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4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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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娘賊,就是他那萬余川兵太難受了。油潑不進(jìn),針扎不透,說起話來嘰里呱啦,竟是半句也聽不懂!”“整齊王”張胖子撅了段草根,咬了兩口吐出來道。 “誰讓人家器大活好,那些銀娃鐺婦就喜歡這個!”劉國能想起來依舊憤憤不平。 “算了,過去的事兒說那些干嘛!”羅汝才看來李自成一眼,連忙給劉國能使了個眼色。 “若是當(dāng)時候真能活捉了她,給你,你要不要?” “要,要……”劉國能哪里忍得住。 “好了,好了!”李自成皺了皺眉頭,不由伸手阻止道。 “別說那么多沒用的,究竟聯(lián)系的怎么樣了?” 羅汝才聞言遲疑了一下,最終決定實話實說道:“沒想到這廝反應(yīng)這么快,對面還沒準(zhǔn)備好,只能拖上幾日功夫,才能有機(jī)會合圍彼輩!” “不是,咱們這么做能成嗎?別為他人做嫁衣,一不小心大事兒沒成,反丟了自個身家性命!”“整齊王”張胖子猶豫了一下,不由低聲問道。 “肯定能成!”羅汝才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不由冷笑道。 “舜王的法子我已經(jīng)盡知,不外乎依靠張?zhí)炝?、白廣恩、賀人龍這樣的將領(lǐng)罷了?!?/br> “可是他哪里想得到他麾下士卒,多是我延綏將士,本鄉(xiāng)本土,都是自己人。” “只要這幾個將領(lǐng)一死,那‘順營’豈不是群龍無首,我等正合趁之!” 羅汝才說完,見“闖將”李自成沒有吭聲,不由追問道:“‘闖將’,你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沒有!”李自成搖了搖頭道,“咱們多年的交情,你們還信不過我嗎?” “再說,邢氏之事,我確實還心有疑慮,哪怕回頭斬殺了這廝,我也定要查探個明白!” 第279章 連戰(zhàn)連破 “開炮,開炮!”伴隨著李十安嘶啞的命令聲,驚天動靜的炮聲又響了起來。 整整十門“擎天大將軍炮”一直排開,噴出出長長的火舌,隨著震耳欲聾的炮聲落下的是摧枯拉朽的炮彈。 這些炮彈落到城墻上,是地動山搖;落到女墻、碟牌上,是粉身碎骨;落到人群中是血rou橫飛。 “直娘賊,這伙賊人火炮如何如此犀利!”一個身材高大的將軍,一般躲避炮彈擊碎的磚石碎片,一邊破口大罵道。 “俞總鎮(zhèn),你這下知道我為何讓加固城墻了吧!”陜西總兵左光先苦笑道。 當(dāng)初義軍陣斬梁廷棟以后,自己率眾固守西安,結(jié)果就遭遇的類似今日這種情況。 兩人話音未落,又是一陣炮聲響起。 只是這一次卻不是萬斤紅夷大炮,反倒是“飛彪銃”和“黃金炮”、“野戰(zhàn)炮”輪番射擊。 “那‘曹賊’羅汝才沒有問題吧?”俞總鎮(zhèn)俞沖霄忍不住又追問道。 “我聽說那廝狡詐反復(fù),譬若呂布,不可不防也!” 直娘賊,他們在這里賣命,萬一被這鳥人耍了,豈不是讓天下人笑掉大牙? “俞總鎮(zhèn)且放心,那羅汝才固然狡詐反復(fù),其他‘闖塌天’‘闖將’、‘白袍將軍’和‘整齊王’難道也不想給自己留條后路嗎?”陜西總兵左光先不由辯解道。 “特別那‘闖將’與‘活曹cao’其名,素來不肯詐降,豈能有假?” “即便有假,那諸賊與‘順賊’有隙,又如何有假?” “賊人合營,左右相救,更勝官兵百倍,如何有隙?”俞沖霄差點被左光先氣死了,不由提醒道。 咱倆親密合作有沒有人家好都不一定,你是哪來的自信? 這……眼看著糊弄不過了,要是延綏總兵俞沖霄也不肯和自己合作,僅憑自己麾下五千士氣低落的敗兵哪里抵得住對面的“順賊” 想到此處,陜西總兵官左光先不由拉著俞沖霄到一處偏僻之處,低聲道:“我實話給你說吧,是因為‘曹賊’給我透漏了一條重要的消息,所以我才肯信他!” “那順賊雖勇,實則畏懼金兵如虎!我聽聞那‘活曹cao’說此賊常常長吁短嘆,憂心金兵入關(guān)如何如何!” “這算什么消息?”俞沖霄聞言不屑道,“金兵雖勇,非我所能用也,為之奈何?” “我已經(jīng)遣使去歸化城,勸說后金多爾袞、岳讬前來助戰(zhàn)!”左光先聞言嘿嘿一笑道。 “你瘋了?”俞沖霄差點被左光先當(dāng)場嚇傻了,“你這不是開門揖盜嗎?” “本來咱們時代駐守于此地,為的就是保境安民,防守韃虜。我等若引兵入關(guān),禍害鄉(xiāng)里,那豈不是千古罪人?” “再說,若是他們來了據(jù)而不走,又當(dāng)如何?左有寇,右有虜,到時為之奈何?” “你多慮了,我等只需堅守城堡,那后金兵雖悍,又能為之奈何?”陜西總兵官左光先不屑道。 “其遼東距離這里何止三千里,豈有長久占據(jù)之理?” “一旦那順賊慘敗,后金兵劫掠一番也就去了。彼時,我等收復(fù)省治,剿滅順賊,怕不是功蓋天下。到時候朝廷賞賜還來不及,哪里來的處罰?” “若是順賊,火炮犀利,摧城拔寨易如反掌,我等如何守之?” “這……你這也太膽大包天了!”俞沖霄沉默了一下道,“這其中變數(shù)難以數(shù)計,左總兵又當(dāng)如何把控?” “我總覺此事太過兇險,不可輕易為之!” “不瘋魔不成活!”陜西總兵官左光先苦笑一聲道,“若不如此,你道我們還能有什么機(jī)會嗎?” “當(dāng)時三邊總督洪承疇指揮四萬兵馬出擊,兵敗身縛;梁廷棟親自指揮六萬大軍浪戰(zhàn),一戰(zhàn)而沒,你說這仗還怎么打?” “那這一次朝廷怎么還沒有派人來?”俞沖霄聞言也不由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問道。 “三邊總督已死,西安陷落,群龍無首,驛鋪人心惶惶,書信傳遞之中想必另有變故!”左光先搖了搖頭道。 “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萬萬不可讓第三人知曉,不然我等死無葬身之地矣!” 那陜西總兵官左光先也知道此事不甚光彩,不由千叮萬囑道。 “好,好吧!”俞沖霄無奈地點了點頭。 雖然說他是現(xiàn)在延綏總兵,實際在延綏之地影響力要比對方先差得多,也不得不考慮左光先的態(tài)度。 要說那俞沖霄本也是一員驍將,駐扎在榆林和土默特部常年交手,被韃子圍困數(shù)月亦等閑事爾。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順賊”火炮如此犀利,他們到底還能再堅持多久?一天?兩天?抑或是三五天? “總鎮(zhèn),不成了,我們抵擋不住了!”兩個竊竊私語沒多久,突然就有士卒跑過來匯報道。 “什么?”俞沖霄聽了大吃一驚,不由張口就罵道,“直娘賊!” “就是天兵天將來了,老子也能扛上幾日。怎生這幾個鳥人怎么才一開攻城,你們就開始叫喚了起來!” “總鎮(zhèn),你且看!”那士卒聞言不由伸手一指道。 俞沖霄這才定睛一看,只見義軍火炮再度猛烈的轟擊了起來,而與此同時,城下的賊人卻一個個拼命推著云梯等攻城工具,冒著銃矢沖了上來。 “這是要做什么?同歸于盡?”俞沖霄不由大為驚訝道。 “不好,這是要‘尾彈攻城’!”左光先不由一愣,連忙喊道。 “何謂‘尾彈攻城’?”俞沖霄不由奇怪地問道,然而沒等到左光先回答,他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只見城墻之上,賊人的炮彈一波一波的砸了過來,不斷的將士卒往兩邊趕開。 然而,不等官兵喘過氣來,早有賊人借機(jī)登城,沖殺上來,幾乎如同尾隨炮彈一般。 原來這所謂的“尾彈攻城”,乃是左光先不知道義軍“步炮協(xié)同戰(zhàn)術(shù)”的名稱,自己換了一個說辭罷了。 “這特么怎么打?”俞沖霄見狀差點要瘋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惡心的攻城法。 不過兩日,延綏總兵俞沖霄和陜西總兵左光先兩日實在抵擋不住,不得不棄城而走,退居綏德。 張順?biāo)鞊?jù)延安,又攻綏德。 綏德既下,義軍復(fù)圍困榆林。 不意突然馬進(jìn)忠派人傳來消息:“寧夏鎮(zhèn)官兵突然從慶陽襲來,我苦戰(zhàn)一日不勝,不得不退守鄜州,還請秦王盡快回師,以免后路斷絕,為官兵前后夾擊!” 原來張順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果然寧夏鎮(zhèn)和延綏鎮(zhèn)合兵一處,試探齊心協(xié)力對抗義軍。 如今前有狼后有虎,為之奈何? 張順皺了皺眉頭,不由看向張鳳儀道:“鳳儀,川兵精銳冠絕諸軍,如今唯有你能夠抵擋住寧夏鎮(zhèn)精兵,還請為我據(jù)之?!?/br> “十日之內(nèi),我必破榆林,然后回師和你再破寧夏鎮(zhèn)精兵!” 那張鳳儀如何拒絕得? 她聞言不由深情地看著張順道:“君不若歸,我必不退。秦王,我在鄜州等你!” “萬事小心為上!”張順叮囑了她一聲。 然后略作猶豫,他又扭頭大聲喊道:“悟空過來,你率領(lǐng)一半護(hù)衛(wèi),萬務(wù)護(hù)好你家主母,不得有失!” “秦王,那你這……”張鳳儀一驚,不由連忙關(guān)心道。 “你放心吧,我沒有問題!”張順嘿嘿一笑,卻不意有人也同樣笑了起了。 第280章 合帳驚變 榆林本是延綏鎮(zhèn)治所,甚至連延綏鎮(zhèn)都已經(jīng)被喚作了榆林鎮(zhèn)。 其城內(nèi)本就有精兵萬余,再加上俞沖霄和左光先帶來的近兩萬人馬,差不多有三萬之?dāng)?shù),幾乎和攻城義軍人數(shù)相當(dāng),豈能一鼓而破? 義軍苦戰(zhàn)兩日,不得寸進(jìn)。 這一日李自成侄子李過正帶領(lǐng)一隊人馬巡邏邊墻,不意突然邊墻之外又幾個騎兵奔了進(jìn)來。 “韃子?”李過一愣,仗著自身勇武,連忙向邊墻外迎了過去。 “不要動手,我們是使者!”結(jié)果那些人見到李過等人靠近,不由用憋足的漢語高喊道。 還真是韃子,看他怎么說! 李過心下奇怪,不由上前戒備地問道:“說罷,有什么事兒?” “請問你們這是舜王殿下的兵嗎?”那使者走向前來,很看到他們幾個都裹著一件破爛的衣服。高舉著手里的獵弓,高聲問道。 “我們正是舜王麾下,有何貴干?”怎么是找他的?且看看他如何說。 “我這里有一份囊囊福晉的信,還請你帶我去見舜王殿下!”那使者聞言不由和同伴嘀咕了幾聲,連忙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