她們的位置就在窗邊,此時已是下午六點,能看見天邊最燦爛熱烈的晚霞,像一片燃燒的火焰。 丁西澤有些可惜地嘆氣,雖然出來的方式有點丑陋,但現(xiàn)在的氛圍確實不錯,如果再有玫瑰就好了。 他抬手撥弄插在花瓶里的花,真丑。 這頓飯兩人吃得滿意,還心情不錯地喝了點小酒,直到微醺才離開。 戚長贏泡在浴缸里,雙手扒著浴缸邊,腦袋搭在手背上,欣賞夜晚的城市。 她臉色酡紅,眼睛濕潤迷離,酒精上頭讓她昏昏欲睡,腦子里卻還記得一樣要緊的事。 隔壁的丁西澤洗完澡就躺床上,他咂吧著嘴,覺得今天過得太快了,他還想跟戚長贏再親親嘴,想抱著她… 不能再想了。 他連忙搖頭,幸福地把頭埋在枕頭里。 這樣就很好了。 他還沉浸其中,門鈴聲打斷了他。 門口正是戚長贏。 她穿著睡袍,頭發(fā)濕答答往下滴水,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她里頭什么也沒穿。 丁西澤呼吸一滯,偏頭,“怎、怎么了?” “我頭好痛。”戚長贏擠出兩滴淚,張開手就鉆進他懷里,手臂緊緊圈著他的腰,仰著臉看他。 何曾見過這樣脆弱的戚長贏。丁西澤真信她的話,也顧不得被她摟得死緊,手掌輕撫她的后背,“先進來,是不是酒喝多了?” 他摸到一手潮濕,眉頭不由得皺起,半拖半抱把人弄到床上。 “剛喝完酒怎么還洗頭?” 他趕緊去浴室扯了條浴巾,坐在床邊給戚長贏擦頭發(fā)。 戚長贏哼哼唧唧,“我難受。” 她又要抱丁西澤,像個幼稚頑皮的小孩,想著法子折磨他。 他被抱著不好給她擦拭濕發(fā),衣服下擺被她撩起,冰涼的手指撫摸他的后背,把他摸得渾身發(fā)燙。 “我知道我知道,你別亂摸?!倍∥鳚捎忠ニ氖钟忠乐姑砘?,偏她的手又格外不老實,如游蛇一般在他背后滑動。 他渾身起雞皮疙瘩,臉上漲得通紅,額上不停滴落汗珠。她抱得那么緊,柔軟的胸脯壓在他胸膛,他仿佛能感受到y(tǒng)ingying的兩粒東西在上下搓動。 天吶… 戚長贏咬住他的下巴,“讓我抱一下?!?/br> 丁西澤倒吸一口氣,他拍拍她的背,“好,你安分些,我就讓你抱?!?/br> 哄小孩似的,他倒不覺得煩躁,反而樂在其中,大概是覺得這樣的戚長贏實在新鮮。 戚長贏改用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慢吞吞地挪到他腿上,像個考拉一樣,手腿都圈著他。 這樣丁西澤反倒覺得方便些,他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掂了掂她的腿,“抱穩(wěn)些?!?/br> 他害怕戚長贏理解不了,還是用手扶住她的背,就這樣抱著她去浴室拿吹風機。 戚長贏趴伏在他肩上,毛茸茸的腦袋輕輕蹭他,她稍稍松了腿,身體往下墜。 丁西澤嚇了一跳,剛想撈起她,卻發(fā)現(xiàn)她的私處緊貼他的襠部,擱著絲滑輕薄的布料傳遞著熱度。 “唔!”他渾身一抖,懷疑腦袋上短短的頭發(fā)都豎起來了,他深呼吸幾次,把人抱到盥洗臺上,“你你你先坐著,我去拿吹風機給你吹頭發(fā)?!?/br> 他原先是想抱著她吹完的,但現(xiàn)在看來不行了。 戚長贏如何會輕易放過他,腿一勾,丁西澤重新貼上她的身體,私處經(jīng)過這不輕不重的一撞,頓時激起快感的浪波。 她舒爽地哼唧,丁西澤狼狽地雙手撐在她身旁,壓抑不住地發(fā)出一聲低吟。 丁西澤低頭一看,頭皮發(fā)麻,戚長贏還在小幅度地蹭著,快感從下體一路竄到腦袋,他意識到再這樣無動于衷他很可能就要淪陷于欲望中。 他不覺得是戚長贏故意的,還自責自己明知道她神智不清還如此粗心大意,他握住她的大腿,強硬地掰開,從她腿間退出,“你乖乖的?!?/br> 頭發(fā)也是吹的一波三折,戚長贏一直在扭動,手指在四處點火,丁西澤呼吸愈發(fā)沉重,不停地流汗,根本沒時間擦。 到最后他將戚長贏打橫抱出去時,他的yinjing已經(jīng)硬到要把褲子頂破,更是隨著走動時不時滑過她的臀部。 折磨,非常折磨。 丁西澤將戚長贏擱置在床上,“睡吧?!?/br> 他起身,打算去戚長贏的房間睡。 戚長贏是真沒想到他如此能忍,她就差沒在他懷里扭成花了,明明他自己也硬得不行,都這樣還能忍下來。 這也激起了她的好勝心,她今天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丁西澤拐上床。 “別走?!彼《∥鳚傻氖?。 丁西澤嘆氣,轉身摸摸她的臉,語氣無奈,“又怎么了?” 戚長贏開門見山,一只手迅速抓住他的硬物,眼睛像波光粼粼的湖面,深處藏著蝕人的暗,無辜地看著他,“你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