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3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呃……”原來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高桂英暗自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張順比張三百還要年輕幾歲到了臉。 她不由心道:“你是怎么有臉老氣橫秋的,說人家年輕氣盛呢?” 不過,如今張順身為一方雄主,說出這種話來。反倒讓人下意識忽略他的年齡問題,覺得此言理所當然。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外面?zhèn)鱽砹藥茁曤u叫。 高桂英這才意思到,從昨晚吃酒以來,張順幾乎一夜未闔眼了。 她不由連忙勸道:“天快亮了,要不要喊來你的小美人,陪你一會兒?” 張順這才感到腦袋昏昏沉沉的,又睡眠不足的緣故,亦有酒勁過后的后遺癥。 他想了一下,靠在椅背上,說道:“讓雨柔進來,給我按摩一下頭部。你去傳令王錦衣,把蕭擒虎、任繼榮、任光榮和老胡替我請過來吧!” 高桂英連忙領命去了。不多時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張順沒有睜眼,曾雨柔輕手輕腳的走到背后,替他輕輕地按著太陽xue。 片刻,張順低聲說道:“我要走了!” “不帶我們嗎?”曾雨柔手中的動作一頓,不動聲色地問道。 “會騎馬嗎?”張順反問道。 “不太會!”曾雨柔也聽說了黃氏和朱氏之事,她身為一個書香門第的小姐,哪里學過這個? “軍情緊急,我不得不走了!”張順嘆了口氣。他想許諾些什么,好像空口白牙,也沒啥意思。 “如果我能回來,我還會回來接你們!”張順伸手捉住正在按摩自己頭部的柔荑,繼續(xù)說道,“如果回不來,想必你們很快就會聽到我的下場了!” “那我們怎么辦?”曾雨柔五味陳雜。作為失貞之人,當官兵殺回來以后,她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張順正要張口作答,不意高桂英推門而入,匯報道:“爹爹,蕭總兵和兩位任司長到了。只是那老胡酒醉,不能應事,不曾前來?!?/br> “知道了,讓他們都進來吧!”張順擺了擺手,示意曾雨柔且躲入身后的屏風處。 不多時,三人魚貫而入。他們分別見過禮了,分定主次坐下。 張順看著他們一臉疲憊的樣子,致歉道:“情況緊急,辛苦大家了!” “我意盡量返回葉縣,指揮與官兵的會戰(zhàn)之事,此地全權托付給三位,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什么?”蕭擒虎、任光榮、任繼榮三人不由一驚。 昨晚喝酒的時候,不都還好好的嗎?難道突然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張順當然不會告訴他們,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測。 他笑道:“此次南征目的便是此城。如今此城已下,是時候執(zhí)行下一步計劃了!” 任光榮和任繼榮聞面面相覷,他們級別太低,自然不知道張順說的是什么計劃。 而蕭擒虎皺了皺眉頭,到沒拆穿他。 所謂的“南征”自然是指消滅敵人的反撲力量,建立相應的防御體系,才稱得上成功。 如今不過僅僅占據(jù)南陽一座孤城罷了,湖廣巡撫唐暉雖敗,猶自虎視眈眈。 而南陽以北的魯陽關和裕州猶在官兵手中,可謂絕地矣。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值得張順這么著急回去? 不過,蕭擒虎什么也沒問,只是躬身道:“臣,遵命!” 任繼榮、任光榮見蕭擒虎都應了,自然無話可說。 等到任氏兄弟退下以后,張順這才對蕭擒虎說道:“麻煩義兄深入龍?zhí)痘ue,為不得已?!?/br> “如今根據(jù)我的猜測,李自成、羅汝才引著漕運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的兵往汝州附近來了,說不定義軍已經戰(zhàn)敗也未為可知。是以,我著急返回汝州?!?/br> “如果事情真到了那個地步,我倒還能逃出生天,恐怕義兄就要被團團圍住了!” “如果事情還有轉機,我會在擊退官兵以后,重新打通道路,救出兄長!” “其間是非對錯,非順所能斷言。還是等我離去以后,一切任憑兄長決斷?!?/br> 蕭擒虎這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他沉默了片刻,這才拱手道:“我信得過三弟,定然死守南陽城,不死不休!” 第66章 南陽城里的安排 其實張順的意思是讓蕭擒虎見機行事,可戰(zhàn)則戰(zhàn),不可戰(zhàn)則守,不可守則走。 只是如此一來南陽局勢就處于混沌狀態(tài)。 以這個時代通信條件,根本無法實現(xiàn)有效的通信。 那么對身為統(tǒng)帥的張順來說,他將會面臨著汝州、南陽和汝寧三個戰(zhàn)役要點都處于混沌狀態(tài)的囧地。 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zhàn)必殆。 張順除了自己有“李自成、羅汝才吸引朱大典從東而來”的判斷以外,對當前形勢幾乎一無所知,可謂“不知彼,不知己”矣,這仗怎么打? 蕭擒虎這是準備以身作餌,犧牲自己,保全大局了。 一旦張順率主力無法擊退官兵,他只有活活困死在南陽城里;或者城破,亦只有兵敗身死的下場。 “二哥!”張順萬分感動,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所謂“陳大哥”、“蕭二哥”不過是他虛擬血緣,拉攏這兩人的手段罷了。 往日里雖然和他們兩家有些行走,亦多是李三娘和紅娘子備些薄禮,替張順聊表心意而已。 他萬萬沒想到,關鍵時候還是“自家兄弟”站了出來。 那蕭擒虎見張順神情,不由哈哈一笑道:“自家兄弟,說客套話,那就見外了?!?/br> “自愚兄結識你一來,收入房里的女人不曾見你棄置過一個。如今那黃氏、朱氏和曾氏都被你留在南陽,也要率眾北歸,足見事情緊急之狀況!” “呃……”,張順聞言不由有幾分尷尬。 他身為后世之人,按照后世標準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只是多年的教育讓他做不到像羅汝才、張獻忠之輩那樣,捉一個玩一個,玩一個棄一個的缺德事兒。 他承認自己也是好色之徒,不過多少也算是有點底線。 這一次實在是迫不得已,才將她們留在南陽城中。 甚至做好了犧牲她們的心理準備,只是唯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蕭二哥會主動站起來扛起大梁。 果然蕭二哥笑道:“三位弟妹既然肯隨我守城,只要南陽城不落,我定然也保她們萬無一失。” “只是家里的嫂嫂,也只好拜托三弟了!若我果然戰(zhàn)死,你……你就納入房中吧?!?/br> “她改嫁給別人,我也不放心!你對其他婦人都能竭盡全力,想必也不會虧待了你自家嫂嫂?!?/br> 張順聽了他的一番話,既感動又好笑。 他不由苦笑道:“二哥說哪里話?自己的婆娘自己照顧去,托付給我算什么事兒?” 他前世只在電視上看過,兄弟之間,把自己的妻子托付給別人的事情,怎么也沒想到蕭二哥也說出這種話來。 蕭擒虎聞言不由苦笑一聲道:“我是不成了,不得不為早身后事打算!” 習慣幫助別人的人,總是在關鍵時刻替別人考慮。 蕭擒虎平時不吭不響的,沒想到他關鍵時候卻最靠得住??峙铝x薄云天這個詞,就是專門為他這樣的人發(fā)明出來的吧? 張順沉默了半晌,攬著蕭擒虎的肩膀,握拳在他胸膛捶了三錘,承諾道:“順若不死,必提十萬精兵南下,解救二哥!” “順若身死,二哥且好之為之!” 蕭擒虎堅定地看著張順,應道:“擒虎定不辱使命!” 夫妻情起于欲望,終于廝守;兄弟情起于承諾,終于履行。 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 以前張順看《三國演義》桃園三結義,對此倒不以為然,多從功利角度看待。 直到今天,他從震撼的發(fā)現(xiàn),蕭二哥輕輕一句“兄弟”,便能以死相托。 之前因為自己是主君,陳長梃和蕭擒虎二人為臣子的問題,多有人勸諫,說自己自降身份。 如今看來,反倒是自己為人功利狹隘,稱不上人家的“兄弟”。 兄弟之間不需要那么多彎彎繞繞,一句話,一個眼神足以。 蕭擒虎敢承諾,張順就敢信。 隨即,張順扭頭對屏風后面喊道:“你明不是想知道我如何安排的嗎?出來見見二哥吧!” 不多時,曾氏、黃氏和朱氏三女魚貫而出,分別見過了蕭擒虎。 張順這才對她們說道:“有我兄長在此,必不會讓你們受了委屈?!?/br> “只是兵戰(zhàn)兇險,我也不知局勢究竟如何。若我不死,終不負汝等?!?/br> 那黃氏聞言早已經淚流滿面,不知是怨自己命苦,還是怨張順無情。 朱氏作為郡主,反倒要好一些。終究是朱氏宗室,雖然有失皇家顏面,終不會危及性命。 曾雨柔也自知情況緊急,性命不cao之于己手,便點了點頭,苦笑道:“先前我嫌你婆婆mama,如今好容易果決起來,反倒是這么個結果?!?/br> “開弓沒有回頭的箭,我們已經如此了,等官兵攻來,也惟有以死了之。直接希望舜王能夠記得今日的承諾,這里有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等你!” “曉得了!”張順在外人面前高冷的點了點頭,“你們且下去吧!” 這時候,牛金星、張獻忠和張一川也先后趕了過來,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張順,不明所以。 張順便笑道:“我意返回汝州,與河南巡撫傅宗龍進行決戰(zhàn),不知三位如何打算?” 牛金星身為張順的軍師,連忙表態(tài)道:“我愿隨主公前往!” “你們呢?”張順看向張獻忠和張一川。 不管這兩人心思如何,一定要提前把這些不穩(wěn)定因素解決掉。 “我們?”張獻忠笑道,“我們只是路過寶地,準備西入商雒山中。恕我們兵少氣弱,不能幫上什么忙,還請舜王不要介意!” 不料張獻忠話音剛落,卻聽到那“掃地王”張一川擺擺手道:“‘八大王’要走,自走便是,何須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