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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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7 “溫樾!你想什么呢?” 在后座的陳思夢把手伸到了前座來扒拉她。 “你等會想吃什么?燒烤還是火鍋?你睡著了?叫你幾聲了都沒聽見!” “哦,啊。” “隨便,聽你們的。” 溫樾遲鈍地回應(yīng),她在想什么? 她肯定是沒睡著,可大腦剛剛就是忽然一下空白了。 她眼前閃過的都是昨晚在南灣一號發(fā)生的那些yin靡的、不堪入目的畫面。 盡管有些曲折,秦崢確實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十萬、二十萬、三十萬,或許這錢在他眼里就只是個數(shù)字,多個零少個零都沒差別。現(xiàn)如今,她銀行卡里有三十余萬的存款,這筆錢甚至能在她老家任意一塊地方買下一棟洋房。 “你今天怎么回事,不太對勁哦?”陳思夢逮著溫樾問,她人都俯過來,一手抱著車座,一手晃著手里的薯片,“嘖,是不是因為某位“開車”的人?” 陳思夢意有所指,指得都快把眼睛貼在主駕的江勵身上了。她這一說后排的其余兩個也一塊兒起哄,“開車”這詞兒本來就有歧義,溫樾臉色發(fā)紅,她瞪了陳思夢一眼:“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江勵沒說話,可他一個字都沒漏下,撿著陳思夢的話在那傻笑。溫樾瞥了他一眼,好巧不巧,她瞥過去的視線又剛好與他遇上。那感覺似被開水燙了下,溫樾匆匆將視線撤開,臉不由地更紅了。 他們一行是上完下午的課才出發(fā)的,一共兩車人,從學(xué)校前往鳳鳴山的路途大概兩個半小時。 江勵開的是輛越野車,寬敞,馬力足,很合適跑山路。這車應(yīng)該是他爸的,車?yán)飹熘鴤€五星紅旗,非常正能量。 昨夜暴雨,今日晴天。 溫樾平時不是在學(xué)校就是在上班,就算有心也很難看到這郁郁蔥蔥的自然景象。 夏天的太陽下山晚,都要六點了陽光依舊高照。溫樾把手伸到了窗戶外,這一切對她來說都過于美好了,美好的不太真實。她深吸了口氣,連這空氣里似乎都帶著自由的味道。 流星雨的新聞在前幾天就在本地的社交平臺上小火了把,還好是工作日,他們出發(fā)的又早,上山的車不算太多。 溫樾幾乎沒睡,原因不言而喻。她怕是精神已經(jīng)失常了,熬到了現(xiàn)在人也是在亢奮的狀態(tài),身體很累,可精神依舊堅挺。 隨著海拔增高,上山的道也愈來愈窄。溫樾把手從窗戶外縮了回來,氣溫降了,吹得人冷。江勵注意到,他關(guān)了窗戶,不動聲色地說了句:“吹多了頭疼。” 他這一說又被陳思夢給抓住辮子,小妮子是八卦界的一把好手,對這些小細(xì)節(jié)十分萬分的敏感。 “江勵,你什么時候跟我們溫樾告白啊?” 陳思夢說話一向不過腦子,她直來直往,想什么說什么,壓根不管后果,誰都不怕得罪。 “你再沒動靜我可給溫樾介紹對象了,好多人等著呢?!?/br> 她越說越離譜,溫樾腦門上的青筋直跳,她怎么就把這瘋婆娘帶來了? 話題到了她身上,當(dāng)事人嘴里卻像是含了膠水。 溫樾看向另外個當(dāng)事人,只見他笑笑,開口說的像是俏皮話:“姐,就快了,怎么不得讓我準(zhǔn)備準(zhǔn)備?” 溫樾別過頭。 ...... 又瘋一個。 車?yán)锓胖瓌畹木W(wǎng)易云歌單,這是萬幸,萬幸,除了這倆活寶的對話外還有別的聲音,正播放的是首英文情歌,《Lost Stars》—— God tell us the reason (萬能的神,究竟為何) Youth is wasted on the young (青春總是荒廢于虛妄) It's hunting season (在這狩獵的盛季中) And the lambs are on the run (軟弱的羔羊無止境地逃避著) Searg for meaning (卻也幻想找到自己的價值) But are we all lost stars (我們也都是失落的星辰) Trying to light up the dark (卻也企圖照亮著無止境的夜空) ...... 剛還覺得亮的天不知從何時暗了下來,事情的發(fā)生總是在人不經(jīng)意的時候。 越過盤山公路,那個網(wǎng)紅的露營營地漸漸有了影子。大概是今晚特殊,客流量大,進到營地前的安檢做得相當(dāng)仔細(xì)。車排起了隊伍,行動緩緩。 坐在后排的許翼開口:“我聽說這的位置很難約,之前有個明星來過,來了之后就成打卡地了?!?/br> 陳思夢裝怪:“說什么呢,敢小看我們的江老師?不就是個車位,你再說江老師給你包場了?!?/br> 江勵的表情像是想吃人,他最不喜歡別人拿著“老師”的外號對他開涮。只是陳思夢的嘴巴很厲害,江勵雖不樂意也得罪不起??粗瓌畹膯“蜆樱瑴亻忻虼叫α诵?,好似已經(jīng)忘了那些糟心事。 車隊排成了四排,安檢的人都帶著工作人員的工牌。動起來的速度也還算可以,排了大概十分鐘,隊伍到了他們。 工作人員要求著車?yán)锶顺鍪旧矸葑C明,學(xué)生證跟身份證都要。 陳思夢小聲蛐蛐江勵的面子不夠,雖不滿意可也乖乖聽話了。 溫樾給工作人員遞了自己的學(xué)生證過去:“阿姨,身份證電子的可以嗎?” “是本省的不,本省的才行?!?/br> 溫樾“嗯”了一聲,她低下頭去手機里翻,陳思夢隨口跟了句:“你身份證呢?” “找不到了?!?/br> “那你考試怎么辦?” “沒事,已經(jīng)掛失了,后天就去補辦?!?/br> “難得,沒見過你丟東西的?!?/br> “......” 溫樾沒接話。 她的身份證? 她免不得地又想起秦崢。 自陳亞紅病后她習(xí)慣于把證件帶在身上,像是她母親那種情況,跑銀行要證明都是常有的事,既是習(xí)慣,自然昨天也沒例外。 從浴室出來后溫樾就看到了自己的銀行卡被翻出來扔在了客廳桌上,她的卡都放在了一起,果然,看向沙發(fā),秦崢正拿著她的身份證,仔、細(xì)、端、詳。 見她出來,那強盜毫不見欠意,且恬不知恥地開口:“錢打過去了,這個先放我這。” “為什么?!” “為什么?”強盜笑了笑,似乎在笑她問題的幼稚。 他視線掠過,目光落在她身上。溫樾身上穿著衣服,可被那眼神注視著,莫名的就會有種被全部看光的錯覺。 也就片刻,秦崢從座位上起身,徑直走向她。 溫樾呼吸止住,她一個踉蹌,被他一手?jǐn)堅诹藨阎小?/br> 那灼熱的呼吸撩撥著她的側(cè)臉,溫樾在他懷里發(fā)僵,習(xí)慣是件難以改變的事。 “翻臉不認(rèn)人的事兒我見多了。為什么?別告訴我你沒想過就這么跑了,我會失望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