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4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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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之以五事,故而凡戰(zhàn)必捷,人莫敢攖!” “及渾河之敗,白桿兵盡沒,而殺傷相當,皆其功也!” 張順聞言不由直咂嘴,以明末以來軍餉最高者“戚家軍”也不過一年四十三兩,也不過月餉三兩六錢,難怪這土司兵如此善戰(zhàn)。 而此時大多數(shù)明軍月餉不過一兩二錢到二兩不等,而義軍由于能夠足額及時發(fā)放,實際才一兩左右。 也就是說如果正在按照當年渾河血戰(zhàn)的“白桿兵”標準,但餉銀這塊一個就能抵義軍普通士卒三個。 更不要說精心打造的精良鎧甲、武器,以及完善的訓練、撫恤等支出,更是一個“吞金獸”、“無底洞”。 不過想一想這些真正的白桿兵能夠在極端劣勢的情況下,與后金精兵“殺傷相當”。 又能僅憑昔日威名都能嚇退后金八旗精銳,也著實讓張順艷羨的緊。 “這樣吧,這事兒你先幫我記著,回頭等回到西安以后再作計較。本王也想擁有萬余抵得上渾河血戰(zhàn)的真正‘白桿兵’,請鳳儀為我籌之!”張順不由頷首道。 “這……我……我也想要帶兵……”高桂英見張順“寵”張鳳儀“寵”的厲害,不由主動請纓道。 “乖,這事兒本就是鳳儀的職責所在,是以委以重任?!睆堩樞ξ麘?。 “而你則是我的體己人,需要早晚陪伴我左右,豈能讓你離去?” 開玩笑,你不看看你身后代表的延綏系義軍已經(jīng)多么龐大了。 若是再讓你親自領兵,恐怕這局面就徹底失控了! “好……好吧!”高桂英一想如果不能伴隨張順左右,那還不如不去了。 等會好容易哄得兩人開心,張順這才松開了兩人,對門外悟空喊道:“請洪先生和宋先生過來,我有要是相商?!?/br> 不多時,洪承疇和宋獻策兩人先后到來,雙方分定主客坐定,張順這才說道:“此處請兩位前來,卻是有一件事兒想讓兩位參詳參詳!” 第286章 死忠之士 “哦?不知舜王何事?”洪承疇和宋獻策不由連忙問道。 兩人口順,喊張順舜王喊習慣了,又有表達雙方親近之以,故而不習慣改口稱“秦王”。 張順素來寬厚大度,倒也沒有計較許多。 “我欲勸降榆林鎮(zhèn)上下,不知可乎?”張順不由看著洪承疇道。 “這……”洪承疇聞言沉吟了一下,不由應道,“此事只能試上一試,臣亦不敢保證如何!” “哦?此話怎講?”張順不由奇怪道。 “如今西安府為我所據(jù),甘肅為之一空,臨洮、固原殘破,唯獨寧夏、延綏二鎮(zhèn)得全?!?/br> “如今寧夏鎮(zhèn)祖大弼,歸化城多爾袞皆走。延綏外無必來之援兵,內(nèi)無久食之糧草,若不肯降,又待何為?” 那洪承疇本就擔任過延綏巡撫,所以對此地頗有了解,聞言便應道:“舜王若是想招降一官一將易,若想招降榆林難?!?/br> “延綏之地地處陜北,自古為用兵之所,名將輩出,民風彪悍?!?/br> “自大明設延綏鎮(zhèn),下轄榆林、綏德、延安及慶陽四衛(wèi)?!?/br> “初以雄鎮(zhèn)名,繼以將才聞。武夫宿將,輩起杰出?!?/br> “加官晉爵者不計其數(shù),恩蔭子孫者亦不計其數(shù)。而四衛(wèi)之中,又以榆林為首?!?/br> “其中有名有姓,世代為將者,共有姜、王、杜、尤、蕭、張七家,號為‘榆林七門’。” 張順聞言掰著手指頭算了一算,不由奇怪道:“眾所周知,四大天王有五個人。可是這榆林七門,為何只有六個,是不是洪先生記漏了一家?” “因為王氏將門卻是有兩家。一家為王保王太師之家,一家為王威王柱國一家,故而七門六姓,名滿榆林!”洪承疇聞言不由暗自吐槽張順算術(shù)學的好,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這些家不僅世代聯(lián)姻,更是駐守各鎮(zhèn)?!?/br> “比如尤氏三將,尤世功、尤世威、尤世祿,再加上族人尤繼先、尤翟文、尤翟遠一門六將。” “而張氏亦有張全昌、張應昌和張道昌三杰。” “而王柱國之家,更有王世欽、王世國、王世祿、王世仁、王世錫、王世選、王世顯、王洪、王樸等將!” 好家伙,這洪承疇像說單口相聲似的,一口氣念叨出王氏九個在職將領,把張順震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榆林王氏若是造反,恐怕整個大明天下都會為之震恐吧? 洪承疇說了半天,張順這才回過味兒來這是什么意思。 感情榆林將門分布在大明各地為將,擔任總兵、副總兵、參軍之職者不計其數(shù),更恩蔭子孫,世代富貴,豈會因為自己小恩小惠而降? 其實莫說張順,即便歷史上李自成橫掃陜西,榆林形勢比如今更為危機,也未見榆林將門降于“闖將”。 張順又有何德何能,空口白牙降服榆林諸將? “這樣吧!”洪承疇皺了皺眉頭道,“我先修書一封,與那延綏巡撫張繩海,先看他態(tài)度如何!” “對了,舜王麾下趙光遠亦是榆林人,與其他將門當有所往來,亦可私相交通?!?/br> “好吧!”幾乎聊勝于無,只是張順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原來這延綏鎮(zhèn)有兵馬三萬四人左右,除去分散在三十六堡及綏德、延安等地兵馬以外,亦有二萬五之數(shù)。 而陜西總兵官左光先亦帶來五千敗兵,全城差不多有三萬守城。 而榆林諸將門又皆通兵法,其家丁精銳亦有近千,故而急切之間,實在難以攻克。 張順不由嘆了口氣,已經(jīng)打算做好兩手準備。 實在不行,也只能依靠義軍的兵力優(yōu)勢和火炮優(yōu)勢慢慢磨了! “這……”宋獻策看著張順緊鎖的眉頭,不由猶豫了一下建議道,“若是舜王信得過老道,我情愿往榆林城走一遭,兵不血刃替舜王說降此城!” “不成,信不過!”張順連忙擺了擺手,心道:好家伙,你這神神叨叨的家伙當這玩兒呢? 榆林城內(nèi)勢力盤根錯節(jié),又幾乎全是軍籍,個個能上陣殺敵,你偷偷溜進去作甚? 怕不是被人認出來“秦王大國師”,然后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白白丟了身家性命。 “多謝舜王殿下關(guān)照!”宋獻策何等樣人,如何不知張順這是為了自己好? 他不由笑道:“舜王殿下多慮了,俗話說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 “貧道一身身家性命非系于其一念之間,實系于舜王雄兵利炮?!?/br> “只要舜王列陣于城外,即便是龍?zhí)痘ue,我宋某人又如何闖不得?” “以我度之,榆林鎮(zhèn)之所以不肯降者,不外乎與大明勢力兵馬之間盤根錯節(jié),無法割舍罷了。” “待我進入榆林城中,與其剖明利害關(guān)系,即便不能說降此城,至少也能落得一個全身而退!” 這?這能成嗎? 當初若不是你因你而起,恐怕我還在陳州張家莊務農(nóng)而已,如何又有今日身份地位? 張順感念宋獻策昔日“點化”之恩,就有點不想他深入敵鎮(zhèn),冒此奇險。 勸的緊了,宋獻策不由急道:“老道雖然有從龍之功,其實不過也神神叨叨之言罷了?!?/br> “如今享受舜王供奉已久,若是不做出一番事業(yè)來,卻和其他勞苦功高之人平起平坐,又能如何服眾?” “吾且去矣,舜王勿念!” “若是果為官兵所殺,這是我命中合該有此劫難,舜王不過失一術(shù)士罷了;若是我果然說降此城,當是舜王天命所至,功業(yè)更上一層。還請舜王勿要阻攔才是!” 話已至此,張順無話可說,只得無奈點頭應了。 話分兩頭說,先不說義軍營中如何,先說那榆林城為義軍所圍,連日苦戰(zhàn),城中早已經(jīng)被一股悲壯莫名的氣氛所籠罩。 “世欽,外面怎么樣了?”王世國坐在那里,有幾分中氣不足地問道。 他的父親是大明柱國太師王威,曾“九佩將印,為鎮(zhèn)者五十年”,其家族乃是榆林將門之中最為顯赫之家。 而他本人亦曾擔任過宣府總兵之職,加太子少保,故而忠于國事,不敢稍有懈怠。 “不太好!”王世欽聞言不由搖了搖頭道,“‘順賊’先據(jù)寧夏總兵祖大弼,再退后金旗主多爾袞,一時間聲勢無兩?!?/br> “再加上彼輩火炮犀利,擊石即碎。如今榆林城內(nèi)無糧草,外無援兵。城內(nèi)人心惶惶,吾恐榆林城難守矣!” “難守也得守,我王氏世代忠心為國,萬萬不可學世選降于韃子,以至于家族蒙羞!” “放心吧,兄長!”王世欽點了點頭道,“我亦先后擔任大明總兵,豈有降賊之理?” “明日我準備繼續(xù)走訪諸將,勸說他們散盡家財以饗勇士,親率家丁以御賊寇……” 兩兄弟正在議論兵事,不由早有仆人匯報道:“報,外面有一道士,口稱乃是二將軍故人?!?/br> “今日特意前來求見二將軍,不知二將軍見也不見?” “不見不見,如今都什么時候了,哪有閑心見什么故人?”王世欽聞言不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就要讓下人把來者轟走了事。 “算了,算了,你這暴脾氣!”王世國聞言不由搖了搖頭道,“咱倆再論上半日,論出個花兒來,也解不了榆林之圍?!?/br> “與其如此,你何不見見這故人是誰,權(quán)當散散心吧!” 第287章 口舌之利(上) 話說那王世欽好容易同意了見一見“故人”,結(jié)果當他見到來者以后,不由一愣。 原來只見來者鶉衣百結(jié),倒似個乞丐模樣。 他不由擺了擺手道:“如今榆林城被圍,家家糧食緊缺,我哪里有多余的飯菜與你?且去別家看看吧!” 結(jié)果來人不由高聲笑道:“王將軍如今帶金佩紫,錦衣玉食,卻是貴人多忘事,不識得故人否?” 王世欽不由皺了皺眉頭,頓時便把他打入騙吃騙喝的行列。 于是,他便笑道:“恕老夫年邁,兩眼昏花,不知閣下何時見過我?” “哈哈哈!”來人哈哈一笑,伸手指了指他,自顧尋了個位置坐下道,“果然還是如此!” “難道你不記得當初貧道之言乎?” “此話怎講?”王世欽冷笑著,心道:我看你待若何! “當年你還是年少之時,我就在這榆林城中偶遇將軍,聲稱你家貴不可言,將來封侯拜相不在話下,汝還記得否?”那老道士笑了笑,施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