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5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軍門,喊我茂之就成!”李信面不改色心不跳應(yīng)了一句,然后嘆了口氣道,“也許這就是命吧!” “當(dāng)初父母賜我智賢二字,希望我既智且賢。結(jié)果沒想到如今竟然身居七品知縣,真是時也命也,倒是讓軍門見笑了!” 那朱大典也覺得有趣,聞言不由笑道:“李知縣如今年紀(jì)輕輕便官至百里侯,日后若是遇到賞識之人,怕不是一飛沖天,一身才華豈是一方小縣所能困守?” 那朱大典說道“賞識之人”的時候,還挑了挑眉頭,似乎在示意什么。 那李信心中好像,嘴上卻道:“借大人吉言,若果然得貴人賞識,李某必將百倍……涌泉相報!” “哈哈!”朱大典見“李智賢”如此上道,不由頗為高興,遂和李重鎮(zhèn)、楊御潘、牟文綬一干人等入了縣城,獨(dú)留親信參將張士儀在城外看顧人馬。 “左帥,要不要……”眼見朱大典一干人等入了城,邢如虎不由偷偷扯了李信一把,用手做了一個剁的動作。 李信聞言驚訝地看了邢如虎一眼,輕輕地?fù)u了搖頭。 他不由心道:沒想到你都一大把年紀(jì)了,卻如此魯莽。 且不得朱大典一干人等親信家丁也有五七十人,只憑借自己和邢如虎手底下這些人未必能占了上風(fēng)。 即便眾人大發(fā)神威,一舉剁了朱大典等人,又能如何? 官兵上萬人馬駐扎城外,得聞城內(nèi)稍有動靜,怕不是要血洗了溫縣縣城。 如果從義軍的整體角度來看,一個“左帥”加三五十精銳換掉大明漕運(yùn)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鳳泗總兵楊御潘、援剿總兵李重鎮(zhèn)及副總兵牟文綬四人,怎么著都是賺了。 可是從李信、李洋和邢如虎等人角度來看,自個身家性命無論換了多少官軍性命,自然都是虧大了。 想了想,李信不由扯了扯李洋,低聲下令道:“找?guī)讉€機(jī)靈可靠之人,分出去幾匹馬,一波前往懷慶府,一波前往孟縣。” “懷慶府那塊請求主帥發(fā)兵前來斷官兵后路,孟縣那塊提醒義軍早作防備,咱們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好,曉得了!”李洋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他,偷偷了退了出去。 邢如虎見狀還待要走,不意被李信一把拉住,低聲道:“你且隨我陪朱大典一會兒,以免官兵起疑?!?/br> “李知縣,李知縣,你人呢?”正在李信叮囑邢如虎之時,朱大典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 “軍門,下官在此!”李信連忙快行兩步,追了上去,臉上堆著笑道。 “溫縣縣小物薄,下官囑咐下人幾句,以便一會兒招待軍門。” “哎,客氣了,客氣了!”朱大典聞言笑道,“有什么雞鴨牛羊魚鵝,只管上來,我等卻是不挑食!” “好嘞!”李信聞言應(yīng)了一聲,扭頭訓(xùn)斥道,“邢師爺,你聽到了沒有?” “且把這幾樣備齊了,再準(zhǔn)備點(diǎn)美酒、女子,一并呈上來!” “是,老爺!”邢如虎聞言哭笑不得,連忙應(yīng)了。 “師爺?”朱大典聞言不由驚奇的打量了邢如虎一番,奇怪道,“如此壯士,竟然屈居師爺一職,真是暴殄天物?!?/br> 那邢如虎如今正是四十五六年紀(jì),雖然擱這個時代年齡有些大,但是架不住他常年習(xí)武,練就了一身魁梧健壯的身材。 特別是他頭大如斗,雙目圓睜,正如猛虎一般,更是讓人望而生畏。 “軍門說笑了,不過一田舍翁耳,如何得軍門如此夸贊?!崩钚怕勓耘鹿?jié)外生枝,連忙自謙道。 那李重鎮(zhèn)、楊御潘及牟文綬等本來頗為不服,結(jié)果聽李信這般說,果然熄滅了與他一較高下的心思。 邢如虎暗自苦笑了一聲,辭別了朱大典、李信等人,便離開了縣衙來到了外面。 “師父,怎么辦?”邢如虎的弟子林中豹不由低聲問道。 “什么怎么辦?趕快帶幾個人,取三十……不,一百兩銀子,趕快置備!”邢如虎厲聲道。 “哪……哪有一百兩銀子?”林中豹本來想提醒師傅,其實(shí)投靠朝廷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意他反應(yīng)這么大,只好左顧而言他。 “找?guī)熜值軒讉€且湊一湊!”邢如虎冷笑了一聲,然后又警告道,“我知你們心思?!?/br> “須知與虎謀皮,豈是易事兒?” “李家兩個小子固然不一定可靠,那漕運(yùn)總督又豈是可靠之人?” “你等但見他有心招攬與我,又怎知他不過是客套兩句而已?” “師父,不能吧?”林中豹聞言不由不服道,“人家堂堂一方總督,金口玉言,難道還能哄我們不成?” “為什么不能?”邢如虎聞言不屑道,“這大明上下若不是一心糊弄我等百姓,焉有今日?” 第166章 羅網(wǎng) “軍門,左帥連夜派人前來,聲稱:大明國漕運(yùn)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攜鳳泗總兵楊御潘、援剿總兵李重鎮(zhèn)及副總兵牟文綬一干人等,攜萬余精銳趕到溫縣,欲奇襲孟縣還請軍門早做打算!”張虎急急忙忙前來匯報道。 “什么?”平東將軍洪承疇聞言不由大吃一驚。 他本以為楊嗣昌一介書生,為人方正,本不是知兵之輩,哪里想得到他竟然有如此膽略! “這……這莫不是他虛張聲勢?”史文煥聽了,不由懷疑道。 “如今楊嗣昌攜帶大隊人馬離開修武,前出清化鎮(zhèn),脅我府城,豈有余力前往他處?” 原來就在漕運(yùn)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到達(dá)溫縣的同時,右督師楊嗣昌亦率領(lǐng)麾下人馬到達(dá)了懷慶府城以東的清化鎮(zhèn)。 清化鎮(zhèn),位于丹河?xùn)|岸,距離懷慶府城三十里,在后世博愛縣境內(nèi)。 官兵占據(jù)此地以后,只需半日功夫便能趕到懷慶府城下,威脅懷慶府安全。 洪承疇聞言輕輕地?fù)u了搖頭,解釋道:“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楊嗣昌這是給我布了一個簡單的‘螃蟹陣’。” “這兩隊人馬好比兩只蟹鉗,一只是虛,一只是實(shí),我等若不明其中虛實(shí),一旦出手說不定就要被‘夾’。” “咱們?nèi)羰遣洛e了,就會萬劫不復(fù);當(dāng)然,若是咱們猜對了,那就輪到對方萬劫不復(fù)了!” “這……軍門言之有理!”史文煥思索了半晌,不得其要,不得不不咸不淡的恭維了一句。 “趙先生又如何看待此事?”洪承疇聞言哭笑不得,他本也不指望史文煥能出什么計謀,不由又扭頭向趙魚頭問道。 “什么虛實(shí)我也不懂!”趙魚頭搖了搖頭,憨厚的笑道,“不過若是二選一,我選溫縣那邊是明軍主力!” “為什么?”洪承疇皺了皺眉頭,追問道。 “修武距離府城和溫縣兩地腳程,幾乎相差無幾。”趙魚頭聞言道。 “但是朱大典先到,楊嗣昌后到,足見其中輕重緩急有些微不同?!?/br> 洪承疇聞言一愣,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 按照常理來說,兩者應(yīng)該同時出發(fā)。 結(jié)果朱大典已經(jīng)趕到溫縣,李信還能派遣使者快馬加鞭連夜報信; 而楊嗣昌才剛剛趕到清化鎮(zhèn),距離懷慶府還有三十里腳程。 如果從行軍速度角度判斷,好像應(yīng)該是楊嗣昌這邊才是主力,朱大典那邊應(yīng)該是虛晃一槍才對。 但是,如果從雙方重視程度來看,得出的結(jié)論卻是完全相反。 究竟明軍的主力在哪一邊?洪承疇不由沉吟起來。 “軍門?”等了半晌,王定忍不住試探地問了一句。 “唔?”洪承疇被王定這么一喊,頓時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 “王定?。 彼蛄苛送醵ㄒ环?,突然開口問道,“如果左帥的標(biāo)營去了,只憑咱們一營人馬,能不能守住府城?” “能!”王定聞言不由斬釘截鐵道。 他麾下皆是榆林家丁精銳,若論能打,義軍之中還真沒有幾個能比得上。 “好!”洪承疇這才下定決心道,“著左帥標(biāo)營即刻向溫縣方向秘密靠近,不要輕易放出斥候,讓明軍發(fā)現(xiàn)行蹤?!?/br> “王定率領(lǐng)麾下人馬駐守懷慶府,死守五日,不得有誤!” “趙魚頭、史文煥兩位老先生攜史應(yīng)聘、史應(yīng)選二人,征調(diào)城中丁壯、物資,協(xié)助守城!” “那將軍?”趙魚頭、王定等人聞言一愣,不由疑惑道。 “我?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要離開趕回孟縣,組織會戰(zhàn)!”洪承疇不由笑了起來。 洪承疇為人最精于算計,在這片刻之間他終于算清了其中利弊,下定決心圍殲朱大典部兵馬。 “軍門?”王定聞言一愣,頓時心中不由有幾分不安。 他雖然跟著張順立了不少功勞,但終究年輕,驟然要獨(dú)自面臨官兵“大軍”,難免心中有幾分不踏實(shí)之感。 “不妨事,有我們這兩個老骨頭陪著你,怕的了什么!”趙魚頭見狀不由笑著搖了搖頭道。 “你……”王定聞言心里不舒服,本來想張口罵他一句。 只是這一開口,他才想起來面前老漁夫確是舜王跟前的“從龍之臣”,不由改口道:“那……那就有勞兩位先生了!” “好,既然如此,大伙都沒有異議,那王定你挑選些人手隨我返回孟縣!”眼見計議已定,洪承疇不由下定決心道。 孟縣縣城距離懷慶府城六十里,距離溫縣縣城亦六十里,兩者腳程幾乎相差無幾。 就在洪承疇帶領(lǐng)百余人快馬加鞭前往孟縣之時,漕運(yùn)總督朱大典亦離開了溫縣,攜帶大軍一路向孟縣進(jìn)發(fā)。 “將軍,城上風(fēng)大,且下去休息休息?”而就在眾人遠(yuǎn)眺朱大典等大軍離去的時候,李信不由上前向留守軍官建議道。 “如此也好!”那軍官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今正月未過,寒風(fēng)猶烈,誰也不想做外面喝西北風(fēng)。 好容易將此人及其手底下幾個親信安排在溫縣萬花樓休息,邢如虎不由忍不住道:“這個賊鳥廝偏生jian詐,離去之后還留一總?cè)笋R看顧?!?/br> 原來這朱大典走后,為了保證后路安危,便留了一總?cè)笋R駐守在溫縣城。 明國營兵制,一般的五人為伍,二伍一什,三什一隊,三隊一哨,五哨一總。 明軍所留這一總兵馬約有四百五十人左右,其軍官正好是一個把總,頗為類似義軍的司長。 李信聽了邢如虎的話,不由笑道:“行軍打仗,留守士卒駐扎,守備后路,本屬,尋常,值得什么?” “依照咱們的手段,若是突然暴起發(fā)難,剁了此人,也不是不可以?!?/br> “只是如此一來風(fēng)險太大,恐誤了大事?!?/br> “如今我已經(jīng)派人將消息傳遞了出去,不久便會有消息?!?/br> “如果我所料不錯,今晚之前,我麾下的標(biāo)營便能趕到。” “到時候生殺予奪cao之我手,他又能做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