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96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
而對于朱瞻埈而言,卻是另一回事。 他心知自己的母妃身份不高,而且前往藩鎮(zhèn),乃是定局,自己這一輩子,可能永世都不能回南京城了。 此次藩地的分封,關(guān)系重大,不但決定了他的一生,更是決定了他子孫后代的命運! 所以這個時候,他非常的清楚,能趁著有機(jī)會能夠在自己的皇爺爺面前多攫取一些利益,便多攫取一些,如若不然,一旦成了定局,那么可能一輩子都再沒有這樣的機(jī)會了。 所以他心里雖有幾分膽怯,卻下了決心,便硬著頭皮道:“這樣的好藩地,孫臣以為,還是讓給三弟為好……懇請皇爺成全?!?/br> 三弟便是朱瞻墉,說起來,幾個外甥,除了最為年長的朱瞻基外,朱瞻墉和張安世的關(guān)系最好,從朱瞻基獨自出外歷練,朱瞻墉稍長大后,平日里只要張安世去東宮,朱瞻墉就如同跟屁蟲一樣,時時找著機(jī)會跟著這個舅舅。 這朱瞻埈雖不知倭國的情況,卻是知曉,這朱瞻墉必定是能得到最好的一塊藩地,若是和他置換,是斷不會吃虧的。 朱棣皺眉起來,他心中,自也清楚了所有人的心思。 張安世肯定親厚自己的親外甥,故而會偏袒朱瞻墉和朱瞻墡。 而朱瞻埈對此有些不滿意,便要求置換封地。 而對朱棣而言,他們都是自己的孫兒,除了朱瞻基這是自己的希望,其余人也是自己的骨rou,手心手背都是rou,卻是同樣看待的。 張安世卻是道:“瞻埈是真這樣想的嗎?當(dāng)真要置換?” 朱瞻埈點頭。 張安世便嘆息道:“這個藩地,可是得天獨厚,一旦置換了,你可莫要后悔?!?/br> 朱瞻埈毫不猶豫地道:“無怨無悔。” 張安世于是對朱棣道:“陛下,瞻埈在諸皇孫之中年紀(jì)最長,臣原本是希望他出鎮(zhèn)倭國最好的藩地,可他既然執(zhí)意如此,那么臣也以為,將他的藩地,與瞻墉的藩地置換更為妥當(dāng)?!?/br> 朱棣別有深意地看了張安世一眼,而后頷首:“既如此,那么就這樣的定了?!?/br> 只是這樣的小插曲,多少令朱棣有些不喜。 雖然朱棣是靠砍自己的侄子起家的,可正因為如此,所以朱棣才格外注重子孫們的和睦,結(jié)果卻因為藩地的事,鬧的頗有幾分不愉快,令他不禁的皺眉起來,好心情一下子給落了幾分,便揮揮手,示意眾人告退。 眾人退出殿。 朱高熾臉色有些鐵青,顯然這個做父親的,也不禁為之失望。 只是如今的他太忙了,有許多事還得要處置,且心情醇和,倒也沒有對兒子們責(zé)罵,只是搖搖頭,帶著幾分不悅地走了。 那朱瞻埈便乖乖地上前,對張安世行禮道:“阿舅,是我孟浪了……” 張安世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道:“無礙?!?/br> 于是張安世與等著他的朱瞻墉、朱瞻墡走了。 朱瞻墉看了看張安世的臉色,帶著幾分奇怪道:“阿舅,我瞧你似乎很輕松?!?/br> “也談不上輕松?!睆埌彩佬α诵Φ溃骸捌鋵嵃⒕艘矝]有料到,最終,有人要置換你的藩地。原本阿舅是想要一點面子,顯得自己大公無私,將那塊風(fēng)水寶地給瞻埈的,可哪里想到,他居然還不肯接受?!?/br> 朱瞻墉一愣,眨了眨眼睛道:“阿舅,這是啥意思?” “沒啥意思?!睆埌彩琅牧伺乃募绲溃骸耙院竽愀毁F了,且一定要記得阿舅對你的好?!?/br> 朱瞻墉更懵了,愣愣地道:“啊……這……” 張安世卻道:“對了,你那藩地,將來要不要開發(fā)?若要開發(fā),新洲那邊,要人有人,要機(jī)械有機(jī)械,你可以雇阿舅的人,咱們一起合資……” “合資……”朱瞻墉一頭霧水,道:“合資做什么?” 張安世笑著道:“當(dāng)然是掙銀子啊,我們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上陣親舅甥,不出幾年,我們便是天下最富庶的藩王了?!?/br> 朱瞻墉一臉不敢置信地道:“阿舅不會是騙我吧?” 他對張安世帶著狐疑,畢竟……張安世有前科。 張安世摸著他的肩道:“哎……這事,咱們回頭細(xì)論,倒是不急的,心急也吃不了熱豆腐……先等著我那兩個兄弟的好消息再說吧?!?/br> …… 另一頭,朱瞻埈與朱瞻垠二兄弟與張安世告別后,便直接回到了東宮。 朱瞻垠等到回到居所之后,才擔(dān)心的對拉過來的朱瞻埈道:“二哥,怎的你這樣的大膽,當(dāng)著皇爺爺?shù)拿?,敢說這樣的話……” 朱瞻埈苦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兄弟二人,雖說也是皇孫,可皇孫和皇孫之間,卻有天壤之別。我自然不敢和大兄相比的,他是嫡長孫,將來必是克繼大統(tǒng),誰也不敢有什么癡心妄想的??刹痪弥螅覀冃值鼙阋龊?,各奔東西了,自此之后,流落天涯海角,這藩地……難道不應(yīng)該爭一爭嗎?若是不爭,可能一輩子都沒有機(jī)會了?!?/br> 朱瞻垠一臉不解地道:“可是阿舅分明說……原先給你的藩地最好……” 朱瞻埈卻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朱瞻垠道:“你真是天下頭號的傻瓜,我們雖要叫宋王為阿舅,可實際上,你我兄弟,和他并無真正的親緣!平白無故的,他怎會給我們這樣的好處?這只是一些說辭罷了!海外的事,我可能不懂,可是人心……我卻是懂得的?!?/br> 朱瞻垠歪著頭想了老半天,隨即沮喪起來,道:“二哥說的有道理,哎……誰讓我們的母妃……不如人呢……我們也沒有這樣的舅舅?!?/br> 他耷拉著腦袋,長吁短嘆。 朱瞻埈道:“無論如何,此番我當(dāng)面在皇爺爺面前提出了質(zhì)疑,皇爺爺在這個時候,也無法和宋王一樣偏袒其他人。既然答應(yīng)了這藩地的置換,那么雖然這一次,可能會令皇爺爺、父親還有宋王不喜,可至少達(dá)到了目的。等將來就藩,你我兄弟,永世都在倭國,他們也就鞭長莫及了,屆時我們自己照顧好自己便好。” 說著,朱瞻埈心里不無得意,這一次確實有些冒險,可總算是達(dá)到了目的,得了朱瞻墉的藩地,必定是極好的,這應(yīng)該是張安世選出來最好的藩地了,足以讓他往后在海外容身。 …… 一支軍馬,正在一處港灣處登陸,此處確實是天然的港灣,十分優(yōu)良,大量的海船直接抵近,而后,數(shù)不清的軍馬陸陸續(xù)續(xù)地登陸。 緊接著,便有當(dāng)?shù)氐奈涫拷討?yīng)。 這些武士,早已得到了密報,知道明軍即將進(jìn)兵,有不少,都是擁護(hù)足利家族的人馬,這足利家族,在倭國擔(dān)任征夷大將軍,足足有六代人,經(jīng)營了接近一百年,他們的家臣,早已遍布在了倭國,雖然此番引發(fā)了整個倭國的反對,可他們的支持者,卻也不在少數(shù)。 因而,這些家臣依舊在倭國各地,負(fù)隅頑抗。 此時聽聞到了明軍大舉襄助足利家族平叛的消息,自然而然,也都受到了鼓舞,在絕望之后,士氣大振。 一群家臣和武士,早已聚集于此,等張軏等人登陸,隨即便去參見。 為首一人,朝張軏行了禮。 張軏頷首,問及姓名,才知對方就是本地的藩主江戶氏。 這江戶氏,在此地可追溯至數(shù)百年,一直居于此,此時,也帶了數(shù)百人來投靠了。 面對正事的時候,張軏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再加上多年為將,還是很有威勢的,此時板著臉道:“你們的人馬集合起來,作為輔兵使用,為我們做向?qū)В嗷蛘邽槲覀兪柰Z道。其余的時候,就不必勞煩了?!?/br> 這江戶氏大為詫異,道:“將軍,此番我們帶來的,都是精兵,其中勇武的武士……就有三百七十余人,其余的兵衛(wèi)……” 張軏道:“不必多言,打下手即可?!?/br> 張軏的跋扈,令江戶氏為首的足利家臣和武士們,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滿。 雖是一直盼著大明天兵來,可誰曉得,這大明天兵,顯然對他們并不看重。 何況此番先鋒來此的明軍,規(guī)模并不大,不過區(qū)區(qū)三千人上下而已,這令他們更為擔(dān)憂。 要知道,這一次的叛亂,規(guī)模太大了,此時的三千明軍,應(yīng)該在此暫守,而后等后頭源源不斷的大軍登陸,再做打算。 可張軏卻好像并不認(rèn)同,認(rèn)為兵貴神速,居然執(zhí)意要立即開始進(jìn)攻。 這更令戶氏愈發(fā)的覺得,事態(tài)到了這樣的地步,即便是大明天兵,驕橫至此,可能也無法挽回敗局了。 當(dāng)下,各自惴惴不安,而很快,他們就意識到……此前自己所想的,竟統(tǒng)統(tǒng)錯了。 當(dāng)叛軍意識到大明的先鋒抵達(dá),亦開始集結(jié)起來,上萬的精兵,氣勢洶洶地殺奔江戶而來。 一場大戰(zhàn),已是迫在眉睫。 顯然叛軍也希望,能夠迅速擊潰這一支天兵,省得夜長夢多。 雙方于是在江戶一帶,進(jìn)行了一場大戰(zhàn)。 戰(zhàn)爭剛剛開始,便是火炮轟鳴。 眼前可見的,漫天盡都是火雨。 叛軍大驚,一身甲胄的武士們,看著這火雨落下,身邊到處都是轟鳴和硝煙,更是教他們轉(zhuǎn)瞬之間血rou橫飛。 而很快,明軍便在火炮的轟鳴之下,開始逼近。 這種步炮協(xié)同的戰(zhàn)術(shù),乃是模范營最重要的cao練科目,利用火炮打亂敵軍的陣腳,此后步兵進(jìn)攻,足以使任何的敵人,毫無招架和還手之力。 而居于后隊的江戶氏人等,他們卻見到了世間最恐懼的景象,那一萬多的精銳叛軍,只在瞬間崩潰,而后,還未開始戰(zhàn)爭,短暫的時間內(nèi),就成為了單方面的屠戮。 第596章 大捷 硝煙還未散去,戰(zhàn)斗就已結(jié)束。 某種程度而言,張軏甚至懶得命人去統(tǒng)計戰(zhàn)果。 無數(shù)倭人丟盔棄甲,瘋狂逃竄。 張軏沒有下令主動追擊。 因為大規(guī)模的殲滅有生力量,是在雙方實力還能有所匹敵的條件下的最優(yōu)解。 盡快吃掉對方,才能在將來占據(jù)更多的優(yōu)勢。 可對于明軍而言,他們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最優(yōu)解,即便這些敗兵重新集結(jié),與其他各路叛軍合在一處,其結(jié)果也是注定的。 何況對于張軏而言,他察覺到的情況卻是,往往明軍展示了實力之后,敗兵越多,反而會將這種失敗的情緒,迅速蔓延開,使其他各路的叛軍也隨之聞風(fēng)喪膽。 于是他重新集結(jié)了軍馬,命人于江戶附近駐扎。 那江戶氏早已與其他的足利家臣還有武士,紛紛涌上來。 此時江戶氏的臉色,顯然很不好看。 甚至其他的足利家臣們,似乎面色也不甚好。 因為……對他們而言,利害關(guān)系已經(jīng)變了。 他們作為足利家族的死黨,自然絕不是因為他們親近和真正忠于大明,方才希望天兵討逆。 而是因為,他們與足利家族有著太多的利益關(guān)系,一旦足利家族徹底的不復(fù)存在,他們的利益就無法得到保障,所以只有維護(hù)足利家族的統(tǒng)治,才是他們的根本利益。 因此,消滅叛賊,擁立足利家族,乃是他們的最優(yōu)解。 此時他們處于弱勢,天兵愿意助戰(zhàn),那么就再好不過了,畢竟大明太遠(yuǎn),又是渡海而來,千里迢迢,出兵的耗費驚人,且要維持對倭國的控制,天兵至少需要十萬以上的大軍,且需源源不斷的補(bǔ)給。 這顯然是天兵無法做到的。 那么,天兵唯一的辦法,就是和他們一樣,選擇與足利家族合作,可能……會從中謀取一些利益,這無可厚非的。 而真正扶桑的統(tǒng)治者,依舊還是足利家族以及似江戶氏這樣的足利家臣以及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