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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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時候……確實已經(jīng)不是入宮的時機了。 于是,宦官笑了笑道:“不知公爺所為何事,奴婢去稟告時,也好有一個由頭。” 朱能卻瞪著眼,冷笑道:“天大的事,這些俺倒是敢說出來,問題是你有命聽嘛?速去通報,告訴陛下,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見俺,就算要殺俺頭,也得見了再殺?!?/br>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宦官便再不敢多問了。 一溜煙地跑去了文樓和武樓,才知陛下已擺駕去了大內(nèi)。 于是便又匆匆趕往大內(nèi)。 而此時,朱棣和徐皇后已在寢殿。 徐皇后正笑吟吟地向朱棣說著伊王朱木彝的事兒:“別看他小,可是講起故事來,繪聲繪色,像說書的先生一樣。” 朱棣便道:“他每日鬼鬼祟祟,朕看,可以做錦衣密探,讓他做一個親王太屈才了。” 徐皇后便抿嘴笑了笑,不過還是有心事的樣子。 朱棣突然道:“錦衣衛(wèi)的紀綱說……那人可能去海外了?!?/br> 徐皇后一聽,下意識地蹙眉。 去了海外,只怕就永遠都找不著了,他的兄長,可一直都認為陛下弒君…… 不過她倒是淡定,道:“紀綱辦事,一向穩(wěn)重本分,他既這樣說,看來……確實如此,遠遁海外倒好,陛下留他一條性命吧。” 朱棣卻顯得失落,隨即苦笑:“這不是留不留性命的問題,只是有些事……不說清楚,實在如鯁在喉?!?/br> 此時,有宦官急匆匆地來了,在殿外道:“陛下,陛下……” 朱棣不悅地道:“進來?!?/br> 宦官碎步進來,氣喘吁吁地道:“成國公求見?!?/br> 朱棣大怒:“這老匹夫是失心瘋了嘛?難道不知現(xiàn)在什么時候?朕已移駕大內(nèi),告訴他,不見,有什么話,明日說?!?/br> 宦官只能硬著頭皮道:“陛下……成國公說,今日不見也得見,就算要掉腦袋,也先等覲見之后再說?!?/br> 朱棣一聽,卻是沉默了,因為他很清楚,成國公這個人表面上魯莽,實際上心細如發(fā)。 這樣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或者有天大的事,絕不是如此毛糙的。 于是朱棣道:“宣他進來,要快?!?/br> 徐皇后不禁道:“陛下,在這里見?” 朱棣看一眼徐皇后。 徐皇后嫣然一笑道:“大內(nèi)的規(guī)矩森嚴,咳咳咱們當初在北平王府的時候。他和陛下,不都是當著臣妾的面,喝酒比較騎射的嗎?事情緊急,叫他來吧,何況臣妾也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br> 徐皇后不是簡單的女子,那可當真是親自訓(xùn)練過女兵,上過戰(zhàn)場的。 朱棣頷首:“速令他來?!?/br> 一炷香之后。 成國公朱能進入大內(nèi),入寢殿之后,朱勇目不斜視,拜倒:“臣見過陛下?!?/br> 朱棣打量著他:“你好大的膽子?!?/br> “陛下,臣不得不來,還請陛下恕罪?!闭f著,朱能朝徐皇后道:“見過娘娘,娘娘可好?” 徐皇后親切地笑道:“叫嫂嫂吧,從前就這樣叫的?!?/br> 原本這個時候,朱能肯定要一身勁頭的說幾句胡話的。 不過他今日卻是表情凝重,道:“陛下,娘娘……臣入宮來,只為一件事?!?/br> 朱棣道:“有屁快放?!?/br> 朱能從自口里蹦出了兩個字:“建文……” “什么?” “陛下,建文……找到下落了?!?/br> 朱棣大驚。 徐皇后也動容。 朱棣急了,壓抑著嘶啞的嗓子,同時殺人一般的目光,看向左右。 左右的宦官如潮水一般地退去。 朱棣道:“他不是出海了嗎?怎的又找到了?人呢……人在何處?” “就在宮外!” 朱棣心中震撼,一時激動得竟不能自已。 第090章 朱允炆入宮 朱棣其實并不介意建文皇帝的死活。 若是當真死了,見了尸首倒也罷了。 可若是沒死,卻不見人,這又是另外一種情況。 一方面,自己明明沒有宰了他,卻被人誤以為弒君殺侄,這得有多冤枉? 另一方面,卻是這建文,終究是一個隱患。 既然是隱患,至少也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朱棣來回踱步,頗為激動,不過他心里還是覺得……這事兒有些玄乎。 于是朱棣抬頭看一眼成國公朱能,道:“你見過朱允文嗎?” “沒呀?!敝炷艿溃骸氨菹拢闶侵莱嫉模季鸽y之前,俺一直都在北平軍中,哪里能見著他?” 朱棣道:“既然不曾見過,你如何相信就是他?朕可丑話說在前頭,你若是也胡鬧,朕非要扒了你的皮不可?!?/br> 朱能:“……” 其實也怪不得朱棣,朱棣已經(jīng)被整怕了,自己的親兒子,都弄出了一個郭德剛是郭得甘的一出戲,到現(xiàn)在……這事兒還令他大傷腦筋呢。 現(xiàn)在若再來一個假建文,那可就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一旁坐著的徐皇后站了起來,她也顯得頗有些激動:“陛下,成國公是識大體的人,斷不會在這節(jié)骨眼的時候鬧出笑話?!?/br> 朱棣一聽,心里了然,徐皇后看人是很準的,細細一想,朱能確實是小事裝糊涂,大事上從來沒有掉過鏈子。 于是朱棣深吸一口氣,凝視了朱能一眼,才道:“此大功一件,沒想到朱卿立下如此赫赫功勞,先將人押來,朕見一見再說?!?/br> 朱能忙道:“臣哪里能尋到這……” 朱棣現(xiàn)在沒心思管這個,打斷他道:“此事關(guān)系甚大,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宮中的人……也要盡力防范,你親自去午門,帶上朕的腰牌,而后和看押建文之人,將人一并押送到朕的面前來?!?/br> 朱能抖擻精神,其實他也是這樣想的。 一方面急著帶人入宮,就是絕不能讓建文在見到朱棣之前,在南京城里過夜。因為一旦過夜,很多事就說不清了。 另一方面,則是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朱能的嗅覺很靈敏,尤其是在這上頭。 “臣這就去辦?!?/br> 朱能一走。 朱棣卻是背著手,繃著臉,焦躁地踱步等待。 他腦子里掠過了無數(shù)的往事。 有太祖高皇帝,有當初的太子朱標,自然……少不了這個建文皇帝朱允文。 一時之間,萬千往事涌入心頭,百感交集。 徐皇后倒還鎮(zhèn)定,沒有這么多的思緒,只是端坐下來,擺出了母儀天下的儀容。倒是提醒朱棣道:“陛下應(yīng)該更衣?!?/br> “更衣?”朱棣詫異地看著徐皇后。 隨即,他醒悟,抖擻精神:“對,更衣,來人……” 聽到朱棣叫人,亦失哈快步進來。 “更衣?!?/br> 亦失哈有些糊涂,這都到夜里了,又不是參加祭祀和朝會…… 畢竟就算是白日里,陛下也不會換上龍袍,那玩意看上去嚇唬人,可穿在身上,卻甚是不便。 可亦失哈沒有多問,頷首,就立即去準備。 一會兒功夫,朱棣頭戴通天冠,身穿五爪金龍袍,威風凜凜。 徐皇后亦是戴著鳳冠,穿著鳳衣,莊重而不失威嚴。 朱棣高座,徐皇后則坐于殿中側(cè)位。 夫婦二人無言,陷入漫長的等待。 另一頭,朱能得了旨,便火速趕至午門,隨即取出皇帝信物,屏退午門的宦官和禁衛(wèi),再領(lǐng)朱勇、張軏和丘松三人,押和尚入皇城。 “你……把你的包袱放下。” 丘松抱著包袱,不屈地站著,與朱能對峙。 朱能道:“你他娘的是不是腦子壞了,別以為俺不知你這包袱里裝著什么,信不信俺代你爹踹死你。” 朱勇在一旁,將丘松的包袱搶下:“聽俺爹的話?!?/br> 丘松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包袱。 隨即,四人聯(lián)袂入宮。 那和尚跨入紫禁城,眼里帶著迷茫。 顯然,他這一輩子,雖出入紫禁城無數(shù)次,甚至這紫禁城曾是他的家,可他卻從未從這午門出入過,所見所感,熟悉又陌生。 只是和尚依舊平靜,他其實早已接受了現(xiàn)在的自己。 從前主宰天下人的命運,而如今,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