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3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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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這才問道:“不知舜王從何而來,所為何事?” 張順一聽,這話兒有幾分不歡迎之意,不由冷笑道:“兩位何意?若是不歡迎本王,我這就走便是!” 如今張順身為一方雄主,養(yǎng)氣移體,早非昔日吳下阿蒙,豈能慣著他們? 那“活曹cao”羅汝才聞言連忙對李自成使了個眼色,笑道:“李老弟素來口拙,舜王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如今我和李老弟無能,虎落平陽,還勞煩舜王解救,真是讓您笑話了!” 羅汝才一句“李老弟”把“闖將”李自成也貶損了一番,讓他也不由恨得牙癢。 只是形勢比人強,哪怕李自成心中再不服氣,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他只好致歉道:“舜王大仁大義,前來解救我等,是李某失言了,還請舜王見諒!” “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張順語氣親熱的好像和他們是沒出五服的兄弟一般,“唯有賊不殺賊,同心協(xié)力,咱們才有今日之盛?!?/br> “不然,你我早不知被餓死、殺死哪個干水溝里去了!” “如今朱大典、傅宗龍二賊追殺兩位弟兄若此,若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豈不是讓人小覷了義軍?” 張順一席話說的是義正詞嚴,哪怕這二人知道這是場面話,也不由覺得心里暖暖的。 由于古代生存條件惡劣,沒有人幫扶的情況下,抵御風險的能力低下。 所以世世代代的生存經(jīng)驗形成了古人重情重義的一面。 莫看這些義軍到處流竄,對他人手段兇殘,其實也有思鄉(xiāng)、思友的一面。 無論李自成也好,羅汝才也罷,在外地流浪,心中多少也有些孤寂落寞和沒有歸屬感。 若是張順在給他們來一句“流浪的人走遍天涯,又是一個冬夏”,估計這二人也會有熱淚盈眶之感。 不管怎么說,張順身為河南人,多次有恩與他們,如今又下次救他們于危難之間,難免有些感動和愧疚。 “舜王的意思是要合營?”“活曹cao”聞言不由連忙問道。 “確實有這種想法!”張順點了點頭。 “誰為主,誰為輔?”張順話音剛落,一個身著儒服的中年男子上前問道。 “這是?”張順一愣,見其面生,不由奇怪地看向李自成和羅汝才。 “退下!我們和舜王說話,哪里有你插嘴的地兒?”羅汝才臉色一肅,厲聲呵斥道。 隨即,他又連忙點頭哈腰道:“此乃我新近收羅的一個書生,沒有大小,反倒沖撞了舜王!” 呵,好話歹話都讓你自己說了! 張順心里一聲冷笑,嘴上卻笑道:“原來是閣下的謀主,既然你們問了,我也不好不答!” “兩位若是有意擔當我情愿輔之,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那李自成和羅汝才聞言不由臉色大變,連忙施禮道:“舜王乃是義軍盟主,又兵強馬壯,我等哪里敢覬覦主位?” “更何況我等都是落難之人,多虧了舜王營救,才有今日,豈敢對舜王不敬?” 好家伙,你們這是口服心不服?。韥砘鼗貜娬{“兵強馬壯”和“營救之恩”什么意思? 張順懶得和他們勾心斗角,直接單刀直入道:“我的為人,二位也算知曉的。合則來,不合則去!” “兩位若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輜重糧草在戰(zhàn)斗結束之前,照例由我提供!” “若是二位不愿,則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如今張順兵多將廣,又有河洛作為根基,哪里是李自成和羅汝才能夠得罪的起的? “活曹cao”羅汝才連忙陪笑道:“舜王誤會了,非是我二人不愿,實在是本小力薄,不堪苦戰(zhàn)?!?/br> “如今既然舜王都說出這般話了,我等豈有不允之理?只要能殺了朱大典和傅宗龍二賊,我等情愿唯舜王馬首是瞻!” 第79章 進攻 其實張順對李自成和羅汝才是否唯他馬首是瞻,不是特別感興趣。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大年三十打只兔子,有它過年,沒有它也過年! 當然,單看這兩人如此落魄之下,尚且不愿歸屬張順,便知其非久居人下之輩。 相對于他們這些“外來”勢力,如今的張順更喜歡在自己麾下培養(yǎng)和提拔人才。 一來忠誠度有保證,二來用起來更得心應手。 當然,若是他們誠心誠意的歸屬張順,張順也不會將他們拒之門外。 自己培養(yǎng)的將領和外來將領各有優(yōu)缺點。 外來投靠的將領多是一軍之主,雖然單項能力未必比得過自己培養(yǎng)提拔的人才,勝在能力更為全面,自主性更強。 如果忠誠度沒有問題,單獨委任一方,更能讓人省心、放心。 那中年儒士見羅汝才答應了張順,不由死命的給他使眼色,羅汝才只當做沒看見。 這儒士不是別人,正是羅汝才新收的謀士王玄珪。 依著他的心思,羅汝才身為一方之雄,豈能屈居于他人之下? 可是羅汝才自家人知自家事兒。如今張順勢大難制,非其他義軍聯(lián)手所能抵御。 若是果真惹怒了此人,說不得今日他火并了他們二人,他們又能如何反抗? 見這二人愿意暫時臣服自己,張順也懶得和他們計較是非。 他直接說道:“如今我麾下人馬已經(jīng)突破了官兵防線,分別攻下了禹州、新鄭和許州,唯有左良玉從禹州敗退長葛,尚未探到虛實?!?/br> “既然我等欲與官兵會戰(zhàn),一來當及時攻下長葛縣城,以免防線出現(xiàn)疏漏;二來應及時尋出敗退的左良玉,將其驅趕出去,以免節(jié)外生枝!” 李自成和羅汝才等人聞言皆是一驚,這禹州等地本是當初他們東出路過的地方,也頗知曉其地理位置。 僅僅數(shù)月之間,張順竟然把地盤推到這里來了嗎? 兩人相視一眼,心中駭然,不由壓下其他心思,老老實實地問道:“謹遵舜王號令,不知下一當步如何行事!” “義軍之中常言‘闖將’善攻,‘曹cao’善戰(zhàn),我意將攻打長葛縣城之事交給李兄,搜尋驅趕左良玉之事交給羅兄,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張順見他們服軟,不由笑瞇瞇地問道。 那李自成和羅汝才細思量一番,其實這就等于張順將整個長葛縣防務托付給他們二人了,看起來倒沒有什么別樣心思。 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這才應道:“如此也好,只是萬一長葛城堅,還得請舜王助我們一臂之力!” “好說,好說!”張順連聲應了,雙方合營之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正事已畢,張順頗不耐煩和他們敘舊,虛應了幾句,這才笑道:“大戰(zhàn)將起,軍中事務繁多,我就不打擾二位用兵了?;仡^核準了人數(shù),我命人先送點糧草過來!” 那李自成和羅汝才聞言不由一喜,頗為感激地看了張順一眼,連忙謝道:“舜王高義,我等一路潰敗而來,確實山窮水盡,急需吃食!” 且不說兩人如何千恩萬謝,張順施施然出了羅李二人營地,見左沒有外人,牛金星這才連忙全道:“不過兩部流寇罷了,舜王何以如此重視?” “若是其麾下人馬堪用,何不伺機火并了他們,殺其首領,奪其人馬,亦不失一條妙計!” 好家伙,張順看了這廝一眼,心道:你倒是心狠手辣! 身為義軍之主,張順也漸漸意識到單純“談道德”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所以張順便笑道:“同為義軍兄弟,我又是其盟主,當秉天下大義,吞之不義!” 牛金星一聽,你這不是宋襄公嘛,平時沒見過自家主公這么傻??? 果然,他聽張順又說道:“更何況此二人jian詐死硬,又是陜?nèi)?。其麾下多死忠亡命之徒,留之無用,殺之可惜,非正人君子所能為也!” “我欲多將士,自可選良將,練士卒,三月而后成,豈非堂堂正正之道耶?” 牛金星本就是機警之人,一聽便明白張順別有打算了。 這兩人小肚雞腸,百般?;?,卻不曾想張順已經(jīng)看不上他們的部伍。 就像張順離開洛陽之前,下令編練的三營人馬,如今業(yè)已堪戰(zhàn),分別由趙鯉子、王紹禹和劉成率領。 假以時日,只要張順足食、足信,兵馬便會源源不斷的訓練出來,將領便會如同雨后春筍一般磨煉出來。 自己懷揣金銀珠寶,又何必覷視他人磚石瓦塊耶? “那事情就這么著了?”牛金星有幾分郁悶地問道。 “就這么著吧,倉促之間,人手不足,一切等先破了漕運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和河南巡撫傅宗龍再說!”事有輕重緩急,那李自成和羅汝才雖然在歷史上也算得上號人物,可是如今在自面前也不過是有幾分野心的賊寇罷了,又何懼哉? “那爹爹終究打算如何部署?”有些話牛金星不太適合問,高桂英適時插了句話問道。 張順看了看左右沒有外人,這才爽朗地笑道:“此次義軍大膽穿插,破了官兵的防線,要的就是以快打慢!” “官兵新敗,地點又靠近開封,定然人心惶惶。我斷定那傅宗龍會急招漕運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前來助陣!” “我豈能老老實實擺開架子,和他們你來我往大戰(zhàn)三百回合,然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哉?” “如今我軍以新鄭、長葛、許州三城組成一道新的戰(zhàn)線;其后密縣、禹州、襄城成為縱深;更有登封、郟縣、寶豐及汝州為之后援,庶幾可戰(zhàn)矣!” “我欲招賀人龍、白廣恩及張一川三營隨我東進,一個右勾拳,猛的捶在通許,我不信傅宗龍和朱大典能夠來得及部署新的防線!” “那通許縣正位于運河之上,朱仙鎮(zhèn)之南。一旦為我所得,便可借助水運之利,獲取物資以覷陳留、朱仙鎮(zhèn),進而威脅開封?!?/br> “若是官兵果然無備,定然驚慌失措,到時候開封可取則取之,不可取則義軍趁機攻下洧川、尉氏等地?!?/br> “若是開封猶不可攻,我亦可南下汝穎,復覷鳳陽、漕運。此時朱大典正在河南,豈能坐視南直糜爛耶?” 第80章 朱大典 漕運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身著緋袍,頭戴烏紗,坐在太師椅上,一臉難看地看著手中的書信。 信是河南巡撫傅宗龍親手所寫,蠅頭小楷,洋洋灑灑近千言,不外乎說了一件事兒罷了。 信中有言,前線突然遭遇“賊人”主力突襲,官兵不敵,傅宗龍只好率領麾下標營和遼東鐵騎祖寬、李重鎮(zhèn)二營退守洧川。 洧川縣后面便是尉氏縣,尉氏后面正是開封重鎮(zhèn)朱仙鎮(zhèn);朱仙鎮(zhèn)以北即是開封城,那朱大典如何不曉得其中厲害? 雖然聽起來層層疊疊還有好幾層,其實皆是一馬平川之地,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氣勢如虹的賊寇一鼓作氣打穿。 他之前和李自成、羅汝才多番交手,對他們的水準也心知肚明。 不過三四千朝不保夕的老革罷了,即便能戰(zhàn),又如何對付得如此多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