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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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被大家認為他們二人故意找茬,這樣容易惹了眾怒,“亂世王”“破甲錐”也只好暫時作罷。而那“闖將”見事情不妙,便不再做聲,“紫金梁”才算穩(wěn)固了地位。 雙方鬧得臉紅脖子粗,距離撕破臉也就一步之遙了。張順見大家好容易壓制住“亂世王”和“破甲錐”的氣焰,連忙站起來做個和事佬,說道:“諸位兄弟,做人做事,理當對事兒不對人。如今誤會解除,大家說開了,反倒沒了芥蒂?!?/br> “既然如此,我提議大家議一議正事,請二當家安排一下下一步行動為妙。前番二當家用兵如神,先是指揮著我破了宣大總督張宗衡,大伙又趁機襲了遼州城,以小弟愚見,二當家當為首功!” “如今,我們已經(jīng)占據(jù)了遼州城,下一步應(yīng)當如何行動,還請二當家及諸位兄弟一起議一議!” 這時候大家才反應(yīng)過來,今天升帳,卻是有正事兒要做,結(jié)果被“闖將”、“亂世王”等人一頓攪和,反倒誤了正事兒。 那韓廷憲、“亂世王”和“破甲錐”有些拂袖而去,可是見大伙不在提及剛才之事,也只好假意贊同張順的提議,應(yīng)和道:“對對對!‘擎天柱’小兄弟說得很對。這番卻是我等誤會了二當家,我們給二當家配個不是!” 言畢,三人共同舉起酒杯,向二當家賠罪。那二當家雖然也恨不得當場打死這三人,也只得保持著禮貌,喝了他們的賠罪酒,表示既往不咎,大家還是好兄弟。 幾個人冰釋前嫌以后,相視而笑。再然后,二當家“紫金梁”才坐在高位之上,說道:“諸位兄弟,大伙齊心協(xié)力,千里相會,輕松破了這遼州城?!?/br> “這遼州群山環(huán)繞,地形險峻。我們據(jù)此,西可以威脅太原,席卷山西;東可以進入直隸,威脅京師,此乃兵家必爭之地?!?/br> “然而,此地狹小,不足以養(yǎng)育我等近十萬大軍。依我之見,我等應(yīng)當先分兵四定,占據(jù)周圍州縣,以拱衛(wèi)遼州。再以大軍一路西出,攻克太原城,一路大軍東出,sao擾直隸,威脅京畿。不知大伙意下如何?” 大家聽了,頓時士氣高漲,“八大王”聞言笑道:“那太原富庶,更勝遼州十倍,若是取之,大伙這輩子也能開一開眼界了。只有京師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也不知我等可有福消受?” “闖將”素來寡言,只是心想自己營地靠近太行山以東,此番行動,也不知對自己有利有害。因為剛剛又有些得罪了二當家“紫金梁”,他只得勉強回答道:“一切皆聽從二當家的吩咐!” 而那“掃地王”、“邢紅狼”等人更為猖狂,紛紛叫囂道:“皇帝老兒殺得我們好苦,以我等之見,不如大軍東進,直接攪亂了直隸之地。再然后我們突然揮兵北上,攻破京師,砍了皇帝老兒,大家一人分一個娘娘玩玩才是正理!” 張順聞言哭笑不得,接話道:“官兵勢大,義軍勢弱。既然我等已經(jīng)占此先機,理當揮軍西進,疾取太原為上策。到時候山西震恐,必引來大軍圍剿,我們再棄太原,伺機而動?;蚰舷路谥?,或東入直隸,主動權(quán)在我,致人而不制于人!” “紫金梁”聞言也不由眼前一亮,贊道:“‘擎天柱’好計策,若是以此行事,定當打官兵一個戳手不及!” 只是這話卻是惹了“掃地王”、“邢紅狼”不高興,甚至“亂世王”、“破甲錐”因為之前張順站在“紫金梁”一邊,心懷不滿,紛紛反對張順之策。 他們聲稱:“太原城池堅固,兼是宗藩重地,必有重兵把守。若是一時間攻克不下,援軍四集,我等豈不是自蹈死地?” 張順頭次謀劃戰(zhàn)役,只是紙上談兵,見大家紛紛反對,也不由產(chǎn)生了幾分心虛,便不再堅持己見。他便笑道:“我只是提個建議,成與不成,一看大伙意見,二看二當家決斷!” 只是張順卻不知,此事宣大總督張宗衡在澤潞未回,山西巡撫許鼎臣在臨縣死磕義軍“豹五”,當此之時,太原空虛,戰(zhàn)機稍縱即逝。若是大家聽了張順的計策,不知又能把山西等地怎么攪和一個天翻地覆出來! 第199章 尤世祿 二當家“紫金梁”好容易一通cao作,加上張順超水平發(fā)揮破了宣大總督張宗衡,好容易占據(jù)遼州,創(chuàng)造出來了幾天戰(zhàn)機。結(jié)果在義軍首領(lǐng)撕逼和享受中,全部消耗殆盡了。 好容易大家商定了“八大王”、“掃地王”攻打西邊的榆社縣,“亂世王”、“破甲錐”攻打北門的和順縣。而張順和“闖將”分別攻打遼州西面的黃榆關(guān)巡檢司和十八盤巡檢司,以威脅太行山以東的順德府。 義軍這邊磨磨蹭蹭,官兵那邊確是沒閑著。此時,張宗衡于許鼎臣皆來不及收復遼州城,可是有一人卻正好合用。 此人便是尤氏三雄之一的尤世祿,尤世祿是很典型的明末將領(lǐng),生于邊地,起于軍功,作戰(zhàn)兇狠勇敢,是一員宿將。 當他得到宣大總督與山西巡撫的雙重命令以后,他立即帶領(lǐng)兒子尤人龍,點齊兵馬,徑直殺向遼州城。 像尤世祿這種將領(lǐng),作戰(zhàn)勇敢卻魯莽,戰(zhàn)斗力強悍卻目空一切。他身為總兵,麾下不過二三千人馬,卻根本不把數(shù)萬義軍放在眼中。 以他們的想法,所謂“流寇”實則饑民而已,不甘餓死特意送軍功首級與武將罷了。剿寇對他們來說乃是一等一的升官發(fā)財捷徑,他還生怕煮熟的鴨子飛了。 義軍于十二月二十四日攻克遼州,尤世祿帶領(lǐng)兒子及麾下人馬前后只用了三天,于十二月二十七日便到了和順縣,結(jié)果正好遇到了“亂世王”、“破甲錐”。 這“亂世王”、“破甲錐”自恃兵多,便將這尤世祿團團圍住,試圖復制張順的戰(zhàn)績。 那尤世祿一點不慌,先將士卒布置成圓陣,抵御義軍的進攻。在連續(xù)擊退三次義軍的進攻之后,尤世祿自覺摸到了義軍的虛實,才親自帶兵逆戰(zhàn),一舉大破“亂世王”中軍,追殺了幾十里,一直追殺到遼州城下。 “紫金梁”站在遼州城上,見官兵人馬雖少,卻追著“亂世王”“破甲錐”不放,如同餓狼追趕群羊一般,不由大驚,不敢開門與官兵野戰(zhàn)。 那“亂世王”和“破甲錐”在遼州城下,呼喊多時,不見“紫金梁”打開城門,不由破口大罵:“‘紫金梁’你個小人!公報私仇,前番害了‘老回回’,如今又要害了我等,他日你定當死于亂箭之下!” 可是任這二人如何辱罵,“紫金梁”老神在在,依舊不肯開門。這二人只得作罷,繞城而去,徑直去榆社尋那“八大王”、“掃地王”去了。 而那尤世祿見義軍謹守遼州城,他既不敢趁機攻城,也不敢再追擊“亂世王”和“破甲錐”。生怕其中有詐,兩處合二為一,趁其不備,夾擊官兵。 于是,尤世祿干脆命令官兵扎營在遼州城小,準備伺機而動。而那“紫金梁”見尤世祿等官兵竟是不肯走了,也不由頭疼的緊。他連忙使信使送信與“八大王”“掃地王”“闖將”和張順,召集他們速度回守遼州城,合力對付尤世祿。 當時張順已經(jīng)在攻打黃榆關(guān),由于地形險要,官兵又死守城墻,暫時還沒有取得太大戰(zhàn)果。得到“紫金梁”消息以后,張順不得不舍棄了黃榆關(guān),徑直趕回遼州城。 那“闖將”黃來兒在十八盤也同樣沒有取得多少進展,得到消息也馬不停蹄趕回遼州城。 結(jié)果等二人回得城來,才得知“八大王”“掃地王”竟然沒有依令回防。張順驚訝地問起緣故來,“紫金梁”才尷尬的將自己沒有放“亂世王”“破甲錐”進城之事說于二人聽。 張順一聽,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這二人將此事添油加醋的說于“八大王”“掃地王”聽,導致這二人心中疑惑,不能同心協(xié)力。 張順暗罵了一聲“坑爹”,卻也不得不和“紫金梁”“闖將”商議對敵辦法。 此時“紫金梁”“闖將”和張順并不知城下官兵便是總兵尤世祿部,但是觀其服裝、旗幟,便確認了這是北方的邊軍。 明末軍制較亂,服裝、旗幟及裝備各有異同。其中明末邊軍的特色便是各色棉甲、避雷針頭盔和頗為類似后世滿清服飾的戎裝。 如果不是“紫金梁”等人的講解,張順差點以為自己等人面對的是清軍呢。 原來后世滿清起于部落,文化服裝等頗為落后,除卻“金錢鼠尾”和“花盆鞋”以外并沒有自己的特色裝束。大多數(shù)所謂滿服其實就是明朝邊軍戎裝的翻版。 前番張順和張宗衡交手的時候,對方的衣著服飾特點還不夠鮮明,張順還沒有注意。直到今天仔細觀察尤世祿部以后,才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 不管他們是“小號滿清”也罷,是大明邊軍也行,仗總是還要打的。只是邊軍的戰(zhàn)斗力,大家都已經(jīng)知曉,如何對付著兩三千敵人,三人卻是有了一些分歧。 依著張順的意思,反正義軍人多官兵人少,日夜sao擾,先疲其兵,等到對方筋疲力盡之時,再一舉合兵絞殺便是。 而“紫金梁”卻認為應(yīng)當誘其攻城,待其疲憊之時,義軍沖出城外,一舉大破官兵。 那“闖將”則認為官兵已至,戰(zhàn)機已經(jīng)失去,理當不固守一城一地,棄了遼州城,再尋機攻打別處。 三人爭執(zhí)了一會兒,張順與“紫金梁”都覺得“闖將”此法太過高估官兵戰(zhàn)力,滅自己威風漲他人志氣,先將這種倉皇而逃之法排出在外。 結(jié)果“闖將”認為張順過于低估官兵戰(zhàn)力,反過來支持“紫金梁”之策。張順沒有辦法,不想再搞分裂,只好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采取先守后攻之策。 到了第二天早上,雙方埋鍋造飯以后,尤世祿果然帶人向遼州城發(fā)起了進攻。 這尤世祿也是一個憨批,竟然第一波就親自帶領(lǐng)官兵上陣攻城,悍勇難擋,當即打了義軍一個措手不及。 這種上來就竭盡全力踩著簡易的梯子頭鐵硬攻的打法,讓張順也大吃一驚。 原來由于尤世祿倍道兼行,來不及攜帶火炮,本來就是準備打義軍一個措手不及。而義軍由于內(nèi)部爭執(zhí)也耽誤了一些時日,仍然按照計劃,準備先行攻占附近州縣,再行大軍西進攻打太原。所以也沒做好遼州城的防御工作。 雙方這一交手,倒是試探出各自的深淺出來。 第200章 夜襲 雙方交了一陣手,義軍發(fā)現(xiàn)這尤世祿部鎧甲精良、武器鋒利又兼以武藝高強,一旦讓他們攻上城墻,便會對義軍造成很大的殺傷。 特別幾次尤世祿親自帶領(lǐng)隊伍先登,義軍抵擋不住,城墻幾乎都丟失了,到后來“闖將”率人支援上來,才打退了邊軍的進攻。 這時候“紫金梁”沒了之前的雄心壯志,反倒有了退卻之意。張順連忙勸說道:“今山西官兵能戰(zhàn)者,不過宣大總督張宗衡麾下三四千人馬,和目前攻城一部。若是我軍能殲滅此部,余部張宗衡不足為懼。此正是山西空虛之時也,若等朝廷調(diào)集人馬,大軍匯集,我等焉有活路?” “闖將”為了修補雙方的關(guān)系,也趁機附和道:“官兵勢大,我軍勢弱。如今好容易官兵孤立無援,理當一舉破之!” “紫金梁”聽了,才堅定繼續(xù)和官兵作戰(zhàn)的信心。他讓三營人馬輪換守城,以消耗官兵的體力。 果然經(jīng)過幾輪猛攻之后,官兵疲憊,不得不暫緩攻城。“紫金梁”趁機大開城門,派出自己的騎軍,對官兵進行驅(qū)趕沖擊。 率隊之人一個便是張順熟悉的“左金王”,另一個則陌生的“革里眼”。兩人各率“紫金梁”麾下五百騎,沖出了遼州城。那尤世祿因為輕蔑義軍的戰(zhàn)斗力,不曾防備。被義軍打個措手不及,敗退到城外營地。 于是“革里眼”和“左金王”趁機燒毀官兵攻城器械,才返回遼州城。 遂后,天色已晚,雙方各自收兵做飯不提。那“闖將”便趁機提議夜襲敵營,他說道:“自古以來攻久必疲,守久必失,如今官兵攻城一日,早已疲憊不堪,正合夜襲其營”。 “紫金梁”琢磨了一會兒便同意了。張順本待反對,結(jié)果張慎言對他使了個眼色,阻止了張順。 張順回到營地之后,問其緣故。那張慎言笑道:“老夫雖不懂用兵之法,但是觀城外官兵作戰(zhàn)頗有章法,必是一員宿將領(lǐng)兵。若是今天不曾派騎兵出城燒毀敵人器械也就罷了,如今義軍已經(jīng)出城浪戰(zhàn),想必對面官兵將領(lǐng)也早有了警惕之心。以吾觀之,這黃來兒這番出城偷襲,此戰(zhàn)必??!” 啊?張順聞言一愣,不由問道:“既然‘亞父’與我看法一致,奈何阻止我勸阻二當家?” 張慎言搖頭笑道:“你這廝平日陰險狡詐,怎么最近卻犯了傻了?義軍強弱,與你何干?唯有自取其利,收天下英雄之心,才能做得大事!” “既然這黃來兒此戰(zhàn)必敗,你又何必枉作好人呢?何不趁其大敗之際,官兵定當麻痹大意。你再去偷營,必定大破官兵!” 張順聞言不由拊掌而笑道:“您老可真是老jian巨猾……咳咳,真是姜還是老的辣!” 張慎言聞言不由一臉黑線,張順自知失言,連忙給他配個不是。張慎言本來還氣憤難平,結(jié)果看他沒個正形的無賴樣,也忍不住笑罵道:“好歹是一方梟雄,怎么如此小兒心性!” 這張順心中也不由暗暗得意,心想:張某“老年殺手”的名號,豈非浪得虛名? 且說半夜三更,那“闖將”便帶領(lǐng)著侄子“一只虎”及兩千精銳,人銜枚,馬攏口,出了遼州城前去劫營。 “闖將”黃來兒等人來到官兵營地,只見前面一片漆黑,黑咕隆咚,自度官兵已經(jīng)熟睡,便帶人殺將過去,輕輕松松便攻入營寨。 只是義軍剛剛進到營地,只聽見一聲炮響,四處竟然瞬間點燃起火把來,把黑夜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 只見那尤世祿騎著戰(zhàn)馬,身披鎧甲,踱了出來,將手中長槍對著黃來兒一指,笑道:“雕蟲小技,焉敢班門弄斧?我乃尤世三雄之一總兵尤世祿是也,已經(jīng)等候爾等多時了!速速納命來,與我升官晉爵!” 尤世祿一聲令下,竟將“闖將”黃來兒等人團團圍住,廝殺起來。那“闖將”人馬也算精銳,可是如何能抵擋這如狼似虎的精銳邊軍? 竟被尤世祿殺得大敗。 “闖將”見事不可為,連忙喊著侄子“一只虎”與八隊老人往外突圍。 “闖將”麾下的八隊,其實原本是不沾泥張存孟麾下的第八隊。原來“闖將”起兵以來,便加入到義軍不沾泥張存孟麾下,任第八隊隊長。 只是后來不沾泥張存孟投靠官兵不說,還突襲其他義軍,試圖用同袍的血換了高官厚祿,為“闖將”等人所唾棄,才各自分散突圍。 這“闖將”進入到山西之后,在七隊“夜不收”王文耀的支持下,另立一營,加入到“紫金梁”王自用麾下。 這八隊老人便是“闖將”身邊最為信任,最為善戰(zhàn)之人?!瓣J將”與“一只虎”一馬當先,帶領(lǐng)這麾下八隊人馬,拼死突圍,殺得渾身浴血。 官兵作戰(zhàn),一是職業(yè)使然,二是為了封賞。與義軍情急之下奮力搏命不同,必死與必生,反而導致“闖將”等人將面前的敵人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才殺將出來。 那尤世祿本來因為自己這番計謀,洋洋得意。不曾想麾下官兵竟然沒能夠圍死義軍,竟然“賊寇”頭目逃了,不由大驚失色。他連忙親自帶領(lǐng)麾下騎兵前去追擊。 可憐“闖將”“一只虎”等人,襲營不成反中計,被官兵打的大敗不說,還被尤世祿死死綴在后面,一路追殺。他們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一對翅膀,才遭受今日之厄! “闖將”“一只虎”雖然勇猛,奈何雙全難敵四手,兩條腿難敵四條腿。突圍諸人逃到遼州城不遠,竟被尤世祿騎兵圍上。義軍早已力竭,左右沖殺,俱不得脫! “闖將”眼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卻實在不甘心認輸。他不由對左右八隊老人說道:“我?guī)ьI(lǐng)大伙出陜西,入山西,本待尋一條活路。不曾想,今日我辜負了大家的信任,反倒誤了大家性命。我李某無話可說,唯有死戰(zhàn)而已!” 八隊老人聞言,也不由紛紛笑道:“我們都是該死的人,早該餓死在陜西,如今多活了這許久也是足夠了。我等情愿陪‘闖將’一同戰(zhàn)死此處!” 第201章 漁翁得利 且說“闖將”距離遼州城不遠,被官兵尤世祿所困,走不得脫,便心懷死志,拼死奮戰(zhàn)。官兵傷亡過大,一時間竟是拿他不下。尤世祿不由大急,生怕廝殺聲驚動了遼州城中的義軍,引來其他義軍出城接應(yīng)“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