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噓!
書迷正在閱讀:謀她姝色、酸吻(偽骨科h)、情債(nph)、我的姐夫是太子、大家請我當皇帝、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
她被困在這個莊園已經(jīng)13日,從昨夜開始,她便是這里的掌控者,可隨著自由的進度被耽誤,她越發(fā)不耐,原本3天的計劃還沒全部落實,她卻沒了多少耐心。 Ethan的脖頸上已經(jīng)多了一個圖案,墨色線條流暢,一打眼還以為是山水墨畫中的絕句,但其實是她精心設計的印記,只要細看就能看出那是四個連筆字。 舒心憂滿意地收筆,剛打算給接下來要紋身的部位做個水線,但逐漸失去耐心的她稍作思忖,又取起紋身筆移到男人的大腿上,直接在男人結(jié)實的大腿根部落筆,一筆一劃地在左右兩邊分別潦草地刻上了“賤狗公狗”、“狗善被人騎”兩行字。 手中的紋身針在頭頂?shù)臒艄庀麻W爍著寒光,每一針下去,都是在發(fā)泄憤怒。 舒心憂一遍遍擦去皮膚上被紋身針刺出的血絲,瞥了一眼處于昏睡的男人,又繼續(xù)紋。 日頭逐漸偏西,白色的光線變成昏黃,照在她的身上。 完成了大腿上的紋身,舒心憂就覺得一陣疲憊襲來,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走到一旁的桌邊拿起水擰開瓶蓋一飲而盡。 看過時間,舒心憂決定先休息一會兒,明天再繼續(xù)她的“杰作”,她下樓簡單地用過晚餐,困倦恰好如潮水般涌來,她一沾床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她再醒來時,夜已深沉。 Ethan依舊還在夢中,估計是男人以前沒吃過安眠藥,五顆藥下肚后,他仿佛被拖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夢境,睡了十多個小時。 直到她開始在他的手臂上描繪《道德經(jīng)》的另一章,進程過半,男人才從混沌中緩緩醒來。 眼罩下的他,雖然雙眼微睜,卻如同被黑暗吞噬,無法視物,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頸部和大腿根有和后背一樣的余痛,以及紋身針在手臂上留下的每一道刺痛。 Ethan渾身疼痛,腦袋也因為著涼感冒了而昏昏沉沉,思緒被一層濃霧籠罩,這種感受,讓他誤以為自己是漂浮在失重的環(huán)境里了,加之饑餓感更是鋪天蓋地襲來,幾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還沒……還沒紋完嗎?我好餓,可以給我點吃的嗎?”男人的聲音嘶啞而微弱,說話時,肚子也極其配合地發(fā)出動靜。 “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了?能把眼罩摘掉么?”他想通過詢問來確認自己的處境,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時間,對現(xiàn)在是早上還是晚上也沒有概念。 舒心憂聽到他的說話聲,僅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冷笑一聲,沒有理會他的請求,無視他戴著眼罩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小公主不給我吃的,那給我喝水也行?!边^了一會,他繼續(xù)提要求,語帶懇求,他真的覺得嗓子干得咽口水都疼。 然而,對于這些請求,舒心憂卻置若罔聞,她的心中卻沒有任何憐憫,還厭煩地皺了皺眉頭,將手邊的濕巾團吧團吧塞進男人的嘴里。 “噓!你真的好吵哦,安靜一點,吵得我都分心了?!?/br> “唔唔?!彼噲D反抗,只是身體仍被繩索緊緊束縛,生病的他虛弱得大幅度動彈都困難。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心理學里著名的實驗,叫感官剝奪,也就是讓人生不如死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舒心憂面無表情地和那個濕著身子吹了一整天空調(diào)的男人介紹,一邊忙碌著手中的紋身。 “別亂動,等會我手抖了,紋得難看了,現(xiàn)在感官被剝奪了,你可以猜猜我在你手上紋的是什么,猜對了有獎哦?!?/br> Ethan猜不透舒心憂下一部想做什么,努力集中精神去感知那正在他手臂上刻畫的圖案,憑借微弱的觸覺去猜測。 男人的手因針落的疼而微微顫抖,他能感知到女人此刻的冷漠,心中對這兩天發(fā)生的事疑慮更多。 舒心憂不是說喜歡他么?可是她的言行態(tài)度為何總是反復無常? 見他安靜了,舒心憂繼續(xù)在她的作品上增添新的色彩,她此刻就像一個冷酷的藝術(shù)家,在男人的手臂上盡情地揮灑著自己的創(chuàng)意。 又幾個小時過去了,在12點的鐘聲敲響前,舒心憂終于完成了她想要的作品,她放下工具,退后幾步,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拿出手機拍下照片,接著,將照片設計成定時郵箱,然后下樓給男人榨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