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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家請我當皇帝在線閱讀 - 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264節(jié)

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264節(jié)

    等到火炮聲響起,曹文詔便率領著麾下的士卒列成縱隊向官兵沖了過去。

    士卒在沖,第二炮兵團的火炮也不閑著。第一組開始清理炮膛,第二組依令再度點燃了火炮。

    在震耳欲聾的火炮聲中,炮彈沿著義軍留出來的“炮道”飛快的落入官兵人群之中,頓時又是人仰馬翻、血液四濺、肢體橫飛。

    這便是張順和李十安研究出來的另一種戰(zhàn)法:“步炮協(xié)同”!很早之前,比較重視火銃的張順曾經問詢過曹文詔火銃的戰(zhàn)法。

    曹文詔告訴張順,除了接戰(zhàn)之前雙方火銃互射以外,雙方接戰(zhàn)的時候,可以預留出“銃道”來,供火銃手繼續(xù)射擊。

    張順受此啟發(fā),反倒研究出“炮道”出來。其實所謂的“銃道”也好,“炮道”也罷,都是列出縱隊發(fā)起進攻。而縱隊與縱隊之間故意留下交代的間隙,以供火銃火炮射擊罷了。

    但是這需要炮手與步卒之間有很高的信任,和很好的配合才行。不然一個不小心,敵人沒打到,自己人反倒被火炮“串葫蘆”了,那真是會引起陣型大亂。

    第284章 沖鋒陷陣

    話說曹文詔自從歸順了張順之后,一心一意保養(yǎng)治療身體。除此之外,既無和別將的人情往來,亦有顯擺抖威風之舉,只顧低調做人。時間久了,其余諸將難免對其有輕視之意。

    唯有張順因為之前在他手中遭遇過第一次失敗,還損失了萬余青壯百姓,是以對他印象深刻。

    雖然說曹文詔殘忍嗜殺,麾下士卒軍紀敗壞,但是若論能打,他還當?shù)闷稹懊骷玖紝⒌谝弧钡脑u價。

    所以張順獨獨把他放在棱形陣陣尖,作為突擊力量使用。曹文詔亦知張順的意思,深感張順信任之德,便要報他知遇之恩。

    張順所設計的“步炮協(xié)同”戰(zhàn)術,好固然很好,卻也有風險在其間。

    第一樁風險便是容易被自己的火炮誤傷,第二樁風險便是縱隊較常見橫隊松散。

    若是官兵士氣旺盛,經過火炮打擊之后猶能反擊,很可能發(fā)起沖鋒的義軍會遭受很大的損失。

    所以當初張順找曹文詔商議的時候,他不由笑道:“我只是個降將罷了,舜王不怕我反戈一擊嗎?”

    “只要你不怕我借機報復,故意讓你前去送死就成!”張順聞言亦笑道。

    兩人都是明白人,曹文詔深知像自己這樣反水之人,若是再度反正朝廷,后果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虧得如今張順需要像自己這樣的人為他沖鋒陷陣,更需要拿他做千金買馬骨的例子。

    最關鍵的是兩人皆知道這個事實,更知道雙方的心思,不由相視一笑,一時間君臣相得。

    戰(zhàn)斗開始了,曹文詔跨坐在戰(zhàn)馬之上,率領著麾下的親兵向當面的官兵沖鋒了過去。

    而他身后的炮聲隆隆,時不時有黑影一閃而逝,飛入當面的官兵人群之中,激起一片血液和慘叫。

    若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曹文詔雖為悍將,自然也擔心萬一哪一顆炮彈打偏了,把自己打個七八段,憋屈而又凄慘的死去。

    不過,他只能在心里祈禱。他相信自己只要運氣不太差,死亡慘敗的應該是當面之敵。

    自從他從軍以來,還是第一次見過這種打法。他擔任大明的軍官這么久,大明的軍隊是什么德行,他比誰都清楚。

    他敢肯定沒有一支軍隊能夠在遭受火炮打擊的同時,又受到敵人的突襲能夠堅守不動的。

    雙方距離越來越近,八十步、五十步、三十步……曹文詔已經可以看到對手驚慌失措的眼神了。

    他已經記不得官兵向自己隊伍射擊了幾輪了,不過由于過于疏散的陣型,反倒使得曹文詔部遭受了較少的損失。

    近了,更近了。曹文詔率領的義軍如同數(shù)十支離弦的利箭一般,直射官兵混亂不堪的人群之中。

    好似虛空中響起了“奪奪奪”幾聲箭響,曹文詔一馬當先,率領十余支縱隊釘入官兵之中。

    為了更有效率的擊殺當面之敵,曹文詔甚至放棄了長槍的刺擊技法,反倒如同魏從義揮舞鐵槊一般,左右揮打,打的當面之敵人仰馬翻。

    位于曹文詔前后的家丁連忙向左右散開,護住了曹文詔左右,謹防他陷入人群之中,被人“亂拳打死老師傅”。

    等到曹文詔的家丁與他組成一個小型的錐形陣以后,曹文詔這才松了一口氣,端了端手中的長槍,如同一把尖刀一般來回沖殺。

    面前的官兵龐然大物也,不但倍于義軍,更是數(shù)倍于曹文詔部。然而,曹文詔毫不畏懼,來回馳騁,無人能擋。頗有些“彼節(jié)者有間,而刀刃者無厚;以無厚入有間,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的風范。

    曹文詔以軍功起家,英勇善戰(zhàn)。面對倉皇失措的官兵,他不需要用眼看,不需要用耳聽,甚至不需要軍令指揮。單憑第六感,他便能辨別出對方陣型的“關節(jié)”所在。

    如同庖丁解牛一般,曹文詔這把“尖刀”可以游刃有余的插入官兵的“關節(jié)”,割開它的肌rou,切斷它的筋腱,令其頃刻間便瓦解矣。

    曹文詔當面之敵乃是副總兵柳國鎮(zhèn)。此人能力中規(guī)中矩,既沒有艾萬年的勇武善戰(zhàn),更沒有柴時華的圓滑,唯有聽命行事而已。

    不由小看這聽命行事,對五省總督洪承疇來說,實在是一等一的美德。

    他自認自己苦讀史籍、兵法,對付義軍手拿擒來。只是這時代通信手段簡單,統(tǒng)帥難以兼顧戰(zhàn)場之上復雜的情況。

    所以洪承疇麾下的將領自主性很高,以致于有些武將往往喜歡自作主張,以致于壞了他的大計。

    這一次洪承疇將副總兵柳國鎮(zhèn)放在中路,就是考慮到他能夠依令行事罷了。

    只是無論是五省總督洪承疇還是副總兵柳國鎮(zhèn)都沒有料到,這曹文詔居然如此可怕。

    柳國鎮(zhèn)指揮著麾下士卒與曹文詔交戰(zhàn)了半晌,處處被動,處處難受。

    眼瞅著自己麾下的將士就要在他一次又一次有意識的突襲下分崩離析了,柳國鎮(zhèn)不由大吼一聲,對左右說道:“督師之所以愿意將中路托付與我等,是因為我等沉穩(wěn)有力,能夠抵擋敵人的沖擊。如今柳某無能,在曹文詔的進攻之下,左支右絀,已經技窮矣!”

    “為今之計,唯有我親自上陣,斬殺此僚,方足以挽回我軍戰(zhàn)場劣勢。曹文詔的大名我早已經聽說了,只是他也只是個人,須沒有三頭六臂,怕他作甚?”

    “但凡刀砍斧劈,他也會死!請諸位且隨我死戰(zhàn),事成之后,我私下賞銀每人三十兩!”

    左右一聽賞格,不由眼睛一亮,紛紛應道:“愿隨柳總兵死戰(zhàn),不斬曹文詔誓不罷休!”

    柳國鎮(zhèn)見士氣可用,不由大喜,連忙翻身上馬率領眾人向曹文詔殺去。

    話說那曹文詔渾身浴血,正殺得起性,忽然看的又一將官領兵前來,不由乜斜著眼冷笑道:“汝何人也,也敢與曹某對戰(zhàn)!莫不知曹某人的威名?”

    柳國鎮(zhèn)吃了曹文詔一激,不由怒火上頭,用槍指著曹文詔道:“自古以來,我只聽說過有賊寇投降官兵之事,卻不聞官兵甘愿為匪為賊!”

    “你曹文詔也算條好漢,如今卻如此自輕自賤,須知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第285章 斬將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曹文詔聽了那柳國鎮(zhèn)揭自己的老底,不由惱羞成怒,氣極而笑道:“好一張伶牙俐齒,我希望你手中的鐵槍也能夠像你的牙齒一般鋒利!”

    隨即曹文詔便拍馬而上,直取副總兵柳國鎮(zhèn)。柳國鎮(zhèn)正是熱血上頭的時候,哪里懼他?

    他不要大笑一聲道:“別人怕你,我卻不怕你!亂臣賊子自恃勇武,豈不知吾胸中有浩然正氣,豈會畏懼你這反復小人?”言畢,柳國鎮(zhèn)一揮手中長槍迎了上前。

    曹文詔槍出如龍,一槍直取柳國鎮(zhèn)心臟。那柳國鎮(zhèn)只把手中長槍一抖,便撥開了曹文詔的長槍。他不由心中一喜,暗道:“原來曹文詔也不過如此,且看我今日取他性命,成就我柳國鎮(zhèn)的威名!”

    兩人交手一合,交馬而過。柳國鎮(zhèn)本道雙方交手一過,卻不意曹文詔突然左手一抖,寒光一閃,猛然一劍兜頭劈了過來。

    原來這曹文詔不知何時已經取下了腰間的寶劍,握在左手之中。但等互相撥開了對方手中的長槍,雙方接近之際,他才反握寶劍,一劍向柳國鎮(zhèn)脖子劃去。

    柳國鎮(zhèn)下意識往馬上一伏,只聽見“?!钡囊宦暣囗?,自覺腦袋上頭盔一震,卻是被掀了出去。

    冷風吹到沒有任何遮擋的頭上,柳國鎮(zhèn)不由縮了縮脖子,一頭冷汗頓時變得冰涼冰涼。

    這一下,他才知曉原來那“大小曹”之首的曹文詔豈是浪的虛名?若非自己躲閃的快,只這一下便削去了自家的腦袋。

    雙方再度掉轉馬頭,曹文詔這才好整以暇地笑道:“我好容易才想起來你柳國鎮(zhèn)的大名!數(shù)月之前,河南總督陳奇瑜率眾與舜王戰(zhàn),只因你所領中軍大潰,陳奇瑜才兵敗身死,不知是也不是?”

    柳國鎮(zhèn)如今又驚又懼,可是聽了曹文詔的言辭,也不由有幾分惱怒。說實話,當初中軍潰敗,其實和官兵士氣連番遭到打擊有關,只是恰好從他麾下開始而已。

    只是如今被曹文詔翻起舊賬,他也抵賴不得。柳國鎮(zhèn)不由色厲內荏地罵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強似你與賊人做奴!”

    話音剛落,柳國鎮(zhèn)便氣勢洶洶的再度對曹文詔發(fā)起了進攻。只是這一次,他心有余悸防備這曹文詔的反手劍,便不肯和曹文詔貼的過近。

    只見柳國鎮(zhèn)斜刺過來,曹文詔不由哂然一笑,只把手中的長槍一挑,便挑開了柳國鎮(zhèn)刺來的長槍。

    只是那曹文詔豈是好相與之輩?只聽得他突然大喝一聲“著”。竟如同晴天響起了霹靂,只震得柳國鎮(zhèn)心神不定,幾欲落荒而逃。

    不意等他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曹文詔手中的長槍刺入了披膊的系帶之中。

    柳國鎮(zhèn)正欲要躲,只聽得那曹文詔又高呼一聲“起”,“刺啦”一聲便挑斷了柳國鎮(zhèn)披膊的系帶。

    他只覺得肩膀上一松,沉重的披膊便跌入到身后,發(fā)出了和地面接觸的沉悶撞擊聲。

    一戰(zhàn)失其頭盔,二戰(zhàn)失其披膊,柳國鎮(zhèn)肝膽俱裂,哪里敢戰(zhàn)?他便要拍馬要走。

    不意曹文詔在背后高喊道:“這便是大名鼎鼎的柳國鎮(zhèn)嗎?你的義正詞嚴哪里去了?你的胸中浩然正氣哪里去了?與曹某交手不過兩合,便要棄置麾下的士卒,獨自逃命而去嗎?”

    柳國鎮(zhèn)性情實誠,面皮較薄,聞言不由羞愧難當。他不由停住了腳步,強辯道:“哪個要逃?堂堂曹文詔就這點本事,也敢口出狂言,且看你如何殺我!”

    言畢,那柳國鎮(zhèn)也不再逃命,只是遠遠的與那曹文詔兜圈子,不敢上前來戰(zhàn)。

    曹文詔見了不由冷笑一聲,只去殺那殘兵敗將,不管那柳國鎮(zhèn)。

    那柳國鎮(zhèn)見曹文詔輕視自己,反倒背著自己驅趕、廝殺麾下士卒,不由又羞又喜。

    羞的是堂堂副總兵卻被人絲毫不放在眼里,喜的是曹文詔麻痹大意,真是有可乘之機。

    覷得那曹文詔又背對著自己沖殺向一旁的士卒,柳國鎮(zhèn)連忙悄咪咪的尾隨了過去,只把手中的長槍端著,對準曹文詔的后心沖殺過去。

    曹文詔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聞身后馬蹄聲響起,知那柳國鎮(zhèn)果然中計。

    度的柳國鎮(zhèn)距離,曹文詔突然大喝一聲,把腰一扭轉過身去。直到這個時候,曹文詔才看到柳國鎮(zhèn)槍尖已經到了跟前,眼見就要刺入自己胸口。

    曹文詔只把手中的長槍端平,身子一仰。隨即,柳國鎮(zhèn)鋒利的槍尖便從曹文詔的鼻尖擦過。

    而與此同時曹文詔只覺得手中長槍一震,一股大力傳來,正是長槍刺入敵人身體的感覺。

    曹文詔擔心扭傷了腰肢,不便日后生育。他便連忙棄了長槍,回身望去。只見那交馬而過柳國鎮(zhèn)后背正露著半截槍尖,搖搖晃晃的伏在馬上,隨著戰(zhàn)馬顛簸而去。

    不多時,那柳國鎮(zhèn)往一旁邊邊一翻,“噗通”一聲跌落在地上,半晌不見起來。

    好一手回馬槍,可惜無人喝彩!

    曹文詔遺憾的砸了砸嘴,不由大喊道:“我乃曹文詔是也,敵將柳國鎮(zhèn)已死,爾等此事不降更待何時?”

    軍中有一曹,西賊聞之心膽搖;匹馬縈陣持矛突,將軍陷陣業(yè)已出。斬將奪旗等閑事,拂衣一叱誰敢視?

    眾官兵本就知曹文詔的威名,如今又見他陣斬了副總兵柳國鎮(zhèn),哪里還敢抵抗?

    甚至連直視都不敢直視曹文詔,頓時有不少官兵棄了兵刃,伏地請降。更有許多官兵肝膽俱裂,丟盔棄甲而去。

    五省總督洪承疇遠遠望見了,又驚又懼,不由破口大罵道:“柳國鎮(zhèn)無能,如何不肯依令防守,反倒和曹文詔較一日之長短!”

    其實,這倒是洪承疇冤枉那副總兵柳國鎮(zhèn)了。真是因為此人過于實誠,見單憑指揮兵馬抵不住曹文詔,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迎戰(zhàn)。

    惜乎,阻擋不得,反喪了自家性命!

    左右不由連忙向洪承疇進言道:“此錦馬超也,官兵不可攖其鋒芒,請督師暫且退卻,以避其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