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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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履旋聞言,無言以對。那張慎言這些日子雖然和官府有所勾搭,可是如今卻被官府通緝。除非他想自尋死路,也不得不依靠張順,哪里敢說半個不字? 張慎言聞言只得尷尬的陪著笑臉,對著張順勸道:“將軍高義,犬子魯莽,不小心沖撞了將軍,還望將軍多多恕罪!如今多虧將軍大仁大義,特意前來解救我全家老小上下,老朽感激不盡!如今我等皆是有家難歸之人,做所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還望將軍收留我一家老小。” 張履旋見此,也沒有辦法,只得不服氣的拱手拜了拜,權(quán)當感謝張順的救命之恩。 張順也不甚介意,笑了笑,正要下令把張氏族人一并帶走。不曾想,里面有個虛弱的聲音傳了出來:“好一張巧嘴,死人都能給說活了!” 張順聞言奇怪地看了陳長梃一眼,陳長梃連忙上前說道:“此人乃是這潤城的守衛(wèi)軍官,就是此人帶兵抓了張氏一族。前番我與其交戰(zhàn)的時候,將其砍下馬來,后來打掃戰(zhàn)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此人鎧甲抵擋了部分傷害,不曾死亡,我便命人將他抓了起來?!?/br> “再后來,占據(jù)了此城以后,我聽說此人治軍嚴謹,愛護百姓。我便覺得不便處理此人,于是將他安置在這里。一來方便照顧張氏族人,二來也方便照看此人。剛才大家自顧說話,卻是忘了告訴主公了!” 張順第一次見到治軍嚴謹、愛護百姓的軍官,也不由起了愛才之心,便親自進屋一看。只見一人,年紀在二十三十歲,身材健壯、骨骼粗大,只是那胸口有一道長長的猙獰傷口。那傷口直接破開鐵片,深入肌膚,也不知道傷了骨骼沒有。 那人倒是虛弱的很,平躺在床上,起不得身。他見張順進來,只是喊道:“速殺我,但求一死耳!” 張順聞言笑道:“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將軍理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何以著急求死來著?” 那人知張順好口才,不敢搭理與他,只是苦笑道:“敗軍之將,何以言勇?戰(zhàn)陣上本來就是你死我活,如今吳某學(xué)藝不精,用兵不善,正所謂‘一將無能,累死千軍’是也,理當死耳!” 張順見他三句話不離“死”字,知他必死的信念,便苦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少俠可重新來過!果然不能通融一番嗎?” “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意思,自古以來但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的將軍!”吳先喘了口氣,虛弱的應(yīng)道。 張順搖了搖頭,心想:算了吧,天下英雄何其多也!我又豈能盡攬之,但求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想到此處,張順便對陳長梃說道:“陳大哥,此乃義士也,奈何卻不愿隨我等秉天下之大義,討無道之昏君,還天下之太平!” “汝且留他個全尸吧,然后厚葬了便是。如此,一來警示頑抗我‘擎天柱’的下場,二來也算給這個義士一個應(yīng)有的尊重!” 那陳長梃本是重情重義之人,見張順如此決定,便連忙勸道:“讓我再勸他一勸吧,終歸是位壯士!” 陳長梃的面子張順肯定要賣,便點頭同意了。那陳長梃走到那吳先跟前低聲勸說此人,結(jié)果勸了半天倒讓陳長梃也起了一頭火,氣的他也準備殺掉此人了事。 這時候,和家人一番交談完畢后,張慎言也跟了過來。他一看這氛圍,便知道這吳先恐怕遭。 雖然此人抓捕了他的家人和族人,但是剛才和家人一番交談以后,張慎言知道此人卻不曾為難自家諸人,頓時便對他心生好感。至于吳先抓捕自家族人,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于是,張慎言拍了拍怒氣沖沖的陳長梃,彎下腰對吳先說道:“吳將軍,我便是你要抓的張慎言!多謝你沒有為難我的家人。” 吳先本來就虛弱的很,和張順、陳長梃一番言辭交鋒,早就無力的很,根本不想理他。張慎言也不以為意,繼續(xù)說道:“人人都到我投了賊寇,其實不然。老夫為人所挾,不得脫身。雖然隨之久矣,不曾為他出一計,不曾為他出一力,就這樣仍然被朝廷通緝,我何其冤枉也!” “‘子不教,父之過’!”吳先譏諷道,“自家兒子造反,你又能有什么可冤枉的?” 張慎言被吳先噎了一下,只好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笑道:“捕風捉影,不足為信!吳將軍武藝高強,不似老朽體弱,何不保留殘軀,再作決定呢?” “而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愚鈍及尸位素餐之輩久居其位。將軍自是沽名釣譽,一死了之,那何人能繼承將軍之遺志呢?若是因此,使得流寇做大,不僅天下百姓遭殃,我恐怕將軍連虛名浮利都不得留下!到時候,一個助紂為虐的名頭按在將軍身上,將軍死都不能安生吧?” 這張慎言和張順相處頗久,倒把他的尖牙利齒學(xué)到了三分。再加上他本就久居官場,對下屬官員的心思頗為了解,倒是三言兩語將那吳先說了個無言以對。 吳先沉默了片刻,仰天長嘆道:“吳先乃一游俠兒,何以敢只肩擔天下道義也!不過,老先生敢當賊人的面對我說出此番言論,我倒佩服的緊!” “我更佩服的乃是這賊人頭目,爾其何名?竟有如此心胸,使人旁若無人,當面談?wù)撌鞘欠欠?!?/br> 張順見此人倒有了幾分意動,也不由驚訝地看了張慎言一眼,笑道:“區(qū)區(qū)賤名不足掛齒,我姓張名順,字逆取。江湖人送外號‘擎天柱’!現(xiàn)在觍居義軍統(tǒng)領(lǐng),率領(lǐng)一營人馬,爭奪天下!” 吳先聞言,不由奇怪的望了張慎言一眼,心想:說好的你們不是父子關(guān)系呢?這姓都是一個姓! 不過,吳先見張慎言眼觀鼻鼻觀心,想必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也不再追問了。他只是笑道:“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小小流寇,也敢奢言爭奪天下?” “小小乞丐,不也曾開國二百余載嗎?”張順反問道。 “斗膽!”吳先大怒,這“小小乞丐”不是別人,正是明朝開國太祖朱元璋。他說道:“太祖驅(qū)逐韃虜,恢復(fù)中華,豈是你這跳梁小丑所能比擬?”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不曾聞只許這朱元璋牽走別人家丟的鹿,就不許別人牽走他家丟的鹿嗎?天下哪有這般道理!” “你……你真是膽大!”吳先咬牙道。 “將乃兵之膽,兵乃將之威!”張順若有深意的回答道,“只有我這斗大的膽,我的兵才水里火里都能去的!” 吳先聞言沉默良久,才嘆息道:“敗軍之將,不足言勇。實乃兵弱卒乏,將領(lǐng)威風掃地也!若是閣下能容得下我,如果我命不該絕,那就跟著閣下走一遭吧!” 兩人看似前言不搭后語,其實卻說得是一件事情。張順告訴吳先說,正是因為我的膽大,我的士卒才敢跟著我造反;只有我的士卒戰(zhàn)斗力強,我就能威震四方、一統(tǒng)天下。 吳先便對他說,若是打了敗仗,便沒有什么威風了,更不要說想要一統(tǒng)天下了。只是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重傷在身,若是真能茍活下來,便愿意學(xué)那張慎言不出任何力,看一看他到底是真命天子,還是流寇土匪。 張慎言本就是官場上的人精,自然聽得懂兩人在說什么。頓時,他不由高看了吳先一眼。他心想:那張順不知道什么來歷,卻精明狡詐,說出此番言辭本屬應(yīng)當。只是這吳先不過一個游俠兒罷了,居然也有如此水準? 其實,這反倒是張慎言低看了這吳先,他仗劍游歷澤州,和澤州士子結(jié)交,頗有古之君子之風,非一般爭強斗狠的游俠兒所能比擬。所以,才能和張順這番云里霧里,一番交鋒。 張順見這廝既然愿意跟隨自己,反正也不差這口吃食,連忙喊陳長梃去城中尋找郎中,生怕拖的久了,把這吳先拖死在當場,那就成了千古笑話了。 過來一會,陳長梃著急忙慌的帶著郎中過來,那郎中檢查一番,才松了口氣,對他們說道:“這位壯士只是失血過多而已,并無大礙,只需將傷口包扎完畢,靜養(yǎng)滋補一段時間,便可痊愈了?!?/br> 于是,張順又特意安排人用開水煮一些繃帶,給吳先清洗一番傷口,將其包扎完畢后,方放下心來。 諸事皆畢,張順也沒有久待潤城的心思。更何況張順“賊青天”的名號,在此地也很響亮,他更沒有劫掠一番的想法。只是他本來想見一見自己的“宣傳部長”成班主成漁,結(jié)果還沒有找到。 張順也不甚在意,左右一顆閑子罷了,便下令撤軍離開潤城鎮(zhèn)。 第134章 滯留潤城 張順的離開悄無聲息,可是給潤城的震動比張順攻下潤城鎮(zhèn)還要巨大。在潤城的老百姓看來,像吳先這樣的將領(lǐng)已經(jīng)是軍紀嚴明的軍官了,竟然沒有想到這“擎天柱”攻下了潤城,一不搶掠,二不建銀,三不燒殺,簡直和傳說中的岳王爺一般。 幸好有機靈的,便提點道:“賊寇之中三十六營,唯有‘賊青天’愛民如子,恐怕這就是傳說中的義寇了吧!” 甚至有幾個膽大的老者,上前攔著了張順的隊伍。張順知道這正是表現(xiàn)自己愛民如子,軍民魚水情的時候,連忙翻身下馬,親切的拉著老者的手說道:“老丈為何阻我去路?可是我麾下士卒違法亂紀,侵擾了你們嗎?若是有冤情說與我,我與你主持公道!” 那老者聞言激動的不能自已,連忙掙脫了張順的手,跪了下來,向張順磕頭。張順見這老者年紀大了,哪敢生受了?趕快將他扶著,不讓他扣頭。 那老者激動的連說了三聲“好”,然后,扭頭對圍觀的潤城百姓喊道:“老朽我今年八十三,算命的瞎子對我說過‘八十三,鬼門關(guān);過了此關(guān)賺十年’!” “今天正是老朽生日,我早上起來聽聞義軍打下了潤城,還以為我這鬼門關(guān)過不去了。如今才知道,這是上天憐憫我啊!我活了這么多年,不要說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哪一朝,哪一帝,能有如此秋毫無犯的軍隊!不要說義軍了,就是官兵也是如狼似虎,專傷人命!” “如今老朽算是開了眼,您就是我們大明朝的岳王爺吧?大家伙聽我一言,老朽反正活了八十多,這輩子也值了。有些話大家伙不方便說,老朽我說!” “要我說,既然‘岳王爺’來到了咱們潤城,怎么也得請他坐一坐,吃杯酒再走。我們潤城這些年多遭兵災(zāi),不是匪災(zāi),就是官災(zāi),好容易來了一個好官,也被這‘岳王爺’殺了,想必這官也不是什么好官!” 躺在牛車上茍延殘喘的吳先,聞言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被人氣死當場! 可是那老者哪里知道這個“好官”正在旁邊聽著,繼續(xù)說道:“不如大家請這‘岳王爺’留這里一些日子,好歹也得防備個官匪之輩,大家說好不好?” 潤城百姓一聽,不由紛紛叫好!他們本來就是生意人,不像別處恥于談利,反倒事事皆以利益為先。先前那吳先能守護潤城,大家里面出錢出力,請來駐扎此城;此番吳先栽了個跟頭,他們又把主意打到了張順頭上。 至于將來官府打過來怎么辦?開什么玩笑,我們是良民,被流寇打劫了,我們能有什么辦法?再說了,即使知道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即使不知道官兵打過來不照樣洗劫一番嗎? 張順望著見到自己像見到親人似的潤城百姓,一時間也哭笑不得。誰能想到這世間如此黑色幽默,賊寇被百姓請過來防備其他官兵和賊寇的襲擾。 只是張順是個非利不動的性子,做這種沒什么好處的事情。他覺得好像并不劃算,反倒會因為待在一地太久了,容易被官兵摸到蹤跡。 張慎言看到了張順的猶豫,連忙勸諫道:“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將軍既然有志于天下,何不待上兩天,讓更多的人都聽到你的威名呢?” 原來這張慎言也有一般心思,他自覺自己和張順一同入城,辱了自家名聲。若是日后反正,恐有污點。如今若是勸說張順待在潤城一段時間,一來增加了官兵發(fā)現(xiàn)張順隊伍的幾率,二來將來自己可以辯解說因為自己的勸說,才使得潤城百姓免于兵火。 只是張慎言這番思量還沒有開始施展,卻是得罪了兩個人了。他那兒子張履旋聞言不由冷哼一聲,低聲對重傷的吳先說道:“竟有此父,深以為恥!” 吳先被潤城百姓的反復(fù),本來就弄得滿頭是火,更被這張慎言一頓火上澆油,不由更加惱怒,不由接話道:“虧得我之前信了他的邪,還以為他是個忍辱負重的忠臣義士!如今看來,他自得其樂那!” 張順哪里知道自己身后,這兩個人正在嚼耳根子。他仔細思量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目前確實沒有什么緊急事情要做,在這里混上兩天,也不是不可以,便點頭答應(yīng)了他們。 潤城百姓見此,不由高興的爭相歡呼,到處奔走相告,好像遇到了天大的喜事兒似的。 張順回到了原來控制張氏族人的府邸,將麾下將領(lǐng)人馬并張氏族人各自安排到跟前住下,才算忙活完畢。此時,又多有城中客商求見,張順也并無傲慢和不耐煩之意,仍然一一接待,順帶打探一下附近的消息。 張順接待了半晌,前來拜訪的大多數(shù)都是年紀較大,為人圓滑精明的之輩。這類人物張順還沒想好怎么用,這時候又進來一人,卻是個有幾分眼熟的瘦弱年輕人。 張順仔細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沒有見過此人,不由心中有些奇怪。不待張順開口,便聽聞那人笑道:“大王好雅興,還有心在此處交接客商,不知城外官兵索之甚急嗎?” 張順見他要對自己賣弄嘴皮子,心中感到更加奇怪,也笑道:“我不怕他不來,就怕他們不肯自投羅網(wǎng)罷了!” 那年輕人也甚至狡猾,見口頭是沒占上風,便改口道:“即使大王兵威甚重,恐怕官兵堅守城池,大王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吧?” 張順一聽,這人話中有話,便笑道:“閣下如何稱呼?既然說到此事,想必閣下準備有什么事情要教我的吧?” 那年輕人聽了,連說道:“不敢,不敢!小生姓王名沐,字清之。我本是官宦之家子弟,只因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是以官場無望。我便在這澤州大同之間卒一些小本生意,不知閣下可有興趣?” “哦?是何生意?”張順興趣缺缺地問道,自家做的是殺頭的買賣,對一般小生意倒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 “火器!” 第135章 “軍火商” 張順聽了,心中不由一驚,面上卻笑道:“我本來號稱‘擎天柱’,又有個別號‘威震天’,你可知其中緣由?便是我善造善使火器之故。你若有好貨,只管拿來,我卻不會虧待與你!” 那王清之聽了心生喜歡,高高興興的對張順說道:“你且稍等,下午我便使人帶來幾色樣品,請您查看!”言畢,此人便咳嗽了兩聲,興奮的告辭了。 張順自知自家軍隊戰(zhàn)斗力只是一般,多數(shù)時候還是需要依靠火炮來撐場面。他自知自己所鑄造火炮也稱不上高明,生怕遇到了火力猛于自己的對手,所以他對此事頗為上心,親自把王清之送到了門外。 結(jié)果張順此番行為,反倒讓下一位進來的客商看到了。他對張順說道:“將軍,此人乃是個頑劣之徒,不可深信之!” 張順正好想打聽此人消息,便連忙問道:“此話怎講?” “此人乃是孟津癡仙道人王覺斯之孫,為人頑劣好色,經(jīng)常做一些欺男霸女的勾當。不曾想此人得意忘形,霸到了一位知州的女兒身上。那王覺斯不過一個翰林院侍講而已,如何得罪起一方知州?” “他沒有辦法,只得賣了些田宅,湊了些本錢與這孫子。使他往來于內(nèi)地邊地,做一些糧食布匹的買賣。這廝手里有了些許錢財,卻不忘那老本行,經(jīng)常出入于勾欄之間,一擲千金,敗家至極!” “甚至最喜好尋那賣藝不賣身之人,常常既掏空了身子,又掏空了腰包,實在是可笑至極。前些日子,據(jù)說在那大同,尋了個大同的婆姨,鬼混了一番日子,也不知道他一夜到底丟了多少,這才想跑回來,再騙些銀兩罷了?!?/br> 張順一聽,倒對此人息了一番心思,便不在特別在意了。不曾想張順忙到下午,剛準備歇息一番,卻聽到姬蛋前來報告:“外面來了一個年輕的后生,說是和主公約好了,要做筆大買賣。他還帶了兩輛太平車,沉重的緊,不知道拉的是什么!” 張順一聽,倒是心中有了幾分警惕,便下令讓姬蛋前去檢查一番,再作決定。過了一會兒,姬蛋才跑回來匯報說:“不過是些鐵碗、鐵桶等物件,還有一些鐵球球,不知做什么用?!?/br> 張順聽了,到?jīng)]有什么刺客之類的,便安下心來,下令姬蛋將此人和貨物給帶上來。 過了半晌,那王清之和他的貨車被侍衛(wèi)待到了院中,張順一看四輪貨車是被掀開的油布,差點想一腳踹死那姬蛋。 這哪里是什么“鐵碗”“鐵桶”和“鐵球球”,赫然是碗口型、直筒型的火炮和炮彈。若是對方有心對付自己,這也太危險了??戳俗约哼€得尋得一個精明一些的親信擔任侍衛(wèi),不然自己早晚要被悟空、姬蛋這兩個蠢貨害死。 張順強忍著不安,問道:“這就是你說的火器嗎?” “對!”那王清之喜笑顏開的對張順指著這些東西說道:“大王您看!” “這個是碗口炮,別看它底淺嘴大,把這開花彈放進去一炮下去,就炸翻一片人馬!” “這個是毒火飛炮,才重二三十斤,裝藥十兩,使用毒彈,一炮下去不但能炸傷人馬,還能使人中毒?!?/br> “這個是子母炮,戚南塘所創(chuàng),彈信用木頭刻成螺絲,以藥捻纏之,最為方便?!?/br> “這個是轟天雷,生鐵鑄就,內(nèi)嵌引信,中藏神煙、法藥,以之攻城,無有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