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她姝色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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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的掌心盡是冷汗,她的指節(jié)顫抖, 攥緊了蕭渡玄的手腕, 可柔軟的朱唇還是被他修長的指骨給抵弄了進去。 水聲?黏膩,帶著?些難言的曖/昧。 屏風之外是為她跪地懇求的丈夫, 而屏風之內(nèi)她卻被人肆意地把玩唇舌, 當做禁臠似的逗弄。 將櫻桃核吐出來后,蕭渡玄好整以暇地用?帕子擦凈指節(jié)和沈希的朱唇。 在混亂之時,她沒有什么事不能忍受的。 可清醒過?來后,痛苦再度變得無比的清晰。 沈希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著?, 隔著?一盞琉璃屏風,她甚至依稀能夠看清蕭言跪地的身影。 可就是這么短短幾?步路的距離,她卻再也跨不過?去了。 “世子怕是誤會了, ”蕭渡玄的聲?音懶洋洋的,“是近來樂平病得太重, 身邊離不得人, 沈姑娘才一直沒有離宮的?!?/br> 他一邊向著?她的丈夫胡言, 一邊將指節(jié)抵入她 銥驊 紅腫的唇瓣里。 沈希被迫啟唇含住蕭渡玄的手指。 她在心里發(fā)瘋般地懇求,希望蕭言并沒有猜出來屏風后的人是她, 為此她一點聲?音也不敢發(fā)出, 生生將那折辱忍了下來。 可這卻更加助長了蕭渡玄的施/虐/欲。 當喉間?被搗弄到的時候,沈希忍不住地發(fā)出了一聲?低哼。 緊張的情緒讓她顧不得喉間?的難受, 指節(jié)收緊,死死地掐住了蕭渡玄的手腕。 血痕霎時被攥了出來。 但他的聲?音卻連分毫的顫意都沒有:“沈姑娘不是每日都向府中傳信了嗎?你是從何處聽來的風言,才覺得是朕扣壓了她?” 蕭渡玄的言辭冠冕堂皇,可晦暗的眸底卻盡是冷意。 他低下頭,漫不經(jīng)心地輕聲?說道:“一定要這般頑劣嗎?” 蕭渡玄的聲?音帶著?些警告的意味。 那是說給沈希聽的。 她怕得顫抖,但她也抗拒得厲害,最終礙于蕭言到底沒有進行更多的反抗。 蕭言跪匐在地上,里衣都早已被冷汗浸濕。 他將頭低低地叩了下去,即便如此,當那聲?低低的悶哼傳來時,他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那被當作禁臠肆意玩弄的人就是他的妻。 胸腔里乍然涌起強烈的痛楚。 “陛下,罪臣愿意奉上罪臣的一切?!笔捬缘纳ひ艨酀白锍嫉纳矸?,罪臣的榮華,罪臣的權(quán)力,罪臣的世子之位,只求您將罪臣的妻子還給罪臣吧?!?/br> 他一口一個“罪臣”。 可是蕭言哪里有罪呢?明明是旁人奪了他的妻子,現(xiàn)在卻要他不顧一切地請罪。 尖銳的情感?終于刺透那道隔膜。 這些天沈希都覺得她快沒有喜怒哀樂了,聽到蕭言的話后,濃烈的情緒又開始翻騰起來。 她的眼眶酸澀,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一時的沖動是讓她被壓抑經(jīng)久的欲念得到滿足了,可是她背后的那些人全都要隨著?她一道陷入深淵里。 是她把災難帶給了他們,可是他們又是何其的無辜。 蕭渡玄沒了耐心,他冷淡地說道:“你是聽不懂朕的話嗎?蕭言?!?/br> 他走過?屏風,居高臨下地看向蕭言。 蕭渡玄眼簾低垂,用?俯視的目光望向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朕沒有扣壓你的妻子,更沒有強行掠奪她?!?/br> 強大到恐怖的壓迫感?傾瀉而下。 內(nèi)殿之中的氣息似乎都是凝滯的,令人喘不過?氣來。 明光殿附近連貍奴都鮮少?到來,因為有靈的牲畜都知道這里的氛圍是多么壓抑。 但在那快將人逼到絕境的威壓覆下來的時候,蕭言仍然沒有直起身子。 他雖然是跪著?的,根骨卻是分外的挺拔。 蕭言用?沉默給出了他的答案。 太多年沒有人敢在蕭渡玄面前?如此,他微怔了一瞬,片刻后低笑了一聲?。 “傲骨挺直,不愧為蕭氏子弟,”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不過?有一件事你最好先搞清楚,那就是你妻子沈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br> 蕭渡玄的聲?音平靜。 但蕭言卻愕然地抬起頭,他與沈希相識多年,雖然以前?不甚熟悉,可到底也做了許多天的夫妻。 她或許不似他以為的那般柔弱。 但沈希決計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郎。 執(zhí)著?堅韌,勇敢頑強,無論出何事都不改善良的底色。 “你是不是覺得你妻子很可憐,很無辜?”蕭渡玄輕聲?說道,“這樣吧,你不如先回去問問你父親,是朕想對?她做什么,還是她想對?朕做什么?” 他淡笑了一下,說道:“弄清楚這些后,你再來質(zhì)問朕也不遲。” 蕭言神色復雜,但他也知道,今日是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了,如果蕭渡玄不想對?沈希做什么,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 他向蕭渡玄行了一禮,離開了明光殿。 或許方才發(fā)出那聲?低哼的人是皇帝的新寵,并非是他的妻子。 * 方才沈希拽住蕭渡玄衣袖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清醒過?來了。 同從昏迷中恢復神智不一樣,沈希這一回才能算是真?正的清醒過?來。 她的思緒變得分外明晰,看向他的眼神也終于又有了神采。 盡管那里面暗藏著?許多的恨意。 其實蕭渡玄早就該注意到的,沈希連情愛都不懂,哪里會因他的溫柔對?待就軟了心神。 她這個人的心里才是只有利益。 對?誰都是徹頭徹尾的算計,沒什么感?情,也沒什么執(zhí)念。 可這樣也好,她行事雖然沒有顧忌,但思及利益的時候多少?會有所觸動。 從前?蕭渡玄就覺得沈希有欲/望是好事。 她有渴求,方才能更好地為他所掌控,有足夠的利益做驅(qū)使,她是可以心甘情愿地飛入他的籠中的。 哪怕沈希自?始至終都沒什么感?情也無妨。 畢竟蕭渡玄也從來沒有想過?從她這里得到些什么情感?,只要她還是完完整整地屬于他的,那也就夠了。 想清楚后,他的心情忽然又平靜了下來。 蕭渡玄輕輕地落座,他將沈希帽間?松散的纓帶系好。 她低著?眉眼,須臾慢慢地跪直身子,啞聲?說道:“您……能不能別為難王府?” 沈希斂了眸子,容色也又恢復了柔弱乖順。 那是與過?去別無二致的矯飾。 “我保證,我以后不會再動陸仙芝了?!鄙蛳:?淚說道,“我會乖乖地做好您的皇后的……” 她的眸底盈著?水光,楚楚可憐。 見蕭渡玄不為所動,沈希甚至還將臉頰貼在了他的掌心,輕輕地蹭著?,眼淚順著?她的臉龐流了下來。 她用?帶著?哭腔的嗓音說道:“陛下,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原諒我最后一回吧……” 沈希這一次的淚水做不得偽,她是真?的很后悔,也是真?的很難過?。 如果不是她強要嫁進來,又拼死地想要反抗蕭渡玄,平王府什么事都不會有,這一件件、一樁樁的禍事對?他們來說,是純粹的無妄之災。 沈希的眼淚真?摯,請求誠懇,竟難得不是矯飾。 蕭渡玄的心火卻陡地燒了起來。 他養(yǎng)了她八年,將她從字都不識的孩童養(yǎng)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卻說背叛就背叛,不僅接二連三地忤逆他,還膽敢生出想殺他的念頭。 平王府才她才嫁進去多久? 兩個月都還不到,心就已經(jīng)徹底投給夫家了。 便是沈希為了利益、為了沈家的權(quán)勢懇求他,蕭渡玄都不會這般慍怒。 她難道真?的愛上蕭言了嗎? 這個想法只是匆匆地掠過?來了片刻,殘忍的念頭與偏執(zhí)的惡欲就盡數(shù)涌了上來。 蕭渡玄的眸光暗沉,他冷冷地掃過?沈希的面容。 她額前?的發(fā)絲被冷汗浸濕,面容蒼白,朱唇被貝齒咬得如滴血般鮮紅。 沈希的姿態(tài)放得極低,極柔弱哀婉,但她的眸底也極其的堅定,那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勁頭強烈到不可思議。 可這一切皆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摧折的惡欲快要將蕭渡玄的心間?給填滿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黑暗的情緒可以強烈到這種程度。 想要把沈希給毀掉。想要把她在乎的、珍重的一切都給毀掉。 但他的容色沒有分毫的改變,甚至是過?分的沉靜了。 蕭渡玄扯唇低笑,他撫了撫沈希的臉龐,輕聲?說道:“可是小希,你覺得你配得上皇后的位子嗎?” 眼見她臉上的血色一點點地褪去,那惡欲總算是消退了少?許。 明明就應(yīng)當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