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5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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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陳德話音剛落之時,只覺得腳底下城墻一陣震動,隨即一道裂隙出現(xiàn)在不遠處。 陳德一愣,不由忍不住大喊道:“不好,快,快躲開,城墻要塌了!” 他話音剛落,只見那剛出現(xiàn)的裂隙開始向遠處蔓延、擴大。 然后隨著一陣巨大的震動和轟鳴聲,鄭州西側(cè)一段城墻的上端從半腰整個滑落了下去。 “快,游營,游營在哪里?準(zhǔn)備戰(zhàn)斗!”陳永福比其他人反應(yīng)更快一些,他呆了一呆,頓時發(fā)應(yīng)了過來。 城墻居然塌了,那“賊人”肯定要趁機攻城! “塌了,真塌了!”就在城上官兵肝膽俱裂之時,城下義軍也早已經(jīng),喜出望外。 原來天色已晚,曹變蛟便打算鳴金收兵,明日再戰(zhàn)。 哪曾想又炮手前來勸說道:“這城墻南段有一片損毀嚴(yán)重,有可能坍塌,還請將軍,下令再轟上兩輪,說不定這塊就塌了,下來。” “遲則生變,萬一被敵人趁夜修補,恐怕就要前功盡棄了!” 曹變蛟聞言猶豫不決,便找趙鯉子商議。 不意趙鯉子卻道:“這些炮手都是舜王精心培訓(xùn),理當(dāng)無虞。” “只是……只是洪將軍不是讓咱們悠著點嗎?” “若是一舉奪了鄭州,怕不是壞了舜王大計?!?/br> “大計?什么大計!”曹變蛟作為南路軍右將軍,比趙鯉子知道的要多一些。 他不由冷笑道:“咱們打得越好,舜王的大計越妙!” “火炮手聽令,集中火力給我攻擊那一段城墻!” “趙鯉子聽令,給我挑選死士,一旦城墻坍塌,就給我猛攻進去,今晚我要取鄭州城!” 一切準(zhǔn)備停當(dāng),右將軍曹變蛟抱著試一試的心里,命士卒對鄭州城城墻進行轟擊。 那曾想只開了數(shù)炮,那鄭州城城墻便轟然倒塌,形成了一個可以登城的緩坡。 原來張順前世身為建筑行業(yè)人員,對土木建筑結(jié)構(gòu)問題頗為敏感。 中式夯土城墻固然厚重,火炮難傷,也并非沒有破綻。 如果截取一段夯土城墻來看,上窄下寬,固然有點類似重力壩結(jié)構(gòu)。 但是由于為了防止敵人攀登,整個城墻,特別外側(cè)城墻依舊頗為陡峭,大約在八十五度和九十度之間。 所以要想對付這種城墻,雖然無法直接擊毀擊穿,但是可以選擇轟擊特定點,破壞城墻結(jié)構(gòu),引發(fā)上部城墻坍塌。 這一回義軍炮手利用這個原理,果然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殺啊!”眼見城墻已塌,趙鯉子哪里按捺的??? 他早已經(jīng)身披雙鎧,領(lǐng)了五百敢死之士,一馬當(dāng)先沖了上去。 第155章 就位 “漕運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到哪了?”新任右督師楊嗣昌不由皺著眉頭問道。 其實明朝并無左督師、右督師之號,只是由于這一次義軍聲勢浩大,眼看要威脅到京師的安全。 大明朝廷為了協(xié)調(diào)各地總督、巡撫,這才不得不新設(shè)一職,以統(tǒng)帥、協(xié)調(diào),作為方面主帥。 “前兩日就到歸德府了,估計這兩日也該到了?!焙幽涎矒釁钱`同樣眉頭緊鎖,計算了一下道。 “兩日?我看七八日他都不打算到!”楊嗣昌怒道。 自從河南巡撫吳甡與義軍交戰(zhàn)開始,就向漕運總督朱大典“血書”求援。 結(jié)果連遠在天邊的楊嗣昌都到了,近在眼前的朱大典還“音訊全無”,難免讓人認(rèn)為他有避戰(zhàn)之嫌。 “其……其實還好。”吳甡聞言不由勸慰道。 “賊人雖然來勢洶洶,奪取了鄭州城,好在中牟猶在,開封城當(dāng)可無憂?!?/br> 原來那一晚,義軍轟塌鄭州城一處城墻以后,早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陳永福等人哪里抵擋得住? 于是,他們便趁著夜色退出來鄭州,而徘徊在外的祖寬趁機接應(yīng),這才逃了出來。 陳永福、祖寬等人逃走以后,正好撞到剛剛趕到中牟的河南巡撫吳甡等人,又殺將回來。 雙方經(jīng)過反復(fù)爭奪,最終義軍占據(jù)了鄭州城。 而官兵則在中牟重建了防線,守住了開封府最后一道屏障。 那中牟正好處在鄭州和開封中間,兩處相距皆是七十里,正好是一日急行軍的腳程,故而對雙方來說非常重要。 就在這時右督師楊嗣昌趕到,得知義軍情報以后,他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戰(zhàn)機。 “賊人兵馬與我相當(dāng),而城池?fù)p壞。若是在賊人修好城池之前,大軍趕到,還能一舉奪回鄭州!”楊嗣昌不由判斷道。 楊嗣昌判斷的倒是挺準(zhǔn),計劃也具備一定的可行性。 可是萬萬沒想到他左等右等,那朱大典率領(lǐng)萬余精兵磨磨唧唧許多日,就特么不到,差點把他氣了個半死。 連后世玩游戲的小學(xué)生都知道,沒有人會真心實意的承認(rèn)自己是個菜雞。 哪怕打個青銅局輸了,還要罵一句隊友真坑。 那楊嗣昌也是如此,哪怕面對宿將左柱國朱燮元,他也不認(rèn)為對方比自己高明。 正所謂:“衛(wèi)青不敗由天幸,李廣難封緣數(shù)奇?!?/br> 曾經(jīng)歷任汝州、霸州分巡道,整飭山海關(guān)內(nèi)監(jiān)軍兵備道,以及巡撫山(海關(guān))、永(平府)等處地方提督軍務(wù)和宣大總督等職。 如今又擔(dān)任兵部尚書一職,高屋建瓴,如此履歷完全碾壓當(dāng)面之賊的楊嗣昌,故而難免產(chǎn)生了幾分雄心壯志。 要說一舉剿滅雄據(jù)陜西的順賊,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若說給“順賊”找些麻煩,料敵先機,他楊嗣昌倒有幾分自信。 “傳令太監(jiān)盧九德、徐州副總兵駱舉、馬熿及降將柴時華,讓他們謹(jǐn)守汝寧及‘順賊’順汝穎東下之路,若有閃失,唯其是問!”楊嗣昌不由下令道。 “另外帶我手書一封與那湖廣巡撫熊文燦,四川巡撫王維章,讓他們也動起來,給賊人找點麻煩!” 雖然如今的湖廣巡撫和四川巡撫并不歸楊嗣昌管,但是他仍然忍不住踐行自己的“十面埋伏”計劃。 楊嗣昌想的很簡單,既然猜來猜去也未必能猜到賊人進攻何處,那何不以攻為守,先下手為強,打“順賊”一個措手不及? 就在楊嗣昌自以為得計之時,那左督師朱燮元也趕到了真定府和自己的標(biāo)營以及從四川抽調(diào)過來的羅象乾兩營人馬匯合。 保定巡撫統(tǒng)轄保定、真定、河間、順德、大名、廣平六府,提督倒馬、紫荊、龍泉等關(guān),兼制山西廣昌、靈丘、平定州、樂平、五臺、繁峙及山東、河南鄰境州、縣、衛(wèi)、所。 別看林林總總囊括了這許多地,其中一句話,就是掌管太行山東麓通往京師的沿線要地。 當(dāng)初張順和其他義軍縱橫山西之時,就沒少越過太行山天險,危及北直。 特別是張順還曾派遣魏從義,一路疾馳到京師郊外,一度鬧得滿城風(fēng)雨,更是讓大明朝野上下對此充滿了警惕。 “末將劉國柱見過軍門!”朱燮元剛到真定,保定總兵劉國柱連忙帶兵從治所保定趕來拜見。 “你麾下如今有多少人?”朱燮元對此人略有耳聞,只知道他曾參加過平定登萊之亂,卻不知他軍事水平究竟如何。 只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也顧不了許多了。 “末將這一次帶來三千五百人,聽從軍門調(diào)遣!”劉國柱連忙應(yīng)道。 “好,你便帶兵前往大名府,謹(jǐn)防賊人從衛(wèi)輝、彰德北上!”朱燮元想了想,不由下令道。 雖然說楊嗣昌這鳥人蠢笨如豬,那朱燮元也不得不提前做好替他擦屁股的準(zhǔn)備。 “是,末將領(lǐng)命!”保定總兵劉國柱哪敢忤逆左柱國朱燮元,連忙上前應(yīng)了。 “軍門,你不是說這一次的關(guān)鍵在山西嗎?”眼見匆匆忙忙而來,匆匆忙忙而去的劉國柱離去,左右幕僚不由奇怪的道。 “沒錯,就是因為在山西,這才需要提前做好其他地方的布局!”朱燮元搖了搖頭,苦笑道。 “如今賊人洶洶若虎狼,朝野紛紛若鳥雀,為之奈何!” 雖然這一次他把掣肘自己的兵部尚書楊嗣昌“拉了下來”,避免了兵部給自己使絆子的問題,朱燮元看似取得了“勝利”,其實處境依舊艱難。 他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左督師,而是想總督天下精兵,與“順賊”決一死戰(zhàn)。 如今卻只掌控了宣府、大同、山西及保定四鎮(zhèn),哪里還能完成自己的戰(zhàn)略構(gòu)想? “寫信給山西巡撫楊文岳,讓他調(diào)集三關(guān)兵馬,匯集太原,并修整城池、軍備,不得有誤!”朱燮元思索了半晌,這才下令道。 “請宣大總督張鳳翼帶領(lǐng)兩萬精兵,前往太原支援!” 張鳳翼身為宣大總督,實際掌管宣府、大同和山西三鎮(zhèn),幾乎能與朱燮元相抗衡,故而他不得不用了一個“請”字。 “那……那咱們呢?”左右聞言一愣問道。 “咱們?咱們也趕往太原!”朱燮元冷笑一聲道。 “太原在,山西就在,山西在京師乃安?!?/br> “我聽聞‘順賊’善于用兵,這一次倒要領(lǐng)教領(lǐng)教他有何手段!” 第156章 奇襲 “將軍!”李信看了看滿堂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上前對新任平東將軍洪承疇施了一禮道。 “免禮!”洪承疇示意李信坐在自己下手,這才笑道。 “既然諸位都到齊了,為了方便以后精誠團結(jié),那么我先替大伙做一下介紹?!?/br> “這位是趙光遠,這位是李際遇,還有王定、左勷、羅尚文、拓養(yǎng)坤、李友、李輔臣、馬進忠、魏知友,然后這是我們的左帥李信!” “其中右?guī)洸茏凃约捌澉庀纶w鯉子、高一功、黃朝宣、張先壁五人現(xiàn)在正和官兵鏖戰(zhàn),不宜前來,給大伙提前說一聲。” “見過左帥!”其他人聞言面露驚色,連忙紛紛起身向李信施了一禮。 “啊?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李信雖然早已經(jīng)知道自己擔(dān)任副將,萬萬沒想到自己地位居然如此尊崇,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 也難怪李信如此反應(yīng)。 明代以左為尊,雖然名義上李信和曹變蛟同級,分屬左右?guī)?,其實李信位次僅在洪承疇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