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7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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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局勢變化 “轟,轟!”密云城外,火炮聲震天而響,直駭?shù)檬锇死镆酝獾陌傩障囝櫴?/br> “這……請問老丈,這哪里來的炮聲?”一個衣著襤褸的壯漢不由攔住一個正在耕田的老丈嗎,開口問道。 “哦,你說這啊,這是韃子在圍攻密云城呢!”那老丈聞言搖了搖頭道,“也不知朝廷是怎么想的,這都被圍了半個月了,居然一點(diǎn)援兵動靜都沒有?!?/br> 這老丈哪里知道大明朝廷不是沒有派遣援兵,而是被后金兵一戰(zhàn)而破,如今嚇破了膽,不敢再出城夜戰(zhàn)。 “哦?這……這炮也響半個月了?”那壯漢不由驚疑不定道。 “哪能啊,前些日子一直在廝殺,好像韃子吃了不小的虧?!蹦抢险上仁怯猩裆d奮應(yīng)了一句,隨后又神色暗淡道,“只是……只是今天早上就響起了炮聲,這……這密云城怕……怕是守不成了!” “哦?如此……如此就謝過老丈了!”那壯士施了一禮,這才拜別了這老丈。 原來這壯漢不是別人,正是居庸關(guān)參將姜瑄,奉旨駐守居庸關(guān)八達(dá)嶺。 只因后金多爾袞部為了前往宣府,大軍壓境之下,他便失陷了居庸關(guān)。 以律,失陷城寨者當(dāng)斬! 這廝戰(zhàn)敗以后,躲入山中七八日,等地后金主力離去以后,這才惶恐不安的出來,準(zhǔn)備尋那昌平兵備副使劉鎬,看看能否通融一番。 他哪里想得到,如今朝廷不但昌平失陷,如今密云也遭人圍攻。 那姜瑄不由思忖道:“我本道這次和‘己巳之變’一般,待后金劫掠一番以后離去,朝廷再重整山河?!?/br> “不意看后金這架勢,明顯是不想走了?!?/br> “如今我卻是敗兵之將,按律當(dāng)斬。若是趁機(jī)投了后金,恐被人恥笑去了?!?/br> “若是我借機(jī)打探一番,然后投了兄長,豈不是正好可全兄弟之義!” 想到此處,那姜瑄不由偷偷向密云城摸了過去。 不意后金斥候極多,還沒等他靠近白河、潮河岸邊,便被發(fā)現(xiàn)了。 只是那后金兵見他穿的破破爛爛,還道他是路過的乞丐,射他一箭都嫌浪費(fèi)箭支,便打馬過來用刀來砍。 這姜瑄雖非戰(zhàn)陣猛將,也是久經(jīng)戰(zhàn)陣之人,如何不曉得這騎兵的厲害? 他一見后金兵打馬過來,心道不好,連忙合身往道邊的草叢力一撲,咕咕嚕嚕滾下了山坡。 時值六月,草木茂盛,他撲了進(jìn)去,便不見了蹤影。 那后金士卒趕了過來,望了半晌不見人影,不由笑道:“左右是個乞丐,由他去吧,當(dāng)不了什么大事兒!” 姜瑄這才逃得了一命,只是他也因此被草木劃傷了多處,渾身上下疼得厲害。 他不由心道:“如此看來卻是靠近不得,既然如此,我何不登上云蒙山觀其虛實(shí)?” 說干就干,那姜瑄也顧不得傷勢,連忙一瘸一拐的向密云西北的云蒙山爬去。 他之所以繞道去云蒙山,而不是直接爬密云南面的黍谷山,一則是云蒙山更為高大,二則是南面是明軍救援的必經(jīng)之路,后金守備森嚴(yán)。 話說他餓了采摘著野果充饑,渴了喝一些山泉解渴,如今費(fèi)了大半日功夫,這才爬到了云蒙山上。 姜瑄借著山上的樹木遮蔽,尋了一處視野開闊之處,往下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你道為何? 原來那密云城正被三萬余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立了無數(shù)門“紅夷大炮”正在猛轟城墻。 由于距離太遠(yuǎn),那姜瑄看不清旗號和火炮,他只得依據(jù)旗幟的形狀大小進(jìn)行估算。 “四十門紅夷大炮?”姜瑄不由嚇了一大跳,“韃子這一次可真舍得下本錢啊!” 原來后金自天聰初年從海邊拾得紅夷銅炮一門,并命名為“鎮(zhèn)國龍尾大將軍”以后,不斷熔鑄,再加上孔有德、耿仲明和尚可喜等人投順攜來一十六門以后,共有紅夷大炮四十多門。 洪太為了對付以“紅夷大炮”著稱的義軍,竟是除了留下數(shù)門作為沈陽和旅順城守以外,其他盡數(shù)攜帶入關(guān)。 這一次入關(guān)的“烏真超哈”不僅包括石廷柱、馬光遠(yuǎn)左右兩翼人馬,更是包括孔有德、耿仲明和尚可喜一干主力,約莫有士卒兩萬人,紅夷大炮四十門,各式大將軍炮、西洋銃和滅虜炮更是不計其數(shù)。 洪太這一次要把這“烏真超哈”作為秘密武器,準(zhǔn)備一舉摧毀宣府大同兩鎮(zhèn)堅城。 然后確立了對明、順兩國的戰(zhàn)略壓制,為進(jìn)一步奪取天下做準(zhǔn)備。 “后金猛攻密云不下,又?jǐn)y帶大量紅夷大炮。”那姜瑄不由沉吟道,“如此重要的兩條情報,理當(dāng)值得一個總兵之位!” 且不說那姜瑄如何計較,且說那日順天巡撫陳祖苞和薊鎮(zhèn)總兵吳國俊率領(lǐng)萬余人馬救援密云不成,反被洪太設(shè)計擊潰,逃入城中,頓時朝野上下惶恐不安。 這一日,那崇禎皇帝朱由檢議事已畢,剛剛下朝來到了坤寧宮,皇后周氏連忙迎了上來,命人奉上了茶水、糕點(diǎn)。 朱由檢這才覺得腹中空空,不由拿起了糕點(diǎn)放入口中,然而嚼了兩口,只覺得味同嚼蠟,不由又放了下來。 那周皇后見狀心疼得厲害,不由開口勸道:“吃點(diǎn)吧,正因?yàn)閲路彪s,陛下還需注意些身體?!?/br> “好,朕聽皇后的!”本來頗為煩躁的朱由檢聞言心里平復(fù)了些許,不由又塞入口中,細(xì)細(xì)的嚼了一會兒然后咽了,這才苦笑道。 “朝政繁雜,倒是人皇后見笑了?!?/br> “都是自家人,這有什么好笑的!”那周皇后聞言輕輕地?fù)u了搖頭,不由忍不住試探著說道。 “吾南中尚有一家居,若是陛下累了,或可歇息一番……” “皇后這話是什么意思?”朱由檢聞言一愣,不由大聲道,“難道你也以外朕還不如宋真宗和景泰帝嗎?” 原來就在陳祖苞、吳國俊戰(zhàn)敗以后,朝中有識之士早已經(jīng)紛紛諫言,請求朱由檢南遷或者太子南下。 只是那朱由檢一則好面子,二則心中還抱有一線希望,是以沉吟不定。 第373章 兩后 話說那崇禎皇帝朱由檢呵斥了周皇后,見她沉默不語,只得作罷。 兩人相顧無言,沉默了半晌,朱由檢這才苦笑道:“茲事體大,非朕一言而決,后且慎之!” 那周皇后養(yǎng)于深宮之中,哪里曉得其中厲害? 兩人一夜無話,到了第二日,周皇后正在坤寧宮紡棉,卻聽到有宮女匯報道:“懿安皇后來訪!” 那周皇后嚇了一跳,連忙放下了手里的活計準(zhǔn)備起身迎接,不意“懿安皇后”早笑道:“弟妹還是這般賢惠!” “哪里,哪里,惟有謹(jǐn)守婦德而已!”那周皇后一時間吃不準(zhǔn)“懿安皇后”的意思,連忙笑臉相迎道。 原來這“懿安皇后”正是天啟帝朱由校的皇后張氏。 當(dāng)初朱由校臨終無子,崇禎能夠繼承兄位,張皇后功不可沒。 故而崇禎即位以后,尊為“懿安皇后”,在宮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皇后既然知道‘婦德’二字,如何干涉朝政,妄言南遷!”果然只聽得那張皇后突然質(zhì)問道,“此皆jian臣誤皇叔也,祖宗宗廟陵寢在此,遷安往?” “當(dāng)初選妃之時,本宮就看你不是個賢淑之人。年紀(jì)小,身子弱,貌恭謹(jǐn),而藏jian心,今日方知果然如此!” “懿安皇后”只這一席話,頓時把周皇后氣的面皮發(fā)白、嘴唇發(fā)紫。 只是奈何張皇后地位超然,周皇后雖然身為六宮之主,亦不便和她計較,只得黑著臉道:“送客,恕不遠(yuǎn)送!” 待到張皇后走后,周皇后猶自怒不可遏,只見到宮中的一排紡車,不由下令道:“燒了,都給我燒了!來人吶,把這些紡車通通給本宮燒了!” “???娘娘,這……這不是您命令蘇州制造太監(jiān)送來的紡車,讓我們學(xué)習(xí)紡織,怎么好端端的就燒了……”左右宮女不由面面相覷道。 “那你們會學(xué)了嗎!”話說到此處,周皇后愈發(fā)怒不可遏。 原來當(dāng)初她特意讓人送來二十四輛紡車,親自教宮女紡織,結(jié)果教了大半年,竟然沒有一個學(xué)會,實(shí)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不多時,等到崇禎下了朝,一身疲憊的來到了坤寧宮,映入眼簾的正是那熊熊大火。 朱由檢頓時嚇了一跳,還道是坤寧宮失了火,正要喊人救火,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皇后娘娘在那里指揮著宮人在那里燒些什么。 朱由檢不由走向前來,哭笑不得道:“我的皇后娘娘,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閑心擱這里燒火?” “陛下?陛下,你可要為我做主?。 敝芑屎笠灰妬砹酥餍墓?,連忙告狀道。 “昨晚我剛剛說了‘吾南中尚有一家居’一語,結(jié)果今天一早‘懿安皇后’就來到我這里大展威風(fēng),說什么‘祖宗宗廟寢陵在此,遷安往’云云?!?/br> “我素知皇嫂看我不慣,每每以禮相待,不意今日竟被她拿了錯處,一頓羞辱……” “什么?”朱由檢聞言也不由大吃一驚,自己和皇后這邊私下里剛剛說了幾句閑話,那邊“懿安皇后”便知道了,心里不由打了個激烈。 “王承恩,王承恩,你即刻遣人去問,究竟是何人傳語于懿安皇后,不得有誤!” “是,皇爺,我這就去辦!”那王承恩第一次見朱由檢對張皇后發(fā)這么大火,連忙一路小跑出去了。 朱由檢這才止住周皇后繼續(xù)焚燒紡車,笑道:“好容易著人送進(jìn)來的,燒了未免可惜,姑且留在宮中吧!” “如果你實(shí)在不想要,留給我送人也成……” “送人?送給誰,送給誰?”周皇后聞言不由醋意大發(fā),借著怒氣未消,又大聲質(zhì)問道。 得了,那還不如讓你燒了! 朱由檢哪里想好送給誰?只得聞言安慰了幾句,周皇后這才作罷。 就在此時,那王承恩又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低聲回復(fù)道:“啟奏皇爺爺,懿安皇后不肯說!” “再問!” “還是不肯說!” “給朕繼續(xù)問!” “還是不肯說,只是若陛下若再逼她,她便自縊而死……”連續(xù)派人跑了好幾趟的王承恩,不由小心翼翼的回復(fù)道。 “哈……”朱由檢差點(diǎn)被氣樂了,感情誰都能拿捏我一下,朕這個皇帝當(dāng)?shù)倪€真是沒趣兒。 “陛下,算了,算了,算了吧!”周皇后一看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忍不住開口勸道。 難道你還真要把懿安皇后當(dāng)場逼死不成? “好了,好了,你退下吧!”朱由檢看著還有幾分氣喘吁吁的王承恩,不由有幾分喪氣的揮了揮手道。 待到王承恩一干人等一走,朱由檢這才苦笑道:“皇后,你看到了吧!” “人人都說朕是九五至尊,可是人人都只是想把朕供起來,自己為所欲為,朕真心想做點(diǎn)事兒,究竟有多難啊!” 那周皇后聞言亦無話可說,她自幼受到的教育便是如何做一個好女子,一個好妻子,一個好母親,而從來沒有人告訴她遇到這種事情該怎么辦。 自己的丈夫當(dāng)朝的帝王朱由檢都沒有一點(diǎn)辦法,她一個弱女子又能有什么辦法呢?