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要不要嘗嘗甜不甜(H)
書迷正在閱讀:謀她姝色、酸吻(偽骨科h)、情債(nph)、我的姐夫是太子、大家請我當皇帝、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
一側(cè)布料滑落,白皙光滑的奶子便顯露在他眼前,看著是沉甸甸的奶子高高挺立著,卻沒有絲毫下垂的現(xiàn)象,圓滾滾的形狀就像是一碗帶著香氣的白色雙皮奶,再加上那令人移不開眼的凸起粉點,像是特意撒上的一顆紅豆。 舒心憂一手托著白皙水嫩的乳rou,一手用糖在胸上打圈逗弄乳尖,時而那硬著的奶頭被她用糖壓著陷進軟綿的奶子中,不一會就沾滿了黏膩的糖液。 女人魅惑的美目始終盯著自己的動作,嘴里一聲聲輕喘蠱惑著他,卻不施舍他半分眼神。 她沉醉地自我表演,好像他是個不配上臺加入的觀眾,讓支著頭仰首而望她所有舉止的Ethan看得眼底冒火。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想用自己的頂替舒心憂的。 可他的手才伸到胸前,就被舒心憂惡狠狠地‘啪’一下拍開。 拍落他的手后,她才愿意給予他一個眼神,身子前傾,將奶子湊近他的嘴邊,挑釁又曖昧地問他,“現(xiàn)在呢?要不要嘗嘗甜不甜?” 男人被她的小花招取悅到了,再次朝她伸手,大掌覆上她小手,牽引著她用棒棒糖繼續(xù)逗弄那粒紅豆。 把整個紅豆都掛上糖漿后,卻突然岔開話題問她這顆不屬于莊園內(nèi)的糖是從哪里來的,“哪里來的棒棒糖?” “我穿的那件衣服兜里的糖,是之前封紳和我去商超時,湊零買的,就順手揣兜里?!?/br> “你不是喜歡綠帽癖,喜歡看其他男人玩弄我么,那封紳給買的糖,他也算有參與感了,是吧?”舒心憂語氣中帶著喘息,但更多是嘲諷。 男人置若罔聞,仿佛聽不出她的別有深意,松開握住她的手奪過棒棒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是么?那我嘗嘗有多甜。” Ethan的唇下一刻就低頭含住了裹滿糖漿的奶頭,舌頭繞著掃了一圈,讓舒心憂渾身一顫,覺得奶頭處傳過一股電流般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的大腦空白了一剎那。 男人的唇有些粗礪,加上他的犬牙時不時會刮過,白嫩的肌膚有些受不住,所獲取的刺激感是成倍的。 “嗯……” Ethan嘴里叼著rutou舔舐,另一只沒拿著糖的手也不空閑,不知道什么時候拉開了掛在她肩頭的睡衣帶子,大手覆上了那一只干干凈凈的奶子。 他的手掌很大,奶子在他的手中就像一塊做成雙皮奶的捏捏,無論怎樣用力地揉扁搓圓,在他松開手的瞬間都能恢復成渾圓的形狀,彈性好得讓人愛不釋手,讓人生出一口咬上去的沖動。 “嗯……哼……”隨著男人手中捏著她奶子的力道加重,她的喘息逐漸忍不住,從咬著的唇縫中泄出。 “確實好甜,就是有甜得有點口渴了,小公主能不能賞我點水解渴?” 只吃奶子可不夠,他想把封紳送的糖塞進她的xiaoxue里,看看是不是還能這么甜。 他就這么一說,并不是征詢她的意見。 所以,下一瞬,他就膝行著后退,來到了她兩腿之間,一把掀開她的裙子。 當看到她的裙下空無一物,并沒有穿內(nèi)褲時,他微微詫異,又很快了然。 看來今夜是打定主意勾引他了。 看著眼前的景色,他眼色晦暗,把欲蓋彌彰的睡衣往上撩,露出了那被他以前哄著除毛,如今光溜溜的花xue。 沒有毛發(fā)遮擋的逼rou一覽無遺,他能看到那兩瓣粉嫩的rou中間正往外冒著亮晶晶的水珠。 他抬頭看著舒心憂,眼神直勾勾的。“這么濕了?我沒過來前,又在偷偷玩自己?是不是玩得不爽才想起我?” 舒心憂被他直白的問題,問得有點難為情,一口否認,“沒有,太久沒做,才這樣。” 其實是的,在等待他到來前,她確實動手揉了揉,是怕面對他時,背脊生寒,產(chǎn)生不了性趣,還特地自我安慰了一下,免得被他cao的時候沒水,自己要吃苦頭。 Ethan聽罷點點頭,似是在反思自己這幾天都顧不上她,還誠摯地道歉,“是怪我冷落了你么?抱歉,這幾天都在忙事情,放心,等明天之后就有空陪你了。” 不等舒心憂回答,他就將那顆拿著的糖湊近女人的小逼,把圓圓的糖順著兩片包裹住逼口的花瓣繞圈滑動。 像是要把她的yin水和糖液混合稀釋,屆時品嘗起來更好。 “嗯……嗯……”被男人用糖逗弄小逼的女人,嘴里不停嬌喘,屁股也忍不住抬高又落下,像是被弄得很不好受。 隨著女人的動情,水流得更歡了,剛剛還只看到一條縫的逼rou被他用糖頂開,捏著棍子就想把糖塞進她的逼里。 意識到男人想做什么的舒心憂,立馬出聲想喝止,“啊……別塞進去?!?/br> 可是已經(jīng)遲了。 Ethan手微微用力,才塞進去,里頭的媚rou就像張貪吃的嘴,瞬間把拇指大的糖裹住,只留下一根白色的塑料棍突兀地立在中間。 舒心憂被突如其來的塞糖嚇到雙腿一抖,逼里被糖擠出了不少的yin水。 “越來越濕了,這么多水,我喝不完,先用糖堵住一會,我慢慢喝?!?/br> 男人看著那流出晶瑩露珠的洞口,俯下身,像一個舔舐水分的小狗,津津有味地吞咽著她的蜜液。 越來越多的水液順著他濕潤的舌頭,被他吞食下肚。 可他還是覺得不夠盡興,雙手抱起女人的雙腿,抗在肩頭,讓女人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他深深將臉埋入,他咬著那根塑料棍,用牙齒把它送進去更深后,用舌頭壓著棍子跟著它的蹤跡闖進女人流水的逼里。 他想嘗到最接近水源的地方是不是也這樣甜。 “嗯……啊,你舌頭別把糖全弄進去了,會拿不出來的?!彪m然真的被他弄得很舒服,可是她忍不住擔憂糖進去了萬一取不出來怎么辦。 舒心憂極力壓抑著一聲大過一聲的喘息,向他請求道:“啊……不要糖了……不要……” Ethan卻充耳不聞,專心地用舌頭伸入不斷頂弄那讓他舌頭只能卷起的逼rou,好讓她的花心滲出更多蜜汁,方便他貪婪地汲取。 “Ethan……別舔了,難受,我……嗯……”女人弓著身子,雙腿夾緊了他的腦袋,想讓他的舌頭停下來。 他的喉頭接連滾動,整整舔了七八分鐘,吞咽了無數(shù)次,估計是舌頭都發(fā)酸了,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來,仰著被女人雙腿禁錮的頭,把唇角殘余水液舔去,笑著看向舒心憂。 “小公主的水好甜,你猜,封紳送你這顆糖的時候會知道是這個用處嗎?他知道你在我的床上這么濕嘛?哦,忘了,他現(xiàn)在連你的洗澡水都不配喝了,而我卻能喝到你這里流的水?!?/br> “……”終于得以喘口氣的舒心憂松開了繃緊的雙腿,對男人的話無語至極,腦中一遍遍罵他死綠帽癖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