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記住啦,我是賣豆腐噠?!?/br> “好,那么我們每個(gè)人雖然身份不同,但最終找尋的寶藏卻是一樣的。寶藏只有一個(gè),具體的位置具體的模樣,都需要你們自己去找,最后找到寶藏的人,不僅能擁有寶藏,還會獲得一份額外的禮物?!?/br> 崽崽們躍躍欲試,眼神亮晶晶的,滿是好奇。 “小樹叔叔,會不會是可以拯救世界的寶藏呀?” “一定是可以讓愿望成真的寶藏!” “是噠是噠?!?/br> 對于崽崽們馬行空想象的寶藏描述,小樹但笑不語,以幾句鼓勵的話結(jié)尾后,十人便踏上了尋寶的路程。 昨天下了雨,今天的天氣格外好,碧空千里,山間小路雀鳥鳴啼。 從他們坐上車開始,直播間便被切成了五個(gè)入口,在線觀看人數(shù)最多的依然是謝寒山和年年的直播間,兩人坐在車?yán)?,鏡頭將謝寒山的新發(fā)型和裝扮展現(xiàn)的非常清晰。 [這個(gè)節(jié)目組真的很會化,昨天還是翠花,今天就變成了非主流。] [正在瘋狂截圖中,關(guān)于我那不可一世的偶像變成二流子這件事。] [這不得熱搜預(yù)備0?0] 年年坐在右邊,小聲問:“哥哥,那年年去放大牛啦,哥哥要腫么辦呢?” “不會真的放牛的?!?/br> “為什么哦?” 謝寒山目光幽深平靜,條理清晰地解釋:“身份只是我們尋找寶藏的線索?!彼α讼拢岸夷昴晏×?,放不動牛?!?/br> 年年覺得自己一點(diǎn)都不小,他經(jīng)歷了好多好多,那些奇怪的生物和異化的動物,說起來都是離奇玄幻的經(jīng)歷,而且他還能自己照顧自己。 可他望了望自己攥起來就像個(gè)小包子似的手,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年年要多吃飯,喝牛奶,才能更快長高?!敝x寒山捏了捏他的臉。 “好!”年年應(yīng)道,“窩今天要次好多飯!” “好多是幾碗?” 年年自己掰小手指數(shù),“一碗、兩碗…五碗,年年次五碗哦!”說完,年年才后知后覺地問,“哥哥,那窩們中午腫么吃飯哦?” 謝寒山:“去看看就知道了。” 二十分鐘后,車輛抵達(dá)樹蔭村?;ɑù逡詽M村五顏六色的鮮花聞名南華縣,而樹蔭村雖取名樹蔭,可整個(gè)村落卻光禿禿的,放眼望去,幾乎見不到樹,更別提繁茂樹蔭。 年年也是第一次來,他蹦跶下車,任謝寒山牽著往前。 為了分散和適應(yīng),五組的抵達(dá)時(shí)間和入口都并不相同。沿著村落打擼入口往里走,在上一個(gè)斜坡時(shí),年年瞧見了一條小黃牛。 “哥哥,是牛牛!” “嗯。”謝寒山瞥了眼,提醒道,“小外甥,按照身份卡,現(xiàn)在你要叫我舅舅?!?/br> 早在車上,年年就聽謝寒山說過了,意識到自己忘了改口,年年捂住嘴,又松開,小小聲地叫了聲:“舅舅?!?/br> “嗯。”謝影帝開始了自己的表演,入戲非常快,“小外甥啊,今天我們兩就先不在村口溜達(dá)了,先回家里看看吧?!?/br> 年年點(diǎn)頭:“好哦?!?/br> 樹蔭村與花花村的發(fā)展?fàn)顩r差不多,村落的建筑也非常相似,路過村口小賣部時(shí),年年發(fā)現(xiàn)在里面賣貨的是傅小洲和傅爸爸,正想打個(gè)招呼,又想起自己此時(shí)此刻的身份,不得不放下想要揮起的小手。 他們并不知道自己家住在哪,正想找個(gè)人詢問,便遇見了賣豆腐的甜甜父女。他們推著一個(gè)小推車,豆香四溢的豆腐用白紗布蒙住,兩人坐在小板凳上,手里各拿了一把扇子扇風(fēng)。 節(jié)目組只要求他們的言行舉止貼近角色身份,但并沒有明確說有關(guān)他們之間交流的限制。于是,謝寒山牽著年年,甩開兩側(cè)非主流中分,走到小推車面前,痞里痞氣地說:“今天這豆腐不錯(cuò)啊?!?/br> 一說話,那股村里惡霸的感覺就油然而生。 甜甜爸爸有些想笑,他憋?。骸班?,你要買嗎?” “不買?!惫?jié)目組并沒有給他們錢,他們連一塊豆腐都買不起。 “今天這豆腐賣的好,就還剩幾塊了?!?/br> 年年接話:“蘇蘇,窩忘記腫么回家啦,泥能告訴窩家在哪里嘛?” 謝寒山在心里給年年點(diǎn)贊。 “你們不是住在村末尾倒數(shù)第二間木屋嗎?”甜甜爸爸是最早來的,基本已經(jīng)摸清了。 “蟹蟹蘇蘇~”年年道。 臨走前,甜甜給了塊豆腐給年年,白白軟軟的裝在塑料袋里,像一團(tuán)凝聚而起的牛奶。年年笑著說:“蟹蟹jiejie?!?/br> “你待會還去放牛嘛?”甜甜記得很清楚。 “不去哦。” “好吧,那再見?!?/br> “jiejie再見~” 樹蔭村比花花村小很多,沒過一會就走到了村末尾,當(dāng)兩人停在倒數(shù)第二間木屋時(shí),最后一間木屋的大門敞開,秦棟帶著松松走了出來。 他們帶著耕地用的工具,演的有模有樣,路過碰面時(shí),松松還聲音響亮地問:“二娃子,你回來了?” 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年年望了望謝寒山,又瞅了瞅秦棟,最后用小手指指向自己,軟乎乎地問:“窩似二娃子嘛?” 身份卡上只印有他們的身份信息,并沒有讓他們連真實(shí)姓名都改掉。 謝寒山挑眉:“小孩,你叫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