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4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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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莫說時值六月,就是寒冬臘月我洗冷水澡都成!”馬鳳儀有點看不起他這個“弱雞”。 都什么時節(jié)了,還洗熱水澡? “你轉(zhuǎn)過身去,我要進去了!”馬鳳儀看他根本沒有打算走的意思,但是自己身上又難受的緊,干脆直接提議道。 好嘛,你這時候這么聽話了? 說不讓你看你就不看了?當(dāng)初不讓你動手動腳,你怎么不聽! “你婆娘怎么哄住了?” “???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張順苦笑了一聲,扭過頭偷偷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馬鳳儀兇巴巴道。 “呃……”其實也看不了什么,張順咋吧咋嘴,有幾分遺憾道,“這事兒有點不好辦!” “你也知曉我家那幾個,沒理還賴三分,得理不饒人,鬧得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我就給她們說,其實我不是圖你的身子,我是圖你……你那近萬土司兵……” “滾,你給我滾!”馬鳳儀一聽頓時激動起來,差點就要從水桶里跳出來打他。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夠不著,就拿桶里的水往他身上潑。 “別,別,你別這樣,你聽我說完?。 睆堩樢贿呌酶觳苍噲D阻擋,一邊連忙分辯道。 水終于停了,張順身上也濕差不多了。 他擦了擦臉上的洗澡水,不由認真盯著她的眼睛道:“我身為義軍三十六營盟主,割據(jù)河洛等地,麾下人馬何止十萬,豈會看上這點人馬?” “更何況這萬余降兵,馬氏兵不過四千,其余陳氏兵有兩千,冉氏兵有三千,余則皆為川兵?!?/br> “若是你能說降彼輩,我面上自然有光,你的身份自然也是水漲船高。若是不愿意如此,我亦不會強求,只會另想辦法!” 張順故意點到為止,其實這萬余兵馬根本就不是你馬鳳儀的,何來欺騙之說? 若你是真心有我,為何不早點下手?也好借機抬高自己的身價。 “你……你還有什么辦法?”馬鳳儀聞言遲疑了一下,似乎也悟出了其中的關(guān)竅。 “三娘、英娘她們也不是不明理之人,我再放軟點身段,多去求求她們應(yīng)該就沒事兒了!”張順一臉滿不在乎道。 “不行,我不許你為我向她們低聲下氣!”馬鳳儀聞言不由眉頭一皺,一口否決道。 “那……既然如此,我就試試吧!” “只是如此以來,我為妻不貞,為臣不忠,你若是負我……” “我張順若是有負鳳儀,定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馬鳳儀話還沒說完,結(jié)果張順立刻指天發(fā)誓道。 “別,你別這樣!”馬鳳儀頓時也被張順的干凈利索嚇了一跳。 她連忙顧不得走光,身子往前一探猛地捉住了張順的手,一把把他拉到跟前。 地上都是水,張順身上也都濕透了。 一看馬鳳儀曼妙的身材裸露在自己面前,他不由口干舌燥,忍不住提議道:“要不咱倆一塊兒洗一洗,我這……” “不成!”馬鳳儀一口回絕道。 這時氣氛有些曖昧,她其實也有點忍不住了。 只是一想到丈夫的遺體還停在這里,頓時什么心思都沒有了。 可能覺得這一次自己口氣太生硬了,馬鳳儀生怕傷了張順的心,不由又低聲說道:“勸降士卒的事兒都交給我吧,我保證風(fēng)風(fēng)光光進你張家的門!” 話剛說完,馬鳳儀就愣住了。 誰特么要進你張家的門啊,我這是瘋了嗎? 這時代雖然沒有約炮這個詞兒,可是從來也沒有和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要必須要嫁個他的規(guī)矩。 馬鳳儀有心拒絕,只是看著張順興奮的面孔,怎么也張不開了這口。 他或許心中真的有我! 張鳳儀不由長吁一口氣,心里暖暖的,心道:其實這樣也挺好。 只是張順卻料不到自己此舉影響深遠,甚至連遠在塞外的蒙古和遼東的后金都聽說了。 以至于后來林丹汗的大福晉囊囊太后欲率一千五百戶歸順后金,有人都勸說道:“我聽聞洪太老邁疲軟,又居于偏遠之地,遠不如舜王甚矣!” “舜王年少英俊,又豪邁雄壯,不拘小節(jié)。昔日竟不以馬鳳儀為丑而納之,今若太后屬之,其定能倒履銑足相迎!” 第275章 稱王 女人失了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失了心。 馬鳳儀就是最好的例子,對了她連名字都改回張鳳儀了。 經(jīng)過張順一番安慰之后,張鳳儀一邊派遣人手將前夫遺體帶回石柱土司,一邊帶領(lǐng)親信親自拜訪被俘土司兵。 她本來就幾家土司頗為熟悉,又曾經(jīng)領(lǐng)兵打仗。 所以在斬殺了三五十馬氏、陳氏和冉氏親信以后,很輕松的就把這萬余兵馬勸降了過來。 勸降的理由非常簡單:“我馬鳳儀也嗎,若想將功贖罪,不如招降;若想全家老小盡沒,留下姓名,吾自送回原籍。” 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家小在哪,可她馬鳳儀是知道的啊! 本來那馬氏、陳氏、冉氏三家土司又連枝同氣,頓時一股腦全都降了。 張順白得一馬零九千九百九十九兵,頓時心里那底氣就十足了。 他不由在閑暇之時,拉著忙的腳不點地的呂維祺、洪承疇等人道:“自古以來,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我欲稱王關(guān)中,以正名號,不知可乎?” “不可,不可!”呂維祺和洪承疇連忙擺了擺手道,“此事當(dāng)水到渠成,豈可強求?” 結(jié)果回頭呂維祺、洪承疇以及遠在洛陽的宋獻策、張慎言,甚至遠在甘肅的張應(yīng)辰等人紛紛上書勸進,言辭懇切。 好家伙,感情“不可”是這么個意思。 張順推辭再三,才“不得已”應(yīng)之。 至于王號,呂維祺以為“郁郁乎吾從周”,當(dāng)以周王為佳。 而洪承疇則認為“舜王欲收秦人之心,何不以秦為號,復(fù)現(xiàn)始皇功業(yè)”。 張順?biāo)剂苛税胩?,這才拍板道:“王號益秦,國都益洛,文武并重,共取天下!” “好,好!”呂維祺和洪承疇頓時喜不自勝。 他們不但為張順的高超的智慧所折服,更是對舜王的戰(zhàn)略佩服的五體投地。 自古以來“關(guān)東出相,關(guān)西出將”。 那秦地雖然苦寒,卻是精兵之地;中原富庶,如今雖不及江南等地,其河洛才士亦皆為舜王效力。 如此以來,張順若能夠籠絡(luò)兩地文武人才之力,天下又何足道哉? 明崇禎八年六月二十五日,秦王府承運殿萬分肅靜,唯有一陣陣中氣十足的聲音響徹全府。 “吾聞天不可一日無日,國不可一日無君。” “本王承天應(yīng)命,驅(qū)逐虎狼,以居秦地。經(jīng)群臣勸諫,百姓登聞,以免百姓為外為兵戈所擾,內(nèi)為官吏所欺,故而自立為秦王,以統(tǒng)秦地?!?/br> “茲有福王,神宗嫡子也,當(dāng)即大位?!?/br> “時有jian臣當(dāng)?shù)溃叫淖杂镁狗鍪L光宗奪位,實乃敗壞綱常,人神共憤!” “故而天道懲之,其不及月余而薨,蓋德不配位也哉!” “及光宗既薨,群臣猶不警之,反而復(fù)立光宗子熹宗即位。熹宗既夭,崇禎繼之!” “于是天降災(zāi)禍于世,內(nèi)生禍亂,外生強敵,天旱而久不雨,地裂而掘無水,皆此故也!” “故而,本王欲輔福王為帝,定都洛陽,年號弘光,以祈天下太平,國泰民安!” 承運殿大小官員聞之,頓時目瞪口呆。 自古以來,只有以上封下的道理,哪有自己稱王的時候捎帶幫別人稱帝的道理? 其實張順這不是也沒有辦法,只得折中行事嘛。 原本張順的核心乃是自己麾下的人馬,其次便是主動投靠自己的河洛之士。 也正因為如此,這才有張應(yīng)辰這樣的封疆大吏,甚至能夠主動請纓,試著為自己說降甘肅。 但是,如今張順想奪取陜西作為基業(yè),那么自然也得在各種政策上傾向與陜西。 為了避免河洛之人以為自己有異心,他便想出了這么個辦法。 自己稱秦王,暫以西安為治所,以籠絡(luò)秦人之心。 而福王則稱帝洛陽,并以此為都城,復(fù)命張慎言為丞相佐之,形成東帝、西王兩套系統(tǒng),以彌合兩地的矛盾。 “賢良淑德李氏,本是秦王青梅竹馬結(jié)發(fā)妻也,冊封為王后?!?/br> “馬氏、邢氏及李氏三位夫人冊為王妃。” “張氏、曾氏、黃氏及大小朱氏五人為次妃。” “???怎么還有個張氏?不是說同姓不婚嗎?”眾人聽到這里,不由接頭接耳,紛紛竊竊私語道。 “隨夫姓,隨夫姓,各地習(xí)俗不一樣!”立即有人就解釋了。 “哦?還有這般說辭?這是陋習(xí)??!” 本來張順覺得馬鳳儀除了和馬英娘重姓以外,沒有什么不好的。 結(jié)果她非要改回本姓,張順拿她沒辦法,就光明正大的冊封了一個次妃張氏出來。 其他高桂英、竹兒、箭兒、柳如是,還有那自己碰都沒碰一下的抱琴、侍書兩女,也被李三娘和馬英娘兩人軟磨硬泡分別給了個侍姬的名分。 對了,那侍書本來叫朱什么來著,他也有點記不全了,干脆仿照“抱琴”給她取了個侍書的名字。 至于高桂英之前曾和他提過身份地位的問題。 念在她勞苦功高,又忠心耿耿,張順本打算也給她一個次妃的名分。 結(jié)果她問詢了一番以后,嫌棄不能時時伴隨張順左右,又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