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6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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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想問的是:當(dāng)時你真殺死了舜王,莫不是失手了吧? 只不過這話好說不好聽,故而換了一個委婉地說辭。 左光先如何不知? 他不由笑道:“末將從軍以來,素以驍勇聞名于世。一身好武藝,從無失手。”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豈有妄言?!?/br> “征北也是戰(zhàn)陣之人,須知一刀下去,是生是死,手感自然截然不同?!?/br> 左光先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沉默了下來。 大家都是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之人,殺的多了,自然知道其中細(xì)微的區(qū)別。 如今既然得到左光先親口承認(rèn),那舜王當(dāng)初自然真是“死而復(fù)生”。 一個“殺不死”的人,誰能與之為敵呢? 李自成心中頓時涌起了一股懊惱之情,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如何敢與這般人為敵? 俗話說:人皆有一死! 可是如此出現(xiàn)一個可以有兩死,甚至還可能三死、四死之人,那又該怎么對付呢? 李自成想到這里,心里不由一突。 不對,自己營里還有一個“手捧雷”,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炸。 說曹cao,曹cao到。 就在李自成想起此人的同時,突然一個熟悉而有陌生的聲音響起:“諸位明鑒,這‘闖賊’正是吃里那扒外之人!” 眾人聞言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儒生自李自成營中緩緩走出,瀟灑的向眾人施了一禮,接著道: “在下姓傅名鼎臣,字青竹乃山西太原生員。某千里迢迢來此,一不為投親訪友,二不為尋訪名師?!?/br> “為只為受此賊之邀,有些話要帶給大明左督師朱燮元。雙方約定,十日之后,公舉大事……” “賊子敢耳!”左右聞言一愣,劉芳亮率先抽出了寶劍,就要取他性命。 “芳亮住手!”不曾想劉芳亮這一劍剛剛刺出,卻被李自成一把抓住了。 鋒利的劍刃,早劃破了他的手掌,鮮血順著指縫汩汩而出。 “掌盤子!”劉芳亮不由一驚。 卻見李自成輕輕搖了搖頭,然后高聲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知這是誰找來的儒生,卻是故意污蔑于我,我卻是不服!” “人賬俱獲,如何不服!”左光先帶人前來圍了李自成營地,就是為了搜尋證據(jù),卻沒想到“證人”自個跳了出來。 只是左光先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被這廝矢口否認(rèn)。 “眾所周知,為了招募文士充當(dāng)幕僚,我一連張榜了數(shù)日,無人應(yīng)征。”李自成不由對著盧象升高聲道。 “好容易今日遇到一個應(yīng)募者,不曾想剛剛帶到營中不久,左將軍就來了,還去征北明鑒。” 好家伙,這兩人一個一口咬死,一個矢口否認(rèn),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倒讓征北將軍盧象升作了難。 難的當(dāng)然不是如何斷案,而是如何斷此案才能讓尚未出戰(zhàn)的北路軍既不會起內(nèi)訌,又不會發(fā)生反叛之事。 第242章 決斷 “哈~”張順一邊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一邊伸直了兩只胳膊,一副衣服架子模樣。 黃氏、大朱氏兩人吃力的捧起一副棉甲,給他穿戴起來。 帳外有廝殺聲,隱隱約約傳來,好似背景音樂一般。 “殿下,外面都廝殺了半夜了,你真的一點都不擔(dān)心?”黃氏仗著這幾日得寵,忍不住開口好奇地問道。 “不妨事,巡邏警備之事早已經(jīng)齊備,又有張大受守夜,孫傳庭值班,何須本王事必躬親?”張順淡淡笑道。 原來昨夜義軍營地遭到了明軍張鳳翼部偷襲,不過由于張順早安排了“快反部隊”,對面并沒有討得便宜。 如今天色將亮,估計一會兒就會有好消息傳來。 “殿下,孫傳庭求見!”就在張順剛想到這里的時候,侍書在帳門口匯報了一聲。 “讓他進來吧!”張順扯著嗓子應(yīng)了一句。 “見過舜王殿下!”不多時孫傳庭果然急急忙忙地趕了進來,施了一禮道。 “不用這些繁文縟節(jié)!”張順已經(jīng)披掛完畢,黃氏和大朱氏正給他系腰帶。 他便抬起手來,擺了擺道:“怎么樣,是不是趁他們推走的時候,給了他們一下子?” “明軍來襲兵馬已經(jīng)潰敗,張大受正在竭力追殺!”孫傳庭應(yīng)了一聲,卻又避而不談道。 “此事暫且不提,方才李述孔來報,明軍援軍在此出現(xiàn)在代州,估計這幾天功夫就要抵達(dá)太原,還請舜王早作打算?!?/br> “哦?還是宣大軍?”張順不由驚訝道。 “應(yīng)該不是薊遼鎮(zhèn)兵馬?!睂O傳庭搖了搖頭道。 “薊遼等鎮(zhèn)距離此地遙遠(yuǎn)不提,即便是趕來也當(dāng)走真保鎮(zhèn),豈能繞道宣大?” “孫先生,所言甚是。”張順聞言點了點頭道,“看來終于可以收網(wǎng)了!” “一會兒先生幫我草擬軍令一份,著人快馬加鞭送往榆林李自成……” “舜王!”張順話尚未說完,突然見人掀開帳簾而入,喊了自個一聲。 張順仔細(xì)一看,來人正是眉頭緊鎖的宋獻策。 “舜王,榆林有變!”宋獻策見孫傳庭在旁,不由猶豫了一下道。 “征北將軍盧象升、北路軍主帥李自成和北路軍右?guī)涀蠊庀冉杂袝潘蛠??!?/br> “哦?”張順聞言不由心里一個咯噔。 在這節(jié)骨眼上,榆林鎮(zhèn)三員大將書信齊至,想必不是什么好事兒。 然而,如今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義軍好容易“引蛇出洞”,引出宣大兩鎮(zhèn)精兵,若是“后手”北路軍出了問題,那事兒就麻煩了。 這時候宋獻策早上去幾步,呈上來一沓書信。 這時候黃氏和大朱氏已經(jīng)幫他穿戴完畢,張順便揮退了她們,拿著書信仔細(xì)一看。 原來卻不是三份兒,而是四份兒。除了剛才那三人的書信以外,還有一封乃是旌旗衛(wèi)送來的情報。 張順心思少安,率先打開盧象升書信一看,頓時臉色一變。 張順順手將書信遞與了孫傳庭,自個則又先后看了看李自成和左光先兩人的“狡辯”以及旌旗衛(wèi)的情報,這才笑問道:“不知孫先生如何看待此事?” “臣怎么看待此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舜王如何看待此事!”孫傳庭雖然沒有看其他書信,但是管中窺豹,自然也能咂摸出其中的深淺。 義軍北路軍本有五萬人,除去左帥張三百麾下一萬五千人馬不提,剩下三萬五千人全在兩人手中。 如今這兩人各執(zhí)一詞,互相攻訐,定然導(dǎo)致北路軍無法合力一處,這該怎么辦? 他們作為“握緊拳頭”的后手,卻在敵人露出破綻的瞬間,無法“握緊拳頭”了,這玩笑開大了。 “首先,本王素知‘闖將’李自成為人,定然不會負(fù)我,左光先卻是大驚小怪了!”張順不由一錘定音,率先定下基調(diào)道。 “對,臣也如此以為!”孫傳庭聞言不由點了點頭,附和道。 這種關(guān)鍵時刻,只能冷處理這種事情,盡量彌矛盾,而不是挑起矛盾。 當(dāng)初韓信要挾劉邦加封齊王,漢高祖不也是絕無二話,等到天下一統(tǒng)以后,再慢慢理會。 “其次,遣使攜帶本王鋼鞭,直接笞殺挑撥離間的傅青竹,以免壞我兄弟情義。” “再次,顧君恩身為義軍將領(lǐng),叛秦從明,心懷叵測,死有余辜,左光先當(dāng)記一大功?!?/br> “最后,李自成如今身為北路軍主帥,居然鬧出這等事情,罰俸半年,以儆效尤!” “此外,由此也可以看出其威望不足,難以服眾,有其才而無其德,為之奈何?” 孫傳庭聽張順一番眼花繚亂的連拉帶打,不由佩服萬分。 當(dāng)然張順最后的疑問,肯定不是要搞掉李自成,臨陣換將,乃兵家大忌! 他不由笑道:“既然如此,封侯拜將一番,足矣!” 一切如韓信故事,何足道哉? 張順聞言也笑了,不由扭頭看向宋獻策道:“不知宋獻策如何看待此事?” “老道士并無異議!”宋獻策聞言不由笑道,“只是剛巧我左右無事,這一次不妨我親自走一遭吧!” “如此,那就有勞宋先生了!”張順點了點頭,三言兩語便定下了此事。 隨即,雙方又談?wù)摿俗窊敉狄u失敗的明軍潰軍之時,這才先后辭別了張順。 那孫傳庭出了帳門,被風(fēng)一激,腦子頓時清醒了一些。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不由一拍腦門,道了聲:“糊涂!” 虧難他還擔(dān)心了半晌,其實那李自成雖然是北路軍主帥,并無“造反”成功的半分幾乎。 按照義軍當(dāng)初制訂的計劃,右?guī)涀蠊庀葥?jù)其北,左帥張三百據(jù)其南。 這兩處人馬一南一北,一左一右,就如同架醉鬼一般,早已經(jīng)將那李自成架了起來。 更不要說其麾下除了標(biāo)營、李過和劉宗敏三營本部人馬以外,其他賀人龍、李大亮、張胖子三營皆是張順“死忠”。 他若真反,又能反得了什么? 這正是: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也;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他個人的野心大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沒有任何機會! 第243章 宴請 話說那宋獻策得了軍令,早領(lǐng)了張順鋼鞭,攜姬龍鳳及七八個護衛(wèi),快馬加鞭前往榆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